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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离开你的体内。”他轻轻抚著她的脸。“动一下,我需要你……”
听著他温柔的声音,她轻轻的挪动了臀部。
才稍稍动了一下,就觉得贝肉又因为摩擦而有些骚痒,甬道也因为这样的姿势,享受著直捣花心的快感。
“嗯……”他眯眸,低哑的哼了一声。“你做得很棒,我的兰儿……”
大掌抚上被他玩弄得红艳艳的乳尖,随后又抓住两只绵乳开始尽情的搓揉玩弄。
她套弄的动作极为缓慢,而他也不急。
过了一会儿,雪臀的律动正常之后,他才一抬臀,让热铁刺向她充满热流的花穴口——
噗滋一声,整根肉棒直直的塞进她体内。
“啊……”她舒服的轻哼,不由自主的扭腰摆臀,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兰儿,你将我夹得好紧……”他轻喃,吐出浊重的气息,大掌往下移
“还没有结束。”他眯眸,翻身躺在床上,要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在变换姿势的过程中,粗长的热铁始终没有离开她体内,并且随著这样的翻覆,摩擦著她的肉壁,逗得她的双腿不断颤抖。
“我想让你感受到,我不曾厌倦过你。”他轻抚著她的小脸。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臀部完全不敢移动,只怕这么一动,花穴会禁不住蹂躏,被他的肉棒操到昏厥过去。。
“我、我觉得……”她口干舌燥的说著。 “夫君你……好强大……”
她能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强力勃发,一点也没有软化的现象,直挺挺抵在她湿漉的花穴中,捣开早已红肿不堪的贝肉。
“我不想离开你的体内。”他轻轻抚著她的脸。“动一下,我需要你……”
听著他温柔的声音,她轻轻的挪动了臀部。
才稍稍动了一下,就觉得贝肉又因为摩擦而有些骚痒,甬道也因为这样的姿势,享受著直捣花心的快感。
“嗯……”他眯眸,低哑的哼了一声。“你做得很棒,我的兰儿……”
大掌抚上被他玩弄得红艳艳的乳尖,随后又抓住两只绵乳开始尽情的搓揉玩弄。
她套弄的动作极为缓慢,而他也不急。
过了一会儿,雪臀的律动正常之后,他才一抬臀,让热铁刺向她充满热流的花穴口——
噗滋一声,整根肉棒直直的塞进她体内。
“啊……”她舒服的轻哼,不由自主的扭腰摆臀,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兰儿,你将我夹得好紧……”他轻喃,吐出浊重的气息,大掌往下移
他抓住她的雪臀,上半身坐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抱著她的雪臀用力的冲刺。
“啊、啊啊……”她迷乱的喊著,双手攀住他的颈子。
“你好热……”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著。 “我想射在你的体内……”
“好、好淫荡……”她羞赧的摇著头,他的话总是能挑逗她的心。
他轻笑一声,肉棒依然捣弄著花穴。
没多久,他不再忍耐体内的欲火,任由它升至爆发边缘——
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热铁顶端的小孔逐渐撑开,他的欲望就快得到宣泄了。
终于,一阵酥麻感窜过腰间,他用力往上一顶,深深埋入她的体内,顶端的小孔激射出浓白的液体,与她香甜的花液结合……
第八章
鸟儿啁啾的早晨,龙凤茶楼后苑回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一双纤细白皙的小手大力的往木门推去——
没想到这向来不反锁的门,今日倒是破例了。
推门的姑娘就是花缇璐。她今早一起来,便见到原该在守门的护卫,悠闲的坐在厅里用早点。
一把揪住那木头男的衣领,问清楚之后,才知道他昨晚根本没有守在贺兰钰房外,她气得立刻冲到北辰阳房里,发觉里头空无一人,惊觉事情不对劲,才会气急败坏的跑到贺兰钰房外。
“开门、开门——”她在外头大喊,压根没注意自个儿身后跟著茶楼大掌柜冷青魄,以及她口中的木头——厉战铁。
贺兰钰被她的叫声惊醒,直觉就想找衣物穿上,赶紧起身应门,北辰阳的反应却是慢条斯理,根本没将花缇璐放进眼里。
“还早,多睡一下。”他制止娇妻的动作,要她继续休息。
被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兰儿怕是累坏了,应该好好的休息才是。
“不成。”贺兰钰摇头。“花姑娘做事向来不顾后果,她等会儿一定会闯进来。”
北辰阳眯起眸子,拾起散落的衣物穿上后,迅速的拉下床幔,遮住她赤裸的胴体。
他才系好腰带,便又听见花缇璐吆喝的声音——
“去你的北辰阳,你最好给我开门——”花缇璐生气的拍打著木门。“厉木头,把这扇门给我拆了!”
厉战铁倚在一旁的柱子上,没有任何动作。
“反了、反了!你们一个个都造反了!”花缇璐气得咬牙切齿,最后只得自己出马,用力的踹著木门。
此时,贺兰钰也已急急忙忙的穿好衣物,一头长发还来不及整理,如黑瀑般披泄而下,增添了几分娇媚。
她下了床,迈步走向房门。
“别开。”北辰阳拉住她的手臂,要她别去开门。
她摇摇头,柔顺的性子促使她上前开门。
房门一开,花缇璐气呼呼的进到厢房里,果然发现北辰阳的踪影。
“花姑娘……”贺兰钰微微皱眉,心里浮起不好的预感。
“我就知道!”花缇璐大呼小叫,将贺兰钰护在身后。“不要脸的登徒子,你竟然敢欺负老娘的人;…”
“我是她的夫婿。”北辰阳往前一站,个头比花缇璐高出许多,不畏惧的开口回应。
“笑话!”但花缇璐也不是省油的灯,双手环胸瞪著他。“兰掌柜的命可是我救的,这辈子她就是我的人,你想跟我抢人?呿!”
“我很感谢你救了兰儿,就算必须倾家荡产,我也会替她赎回自由。”北辰阳不动怒,以理谈判。
可惜花缇璐不是普通女子,所以没这么好打发。
“凭什么?”她冷笑一声。 “她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且你也给她休书了,你凭什么要她回去?”
“休书不是我写的。”北辰阳望向花缇璐背后的贺兰钰。“我不会强行带她走,我要她心甘情愿再回到我的身边。”
贺兰钰抿唇,眼里已有动容。
昨晚,他们谈了好多、好多,她也终于明白——
原来他的心里也爱著她。
他们错过彼此太多、太多了,总以为自己在对方的心里并没占有重要地位,以为自己只是偶然闯入对方生命中的一个负担。
没想到,他们在初相见时,彼此就已经一见钟情了。
他,从没有忘记过她。
她,一直将他放在心上。
“兰掌柜,”花缇璐转过身,望著贺兰钰的神情质问道:“你该不会心软了吧?”
贺兰钰咬著唇,最后低声说道:“我不想回北辰府。”
那个家,容不下她。
“啊哈!”花缇璐冷笑一声,高傲的瞪向北辰阳。“听到没有?我家兰掌柜不屑跟你回去,你死了这条心吧!”
换句话说,贺兰钰还是会留下来为她卖命工作,她不用烦恼茶楼没人打理了。
“为什么?”北辰阳没有生气,只是温柔的问著。
“老夫人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这个媳妇。”这下,她也照实回答,没再隐藏自己的心事。
北辰阳听了微愣,但他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思索著。
“所以,北辰府那个死老太婆为了让你娶另一个女人,就刻意栽赃她偷汉子,藉此将她赶出去。”花缇璐为她打抱不平,冷冷的说道。
“栽赃?”他拢起眉头,虽然知道娘亲反对他娶贺兰钰,但没想到竟然厌恶她至此。
“我告诉你,和她同睡一床的男人,就是咱们茶楼里的笨蛋阿鸡。”花缇璐抬高小脸。“阿鸡傻不隆咚的,被人击昏,利用过后照样丢出府外,也是我把他捡回来的。”
正好,笨蛋可以回收利用,安排到后院当杂役。
一切的谜底,全在此刻解开了。
原来有人从中作梗,将他们夫妻硬生生的拆散——
两年前的他多么傻,竟然以为她坚强得足以独自在府里生活,却忘了去关心她过得快不快乐。
“我警告你,你再敢接近兰掌柜,再敢伤害她一次,就别怪我将你五马分尸!”花缇璐转身,拉著贺兰钰往外走。
“你要将她带去哪里?”北辰阳皱眉,大步一跨,却被厉战铁拦了下来。
“我给你七天时间,如果你没有替兰掌柜洗清罪名,这辈子就休想再踏进龙凤茶楼。”花缇璐连头都没回,强硬的拉著贺兰钰离开。
北辰阳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著妻子被她带走,只留下冷青魄与负责挡人的厉战铁。
“她向来说到做到,如果你还想见到兰姑娘的话,最好现在就开始调查。”冷青魄摊摊手,一脸祝他顺利的表情,跟著也步出房外。
厉战铁瞟他一眼。 “花缇璐这女人,做事一向不心软。”
话落,他也离开厢房。
北辰阳没有追上去,心里知道,他们是对的——
他是该对兰儿做出补偿了。
北辰阳离开龙凤茶楼已经四天了。
自那晚温存之后,贺兰钰就没再与他有肌肤之亲,因为他们之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花缇璐每天守在贺兰钰身边,片刻不离,而且只要北辰阳一接近,厉战铁就会出现阻止……
贺兰钰心神不宁的拨著算盘,就连花缇璐已来到身边,她都没有察觉。
“你这女人真傻!”花缇璐一双美眸勾著她瞧。“那男人都走了四天,你还牵挂著他?”
“他有事回青州城了。”贺兰钰没有生气,给她一抹笑容。
“他说什么你就信?你有没有一点个性啊?”花缇璐翻了翻白眼。“难怪你会被他吃得死死的。”
贺兰钰但笑不语,倒是一旁的冷青魄接了话。“凤天城有你这样跋扈的女人,已经每天都不得安宁,要是再多几个还得了?”
“姓冷的,你再说一遍!”花缇璐瞪向多嘴的大掌柜。
“没,今天天气真好。”连他这个深藏不露的大掌柜,也要对刁钻的女主人礼让三分。
“他跟以前不一样……”贺兰钰轻咬唇办,脸颊染上淡淡绋红。“迟了四年,我才知道原来他很爱我。”
“男人要不到东西的时候,什么屁话都说得出来!”花缇璐不高兴的击了桌面一下。“你就不怕自己再受伤吗?”
“我也以为,对他无情就不会再受伤。”贺兰钰叹了一口气。“但是,这两年来,我只是隐藏自己的情绪,我从来没有真正的忘记他……”
花缇璐好想翻桌。这女人根本就是头固执的牛,怎么牵都牵不动,就算会再受一次伤,她也坚持要走回头路……
“你的命是我救的,这辈子就是我的人。”花缇璐咬牙说道,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谁要是敢带走你,我一定剁了他的手脚!”
“阻碍别人的姻缘是会有报应的。”冷青魄在一旁凉凉的开口。
花缇璐瞪他一眼,正欲开口驳斥,却被茶楼小二的招呼声盖过去——
“客倌,您回来啦!”
踏进门的正是北辰阳。
他一身青绿锦袍,腰间挂著绣工精细的金虎荷包,虽然脸上带著倦容, 但一见到贺兰钰的身影,黑眸立即亮了起来。
没多久,门口又多了一男一女。
贺兰钰脸上浮现不可思议的表情。那是……
“爹、娘!”她快步走出柜台,眼中盈满泪水。
原本以她为耻的爹娘,为何会出现在凤天城?
愈接近门口,她的脚步就愈迟疑,终于不敢再上前一步。
最后,还是北辰阳拉住她的小手,将她带到贺家夫妇面前。
“我苦命的女儿……”贺夫人忍不住悲痛哭泣,上前拥住久别的女儿。
“是爹不好,竟然冤枉了你……”贺老爷也落下泪水,没想到女儿竟然承受了这么多委屈,而他们做父母的……却一点都不相信她,害得她孤身流落在外。
“爹、娘,你们……怎会来?”贺兰钰拥著母亲,轻声问道。
“是女婿找我们来的,他将一切都告诉我们了。”贺夫人紧紧拥著她。
“你在北辰府受了那么多委屈,那老夫人竟敢这么栽赃你……”
“爹和你娘今天来,是为了带你回家,不让你在外头继续吃苦。”贺老
爷叹了一口气,都怪他的硬脾气,才会错怪自己乖巧的女儿。
贺兰钰不解的望向北辰阳,眼里尽是迷茫。
“爹、娘,女婿先带你们到厢房休息,稍后再向你们解释。”北辰阳的大手一直都没有离开她的柔荑。
语毕,他交代小二准备一间上好的包厢,与贺家老夫妇一同上楼。
花缇璐也想跟过去,却被厉战铁及冷青魄制止。
“人家要处理家务事,你这个闯祸精当什么跟屁虫?”冷青魄嗤了一声。
“我怕兰掌柜会被欺负……”
“坐好。”厉战铁冷声恫吓。
“你敢命令我?”她杏眸圆瞪。
“你想被我点穴,一个时辰都不能动吗?”厉战铁冷眸斜睨,口气一点都不像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