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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娅特对她粗鲁的动作不敢苟同,轻轻拢好那一头锦缎的水银色长发,再用一只小巧的象牙梳子轻柔地理好,把缎布拿在手里,轻缓地包裹住发尾,吸去多余的水分。不一会,就打理好一头亮眼的水银色长发,如天上遥不可及的银河一般耀眼而松散地披在身后。
维娅特沉醉似的欣赏着那头连女人都要羡慕和嫉妒的长发,肩膀却被用力摇了几下。
“维娅特,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我在这里就你一个熟人,你一定要帮帮我。”安妮撒娇似的摇晃着维娅特,她现在开始后悔当初在婚宴上没有听伊恩的话。对了,提起伊恩,她猛然想起,伊恩是杰西卡的贴身侍卫,今天碰到杰西卡,怎么却没看到伊恩呢?
“我也没有办法。”维娅特无能为力地摊着双手,“看来,你只能去求殿下,让他请宫里的御医给你看看。”
“什么?让我去找那个变态的家伙,我不要!”安妮想也不想一口回绝,气呼呼地拿起麻布,开始做最艰难的动作,缠胸。
“可是,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办法。”维娅特无奈地望着她,“你不要固执了,我们……”
“总之,我才不会去求他呢。又不是他一个人是皇子……”杰西卡的俊脸突然出现在眼前,想起那张和舒亚哥哥一模一样的脸,一股从未有过的亲切感便如一股暖流淌遍全身。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恶魔降临
夜色深沉,万物俱寂,一切都在沉睡。寝宫外,站成一排的守门侍卫毫无困意,严密包围着寝宫的出口,警惕的察看着四周可疑的动静。
这时,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吸引了侍卫们的注意,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站到他们面前。侍卫们恭敬地行礼,却被男人挥手示意噤声,似乎是害怕吵到寝宫里的人。
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连忙跑了过来,单膝跪地施礼,静候命令。
“今天有什么异常情况?”莫帝森压低了嗓音,垂眸望着趴在脚下的首领。
“臣下,没有发现,一切正常。”首领面不改色地说着违心的话,刻意隐瞒了白天的事。他多年跟随殿下上过战场,深知殿下从来是赏罚分明的人,万一今天吉恩斯在他们眼皮底下溜出去,然后大摇大摆回来的事传来殿下的耳朵里,说不定今天这些人都会受到惩罚。
“嗯,你退下。”莫帝森满意地挥挥手,抬头望着紧闭的精致大门。
惊魂未定的首领会意地做了个手势,两个勤快的士兵,小心地推开了门,莫帝森握紧了手中的佩剑,缓缓走了进去。
寝宫角落的分枝烛台摇曳着烛火,给空旷的寝宫照得光亮异常。纱幔飞舞的大床上,华丽的缎被微微隆起,一起一伏的胸口显示着吉恩斯的好梦。
正在好梦的安妮露出了灿烂的微笑,被角被掀开了,一个伟岸的身影带着一股气流钻入了缎被里。
父王病重,做为皇子,他和另几个皇子一起在父王床前守到现在。最近不停有大臣来游说他取代哈蒙德的位置,做耶塔拉斯帝国的君王。父王也多次在私底下要他交出两样东西,身心疲惫的他原本想回私人寝室好好补眠,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走到这里来了。
莫帝森轻轻把睡着的吉恩斯转向自己,搂入怀抱里。他正准备闭上眼睛,却耳尖地听到她清晰而愉悦的声音。“舒亚哥哥……舒亚哥哥……你不要结婚……不要丢下我……”
睡梦中,舒亚哥哥把冻得瑟瑟发抖的她缓缓搂在怀里,她甜甜得笑了。下一刻,她想起了他举行的婚礼,舒亚哥哥已经不属于她一个人了,他不再心疼她一个人,不会再为了她哭鼻子而千方百计逗她开心了,他的怀里也会搂着他的妻子,说更多情意绵绵的情话,想到这些,她的舌尖瞬间尝到了一股浓浓的苦涩味道。
“该死……你还在想着他……”搂着柔软身躯的手臂在慢慢收紧,他惩罚性地攫取她的唇,细细吸吮着,舌尖在完美的唇线上细细划圈,密密的吻缓缓落在柔嫩的脸颊上,轻轻咬噬着小巧的耳垂,一路向下,埋进她的脖项间……
舒亚哥哥突然扳住她的肩膀,俯下身印上她紧咬的唇,肆意地将舌滑进她的唇里。她一下惊呆了,这是他第一次吻她。过去,他虽然深情款款,却总是轻轻吻一下她的额头,敷衍了事。可是,现在……
她欣喜若狂,环上他的脖子回应他,他的吻如同一串火焰,烧灼着每一个被唇吻过的肌肤,深深埋在脖颈间辗转舔吮,她的全身就仿佛被一道强力电流窜一样,忍不住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这更加重了他狂野的力道。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危险对峙
搂在纤腰上的手臂在圈紧,大手越过睡衣,探进衣服里,触碰到一层紧密的麻布,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柔嫩光滑的肌肤令他着迷,他带着浓浓***的唇像一个贪婪的吸噬者一样,不安分地透过半敞开的衣领向下探去。
半敞的衣领下露出迷人的锁骨,滚烫的舌头轻舔了几下,给睡梦中的安妮带来了阵阵战栗,胸前的一片凉意令她缓缓转醒,一头微卷的浅棕色发丝深埋在脖颈间,她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身下人儿的僵硬和倒抽气声,一下让他的动作停顿了下来,抬眼看到了一张惊愕的秀气脸庞,见“他”没有任何动作或反抗,他缓缓压向那张如樱桃般诱人的红唇辗转舔吮,霸道侵蚀着柔唇的甜美。
她一动不动,任他狂肆地吻着,右手却悄悄滑入枕头下,握住了什么东西,一下拿起来,在烛光下反射出一道森冷的光,迅速刺向他。
天生敏锐的洞察力一下勾起了他心中的警铃,侧头一闪,顺利躲过寒光闪闪的匕首。
“你想杀本王子?”他紫色的眼眸冷酷地眯起,胸膛在微微起伏,平息着刚刚的***。
“你这个恶魔…………除非我死,否则……永远也不会让你碰我……”她冷冷地瞪着他,面满血丝的眼里透出一股恨意。
原本还以为是朝思夜想的舒亚哥哥在亲吻她,她满心欢喜,结果醒来却发现衣裳不整,自己的清白差点就要毁在他的手中。满腔的愤怒,被轻薄后的羞愧,加上美梦幻化成泡影却要接受另一种残酷的现实,她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你完完全全属于本王子。”他饱满的唇扬起残酷的阴骛,“死?哼……已经由不得你。”
如果论身手,她绝对打不过身材高大,久经沙场的他,与其落在他手里,被他侮辱,倒不如求死。
“你错了,我的命是只属于我自己。”她手腕一转,匕首横在脖子前,稍稍用力,滚热的血液便顺着冰冷的匕首流淌下来。
“你……”他咬紧牙关,双眸瞬间布满血丝,紧攥的双拳发出咯咯的响声。看着布满吻痕的脖颈被匕首无情地划开一条长长的血痕,鲜红的血落在华丽的缎被上,开出一朵朵刺眼的红花。
“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本王子。”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恼怒,大手一挥,一只精美的彩陶应声而落,发出巨大的响声。
门外立刻响起一道急切而恭敬的声音:“殿下,您有何吩咐?”
“去把那个叫维娅特的女仆抓来。”他凌厉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张苍白的脸蛋,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语气冰冷而不容置疑。“立刻处死。”
什么要处死维娅特?
“你……你不能这么做。”她身体微晃了一下,握住匕首的手心渗出一层冷汗。
“哼……本王子不能?”他脸色阴沉得可怕,缓缓靠近她,她不自觉地向后瑟缩,全身仿佛笼罩在一片冰寒之地。
“你放了她。”她微拧着眉头,稍一用力,压在脖子上的匕首毫不留情深入了几分,鲜红的血再次喷涌而出,渗进了白皙的手指里,瞬间染成了一双血手,看得人触目惊心。
“你……”他面若凝霜,刚想什么,却被门外嘈杂的声音打断了。
“殿下,女仆维娅特带到。”冷硬得毫无感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跪下。”随着一个暴呵,外面响起了一道抽气声,听声音是维娅特的没错。安妮咬紧唇,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卑鄙……你放了她,她是无辜的。”她焦急得张望着门外,可是紧闭的大门阻挡了她的视线。维娅特此时跪在门外肯定很害怕吧。都是自己连累了她。
他斜睨着她,沉稳而冰冷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寝宫里。
“你知道本王子的意思,只要你乖乖放下手中的匕首,成为本王子的人……”
“住口……”安妮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忍着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触目惊心的血快速蔓延下来。“好,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们就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
只要她这一刀狠狠地刺下去,那么一切都解脱了,她也不会连累维娅特,自己也不用担心落入这个家伙的手中被凌辱了。
失血过多的她脸色逐渐毫无血色,嘴唇苍白而干裂,暗暗下定决心的她,正准备解脱自己,却意外听到一个阴冷而残忍的声音。
“你如果死了,本王子会要所有与你有关的人一起陪葬,包括门外的维娅特、伊恩、小女孩卡丽,还有收留她的一对夫妇……”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凌锐的目光射出狡诈的阴险。
“你这个疯子,魔鬼……你不能这么做。”安妮惶恐地瞪大了双眼,眼前浮出一张张亲切的脸,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你不是求死么?那么陪葬就先从门外这个女仆开始……他邪恶地勾起唇,观察出她防线有些松动,眉宇间笼上几分阴妄的煞气。“查德,立刻把女仆处死。”
“是,殿下。”
此时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剑出鞘的冰冷声缓缓在门外响起。
“呜……不要——”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掉落下来,她的防线已经彻底崩溃,缓缓松开了手,粘满了血液的匕首重重落在缎被上。
再也支撑不住的身体在倒向后的一刹那,被一只健壮的手臂捞起,一道魅惑而武断的声音俯在耳边低语。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逃不掉了,你是本王子的所有物,本王子唯一豢养的男宠。”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几乎落入了绝望的深渊,失血过多的身体瘫软地陷入昏迷的地狱。
正文 第七十五章 昏迷三天
莫帝森适时捞起瘫软的身子,身下的床铺已经被血渍染红了,只好小心谨慎地放到床的另一侧。
“劳森。”他焦躁而低沉的嗓音刚刚响声,劳森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骤然出现,静候指命。
“以最快的速度把御医召过来。”
莫帝森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压住从脖子处的伤口喷涌出来的鲜红血液,布着血丝的眼眸紧盯着昏迷中的人儿,厉声吩咐涌进来的侍女。
“快去拿些干净的布,打些干净的水过来,拿一套干净的衣服,快……如果她死了,本王子要你们一起陪葬。”
侍女们大惊失色,跌跌撞撞赶紧涌了出去,不一会所有的东西陆续摆到莫帝森面前。年老的御医也在的劳森拉扯下颤颤巍巍地跑了过来。
在莫帝森的注视下,御医打开医箱,惴惴不安地开始施救。随着一旁侍女手中的铜盆里越来越多的带血白布,莫帝森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咬着牙,威胁的眼神冷冷射向御医。“该死的,你能不能快点。”
“臣下知道,请殿下放心,只要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御医不由产生惧怕心理,从一开始到现在,殿下就用一种杀人般的目光瞪着他,就算这种伤口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也会被吓得动作迟钝起来。
御医包好之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但愿这种倒霉的事再也不要被他碰到,不然下次被殿下这种威慑人的眼神吓得耽误了大事可不是好玩的。
所有的人在劳森的示意下纷纷退了出去,莫这森坐在床前凝视着昏迷中的人儿,脸色灰白,脖子上的伤口被围成了厚厚的一圈。
身上的衣服粘染了许多血渍,大手触碰到她的胸前,试图解开钮扣,却被一双冰冷的小手反握住了。
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一声声呓语。“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维娅特……维娅特……”
莫帝森只当她是在说胡话,手上动作未停,再次准备解开扣子,谁知她握住他手的力道大得吓人,不停地摇着头,口中喃喃自语。
“不要碰我……否则……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