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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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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正在用早膳,姑娘若没事的话待会来吧。”说罢就要将门合上。
  我一把抵住门,“姑娘为何不让他自己说?”
  诺唁轻蔑地说:“下人而已,哪里用得着。。。。。。”
  周卿言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花开,进来。”
  诺唁脸上闪过难看和不悦,却还是乖乖的走开让我进去。
  “琳琅,出去吧。”
  “是,公子。”诺唁嫉妒地看我一眼,愤愤的带上门离开。
  周卿言正用早膳,见我来也不曾放下筷子,依旧慢条斯理的用餐。我走到他对面坐下,干巴巴地看着他的食物,并不说话。
  我感叹地说:“不过才几日,已经有人拜倒在你的魅力之下。”
  他抬眼,无视我的话,淡淡地问:“你来找我只是为了看我用膳?”
  我摇头,“不是。”
  “还是你房里的没有替你准备早膳,你要来我这里分食?”
  “也不是。”
  他放下筷子,黝黑的眸里深不见底,“那你找我,为何?”
  我张了张嘴,却还是无力地闭上,明明早就想好的说辞,到这一刻却怎么也说不出。
  “沈花开。”他轻笑一声,“我倒不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
  “我有吞吞吐吐?”
  “难道没有吗?”
  我皱眉,暗暗下了决心,“我。。。。。。”
  他好整以暇,等我说下面的话。
  “我。。。。。。”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胸口不自觉闷了起来。
  他唇瓣微勾,眸内染上点点笑意,“嗯。”
  “我想说。。。。。。”我咬了咬牙,只觉得心脏有些隐隐作痛,难道说这句话就这么困难吗?
  他食指轻敲桌面,“再不说,我就没耐心听了。”
  我吐出一口气,正欲一股脑说出紫刹果之事,却有股气流突然出现,在体内横冲直撞,喉头立刻有一股腥味涌上,顿时一口鲜血喷出,溅红了桌上还未用完的白粥。
  我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便见周卿言跑到了我身旁,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双目灼灼地问:“今日是你毒发之日?”
  我用袖子随意地抹了抹嘴,任由鲜血将衣袖染红,“嗯。”刚说完便觉得指尖像被针扎般疼痛,立刻收回手死死捏住指尖,只是手指上疼痛稍减,腿上又传来刺骨的疼痛,叫我一个腿软便跌坐在了地上。
  周卿言连忙将我上身抱住,伸手点了我几个穴道,“现在好点了没?”
  我已经没有力气回话,那种针扎似的刺痛已经弥满到整个背部,他用手抱着我只让背部更加痛苦不已。我一把推开他,让自己躺在冰凉的地上,缩起身子专心抵抗疼痛,但此刻我全身的经脉都像灌入了细针一般,每一寸地方都刺的叫我痛不欲生,我死死握住拳头,连指甲陷入掌肉也不觉得疼。
  “沈花开。”他扯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向他,霸道的将我箍进怀里,“看着我。”
  我使出全力推开他的怀抱,却毫无用处,可身上的疼痛在碰到他时变本加厉,比不碰时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想我此刻的脸色一定苍白如纸,语气也实在算不上和善,“周卿言,放开我。”
  他死死地看着我,坚定地说:“不放。”
  “放开我!”我用出全身力气捶打着他的胸膛,“放开,你放开我。”
  他如巨石一般毫不动摇,双臂更加紧地抱住我,“你别动,待会就好了。”
  我愤恨地咬牙,眼里却被疼出了眼泪,哀求地说:“我疼。”
  他黑如夜空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掌送到我嘴边,说:“咬住。”
  一波更剧烈的疼痛袭来,叫我想都没想便狠狠咬住他的手掌,而后紧紧闭眼,脑中除了疼痛再不能思考其他。
  我不知道到底疼了多久,只依稀觉得,朦胧中有人轻柔地抚着我的长发,叹气说:“不过是叫你开口向我求助,当真这么难吗?”

☆、第五一章

  我从未做过这样痛苦的梦。
  上一刻还在铺满针尖的地上艰难行走;下一瞬间便掉入火炉被烈火包围;全身被炙热灼烧不说,更有无数细小的刺痛钻入身体每一个角落;毫不留情地啃噬着我的筋骨,试图将我粉身碎骨。
  痛;我好痛。
  “花开。”
  谁在叫我?
  “花开,醒醒。”
  他的声音温柔带着安抚,是师兄吗?
  “花开,我不准你再睡了,醒过来。”
  不;不是师兄;师兄从不会用这么霸道的语气跟我说话,可不是师兄的话,又到底是谁?
  “沈花开,你敢无视我的话吗?”
  我似乎知道是谁了。。。。。。这样蛮横无理的语气,除了周卿言还会有谁?
  睁眼时不出所料地对上他的脸庞,剑眉星眸,面如冠玉。
  “醒了吗?”他低敛着眸,神情专注地盯着我的脸,“还疼吗?”
  我试图开口说话,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得挫败地苦笑,无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知道你痛。”他伸手将我脸上的发丝撩到耳后,用袖子轻柔地拭去我额上的汗水,“待会就好了。”
  我抿了抿干燥的唇瓣,眨眼示意我要喝水。他了然,却摇头说:“待会等你身上痛褪了些,我再扶你起来喝水。”
  我虽无奈,但也只能点头。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轻笑了声,说:“我知道你方才有多痛。”
  我轻微蹙眉,这话的意思是?
  他将手递到我面前,像是谈论天气一般云淡风轻地说:“你瞧。”
  他宽厚的手心赫然印着一排深入掌肉的牙印,血肉模糊不说,甚至可以见到红彤彤的掌肉。
  我不禁心脏一缩,立刻别开了眼,这。。。。。。是我咬的吗?
  他轻轻地说:“这是你方才痛极时的杰作。”
  我克制住颤抖得冲动,艰难的再次对上他的伤,用嘴型向他说:“对不起。”
  他眼神柔和,“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我的眼眉,淡淡地说:“我不过让你知道,你痛的时候,我也在痛。”
  我的胸口有一股异样的情绪急速升起,只是它太过陌生,叫我无法辨别它到底称之为什么。
  他将手收回,随意的用手帕包起,问:“现在可以告诉我,刚才找我有什么事情了吗?”
  经历过一次刻骨铭心的疼痛,方才的纠结似乎也荡然无存,简简单单便可说出那三个字,“紫刹果。”
  他将脸贴近,“什么?”
  我大声的再说了一次,虽然声音出口只如蚊鸣,“紫刹果。”
  他只差将脸直接贴到我的唇上,“你再说一次。”
  我憋住气,用力地叫道:“紫刹果。”
  “听到了,紫刹果。”他将脸移开,不知为何一脸愉悦,“然后呢?”
  说出了开始,后面的话似乎也就鱼贯而出,“戚梦瑶说,紫刹果可以清除我体内的余毒。”
  他挑眉,“还有吗?”
  “圣女国,有紫刹果。”我顿了下,深吸了几口气,说:“紫刹果是她们的圣物。”
  “所以呢,花开?”他俊美的脸庞噙着笑容,一步一步引诱着我说:“你想叫我做什么?”
  我看着他,说:“你早就知道我想说什么,对吗?”
  “知道什么?”
  “知道紫刹果能解我身上的毒,知道圣女国的圣物是紫刹果,知道我会求你帮我拿到紫刹果。”所以才在黄茹芸提出要求之时拒绝,因为他早就想好了,帮助黄茹芸的代价是紫刹果和离开这里。
  他脸上没有被戳破的窘意,反倒从容不迫地说:“知道又如何?”
  我挫败地闭上眼,不知为何有点难过,“你总是这样。”
  “总是怎样?”
  “看着我蒙在鼓里,一步步照你想的去做,所有都在你的计划之中。”我要紧了牙关,“这样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凝目瞧了我半晌,方才说:“我没有。”
  我半睁开眼,见他表情深沉,俊脸带着从未见过的认真。
  “我没有故意将你玩弄于鼓掌之间。”他缓缓地说:“我不过想让你亲口对我说,你想要什么。”
  我竟然信了他的话,只是。。。。。。“你明明知道,我和你之间,不会这样。”有什么便说什么,想要什么就要什么,这样简单直接的关系,怎么会出现在我和他身上?
  “你不试,又怎么知道不会。”他意味深长地说了这句话,随后便转移了话题,“身上好些了吗?”
  “嗯。”
  “我扶你起来。”
  他将我扶起靠在床头,倒了杯水递给我,“慢点喝。”
  我小口小口饮下水,等到嘴里不再干燥时停下,“我刚才和小葡聊了会。”
  他回到床畔坐下,“怎么说?”
  “小葡说圣女国的女皇只有一位皇夫,共诞下两名公主,便是黄茹芸和黄芙茵。”
  “女子为帝,而且只有两名公主?”
  “嗯。还有就是你已经知道的,黄茹芸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是生日时女皇的礼物,而黄芙茵到现在还住在宫内。”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勾唇一笑,“你瞧黄茹芸的府邸,虽然豪气华丽,但与普通富贵人家并无两样,不仅没有大内高手,连皇家的气派都不存在。黄芙茵住在宫里,则地位大不相同,也许女皇打的就是辅佐黄芙茵登基的主意,但怕黄茹芸捣乱,所以将她请出宫,随便派了个府邸了事。”
  “小葡说黄茹芸和黄芙茵的感情很好,黄茹芸经常带男子去见黄芙茵,但都没有后续。”
  他说:“黄茹芸表面功夫做的不错,似乎真与黄芙茵姐妹情深,黄芙茵目前看着也像真相信黄茹芸,但到底如何,以后才知道。”
  我想了下,问:“你怎么就吃定黄茹芸会答应你的要求?”
  “对于被皇权摈弃的黄茹芸,这是非常愚蠢却最有效的方式。”他笑笑,“这个国家的女皇纳了一名皇夫,只有两名子嗣。皇位肯定是从这两名子嗣里挑选,但其中一名已经搬离皇宫,也就代表他们已经定好了皇位继承人,所以不会给黄茹芸任何权利或争斗的机会。黄茹芸之所以在黄芙茵身上下功夫,估计是其他方式都已行不通,只好在最主要也最容易失败的点上下功夫。成之,不论皇权再不情愿,她也是这个国家唯一的皇位继承人,不成,大可以将所有的东西都推到替罪羔羊身上。”
  “你是她见过最可能成功的替罪羔羊?”
  “正解。”他说:“我成功,她得到她的皇位,给我紫刹果放我们走,完美的交易。我不成功,被灭口,她一点事情都没有。”
  “只是她这样的人,难保事成之后不会杀我们灭口。”
  “所以我们也要有所准备。”他眯眼,“勒人之软肋,必要致命。”
  朝里当官的,想得果然周全,“那你想好要怎么勒她软肋了吗?”
  “没有。”
  “。。。。。。”我揉了揉眉间,“那你还说得这么头头是道?”
  “花开,可记得前日我跟你说得话?”他伸手轻敲我的额头,“船到桥头自然直。”
  门外黄茹芸声音响起,“花开,卿言,我可以进来吗?”
  周卿言说:“请进。”
  黄茹芸进门,身后跟着端着托盘的诺唁,她示意诺唁将托盘放下后离开,将门关上,走到床前,笑意盈盈地说:“我听说花开姑娘刚才犯病了?”
  我点头,“惊动公主了。”
  “不是公主,是茹芸。”她耐心地纠正,“看不出你竟然身有顽疾。”
  “不是顽疾。”周卿言从桌上端了药碗,走到床畔递给我,“照着白医生的方子开的药,刚才已经在厨房凉了会,赶紧喝掉。”
  没想到他竟然记下了白医生的药方子?
  我接过碗,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呃。。。。。。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喝。
  “不是病?”黄茹芸挑眉,疑惑地问:“那是什么?”
  “毒。”周卿言轻飘飘地扔出一个字。
  “毒?”黄茹芸惊讶地问:“花开中毒了?”
  我忍着恶心感将一碗药喝得见底,点头承认,“嗯。”
  “什么毒?”
  我将碗递给周卿言,“我中了毒掌。”
  黄茹芸惊讶,“何为毒掌?”
  “一门极为邪气的功夫,以精血喂养至毒之虫,十余载才能练成,一旦被此掌打中,此生便再也无法摆脱此毒,除非死。”
  “那。。。。。。没有解药吗?”
  “没有。”周卿言长叹了一声,“当时若不是我考虑不周,花开就不会中毒,也不会落得半月要发一次毒的下场。”
  这话说得在理,若不是因为他,我确实不会中毒。
  “哦。”黄茹芸了然,试探地问:“你们接下去准备怎么办?”
  周卿言握紧拳头,“即使大夫说没有解药,我也要继续找,我相信皇天不负苦心人,一定会找到解毒的方法。”
  黄茹芸闻言眼珠子动了动,“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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