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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行了,老子还能摆平你们么?乔锋得意地自恋一番,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道:“好舒服呢。莲香,你手累就算了吧,没事的,要把你累坏了,我会心疼死的。”
“这哪行?”黄莲香皱眉,“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你肯定没心思睡觉。”
“它比较顽固嘛。”乔锋假惺惺地红着脸,“用手比较难弄出来。姗姗经常用那个帮弄,倒是比较快。”甚是轻巧。
黄莲香忍住了高度难堪:“用哪个啊?”
“嘴巴。”乔锋非常小声,就像十六岁的黄花公子那般腼腆。
“啊——”黄莲香顿时大窘,平时虽然也听过一点类似的皮毛传说,但真处在这种实际环境时,感觉却是完全不同了,特别是如此夸张之物,让领导一想到就非常受不了。
“我就随便说说啦。”乔锋说得轻巧,“今天就算了。我们睡觉吧。”
黄莲香不知怎么想的,可能是她感觉自己今晚恐怕很难再熬过他下一次必然的下身探索动作,却毅然张大了嘴巴,在那厮非常惊讶的目光注视下,让他迅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温暖与滋润。
他的眼睛湿润了
领导虽然没点经验,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厮的血液正在高度沸腾着,空前亢奋,自制能力当然要下降不少,不需要太大的刺激便能爆发。他用力抱住了领导的脑袋,悉心调教着她的脑袋如何运动。
望着亲爱、亲切而又严肃的领导沦落在胯下如此,乔锋在空前畅快过瘾的同时,亦总不敢相信,以为这是一场梦。可这感觉却又是如此真实,让他不得不相信。而领导的领悟能力看来还不错,早就不再让那厮感到老被牙齿磕着难受,而能强烈感受到被灵巧软物亲密缠绵的高度热情。
黄莲香心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高度羞耻感,不敢抬头去看那厮炽烈的眼睛。其实她到现在都还不明白,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在一冲动咬上之后,她就彻底失去了行动自由权。大概在灵魂深处,黄莲香可能有着提前多适应一下、免得到时太突然受不了的想法,这次却正是一次具体的付诸实施,只是这种程度明显大大超出了她的设想。
不知多久,乔锋终于感觉到了全身的血液正在向那里高度集中,开始猛烈积蓄,水位陡涨。
在这最激动人心的一刻,他却忽然决定暂时放过领导,不打算让她在还没有作好确切心理准备的时候,一下就遭受如此非常过分的特殊待遇。
乔锋咬紧牙关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莲香,可以了。你继续用手吧,很快就行的。”他的双手随即松开了她的脑袋。
黄莲香迅速退出,长长呼了一口气,她的脑袋仍是混乱不堪,一时还不知道那厮作出如此决定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她很快伸手套了上去,而乔锋则抱着她侧到了床边,某物正好雄赳赳地对准床外。
“莲香,快点!”乔锋哦哦不已,急促催道。
黄莲香嗯了一声,犹如被猛抽了几大鞭子的骏马,套弄得犹如打桩机一般,她也知道那厮就快解脱了,这样她也就解脱了,因此不惜拼出了最后的一点力气,生怕功败垂成,然后就得再重来一次。
“哦——”乔锋终于惬意地吐出一口长长的爽快之气,黄莲香则非常惊讶地看到了非常神奇的一幕:却见一柱白迹急速冲出,竟打到三米外的墙上啪啦一声,紧接着又是一柱,力度稍减,再次击到墙上
俩人已经处理完一切,其中包括黄莲香漱了好几次口,终于又回到床上。此时乔锋已经高度安静下来,先前的那一喷,可是喷掉了他很大一部分储备,这是第一次猛烈刺激的必然结果。
他们显得很默契,这会谁也没说先前的事,而乔锋像往常一样搂着黄莲香时,俩人都感觉怪怪的。
喷多了点,乔锋确实累了,也不想让情绪不稳定的领导太难堪,便主动先睡着过去。黄莲香自然没能睡着,她老是非常难堪地回忆先前那不可思议之事,自己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事来?她感觉嘴里似乎仍有那可恶夸张的东西在乱动,就像游了一个小时的泳之后上岸,感觉仍像在游泳一样。
最后,黄莲香却猛然间想通了让她很感动的一幕:那厮居然没有在她的嘴里那样。她真正明白了,那厮待她真的很不一样。
不过,某人疼她归疼她,但这种中途退出之事,更多却是策略层面的,某人是担心领导事后感觉受辱过分,然后又不知道作出什么夸张的过分反应,他实在受够了这种反应,不希望它再发生。而等到第二次或者第三、四次的时候再爆在她嘴里的话,这种过分反应肯定就不会有了。什么都得讲究个循序渐进,特别是对领导这种很要面子、有个性、而且心思比较难以预料的特殊人物来说。
妈的,终于让莲香帮我吹了!下次一定把你的嘴巴喷个大满贯某人在梦里激动并嚣张地幻想无限
420、退一步海空天空
大清早时,乔锋已醒了过来,正非常用心地打量被抱在怀里的领导,特别是她那格外性感的嘴唇,两片红间露出一线洁白无暇,犹如仙子一般圣洁。WWw;
靠,昨晚不会是在做梦吧?望着领导那神圣不可侵犯的脸蛋,乔锋很难想象昨晚就是这张嘴巴,帮自己吹了个非常happy。越到事后,他就越觉得像在做梦。
黄莲香的第六感发作了,没一点预兆迅速睁开了眼睛,正好逮住那厮盯在她脸上的目光,不过这目光里更多是一种好奇,而不是让领导感到非常羞耻的邪恶。
黄莲香也迅速回想起了昨夜的高度夸张之事,简直无法想象,内心高度沸腾,不过她的表现却比较镇定,只是白了一眼,“锋锋,在看什么呢?”
“看我家莲香啊。”乔锋乖巧笑着,抱得更紧了点,“莲香,你真漂亮。我都喜欢死了!”
“讨厌——”黄莲香嗔了一声,却又非常受用地享受被热情拥抱的滋味,一会后才挣扎了下,“好啦,该起床了,还得赶路呢。”
“我舍不得嘛。”乔锋摇头发着嗲,继续抱得紧紧,“好想这样一直抱着你。”
“下次嘛。”黄莲香心疼地摸着那厮的脸蛋,“大婶还要去领导西夏全区的经济工作呢!”
“不嘛,我就喜欢你领导我。”呕心说着,那厮又换了个位置,把脑袋埋进了领导的胸怀深处,尽情呼吸,享受超级豆腐的滋味,并被领导心疼地抱得紧紧。疼人和被疼的滋味,都需要体验一下,才能更加完美,更加幸福。
“哼,一点都不听话,我怎么领导你?”
“我都算比较听话了吧。”
“好啦!该起来了!”
乔锋心中忽然一动,激动说道:“莲香,我陪你一起去兴州吧。都有段时间没去,该去那里监督一下了。”
“这样不好吧?”黄莲香迟疑了一下,“姗姗老是跑来跑去,会受不了的。”
“受得了的,她其实都是主观上偷懒。”乔锋咬牙忿忿不已,“就知道折腾我。”
“咯咯——”
于是两位正副监督员大大,便随着还乡团一起出发了,而姗姗大婶打从被撵起来之后,就一直处在迷糊之中。这倒无所谓,反让世界清净不少,精英级的还乡团员们一个个提前进入了工作状态。
路上,大监督老是朝黄莲香不经意地望去一眼,认真打量她那性感的小嘴儿。他决定趁热打铁,尽量不间隔长了搞定第二次,如此才能巩固战果,让领导帮吹成为一种真正的习惯,而不是一时偶然。他有种预感,如果一个星期内不让领导再吹一次,她之后只怕打死都不肯干这事。间隔时间越长,拒绝如此的免疫力就会越强!第二次可是非常重要的,这是牛顿第一惯性定律发挥作用的关键,两次才能算作习惯。
在抵达兴州之后,乔锋识趣的没去打扰周一工作必然很忙的大家,而是带着姗姗大婶到处瞎逛,主要却是商业中心。只有如此,她的劲头才会最大。虽然腿软了点,但见到那大婶特别开心的样子,大监督还是蛮欣慰的,更重要的是,由于没有其他女人一起掺合,姗姗大婶自然特别黏他,这在很大程度上安慰了那颗破碎的心。
下班的时候,乔锋并没有召集广大家员们聚餐,毕竟昨天大家才刚刚在一起,太频繁就失去聚的激动意义了。他只是接上了黄莲香,一起去了那个纯洁的据点,打算和两位大婶一起过夜。
吃过三人自己做的晚餐后,黄莲香去了一趟洗手间。
“锋锋,你昨晚和莲香到底都做什么了?”冉姗姗忽然死死盯着那厮的眼睛,皱眉说道:“大婶怎么感觉你们俩都有一点怪呢?”
“瞎想什么?”乔锋迅速瞪过一眼,并抬手敲了一颗板栗,“可别在莲香面前乱说啊!”
“知道的啦!”冉姗姗撅着嘴儿,“哼,见色忘婶!”
我靠!乔锋摇头笑了,心疼地搂过大婶,“好了嘛,莲香的心思不容易捉摸,又比较敏感。”
冉姗姗眨了眨眼:“她帮你这个了?”同时张嘴摆了个夸张的pose,认真盯着那厮的反应。
大监督很想哭,这大婶有时真的非常非常敏感,有时又非常非常不敏感。他轻咳两声,摇头呕心:“姗姗,你的思想怎么就这么龌龊呢?莲香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会这样吗?”启发式的提问罢了,避开了直接回答。
“也是。”冉姗姗颇以为然,“不过以后还不是会这样?哼,以为她就能独善其身了?想得倒美!老娘看她还能臭美装纯多久!哎哟——”
出口成脏,自然会遭到一点小小的惩罚,终于跳过了这个话题。
黄主席并不知道俩人在背地里的这番讨论,经过一天的紧张工作后,她的心情倒是渐渐平静了许多,感觉上次那样已经很遥远了,虽然仍然很不可思议。
上床之后,黄莲香不经意扫了一眼那厮的裤裆位置,发现赫然高高翘着,不禁心跳脸红厉害。而平时她却似乎并没有此等过分反应。
注意盯着的冉姗姗很及时地捕捉到了,马上哼道:“莲香,你今天都怎么回事?平时见那都没什么反应。该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
黄莲香恼羞成怒地瞪过:“姗姗,你说话怎么这样的?”
乔锋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边拿手在那里弄了两下,总算暂时不挺了,“都怪它太争气了。”
“咯咯——”冉姗姗忍不住笑了,黄莲香的脸上红红,哭笑不得,一场婶级风波却是平息了下来。
大监督像以往那样分别搂了一位大婶,但这次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某处的亢奋,老是高高昂扬,特别碍眼,实在丢人。
逛了一天而疲惫厉害的冉姗姗终于招架不住沉重的眼皮,睡着过去,乔锋和黄莲香却是睡不着,感觉怪怪的。
“今天都怎么回事啊?”黄莲香白眼小声嗔道:“激动成这样?”
乔锋讪讪一笑:“我也不知道。不理它了,我们睡吧。”一边在她的胸上拍了拍。
马上惹得领导很有意见:“注意一下环境!”
乔锋哦了一声,手迅速移到纯洁的地方去了,心里继续沸腾不止。妈的,今天没吃兴奋剂吧?
半个小时后,乔锋还是没能睡着,黄莲香亦是如此,俩人面面相觑,很是无奈。
“莲香,你帮我用手吧。”乔锋终于鼓起勇气提出了请求。
“这哪行。”黄莲香恼道:“姗姗在呢。”
我靠!大监督更激动了,领导居然顾虑这个,“我们去洗手间吧。”
黄莲香下意识摇头:“不!太累人了。”
乔锋继续谆谆引诱:“就二十分钟!”
黄莲香一脸疑色,可见到那厮如此急切的眼神,又搅得领导心里很乱,好象不帮他放掉,就非常过意不去一样,憋在心里,领导自己也睡不着。
小会过后,黄莲香终于还是被那厮给糊里糊涂地忽悠抱到了洗手间。
由于有过先例,这次领导动手时倒没被吓得太厉害,俩人就这么站在一起,由那厮搂着领导,而由领导弯腰伸手套弄。
还没到十分钟,黄莲香就叫苦连天了:“手都酸死了。”
乔锋一脸心疼之色,说得轻巧:“那还是算了吧,无所谓的。”
“这样能算了吗?”黄莲香苦笑地望着那更加激昂之物,继续无力套着。
乔锋一眼扫见角落上的一张小板凳,顿时有了想法:“莲香,你还是坐在那条凳子上吧,这样弯着腰好累的。”
黄莲香也见到了,她的腰的确很酸了,便点头嗯了一声,很快拿来小凳子,坐着继续进行。
乔锋居高临下望着领导离那近在咫尺的神圣之脸,没来由有一种极其爽快的感觉,幻想无极限。而黄莲香又何尝不感觉如此特别难堪,那东西几乎就在眼前,特别醒目,让人羞愧难当。不过已到这个份上,领导只能硬着头皮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