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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向晚看着那封静静地躺着的短信,手指一直都在颤抖,怎么也停止不了。
她深吸一口气,无论怎么样,她还是要面对,必须面对现实。她的手指颤抖着手指点开短【傅向晚,看到你淫—荡无耻的照片了吗?看看你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的样子,真是让你恶心!你已经脏了,怎么还配得上谈希越这么完美的男人,所以你最好的自知之明,和谈希越离婚,离开他,否则我将会把这些照片公诸于众,让所有的人看看你这模样,看你还有脸留在谈家?自己离开,总好过被谈家所有不耻,被人抛弃吧。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没有让我听到好消息,那不要怪我到时不客气!】傅向晚的目光因为上面的每一个字而放大,那些字也化做无数的利剑刺入她柔软的心脏,背脊上升起无尽的寒意。那个叫她应熊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明明不是她的错!她将手放到嘴里,死死在咬着,却根本感觉不到痛。
头疼欲裂,让她感觉到眼发黑,脑袋一阵阵地晕眩。她扶着额角揉着,却无济于事,根本缓解不了头疼的感觉。她深吸着气,可每一口气呼进肺里,都刺痛了她。
席佳榆端着早餐上楼,看到傅向晚眉心紧蹙,眼潭里掀起痛苦的波涛。她很是担心,这并不是像是谈希越说的她身体不舒服的痛苦,倒像是为情所痛的模样。
她不禁怀疑起谈希越是不是对她撒谎了。她轻唤着:“晚晚,你到底是怎么了?”
傅向晚抬眸,竟然没有发觉席佳榆进来了。她慌忙把掉到了被子上的手机捡了起来,然后塞到了枕头下面。她怕席佳榆会发现她的秘密,因为看好的样子谈希越并没有把她受辱的事情告诉她还有其它人,除了他说的梁韵飞。
“我……我没事。”傅向晚把垂落在自己脸颊边的发丝别到了耳朵边,掩饰着自己的失态、慌乱、痛苦,还有深深的恐惧。
席佳榆把餐盘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一个小桌放到了傅向晚的面前,再把稀粥和小菜放到了她的面前的小桌上:“晚晚,多吃点,可不能把身体给弄垮了,这样我们会担心的。”
傅向晚看着席佳榆关切的脸和目光,坚强地点点头,拿起了筷子,默默地吃着早餐,一言不发。
席佳榆则看着她,一口一口努力地吃,好像很费力一般:“晚晚,这是七少亲手熬的。”
傅向晚没有回答她说的话,只是吃饭的动作放慢了一些。席佳榆见她是听着她的话,又继续道:“你要多吃点,可不能浪费了七少一番心意。”
傅向晚还是没有说话,直到她吃完一碗,轻放下了筷子。
席佳榆见她的稀粥吃完了,只是小菜没怎么吃。把碗筷捡了,把小桌子拿下。
傅向晚感觉到胃里一阵恶心,伸手捂着胸口,然后急忙掀被起身,赤脚跑进了卫浴间,趴在了洗手台上把刚才吃进去的稀粥又全数的吐了出来。她想好好吃谈希越替他准备的东西,可是身体去接受不了,还是像昨天喝的牛奶一样,全吐了。
她双手撑着洗手台的边缘,深到指甲陷入洗手台边缘里一般。她咬着唇,压抑着酸涩浮起。
席佳榆见傅向晚急跑而去,也跟着追了过去,看到傅向晚吐了出来,瞳孔放大又收缩。她轻走过去,扶着傅向晚的肩:“晚晚,这到底是怎么了?你是怎么了?”
傅向晚一脸的憔悴不堪,却是无法说起。
席佳榆见她不语,心中叹息:“来,我扶你去坐下。”
席佳榆把傅向晚扶到了外面的沙发内坐下,然后回到卫浴间收拾一下,拧了一把毛巾递给了傅向晚:“来擦一下脸。”
傅向晚接过来,将脸埋进了毛巾里,泪水就被这热气薰了出来,流进了毛巾里。
席佳榆只看到她的肩庆微微地颤抖,她越来越觉得事态的严重程度已经超出她的想像。她问:“洗好了吗?”
傅向晚把毛巾递还给了席佳榆,果然是哭了,眼睛红红的。
席佳榆把毛巾放好,过来坐到她的身边,握起她的手在掌心:“晚晚,七少说是身体不舒服。可是我看得出来不是你的身体不舒服,而是你的心出了问题。今天七少给我打电话我也听出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苍凉,你和七少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傅向晚只是摇头,什么不说。
“晚晚,是不是七少欺负你了?他是怎么欺负你了?”席佳榆蹙着眉。
傅向晚还是摇头,只是有泪已经滴落了下来,滴到了席佳榆与她相握的手背上。
“晚晚,你不说话,只是摇头,这样子让我很着急,这到底是怎么了?”席佳榆觉得自己被丢到了一个茫然的黑洞里,什么都摸不清楚状况。
傅向晚是止不住的泪水,泪越落越凶。她现在特别的脆弱,她也恨自己没用,总是哭,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这悲痛而糟糕的情绪。她一想到些照片和短信,现在她还要面临和他永远分开的可能,她又该怎么办?
她不想总把这些烦恼的事情都告诉谈希越,他说的对,看着她这么痛,而他受到的折磨并不比她少,所以她并不打算把受到威胁的事情告诉谈希越,不想却增加他工作生活之外的烦恼。有些事情必须让她一个人去做,她去解决。她不想把痛苦再渡给她爱的他。
这辛苦的一役就让她一个人去抗争吧。
席佳榆见傅向晚咬着唇什么都不说,看着她晶莹的泪水,也感觉到茫然。
“晚晚,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问了,你别哭了。”席佳榆抬手抚去她脸上的泪痕,心疼地把她拥在了怀里。
傅向晚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席佳榆见她心情平复后,建议道:“晚晚,把衣服换一下,收拾一下自己,我们出去散散步,今天的天气很不错的,老是闷在屋里就算没有生病也不会出问题的。”
她点点头,听取了席佳榆的话。
席佳榆开心地笑了起来,立即走到了一边的更衣室,拉开了门,里面的陈列着谈希越的各种行装,而有一半则是他替傅向晚新添置的行装,更衣室很大,让席佳榆咋舌。
“晚晚,七少真是土豪,这更衣室是我卧室的两倍大啊,这里面的衣服、鞋子、包包、首饰都是名牌,都当一个名品店了。”席佳榆的目光一一掠了过去,“晚晚,你看你嫁的好多,高富帅。”
傅向晚也只是轻轻一笑,然后席佳榆拿起衣服往她的身上比划着,最后挑了比较鲜艳的衣服。席佳榆希望这样明亮的色彩也让她的心情好起来。
席佳榆替她把长发扎成了马尾,看起来精神很多,然后替她划了淡妆:“你看你这熊猫眼,黑得连你妈都要认不出你了。晚晚,七少虽然和你结婚了,可是外面依然有大把的姑娘等着他呢,那些女人个个弄得和妖精一样,所以你一定要每天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千万不能输给她们,最好越来越漂亮,气死她们。”
傅向晚看着镜中的自己,然后点了点头:“好。”
是啊,谈希越离开了她,也会有很多的女人抢着要的,他可是上至八十岁的老太婆,下至八岁的小女孩都喜欢的类型。而她……转身之后的话,没有他的话,又要怎么过活?
“好了。”席佳榆满意地看着美美的傅向晚,挽起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出了门,就在这圣麓山别墅里走着,依山而建,树木苍翠,笔直参天,三面环海,可以听到澎湃的浪涛声。
“空气好新鲜。”席佳榆感觉自己好久没有这么静静地坐着了。
傅向晚与她并肩而坐,享受着明媚阳光,虽然天气很暖和,可是她却依然一身冰冷,寒意阵阵。
他们四处走了走,坐了坐,合回了家,因为席佳榆不会做饭,所以中午的饭是傅向晚做的,很简单,就煮了面条,酸菜肉丝面。可是傅向晚也是吃得极少,根本没有胃口。
“我不敢多吃,吃多了怕是又要吐。”傅向晚解释着。
席佳榆理解,很理解地点头:“晚晚,要不去医院看看,是不是你的胃出了毛病?”
“我没有病,只是没有胃口吃饭而已。”傅向晚拒绝地摇头,“我的身体我很清楚,你不要担心。我是医生。”
“可是你也不是神仙不是,这病是不能拖的。”席佳榆担心着,“要不等七少回来了,带你去看看。”
“嗯。”她点头,只是不想她太过担心自己。
下午,傅向晚因为一夜未眠,没有休息好,所以特别的困。吃过饭就被席佳榆扶到楼上休息了。她眉心的皱褶很深很深,席佳榆伸手去抚都抚不平。
“希越……我不想离开你,不要……不要抛下我……希越……我怕……”沉睡中的傅向晚是不安的,也是惊恐的,呓语着,并伴随着清泪流出了眼角。
席佳榆看到傅向晚如此悲伤,在睡梦中都在哭泣,她也拧紧了眉。她握起傅向晚的手:“晚晚,别怕,只是做了恶梦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经过席佳榆的劝劝慰,她才渐渐止住了呓语,却依然眉头深锁不松。
席佳榆更是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这件事情一定和谈希越脱不了关系,他肯定是驴了她。傅向晚绝对不是身体不舒服,那是心灵上,灵魂上的痛。
她曾经也这样受伤过,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席佳榆拿过便利条写上了一句话【晚晚,我有事出去一下,你睡醒后给我打电话。】,然后便贴在了显眼的台灯之上,起身离开。
席佳榆出了门,看一次看了一下别墅,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谈希越的号码。她接起了电话:“佳榆,晚晚她怎么样?有好好吃饭了吗?”
“七少,晚晚睡了,我有事情找你,你在公司等我,我马上到。”席佳榆便挂了电话,吐出了一口气来。
她的胸口堵着气,心里也憋着疑问。她是有话不吐不快,这是他席佳榆的性格,急!她上了车动,直奔往了飞越集团。席佳榆停好车,来到飞越大厦之前,仰头看着这雄伟瑰丽的大楼直耸入云,好有气魄,就像谈希越本人。
然后她进了大厅,到了前台报上了名字:“我是席佳榆,要见你们总裁。”
“席小姐,请问你有预约吗?。”前台小姐上下打量着美丽的席佳榆。
他们总裁可是刚新婚,已经有一个完美的太太了,这些女人怎么还要送上门呢?前台小姐把席佳榆当成了曾经倒贴谈希越的那些女人。
“没有。”席佳榆蹙了一下眉,“你告诉谈总,我是席佳榆,他就会见我了。”
“席小姐,对不起,我们总裁很忙,没有预约的话不见。”前台抱歉道。
这时候,一个人影靠近,站在了前台处,一手插在了裤袋里,身姿英挺,眉目结霜:“席佳榆。”
“梁韵飞!”席佳榆转头看着啊自己名字的男人,别开了目光,“怎么在哪里都能见到你,真是有够倒霉的。”
“梁先生,您好。”前台见到他的态度十分良好。
梁韵飞,关奕唯等人都是在这里来去自如的人,自然不会受到阻挡。
梁韵飞淡淡的点头,然后对前台小姐道:“席小姐是谈总的朋友。我带她上去。”
“梁先生既然这么说,那就麻烦你了。”前台小姐轻轻一笑。
梁韵飞转开身走了两步,却发现席佳榆没有跟上来,他回眸一看:“你不上去?”见她没有反应,他便举步离开,走到了电梯,输入了密码,他刚进去,席佳榆才匆匆上去,闪身进了电梯。
席佳榆的内心对梁韵飞可是阴影深重,自然是不屑理他的。她双手抱着胸,目光看向别处。而梁韵飞则站地笔直,面容冷酷,一丝眸子更是清冷无温,盯着面前的金属面板。反衬着他的面容,还有席佳榆对他不屑一顾的高傲表情。
“离我那么远,就怕我会吃了你吗?”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和她拌一下嘴更是自在。
“切,我会怕你,我只不过不想和人面兽心的人说话而已。”席佳榆一脸的不屑表情,唇角也撇了撇一下。
“既然不怕,那就站过来。”梁韵飞逗她。
席佳榆正想迈步走过去,刚迈开脚却又收回了:“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真是笑死人了。梁韵飞,你想那么多,你脑子有病吧。”
“你找希越做什么?”梁韵飞通过明亮的金属面板观察着席佳的表情。
“我找他做什么与你好像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席佳榆轻挑着眉。
“我只想提醒你,希越和你的好朋友傅向晚的老公,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梁韵飞的唇角则是勾了勾。
席佳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映在金属面板上的俊酷容颜:“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竟然认为她是在勾引谈希越吗?以为她想破坏自己好朋友的婚姻吗?她是周旋在上流社会不同的男人之间,可那是为了挣钱,她视为工作,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