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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厮仍坐在床头,已缩进毯子一会的冉姗姗皱眉:“锋锋,你还不好意思啊?就睡在我和莲香的中间呀以前都是这么睡的。”
旁边近在咫尺的小帐篷内马上传来了郑清梅吃吃的笑声:“以前姗姗你可不是锋锋的女人啊,现在还能一样么?”
郑清菊也笑:“一只手抱着自己的媳妇,一只手抱着别的女人,那种感觉肯定很奇妙。**,姗姗你也太大方了点吧?竟然主动邀请别的女人来分享自己的男人。”
同样近在咫尺的另一顶小帐篷内的甘氏姐妹立即饶有兴致地竖耳倾听起来,这种超级热闹可不是那么容易听到的,两位大婶和两位姨妈,那都不是一般的角色,对对拼当然很精彩。
不过这次却不能如她们所愿了,因为大家长实在不堪忍受一天之内没完没了的争风吃醋,未等热血沸腾的婶们开口,他便忿忿骂了起来:“清梅,清菊,你们俩屁股是真痒了吧?老子这阵子特意对你们温柔一点,你们还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啊?**”
说着,乔锋气愤地钻出婶级小帐篷,才跨了两步,就又钻进了姨级小帐篷,两位姨妈一见到满脸乌云的那厮,心里顿时连续咯噔几下,头皮都发毛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可没等她们求饶,那厮已经很不客气地把她们全翻了过来,连里带外扒下裤子,露出了光溜溜的肥硕屁股,接着马上双手开弓,噼里啪啦一通狠揍,直揍得两位姨妈痛苦得哎哟声不绝,在这寂静的野外,数百米外都能听见。
“老子叫你们嘴上没个把老子叫你们喜欢挑弄是非”
那厮一边狠揍,一边愤愤骂着,直揍得姨们屁股上红遍,这才终于住手。而这一突然变故,却是令旁边那两位大婶无比解气,让甘氏姐妹也非常过瘾,其余大帐篷里对骄横跋扈、泼辣不文明的郑氏姐妹的部分人物同样爽得不行,一律暗中叫好,但没谁敢在嘴上说出来,此时说出来,只会给正在气头上的大家长留下幸灾乐祸的非常不好印象,那可是很可能一起挨揍的。
“哼,先好好反省一下”丢下一句,那厮又在两个大屁股上恨铁不成钢地各抓了一把,随即转身离开,气呼呼的又钻进婶级小帐篷,在她们暗爽与紧张并存的忐忑不安的心情下,甚是理直气壮地在俩人中间躺了下来,接着很自然地伸手各楼住一位大婶的脖子,甚是亲切暧昧,一下打破了很多天的僵局。
实在是一石多鸟。
而黄莲香虽感非常突兀,可这会她还真没胆子说什么,先前那对**的痛苦呻吟声,可不是盖的,让领导很是心有余悸,只能忍受如此被搂了,反正又不是没被搂过。
大家长何尝不懂大家心里的那点龌龊想法,他又哼了一声,大声恨恨说道:“这次打的是清菊和清梅,以后没准会落在谁的屁股上。希望大家都不要幸灾乐祸得太早,最好是以此为契机,都认真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声音却是传遍了几个大帐篷。
这多少让那对姨妈好受多了,迅速又与那厮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谁幸灾乐祸,老娘心里都有数,以后会看到你们下场的”郑清梅咬牙忿忿说道。
“真舒服”郑清菊却惬意地冒出一句,晕倒一片。
被那厮搂着的两位大婶好一会后才塌实下来,随后在那厮禁止交谈、马上睡觉的严令下,整个宿营区却是空前寂静,加上这天跑路闹腾不少,其实都很疲惫,一个个却是很快睡着了。
其实乔锋心里还是有点不好受的,先前揍姨妈们那么狠,又没有留下来安慰补偿,怎么都过意不去,所以打算先睡一会,再偷溜进她们的小帐篷,好生安慰一下。不过对婶们,尤其是对领导,他又很想利用这个光明正大的契机,先把一起睡的习惯给恢复了再说。
大概睡了三个小时,乔锋便醒了过来,精神格外饱满,却发现很不好溜号,黄莲香像一只丰满的大绵羊,贴身抱他居然很紧,冉姗姗更是夸张的紧紧抓住了他的雄风,控制得几乎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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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乔锋很是不舍,但想着姨们先前所受的委屈,还是毅然放弃了领导的意外热情,同时解脱了姗姗大婶的贼手,让她们俩抱在一起玩拉拉。
他则悄悄溜进姨级小帐篷,一手搂住一个睡得正香的亲爱姨妈,而她们在**被撩后迅速惊醒过来,差点抓狂,见到是那厮时才转为高度激动,格外欢喜。
“还疼吗?无错。”乔锋心疼地摸上姨们的屁股,小声歉然道:“前面打你们重了一点。唉,你们怎么就不听话呢?”
“没事啦,打下屁股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上面肉多的是。”郑清梅甚是大方,“我这嘴巴有时确实臭了一点,是该打”
郑清菊则一脸无所谓,紧紧挨着,“打是亲,骂是爱嘛。”
姨们却是反过来安慰心疼的那厮,更让那厮无比感动,兴奋建议:“捅一下怎么样?”
“好啊”郑清梅立即响应。
“不太好吧。”郑清菊则有所顾忌,“太安静了,会听见的。”
“没事,这种天很好睡觉,白天大家闹得也多,睡觉一般比较死,不容易醒来。”乔锋说得轻巧。
“我们可以咬住xiong罩的。”郑清梅非常默契,“动作再小一点就行。这种偷的感觉更加刺激”马上激动不已。
三人说干就干,很快便偷了起来,低沉压抑的嗯哦声,伴随着那厮强行忍住高度热情、缓慢而奋力的一抬一沉,在首长的热情火海中进行痛快无比的炼狱之旅。
在这片寂静的野外,三名认真警戒的女保安很不幸听到了逐渐加大的异样声音,让不通人事的她们不禁脸红起来,虽没那样过,但特殊碟片总还是见过的,很容易分辨出这是什么情况,某位牛人的声名在圈内却是无人不晓。同样听见的还有耳朵特别灵敏的边木兰,好在她不是第一次听,倒不怎么稀奇,心跳加快一倍而已。
此外,则当数旁边小帐篷里的甘氏姐妹,她们已经一个星期没被那厮进行特殊按摩了,今晚正好又是应该被按的时候,潜意识里便有些躁动,在梦里听见那格外熟悉敏感的声音时,居然同时醒了过来,红着脸对望了一眼,没说话,马上又闭上眼睛,认真倾听,骨子里的一种说不清的东西则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起来,格外躁动,实在是羞人。
由于环境所限,如此温柔激动的偷法,大家长爽归爽,却难免有些不尽兴,轮换着姨妈们的大屁股捅了许久也喷不了,最后差点天亮,干脆由首长以热情口头鼓舞的方式,才得以高度畅快地猛烈喷出,爆了个爽歪歪。
他们却是没想到,如此漫长的搞法,让那几位不幸的听众是多么遭罪,尤其是甘氏姐妹,非常不好过,但她们同时也惊喜地发现自己内裤湿了不少。用听的方式就能催发热情,这个进步却是非常巨大的。当然,这主要还在于偷听的对象是大家长和平日里嚣张的郑氏姐妹,他们的集体偷搞,无疑别具一番神秘色彩,让人格外有偷听的yu望。
早上起来时,两位大婶并未发现不对劲,只是觉得躺她们中间的那厮睡得特别香
吃过午餐后,一行人马便收拾行当,意犹未尽地往太湖别墅赶去,中间在开到杭州时,郑清菊则被一辆越野车直接送去了沪市机场,她还得赶回京城。
不过国庆长假很快就到了,大家长说到时还会再出来玩,让家员们很有盼头。
新的一周到来,纽约时报在醒目头版刊登了一篇关于发生在金潭骇人听闻的*奴大案的文章,洋洋洒洒不少篇幅,由于涉及到了数十名女性,规模之大,特别又是在如此高度知名有影响力报纸的头版,无疑巨有极大轰动性。这次的文章只是简单介绍了案件情况,主要是披露真相,并未说明当事人的具体情况。
而紧接着,善于捕捉热点的世界主流媒体,诸如电视、广播等等,纷纷在第一时间不分清红皂引用纽约时报的内容播发,第二天各主流报纸亦纷纷在显著位置刊登了这则消息。不过纽约时报在第二天的报纸上,又在醒目位置刊登了更进一步、更翔实的文章,有理有据,包括亲身经历者的一些不堪回首的珍贵讲述,保持了最权威的信息地位。
国内方面,则主要是在网络上掀起了关于金潭*奴案的巨大浪潮,迅速引发无法网民的高度关注与极度愤慨,速度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蔓延,一天时间之内,便有数亿国内网民得知了金潭*奴案骇人听闻的情况。
于是,金潭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一下成了全世界的焦点,眼明脚快的外国记者更是在第一时间便已经从沪市抵达了金潭,到处寻找采访素材。
而由于金潭*奴案先前仅仅只是被国安秘密调查,结果连中宣部都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于是可想而知,其反应慢了大半拍。等到不关心八卦的成姓大佬从比较滞后的国内媒体渠道得知此事时,顿时才大感不妙,敏锐意识到了这绝不是一般的动作,而是有人精心设计,想要大搞一下。可是此时,世界主流媒体已经传遍了,国内也已激起千层浪,民愤空前激愤。再有能耐者,也不能冒如此天下大不韪,去强行进行**,毕竟这种案件的性质太恶劣了。
成姓大佬尽管曾经设想过有人可能拿此事搞点动作,但他根本想不到这种动作的范围竟然是全世界,并且首先是从纽约时报开始的。而哪怕他是美国总统,也根本管不到完全自由的纽约时报。像这种局势就远远不是成姓大佬所能控制的了,尽管他随便说句话,中宣部都得照办,而中宣部随便说句话,广电总局等相关单位就得惟马首是瞻,旗下那些电视台、报纸、网站等则全得照办。
但此时一切已经太晚了。这次浪潮来得太突然,太猛烈,注定这案子是捂不住了。现在成姓大佬只能斟酌着如何通过新闻会以官方说法来解释这件案子,于是公安部发言人在周二下午正式承认确有此事,并已在调查之中,但具体情况涉及保密,暂不便透露,打着哈哈先缓冲了一下。
让成姓大佬完全没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还知道多少情况,不知道到底会被揭露到什么程度,从而无法采取相应的对策,只能从尽可能坏的打算出发进行考虑,因此他目前的行动相当保守,以密切关注为主,可进可退,不会轻易把自己卷进去,一切等情况更明朗化再说。
乔大监督仍跟往常一样,周一他并没去国豪集团,和大厅长痛快地打了一场厅级战斗。而在周三这天,他再次来到金陵,在省政府上访了一下领导,然后便直接朝国豪集团轻松晃去。虽然他一向认为自己的全局意识还算不错,但毕竟在政治上并不怎么成熟,偶尔得到有经验老鸟的一点点熏陶还是很有价值的。
要面子归要面子,不足归不足,自己几斤几两,大监督心里有数。关键时刻,他还是比较谦虚的。
374、第一监护人
374、第一监护人
被领进乔正天的办公室时,那厮意外发现秦自强也在,好象是在向老领导请教眼下的局势。wwW;而那位无比淡定的老领导,这会却是一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洋洋自得模样,仿佛这世上就他一人最能把握局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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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锋笑着招呼道:“小舅,这么巧啊?”一边走过自觉找椅子轻松坐下。
“是啊。”秦自强也笑了,谦虚道:“今天乔老总正好有点空,我就过来请教了一下。”
乔正天有些不屑地盯着那厮:“哼,又过来做什么?”
“无聊就来了。”乔锋说得轻巧,“反正你也挺无聊的。”
“**”乔正天骂了一声,“老子无聊是不聊天、不动手、只动脑,你无聊是动手又动脚,就是不动脑。”
见人家俩父子如此对嘴,秦自强马上感觉到自己有灯泡之嫌了,讪讪一笑:“乔老总,锋子,那我先走了,下午还有个常委会,再去准备一下。”
“嗯”乔正天点了点头,淡淡交代道:“不用急着做什么,静观其变,这就够了。”
“我会牢记的”秦自强恭敬地站了起来,和两位牛人热情告别,回他的省委当第一把交椅去了。话说,在省委,秦书记还是相当强势的,那和拜访乔老总完全是两码事。
“哼,老在秦书记面前摆什么谱?”等秦自强一走,乔锋马上白眼小小鄙视,“你好歹多给人家一点面子吧?再怎么样,人家也是省委书记,不是村支部书记”
乔正天好笑:“你他**不要把老子看成是乡镇企业的暴发户。小秦跟我相比那还不是一个级别的,老爷子和我都是平起平坐,小秦连政治局委员都不是,他在我面前能不谦虚一点么?**,当年老子要是继续做官,那姓成的未必能排在老子前面。”
“你就吹吧”乔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