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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首长?我靠正在旷野中飚车的那厮勉强能够将以前不理解的现象一一联系起来了,比如那阿姨表里不一、前后不一、偶尔很有气势很有胆略、等等,但他还是想不通,这位nv首长怎么会这么闲,天天来当灯泡?应该在休病假吧?什么病?你丫fù科病吧!不过他的无意诅咒却正好符合人家的实际情况。
“郑阿”乔锋叫顺口了,一时不容易改口,“郑旅长,我们这是去哪里?”
“跟紧前面那辆车!”郑旅长言简意赅地指示道:“等一下将进入军事禁区,现在我宣布一下纪律。第一,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以后都不准提起;第二,手机一律关机;第三,严禁sī自拍照;第四”
“郑旅长,你还有完没完?”乔锋不畏强权,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手机都关机了,还怎么拍照?你又不是没看到,我们连一个相机都没有。而且我们也不是什么专业人士,像这三位都是nv同志,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是狗屁不懂,估计还没走人就全忘光了,你还真是喜欢废话!再说了,又不是我们很喜欢来,还不是为了照顾郑旅长你的无聊情绪,我带姗姗随便去哪,她也乐意多了(大婶认真嗯嗯呼应),要不和清梅、佳佳一起做ai,也比在这里吃灰尘要好得多(有过几人们均非常以为然,不过她们没听出那厮的潜含义,特别是那个‘一起做’三字)。”
郑旅长非常气愤,那厮稍微顿了顿,马上又道:“好了,郑旅长,我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说,我们都是干净的,你不要像防贼一样对我们。既来之,则安之,对吧?”
“哼——”
其余nv人们这会则是一点也不在意那俩人的矛盾,难得碰到一起进行轻松特sè旅游,自然是万古不变的热情八卦,其中大婶对部队则是一窍不通,她以为每件军装的肩上都是两杠四,就像正规城管人员都穿的城管制服一样。至于那什么旅长的称呼,反正大婶分不出连长和旅长到底谁大谁小,就像她不懂为什么那厮很喜欢luàn搞一样。
不久便有一片建筑物出现在了旷野上,越来越近,那厮越发啧啧称奇,因为他看到了地面上的大量履带碾压痕迹,其中多数都是主战坦克留下来的。郑旅长是重装甲部队的首长?我靠!那厮有点难以想象这位nv旅长呆在指挥坦克里边指挥若定是什么样的情形,这可不是靠关系就能爬上来的,还真得有料才行,毕竟装甲部队太专业了。
乔锋没有多说废话,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真正进入禁区后,规矩还是要守的,尽管他只是来玩的,但作风就是作风,这是对军人荣誉最起码的尊重。当然,在军营以外,只要不是工作时间,那厮对郑阿姨还是会按照原来的老办法对待,公是公她要当灯泡,他就不客气。
进军营大守mén的俩战士均是荷枪实弹,如临大敌,从打开的车窗外面进行了严厉的目视审查,而对后面车上驾驶的便装男士,战士们微微皱眉,但见他们的首长点头,便停止了审查,挥手放行,那厮则淡定地把车开了进去。
在郑旅长的军营住处,那厮感受了这位旅长更多铁血的一面,特别是很多的照片,那风姿,那神情,却是标准十足的正规军人,某人只是太早先入为主,才没有想到郑阿姨会有如此神奇的一面。
乔锋和三位非军方nv士,均换上了肩上什么都没有的野战mí彩服,大概和大学生军训一样,标准的准新兵蛋蛋。郑旅长则又换上了野战服,肩上仍是两杠四。直到此时,冉姗姗才发现肩上那个东西不是人人都有的,不解地道:“郑旅长,为什么我们四个人的肩上没你的那个东西啊?”
“”顿时晕倒一片,这大婶也实在太可爱了。某人非常无语,对大婶更加有爱,认真扯淡道:“郑旅长是正式的,我们四个只是临时演员,所以没有那个。”
“哦,原来是这样?”大婶恍然大悟。
不过在随后往一块停车场走去的途中,冉姗姗好奇的目光却落在众多兵弟弟、兵侄侄的肩上,发现每个人的肩上都有东西,而且多数都不一样,她更加困但在军营的肃穆气氛下,大婶还是很识好歹,严肃认真不废话,只是感觉脸上有点发红,这临时的无章军装也太丢脸了
郑清菊现在有点挠头。
本来她是想整整那厮,故意叫人开一辆早已淘汰、只用于新兵训练的老式坦克(悬挂奇差,非常颠),让那厮过一把飙坦克的瘾,把他飙得上吐下泻,尝尝不一样的部队生活,以及一些其它的相关活动,以此对那厮进行准新兵蛋蛋的严格锻炼,以部队的严肃作风冲冲他的不良风气,就像大学生军训一样,不过由于时间很短,所以郑旅长打算最大限度地利用时间进行连轴转,快速实现质的飞跃,让那厮以后在自己以及自己堂妹面前不再那么横。可谓用心良苦,整人只是副产品,主要还是帮那厮树立一个好的作风。
偏偏那厮意外叫来了两个nv人,郑旅长一时拿不定主意了。
“乔锋,你想不想过一把坦克瘾?”郑旅长终于还是把众人带到了一处停有几辆不同坦克的场地,其中有相当新式的,亦有非常老式的,比如苏联伟大卫国战争期间所使用的伟大的T-34坦克,而郑旅长正好指着这辆炮塔侧面画着红星的“无敌”坦克,“可以让你爽个够。”
我靠!乔锋非常无语,如果说别的什么坦克他还不算熟悉的话,那这款T-34他实在太熟悉了,当雇佣兵的那些年,在贫穷落后地区打仗时时髦的,经常被他用RPG瞄准弹yào舱打爆,而坐临时缴获征用的那玩意时则敢情像坐海盗船一样,实在是太过瘾太刺jī了,悬挂缓冲基本等于零。他自然非常清楚首长的万恶企图——乘机颠死自己!
没等那厮回应,爱稀奇的冉姗姗就嚷了起来:“我也要坐!”
那厮则马上瞪去一眼,“那样你的屁股连豆腐渣都剩不下!”
“啊——”冉姗姗忙摆手,“不坐了、不坐了。”另一只手则不自觉mō向了自己的屁颠型屁股,很是郁闷,本来就已经很豆腐渣了。
“没事,我们几个可以坐那一辆。”郑旅长指向了另一辆最新式的坦克,“只要开慢一点,和前面我们坐吉普差不了多少。”
接着首长又对那厮投过一个jī将的目光,再次指着那辆最古老的你敢上不?在我们这里,所有男军人必须首先过这一关,这是最起码的入过不了的会被别人很瞧不起。”而对那厮知道这辆坦克很颠这一点,首长还是微微诧异,想不到他还是一个军事业余爱好者——纯理论型的。
“郑旅长,你不用jī将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乔锋淡淡地道:“我不怕颠,既然来了,颠一下也没什么。”说罢,那厮坦然爬上了这辆不知颠覆了多少新人肺腑的光荣的古老坦克,动作不快,也不麻利,又不是做什么正事,不需要,他这会只当自己是一个平民而已。
贾璐和冉姗姗对那厮的无敌战力则早已抱有坚定的信心,并不认为这辆坦克能奈他何,自不怎么担心,没有阻挡,尽管她们已经明白了郑旅长想要整人的一点意图。
在里边一人打开舱mén之后,那厮成功地进入到此时炮塔内加上他是两个人,另外前面还有一名驾驶员。而让那厮诧异的是,炮塔内接应他的却是一名肩抗两杠一的jīng干少校军官,想来郑旅长下的本钱还真够大的,应当早有jiāo代了,把他乔锋往死里颠!
那四个nv人则在郑旅长的带头下,上到了另一辆最新式的享受型坦克里,入舱后便没见了踪影,貌似那辆坦克只有一名驾驶员,而炮塔内就呆着四个nv人。
“欢迎乘坐!”少校军官对那厮礼貌点了点头,比高速直达巴士的服务员还要热情。
“不客气!”那厮亦礼貌回点了一下。丫的!他自然知道那“欢迎乘坐”后面所省略的客气内容,无非是“颠不死你”。至于为什么自愿受虐,乔锋不知道确切原因,大概是反正也没事做的原因,生活太过平淡,偶尔受虐一下没什么。
少校非常淡定地坐在车长位上,乔锋则坐在一旁略低的炮长位上,不过他只能把炮长位当成免费座位,而不能开炮,让他比较郁闷。至于很会打pào这一点,明显太过于惊世骇俗了,那厮此时只决定坐坦克受颠了事,而不搞个人英雄主义表演。
随着少校用车内通话器下达了开车的命令,发动机已启动一会的T-34坦克,终于轰隆隆出发了,随前面那辆旅长所在的最新式坦克而去。
一开始自然没什么,比较平坦,跟在九十年代的乡村土路上坐手扶拖拉机一样,没啥了不起的,那厮自然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而等开到一片大概是专mén训练颠人的场地时,情况便显著不同了,地形急剧起伏、几无止境,而开这辆坦克的驾驶员更是一个超级疯子,几乎把T-34当成了法拉利,纵横驰骋,车内颠簸度无法形容,大概是喝酒太多、胃很不舒服、偏偏吐不出来的酒鬼们的最爱,绝对半秒不到便能帮着把最难受的那一大摊呕心东西全吐光。
身子只是轻轻摇晃,淡定无比的少校同志越来越诧异,他发现那个炮长位上的家伙已经闭着眼睛,好象快要睡着了,至于其身子的摇晃幅度,则跟少校本人差不了多少
不知过了多久,坦克终于驶出了颠簸地狱区,在平坦驶过一段路之后,终于停了下来,最后熄火。而乔锋则总算睁开了眼睛,呕了一声,呵欠罢了,转头仰望少校,“这么快就完了?小时候我住在农村,经常坐拖拉机,我们那边路上的石头半尺高的比比皆是,早颠习惯了。不过这坦克还是比那拖拉机要颠不少,你们可真够受罪的!”
扯淡一番,乔锋又让惊讶万分的少校开舱出到了外面,惬意地呼吸新鲜空气,那厮发现自己到了一处枪械靶场附近,不过此时正好没人打靶,所以没有枪声,而郑旅长等人,则在前面不远外,已经下了坦克,她们很明显没有经过颠簸区,并且坦克悬挂系统相当不错,享受的过程自然完全不一样。
其实刚才的那名少校,已经在这里训人虐人整整十年,而今天这个旅长亲自点名,让他亲自出马训虐的男青年,令他是空前无比地大开了眼界。这到底还是不是人?其实少校本人都有了一点呕心感——被震的,而此次狂飙的驾驶员也是jīng锐中的专飙坦克。
那厮不喜欢装B,没必要暴lù就不会暴lù,但要让他不呕也装着呕,那是绝对做不到的。
轻松迎着四nv而去,三nv的关怀无需多表,郑旅长眼中的诧异之sè?则实在夸张了点,她无法想象那厮还能一点不摇晃的轻松走来,便使劲自己的眼睛。此时此刻,郑旅长对那次自己被强迫参观“作战”的情况也记了起来,猛然意识到那厮还真不是一般的货sè,却是有几下身手的,那力气简直比牛都还要大。
“郑旅长,在想什么开心事啊?”乔锋走近后轻松调侃道:“嘴巴都合不拢了。”
“哦,没什么。”郑清菊马上回过神,“刚才感觉怎么样?”
“活受罪。”那厮淡淡地道:“不过还没被颠死,小时候坐拖拉机颠太多了,我们那里的牛路可真不是盖的。唉,不过平时生活比较单调,是该偶尔颠一颠。”
“”
一干人终于还是进了靶场,好在冉姗姗已经被善解人意的那厮主动要来耳罩并戴了上去,自然无所谓了。
除了冉姗姗外,其余三nv则各自拿着中意的枪打一通,其中郑大局长自然是最没章法的,而贾璐的手枪倒是打得特别不过那厮不喜欢她帮自己打手枪,而是喜欢她的嘴巴。郑旅长本人,则只能用会打枪概况,仅此而已。做领导的,自然不需要有多准。
至于乔大监督,则又有一名好象是侦察分队的少尉同志来专mén伺候他,当然这所谓的伺候也就是大家一起故意打老式的五六半自动步枪,那什么九几式的新款步枪偏偏不用。
少尉同志的枪法非常不错,快速打了十枪,全部十环。
乔大监督的枪法实在够滥,慢慢打了十枪,全部一环。
丢枪走人。
不过等那厮和nv人们都走了之后,一向只对十环敏感的少尉同志忽然想了起来,全部打中一环好象也并不比打中十环容易。而当诧异的少尉同志随后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靶子后,赫然发现那厮所打的十个一环,居然全部命中一环的中环线上,并且围绕圆周方向几乎呈等角度均匀排列。
少尉同志顿时完全愕然了,瞎猫撞死老鼠?还是?
只是那厮已经离开,而这种没有确切证据的没头没尾的东西,大概只能留下一个传说,曾经不过在暗地里,少尉同志从此绝对不敢再认为自己的枪法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