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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对各自,都是很重要的吧?”娃娃再问。
锦纹手一颤,有些狐疑地瞥向娃娃道:“娃娃,那个蠢猫没和你说什么奇怪的事吧。”
“没,没有,苗苗大人她什么也没做。”娃娃慌张地摇手,虽然告诉她识别男女方法的人是苗苗,但是亲手实践的人是她,一人做事一人当!
“是吗。”锦纹像是松了一口气,“娃娃,那里当然是很重要的,绝对不能让别人碰,否则要让他负责!”当然如果那人长得太丑就直接拖出去毙了。
“啊……负责……”娃娃涨红了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锦纹看娃娃扭捏的神态,似乎明白了什么。“娃娃,你是不是,是不是?”思前想后,她换了个问题,“……是哪个男人?”
“我……”娃娃紧张地后退了一步,扭头泪奔,“我不能说!”她不能毁坏啸天大人的名誉!
锦纹看了看已经跑远的娃娃,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
那一夜,娃娃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觉,一会握紧拳头,一会咬牙,似乎做好了什么决定。
那一天,啸天看到突然闯来的娃娃,脸腾地一下红了,刚想逃就被身后的人抓住了衣角。
“啸天大人,请让我对你负责!”他听到她这么说。
这就是传说中的——间接表白。
一时无语,他挠了半天头,张了好几次口,却又发觉找不到回绝的词,脸倒是越发红了,半响,他才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是要对苗苗姑娘负责的。”他有点担心这个小姑娘会不会哭着跑走。
“没关系。”娃娃一点也不介意地说,“你负责你的,我负责我的。”
再次无语。
……
何谓负责?娃娃没想这么多,自动把它理解为照顾。
娃娃给啸天送饭,啸天嘴上说不饿,两眼看肉骨头汤的时候又冒出了红光。
娃娃觉得:啸天大人吃饭的样子很有型。
娃娃给啸天补衣服,啸天说换一件就好,但是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仙人和自己胸口露出的大片肌肤,又无奈了。
娃娃觉得:啸天大人的衣服有股很好闻的味道。
娃娃几乎每天都跟着啸天,啸天看到娃娃就跑。
娃娃觉得:啸天大人逃跑的样子也好帅。
娃娃很快乐,啸天很痛苦。
现在每每看到啸天和娃娃在一起,就会引得周围女仙的一片窃笑,更加破天荒的是师傅在训练时还饶有兴趣地说了一句:“那小女孩炖的骨头汤挺香的。”
啸天崩溃了,这几天晚上,在梦里都会出现一个紫发女孩拿着骨头汤追自己的情景,他想逃,又被诱惑着。
必须结束这段痛苦的日子!他下定决心,便开始寻找自己的帮手。
龙宫内,一片奢华的景象,敖云拿了颗葡萄悠闲地丢进嘴里。
“三太子,二郎神座下啸天犬大人求见。”虾兵进来回报。
“他?”啸天素来和自己没什么交情,他找来有什么事?敖云思索了片刻说,“请他进来吧。”
没过多久,啸天就风风火火地进来,拱了一下手说:“三太子,在下有事相求。”
“好说好说,只要龙某能帮上忙,定当倾力相助。”敖云也笑着拱手。
啸天红了下脸道:“听闻三太子府上姬妾个个美艳……”
“哦。”敖云贴近了些啸天,小声说,“莫非你是看上了我家的……”
“不是不是。”啸天赶紧摇头说,“我是想问三太子是怎么能应付这么多女人的。”
敖云脸色一变。
啸天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不太雅,赶紧补了一句:“三太子……假如你,遇到纠缠你的女人,该怎么办?”
“那女人长得怎样?”
啸天回忆了一下说:“挺可爱的。”
“那就收了啊!”
“不行!”啸天果断地回绝。
这小子对苗苗还挺痴心,敖云瞥了一眼啸天,虽然苗苗讨厌狗,但半个情敌也算情敌,整整他也好。
“既然这样,你只要让她知道你不可能爱上她就好。”敖云悠哉地靠着太师椅,摇着扇子。
“怎么做?”
“附耳过来。”啸天依言靠近敖云,待听说了半响后,又满脸通红。
“这……这太荒谬了!”
“看样子那女子不是轻易放弃的人,才会把你弄成这样,不下点猛药怎么行?”敖云挑眉道。
“你……”啸天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放心交给我吧。”
……
清心亭内,娃娃正捧着饭盒,哼着曲等啸天,而啸天脸上滴着汗,与敖云躲在远处。
“真的行吗?”他又怀疑的问敖云。
敖云将一张纸条塞进啸天手里说:“按照上面写的读,她肯定死心。”
“好……”啸天展开纸条,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云……你当真……要背……叛我?”语句极度不通顺,但声音响亮,亭内的娃娃听到啸天的声音,笑容加深了几分,又听了一会,发觉啸天旁边似乎还跟着一个男人。
“什么背叛不背叛,我与你从来只是玩玩。”说完,敖云捅了捅啸天,轻声道:“自然点,要附带感情!”
啸天脸一青,字节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玩……玩,我们都那……。那样了你居然……说是玩玩。”
敖云大人吗?两人关系似乎很好呢,远处的娃娃好奇地走向两人。
“哪样?”敖云笑得邪气,看到娃娃走进,恶意地揽住啸天的腰。
“我……我……已经……”啸天握着纸的手开始颤抖,几次张口,几次放弃,他终于将手里的纸一把扔在地上吼道:“我读不下去了!”
娃娃好奇地捡起纸片问:“是这句吗?”见无人回答,她便自顾自地读了起来,“我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
“娃娃你……”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众人应声望去,是锦纹。
“是哪一个?”锦纹拉住娃娃,狠狠地盯住啸天和敖云。
敖云潇洒地摇扇子,啸天脸红地摇手。锦纹皱着眉头看向啸天说:“是你?”
娃娃当即想到自己和锦纹的上次的谈话,赶忙辩解:“不是,不是啸天大人。都是我的错!”
锦纹看向啸天的眼神火辣辣的,几乎要在他身上弄个洞出来,啸天只觉的这事情越辩解越说不通,留下了一句“不是我。”扭头飞走了。
“这个臭男人!”锦纹骂了一句,抚着娃娃的背安慰。
敖云已经快笑差气了,强装正经说:“我去追啸天兄,再会!”一溜烟消失了。
其实没过多久,敖云就追上啸天了,他正将脑袋浸在泉水了,闻到敖云的气味,抬起湿漉漉的头,怒道:“三太子,男人怎么会怀孕!”
“哈哈,别计较这么多,我原以为那女孩看到你有断袖之癖,就会放弃,没想到……”敖云笑得一脸无辜。
“现在我是怎么都洗不清了!”
“难道你和那女孩当真有染?”
“怎么……怎么可能。”
“那不就好,只要她肚子不大,谣言自破,啸天兄,我还有一秘技,不知你试也不试?”
“不试!”啸天万不想再次尝到今天的失败。
“不是我说,啸天兄,这次失败,归根结底是你太不入戏,那女孩又怎么会相信你断袖?我这一记,是男人都用得的,保证成功。”
犹豫了一会,啸天才开口问道:“什么计策?”
“当着她的面对其他女人献殷勤,啸天兄可以用此计追自己心目中的她,又可以回绝那女孩,不是一箭双雕吗?”
啸天沉默不语。
第二天,啸天整了整仪容,手里捏着花了一个月,由《凤求凰》改成的曲谱《狗求猫》,不安地等着苗苗的到来。
雪莲花的味道飘来,他看到娃娃和苗苗走近,紧张得都忘记思考为什么自己先闻到的是花香而不是猫儿的味道了。
“苗苗姑娘,我……”背好的词不知为什么都忘光了,他将手中的曲目殷勤地献给苗苗。
苗苗眼里掩不住的厌恶,一爪子将他拍飞,“臭狗滚开!”
这不是第一次被拍飞,说不定也不是最后一次,虽然身体不怎么痛,但是他更希望它能痛点,好掩盖心中的痛。
“苗苗姑娘下手一直很狠,啸天大人别在意,我来帮你疗伤吧。”娃娃蹲下身,一团白光在她手中汇聚,很温暖。
“狗……真的这么讨厌吗?”
“怎么会。”
“我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也会出很多丑。”
“即使出丑的啸天大人也是很好的。”
“我……也许没那么快……想对你负责。”
娃娃愣愣地抬头,笑道:“明明是我对啸天大人负责啊,恩,我会一直对啸天大人负责的。”
“随……随便你。”
啸天脸红了。
娃娃一直觉得:啸天脸红很可爱。
=
是娃娃童鞋自己动手写的啸天番外噢!!!很萌很搞笑~
喵喵喵第三卷的正文,从明天开始更新,敬请期待,嗯,保证HE结局。
外篇:银子——异类(1)
“乌鸦飞过蓝天,乌鸦飞过高山,大家团团围着圈,拍着手儿唱起歌,乌鸦啊,乌鸦啊,黑黑的衣衫,黑黑的眼睛,多可爱,多可爱……”
一群黑色的乌鸦在空中盘旋,地上一群黑色衣服的孩子拉着手围成圆圈,他们都同样是乌鸦族的幼妖,只是有没有修成人形的区别。
幼妖们们口中都唱着歌谣,在雪地里欢快地传着彩球,当歌声停落的时候,拿到彩球的是个叫夜离的可爱小女孩,她在孩子中身量算长,还未长开的眉眼间带着些妩媚,素来是孩子群里的大姐头。此刻却不掩满脸欢快,笑着叫起来:“为什么又是我做鬼?你们故意的吗?”
“自己倒霉,就要认!”幼妖们拍着手笑成一团,然后看着夜离略略有些不甘地走去旁边的大树上,掩着眼睛,数起数来:“一、二、三、四、五、六、七……”
所有人形的幼妖在她数数的瞬间都跳起来,背后张开黑色的翅膀,和那些还没修成人的乌鸦一起迅速地隐入丛林间,转瞬消失不见。
“好了吗?”数到一百后,夜离大声呼叫。
空荡荡的树林里没有任何孩子回应的声音,只有几片沉重的积雪压断了树枝的细碎声。
做鬼的夜离从大树上缓缓转过身,也展开黑色翅膀,却没有急着寻找,只是在空中嗅嗅残留的些许气味,嘴角略略向上勾起,然后往树林深处飞去。乌鸦族的孩子都喜欢玩捉迷藏,她素来是其间的高手,在这方圆十里的树林范围内,没多久就揪出了好几个隐藏在草丛中,树洞里或是岩缝中的同伴。
“还差一个……”夜离数数抓到的孩子数目,却发现少了最会躲的鸦仔,他似乎在空中用了带刺鼻气味的果实作弊,隐藏了身形,而限定的时间也快到了。
那个无赖真麻烦,夜离简直想放弃了。她正准备回头认输的时候,背后枯干的灌木丛中传来窸窣的衣服声。于是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对这那个方向叫道:“出来!我找到你了!”
灌木丛中的声音立刻停下,也没有人走出来认输。
旁边的孩子们开始起哄:“夜离姐,恐怕你是看错了,说不准是个小野兔。”
“胡说!我怎么可能认错乌鸦!”夜离回头瞪了他们一眼,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对着灌木丛叫道,“认赌服输,快点出来。”
许久后,灌木丛中转出一只与众不同的乌鸦,他浑身羽毛没有一片黑色,都是如雪般的洁白,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夜离,仿佛有些不安。
“银子,怎么是你?大雪天的,你身子又不好,跑这儿来做什么?”夜离略略皱了皱眉头,后面的孩子则开始窃窃私语。
银子往前走了一步,张张翅膀,仿佛鼓起全身勇气说:“我想做鬼。”
孩子们笑了起来:“算了吧,我们怕你跌断骨头。”
“你还是在家好好养身子,免得出事。”
“银子,我一直想问你,人家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为什么你是白的?”
“因为是白的,所以身子才破,上回居然撞倒树上,流了鼻血。”
“真不知道你修仙做什么?不能习武的妖怪没有自保能力,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其实,我觉得你根本不是乌鸦。”
吵闹声中,躲藏成功的鸦仔也飞了回来,他是只通体黑色,毛色油光闪亮的乌鸦,见到银子后有些吃惊地嚷道:“为什么这个染白毛的家伙在这儿?谁让他来的?别影响了我们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