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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希越看着他们两人,有一种感动,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一种美好:“晚晚,快听刘婶的话,上去休息吧,你睡一觉,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接点点。”
“嗯。”傅向晚便与谈希越上了楼,把他们的东西都整理好,谈希越看着她又地忙,“不是让你休息了吗?这些事情缓一下做也行。”
“在飞机上我已经睡了好久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困意啊,我做点事也好打发一下时间。”傅向晚把衣服都挂到了更衣室里,折了出来,“点点他们时候放学,我们什么时候去。”
“我们要去接点点,也要把自己收拾一下不是?所以先洗个澡,然后换件衣服,时间就差不多了,我们就出发。儿子看到你一定会惊喜到的。”谈希越拉过她往浴室里带。
“我还没有拿衣服。”傅向晚道。
“不是还有我吗?我洗着,我帮你拿。”
傅向晚和谈希越收拾好后,便出门去了儿子就读的幼儿园,许多家长已经在门外排队等待了。开园后,他们也随着队伍进了田园。谈希越带着傅向晚往点点的所在的小班而去。他们了班级门口,班主任就在门口笑脸相迎。
“谈先生来了。”班主任又打量着他身边的傅向晚,“这位是谈斯年的妈妈吧?”
“是,这是我太太。”谈希越点头,其他人有些惊讶,从谈斯年一入学到现在都是谈希越或者方华琴来接的人,从没有看到了谈斯年的妈妈。起初他们以为谈希越可能是离婚的人,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谈太太的面容,原来是如此的清丽脱俗,楚楚动人。
“谈斯年,你爸爸妈妈来接你了。”班主任往教室里端坐好的点点道,冲她招了招手,“去带上你的书包,换上你的鞋子,随爸爸妈妈走了。”
谈斯年小朋友前着一个西瓜头,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个洋娃娃一样可爱。他背上小书包,出来,就看到了谈希越,高兴地跑上前去:“爸爸。”
“你看,妈妈来了。”谈希越将他的目光转向了身边的傅向晚。
谈斯年小朋友看向妈妈,清澈的眸子里都浮起了无限放大的惊喜,就站在原地,嘟着小嘴,憋着一口气,久久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傅向晚则蹲下了身去:“点点,是不是生妈妈的气了,妈妈没有来接你?”
谈斯年没有说话,微微垂下了长长的睫毛。
“你说实话,妈妈不会生气的,爸爸也不会。”傅向晚鼓励着他。
谈斯年几不可察的点了一下头,小脸上都是委屈与不开心。傅向晚心里最柔软疼痛的那根弦,她一把抱过儿子在怀里,伸手抚着他的发顶:“点点,是妈妈不对,太在乎工作了,以后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每一天都接你放下你好不好?”
“真的吗?妈妈不会再走了,每天都和点点在一起?”谈斯年那张低落的小脸立即明媚了起来,眼里都放光了,对于母爱,他特别的渴望拥有,“别的小朋友天天都有妈妈陪着,就我一个人,每次都是爸爸和奶奶,妈妈,你不要骗我,老师说说谎的人不是好孩子。”
孩子短短的几句话已经说明心里的渴望,瞬间戳中了傅向晚的泪点,她眨着酸涩的眼睛,却依然微笑着对儿子:“妈妈真的不走了,不信你问爸爸。”
谈斯年自然是相信谈希越的,他把渴望的目光看向他,谈希越也重重一点了一下头:“妈妈说的是真的。”
“那拉钩。”谈斯年对傅向晚伸出了小指。
傅向晚也爽快地和他拉钩,两人算是定了约定。谈斯年小朋友现在是开心地爆棚,他左手牵着爸爸,右手牵着妈妈,别提这心里有多高兴了。那些看着他被父母一起接着的小朋友突然就羡慕了起来。
他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地离开,却回到了谈家,毕竟傅向晚回来了,也该向谈家长辈来问个安。
今天家里的人都还算齐,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在。
傅向晚回来让他们都觉得安慰,但更多的人并不知道傅向晚真正的去意。
谈正儒看着四世同堂:“这个家谁也也不能缺。这才叫团圆幸福。”
一家人和乐地吃了晚餐,慕心嫣自然是有话要和傅向晚说,两姐妹聊了很多,包括席佳榆和风扬离婚的事情,和梁韵飞复合了。现在他们三人都圆满了,看来要找个日子好好聚一下。
所有的事情都顺利的方向发展,傅向晚也没有在家里多待,便回到了医院里上班,每天都过得充实,下班就会接点点,如果谈希越没有应酬的话,他们就会一起去。
梁韵飞和谈希越约了见面,在谈希越的办公室里见面,说话也方便。
“你到底是什么事情找我?那天感觉你很急的样子?”谈希越替他倒了一杯茶。
“你知道吗?佳佳的母亲不是我爸间接害死的。”梁韵飞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要不是我爸那么肯定的语气告诉我是他做的,我真的不敢想像我爸竟然这下得了手,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可是到现在才真相大白,原来并不是我爸做的。你说这若不是我爸做的,那会是谁做的?”
“你想想能这么做的的动机是什么?”谈希越抿了一口茶,“自然是想分开你们,要怎么才能长地灭了你们在一起的希望,那当然就是一条人命。梁叔是有这样的动机,所以他承认后所有人都会深信不疑,只是除了他还会有谁?”
“……”梁韵飞沉默不语,他不想乱猜,“没有证据之前,我不想去冤枉任何人。所以我要去查一下当年的事情,我准备去首都一趟。因为这件事情,我们分离了太久,我父母和佳佳之间的关系也……只有得到真相,我想一切才能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也许有某一个人的名字会跃上了心头,但是他们也没有说出来,毕竟这样的罪名并不是小事,他们需要得到的是充分的理由。在一切清楚之前,他们是不会冲动行事的。
“什么时候动身,需要我一起去吗?”谈希越和他一起去的话,两个人办事更方便。
“晚晚才回来,你多陪陪她。而且四哥现在不是在首都,有事我找他。”梁韵飞不想好友也去折腾,“还有我不佳佳准备明天去登记,现在晚晚也回来了,我们哪天也该小聚一下。”
“我也正有此意。”谈希越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第二天梁韵飞是请了半天的假和席佳榆一起去民政局登记结婚,腾腾则一起带上了。梁韵飞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衣,一条深色的长裤,包裹着他修长而有力的又腿,整个人看起来稳重成熟,冷酷的气质那样的卓绝不凡。
“今天不是去登记吗?干嘛还穿黑色?”席佳榆不否认梁韵飞把黑色驾驭得很好,但她想他今天能换一种颜色,“今天是我们的喜事,应该带点红。我替你买了一件酒红色的衬衣,你试试看。”
“红色?”梁韵飞可从没有穿过这样艳丽的色彩,他喜欢素淡一点的,黑白灰是最能接受的。“是啊,一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当然要带红,才能显得更喜气啊,听话,换上。”席佳榆把那件酒红色的衬衣放到他的身上比试,“挺好的嘛。”
梁韵飞自然不想扫了她的兴,比起失去她,他现在什么都能依她的。为她改变也没有什么不好,他可以一步一步来。他便脱下了黑色的衬衣,换上了酒红色的衬衣,看起来人就多了一抹明媚。
“帅呆了!”席佳榆赞赏着他,然后还对儿子道,“儿子,看,爸爸是不是帅多了。肯定能把别的姑娘迷得晕头转向的。”
“淘气,在儿子的面前说这些话,你这个当妈的也不怕笑话。”梁韵飞弯曲起手指宠溺地轻刮着一下她挺俏的鼻梁。
“我说的是实话。”席佳榆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去换上。
席佳榆则选了件鲜红色的连身裙,很简单的无领无袖,是最简单大方的剪裁。腰上一打黑色的真皮宽腰带,把她本来就十分美好的曲线勾勒。她上了淡妆,戴上珍珠耳钉,长发自然垂泄,透出妩媚的弧度,盈盈一笑百媚生。她就是这世间最最娇艳的那朵红玫瑰,夺走了所有的光芒。
“你真漂亮。”梁韵飞不是第一见识到她的美丽,但云子民被她深深的震撼了。
“彼此彼此。”席佳榆与他相视而笑,“走吧。”
他们牵手出门,带着儿子一起,开车直奔民政局,排号为第6个,真希望能如这个吉利的数字一样顺顺利利。
两人把一切手续都办好了便坐地等候区静静等待,脸上都扬着幸福的笑意,不时地逗着儿子。那些来登记的人看到他们,都好奇地看着他们,竟然还自己孩子带着一起登记,这不是明摆着是未婚生子吗?可是他们却不理会人的目光。
“6号。”
梁韵飞和席佳榆听到喊号到他们了,便起身往办政处而去。
突然一个人慌张地闯进来,清脆的高跟鞋敲击着明亮的地砖上,焦急的目光四处循望,在看到当然韵飞和席佳榆牵着手的身影时,她失慌失措的声音响起:“你们不能结婚,不能!”
宋玉玲急急地跑过来,一把抓过席佳榆和梁韵飞已经准备好的资料,咬着唇,愤怒地撕成了碎片,随手一扬,如雪花般的碎片漫天飞舞,飘荡在他们三人的身上。
梁韵飞冷眸盯着她,瞳孔里是怒气隐隐,声音冰冷,如北极的寒风吹拂而来:“你撕一次我们可以再填一次,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和她结婚不会因此改变,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不——我绝对不——”宋玉玲拉着他的手,乞求着,“韵飞,我和你已经订婚了,你说过娶我的,和你结婚的人应该是我,我不允许你娶别人。死也不允许。”她还把手指起来,把她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又放到他们的面前,“韵飞,你看,这枚订婚戒指是你亲手替我戴上的,你说过的话你忘了吗?你怎么可以忘?”
“不要用什么死不死的威胁我,你是成年人了,这样的手段你不觉得幼稚。我们的婚约早说取消了,至于为什么取消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现在我爱的人就在我的身边,我不娶我爱的人,我娶你做什么!现在马上给我滚,不要妨碍我们结婚。”他牵起席佳榆的手,侧眸温柔凝视着她,“我们再去准备一份资料,今天谁也阻止不了我们结婚。”
他的坚持,他的承诺,他的美好,只对一个人绽放,心中爱的那个人,世间独一无二。
“好。”席佳榆淡淡浅笑,只要有他在身边,理都不会再害怕了。
看着这样戏剧性又纠结无理的一幕,众人皆愣,没有人出声。只当是看着一场好戏,怎样走向高潮。
梁韵飞带着席佳榆转身离开,不理会宋玉玲,越过泪水跌落的她去准备资料。宋玉玲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看不清楚现实。梁韵飞不爱,永远不会爱上好她。但是整个圈子里都知道她宋玉玲要嫁给梁韵飞了,多少女人羡慕她有这个的好福气。但是现在他就要在她的眼前成为别的丈夫,而她就要成为最大的笑话和弃妇。她怎么也不会甘心,不会让她等待多年的愿望落空。她不能拥有他,席佳榆也别想幸福!
宋玉玲咬着唇,狠狠地直到血肉疼痛,淌下鲜血。
她随后冲了上去,追着席佳榆的身影:“韵飞——席佳榆,你这个贱人,你都结过一次婚了,你有什么资格能配上韵飞,你好好休息你的风太太就好了,为什么要来破坏我的幸福!”
梁韵飞是听不得别人侮辱席佳榆:“你说她破坏你的幸福,那她的幸福又是被谁破坏的?宋玉玲,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最好好自为之。”
宋玉玲在他冰冷的眼睛里打了一个冷颤,抿了抿唇。席佳榆侧眸看着梁韵飞冷硬的轮廓线条,有着欧洲大理石雕塑般的美感,在淡金色的阳光照射下更加俊美。
“韵飞,我们走吧,登记才是我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我们没有必须把时间浪费在这样的口舌之争上。”席佳榆倒是看得很淡,“别人的眼光我不在乎,因为他们也不是我在乎的人。”
“说得真好。”梁韵飞再一次紧握她的手,“走。”
他们重新准备了资料,再一次来到了办理窗口前,真着那些资料。直到红色的结婚证发到了他们的手里,他们此时的心里比吃了蜜糖还甜。
宋玉玲盯着他们的目光里带着刻骨的恨意,急步上去,她的右手伸入了自己的包包里,取出来时,只见是银光一闪,刺向了席佳榆,口中怨念着:“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沉浸在幸福里的梁韵飞和席佳榆一时也没有注意到宋玉玲的动作。
“韵飞,佳佳,小心。”突然传不了董绘珍的声音,却因不距离远的原因,跑上前来的时候,宋玉玲的刀子已经刺入了席佳榆的身体里。不过梁韵飞反应过来,握住了她手腔,刀子刺入的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