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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许四皱眉,看了赵成一眼,心知这是姐夫跟大姐说什么了。他这个大姐没什么心眼,姐夫说啥是啥。
想了想,许四道:“我现在亟需用钱,姐夫要是想种,那就包五年,现钱。”
“现钱!”赵成坐不住了,“我现在手里可没那么多钱。”
这时,许母也说话了,“自家亲戚也这么计较,地还没种呢,就要上钱了。”许母偏疼两个闺女,对两个儿子一般,两儿媳妇,那是掐脖子看不上。
许母这个人眼中只能看见小恩小惠,闺女给她买颗糖,她能记住,儿子帮她干一秋天活,她看不着。
还到处跟人说,儿子就是不行,不孝顺,娶了媳妇忘了娘。到哪都是闺女贴心,看我这秋衣秋裤,都是老闺女给买的。结婚十多年了,从没穿过儿媳妇一件衣服。
她也不想想,就她这么能作,这么偏心,哪个儿媳妇上赶着给她买东西啊!
见许母拉偏,许父瞪了她一眼,“你懂啥,别在这瞎掺和。”
这老四真是越学越精了,还一块要五年的钱,真是美得他。赵成冷哼,就许四那样的,还五年,两个月就黄了。
赵成心里想得可好了,第一年先种着,许四买卖要是没干成,他也能种一年地。假如许四这买卖要是做成了,他就能一直种这地了,而且还不用给钱。
哪有弟弟在城里做大买卖,家里的地给姐姐种,还要钱的。
许四要是敢要,他就在屯子里磕碜他!
“老四啊,你也知道你外甥要娶媳妇了,姐夫手头实在是没钱啊。”赵成苦着脸。
许四心里气得不行,但是怕许母在里面瞎搅合,就学着赵成,也苦着脸,“妈,不是我不想帮姐夫,是我这手里实在没钱啊。就算房子不要钱,那设备呢,还得进货呢,我这手里还打着好几万的饥荒呢。”
“好几万。”许母吓着了,“几万啊?”
许四伸出三根手指,其实根本没借钱,进货的钱是用的赵宣给许广花存的学费。但这钱,他不好解释,对外就说是借的。
“三万啊!”许母虽然不向着小儿子,但也不能拖死儿子,她转头对赵成道,“大宝结婚不还得俩年呢吗,有钱先给老四,等他挣上钱了,再帮大宝。你要是实在没钱,就别要这地,以前不也没种。”
赵成扫了眼,见桌上的人都不赞同地看着他,知道今天这事是不成了。
姐妹之间虽然更亲,但许四也是亲弟弟,赵成实在太过分了,连后路也不给许四留,连二姑都看不过眼了。
哼,赵成心中冷哼,买卖说不定做不做得成呢,显摆个屁!就你许老四那样的,赔死你,到时候可别来求我,饿死你也不管!
赵成心气还是不顺,眼睛一转又想出来一个坏主意,“行行行,这地啊我不种了。不过,小宝今年也十五了,他又不上学,在家里也帮不上忙。”他转向许四,“就让小宝跟你去吧,也是锻炼锻炼他,还能帮着你看钱。”
“对对对。”许母急道,“让小宝去,老四总有照顾不到地方,小宝还能管着钱。”对许母来说,谁都是自己人,就顾杰是外人。
听了许母和赵成的话,许四都要气笑了,可真有意思,哪有人防着自己媳妇,却让外甥管钱的,他们也真好意思。
郑俊也知道赵成太过分了,不过有许母在里面,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毕竟是姑爷。
想到这,郑俊有点感激媳妇那么抠了,她要是不抠点,说不定被大姐夫算计成什么样呢。
——
许广花在医院里看日历,心里算计,应该是有九天了,也不知道她扔的那张符发作没有。
她给张二身上贴了张符,九天之后才能起效果。
她不太懂符箓上的各种法术,只能靠自己摸索,不知道效果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
☆、第39章 鱼唇
“开铺子了?”赵宣微垂着眼睛;嘴角带笑;“那丫头看着就是个有主意的,聪明着呢。”镜中映出一张春、情满面的赵宣的脸。
赵未在电话那头冷静地汇报关于许广花的一切事。
“英俊男子?”赵宣春情的脸瞬间转黑,“很英俊吗?比陈晓明如何?”陈晓明是最近刚出道的明星,非常帅气;赵宣故意把标准提这么高就是想鄙视赵未的品味。
哼,小县城怎么可能有帅哥!
谁料电话那头传来赵未冷静的声音;“陈晓明比不过那人一只脚趾头。”
什么!赵宣脸色转为扭曲,黝黑黝黑的。
过了好半晌,才传来赵宣咬牙切齿的声音:“比我呢?跟我比怎么样?”
有两种思绪在赵未脑海中碰撞,一种是;少主居然放□段跟男人比脸?另一种是;少主实在太看得起自己了;不论气质,单看容貌,少主你连晓明都比不上啊喂!
“说!”赵宣在那头磨牙。
赵未虽然呆,但并不是没脑子,很显然,少主的情绪有些不对。他想了想,折中道:“每个人的审美都是不一样的,我看那人好看,兴许许小姐根本不觉得那人好看,更何况跟少主您比。”
这番话说得赵宣心里舒坦许多,“嗯”了一声挂下电话。
赵宣现在的心里很奇怪,他既不承认自己对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有好感,又不想其他男人觊觎小丫头。
他给自己找得理由就是,许广花那么小,那么单纯,很容易被坏男人骗的。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有责任照顾她,一直到她长大,然后给她找一个好夫婿。
本着强烈的责任感,赵某人给许广花打了个电话,了解一下坏男人的信息。
“赵哥哥。”许广花的声音有些甜。
听得赵宣心里酥酥麻麻的,然后又有一些酸,这么好听的声音,他居然只能从电话里听见。
唉,看来得找个时间去看看她了。
“怎么这么久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我不打,你就不打。”语气微微埋怨,说着说着,赵宣自己就气鼓鼓的,真是个没良心的坏丫头。
许广花微怔,觉得赵宣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她蹙着眉,微微思考了一会,就摸清楚赵宣的心理了,语气也从娇软转为嗔怪,“哼,还好意思说呢,赵哥哥可是7天零12个小时没给我打电话了,居然好意思说我!”
记得这么清楚!突然起来的喜悦就赵宣合不拢嘴,语气嗔怪,“你呀你,真是拿你没办法。最近过得怎么样,学习压力大吗,零用钱够不够?”他小心翼翼地铺垫,最终点出真正目的,“有没有谈恋爱啊?”
许广花一本正经地一个个回答,“最近过得很好,学习压力不大,零用钱不够,没有谈恋爱!”
听到最后一句,赵宣松了口气,“一万都不够吗?”他记得这个小县城消费不高啊。
许广花解释:“我家开了家蛋糕店,需要很多钱。”
原来是这样,赵宣点点头,“有完整的计划吗,需要我帮忙吗?”
“赵哥哥提供资金支持就好了!”
……
就这样,许广花又拉来十万块的资金赞助。
蛋糕店很快就开业了,美味的蛋糕,合适的价格,兴旺的人气,还有一个大帅比服务员,前来购买蛋糕的人简直是络绎不绝。三个人都有些忙不过来了。
许广花因为学习成绩好,还有广夏的受伤,成功获得特权,她每天只需上六节课,其他的早晚自习,还有两节自习课都不上。
分完文理之后,班上的气氛明显变了,每个人都铆足了劲努力学习。
许广花在第一课前回到班级,班上的同学轻描淡写地瞅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做题了。邕宁一中因为是县城,师资力量要比市里的名校差一些,所以就搞题海战术。
学生笨一些不聪明不要紧,那就做题,做一道不会,就做十道,十道还不会就做一百道,总能让你做会。
“许广花!”还没落座,语文课代表就喊了许广花一声,“你语文卷子做完没有,我要给老师送去。”
“嗯。”许广花点点头,做桌上找到字迹干净整齐的语文卷子。
“许广花,你数学卷子做了吗,给我抄一抄。”又有同学问了。
许广花摇摇头,“没有,因为语文卷子要交,所以我就只做了语文卷子。”
同桌陈月一脸震惊地看着许广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胆子可真大,数学卷子都不做,那可是班主任的课啊。”
许广花一边整理书桌上的书籍卷子,一边不解望着陈月,“那些题实在太简单了,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何必浪费时间写在卷子上。”
因为是早自习过后的吃饭休息时间,许广花没有压低声音,很多同学都听到了她的话。
前面正思考数学卷子最后一道大题的凌野听了许广花的话,忍不住烦躁地戳了戳卷子。装什么啊!不过就是仗着些小聪明,现在狂,得以后高考就有你好看的了。
凌野学习成绩非常好,有时候发挥好了都能进前三十,数学更是排进学年前三,在以前的班级是数学老师最宠爱的学生。
“广花你看,嘻嘻,凌野又在戳卷子了。”陈月捂着嘴笑,每次听到许广花不做卷子,或者测验分数比他高,他就会戳卷子了,同学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听见陈月的笑声,凌野心上有些烦躁,但他又不能跟女生争吵,只能忍着。
同桌卢亮看出凌野的不对劲,抬手安慰地拍拍他肩膀,“走,出去吃饭去,回来再想,你现在思路都堵塞了。”
凌野想了想觉得也对,出去吃吃饭,换换思路也好。
卢亮和凌野在初中就是同学了,在镇上初中时,凌野学习成绩非常好,一直遥遥领先,备受各科老师宠爱。结果上了高中,一下子从天堂跌入地狱,第一次月考竟然考了年级一百多名。甚至连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英语口语,也被同学们嘲笑,说他是乡下口音。
凌野是个有拼劲的孩子,几乎拼尽全力学习,每天晚上不过十二点不睡觉,一点点进步,硬是从年级100多名,提高到前三十,差一点就进了重点班了。
总的来看,凌野是个野心强,进取心盛,不服输的男孩子。
卢亮见凌野还皱着眉思考题,忍不住道,“你可得了,歇歇吧,不差这一会。”
说完见凌野没反应,仍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卢亮道,“我知道你看不上许广花,想跟她争个高低,但真不用急于这一会。就她那张狂样,连题都不做,不用等到期末,下次月考就能滑倒底。”
说到这,卢亮捅了捅凌野,“还记得咱们原来班上的那个张鑫吗?高开学时,多能得瑟啊,说自己假期补过课,英语多么多么好。连续两次测验都是班上第一,第一次月考更是考得好,都考进前三十了。可你看他现在,这次月考都跌出前二百了。”
想起张鑫,凌野难得露出笑容,刚开学那会,就是张鑫嘲笑他的口语。可是现在,他一点一点进步,把张鑫甩的远远的。
卢亮继续,“我跟你说,咱们班主任就是偏心,见许广花月考考得好,就把她当宝贝供着。我呸,小心押错了宝,谁知道她的分是怎么考来的。班上都议论呢,说她是抄袭,所以重点班才不要他。”卢亮语气嘲讽,“你瞧她那张狂样,还不做卷,我看是不会吧。你看下节课,老师叫她起来回答问题怎么办?”
……
第一节是数学课,欧阳老师讲完书本之后,就开始讲卷子。先是对一遍答案,然后问大家哪道题不会。
下面的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说自己哪道题不会,欧阳老师一一做标记,道,“这次的卷子简单,前面的选择填空不讲了,就讲一下最后的大题。”
同学们都习惯欧阳老师的套路了,都是讲精不求多,通常一张卷子,也就讲几道题。其他不会的,或者课后问他,或者问同学。
欧阳抬头看了一眼凌野,“凌野,这道题你做出来没有,说说你的思路。”
第一个被点到名,凌野有些得意,这说明老师看重他。
他站起来,一副优等生的范,同学们都羡慕地看着他,“老师,我有思路了,就是有一个小地方没弄懂。”
欧阳闻言满意地点点头,“说说看。”这道大题非常麻烦,要用到一处没学过的定理,计算也繁杂,要到小数点后好几位。
在这个班上,欧阳最喜欢的学生就是许广花和凌野了,一个聪明,一个刻苦。不过相比之下,欧阳还是更喜欢凌野的刻苦,毕竟聪明的学生太少,刻苦才是主要,所以他经常要班上同学向凌野学习。
凌野站起来说了自己的解题思路,说得非常好,困难的地方也正是没讲到的定理。
欧阳老师很高兴,刚要说话,视线就瞥到许广花在发呆,顿时心中有些不爽。
这孩子什么都好,聪明是聪明就是有些浮躁,这样下去,还能考上好学校了吗?
“许广花!”他叫她的名字。
许广花站起来,“老师。”
“说说你的解题思路?”
“哪道题?”许广花还迷糊着呢。
同学们哄堂大笑,凌野回头看了许广花一眼,眼神嘲讽,欧阳老师咬牙,“最后一道。”
许广花低头迅速扫了一遍题,然后就把完整的解题过程说了出来,答案精确到小数点后五位。
欧阳老师呆呆地看着她,心道,想不到这道题还能这么解啊!许广花的思路很跳跃简单,很多同学听不明白,班上只有几个数学好的同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