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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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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接近黄芙茵,总是要有些机遇,不是吗?
  “就这样,先蹲一刻钟吧。”我调整好她的姿势,如此说道。其实练武蹲马步,一刻钟自然远远不够,但鉴于她身份尊贵、身体娇弱,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
  她自信满满地点头,“好!”
  我凉凉地对周卿言说:“你陪着芙茵一起吧。”
  他唇边含笑,说:“好。”
  我自然不会在他们的身边站着,在不远处的一棵荒树下坐好,远远望着他们两人。黄芙茵一开始还满脸正经,坚持好好蹲马步,不一会脸上就出现了吃力之色,小声的和周卿言说起了话,周卿言也跟着附和,两人一来一往,气氛好不欢乐。周卿言不知说了什么,惹得黄芙茵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清丽的容颜像天边彩霞那般美丽。周卿言的俊脸上也染上笑意,细长的眼睛微眯,眼尾却似乎若有似无地看向我这边。
  我恍惚间以为那边站着的是幼年的锦瑟与池郁,那时的他们也是这般,一起蹲着马步,锦瑟性格娇气,受不了这样的苦,总是没过多久就开始找池郁说话,池郁宠着她,冒着被爹骂的下场跟锦瑟开始聊天,也不管马步到底有没有蹲好,该练的东西到底有没有练到位。
  那时的我早已蹲好马步,偷偷的在远处看着他们,心想为何我不能像锦瑟那般对谁都笑颜如花。
  我眯了眯眼,将脑中的回忆赶出,静静地看着天际的云彩。
  我现在已经很少再想起池郁和锦瑟,即使想到,也不会有以前那么浓郁的伤心和难过。这是否表示,时间的伟大疗伤功能已经显现?
  那头黄芙茵坚持不住垮下了身子,朝周卿言调皮一笑后往我这边跑来,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师父,我坚持不住了,能休息一会后再继续吗?”
  我点头,“当然可以。”
  “那我继续去了。”她开心一笑,欢快地转身朝阳光里的周卿言跑去,就像朝着自己的幸福前进一般。
  她似乎是个十分单纯的女孩子,即使生在皇家,即使有个不怀好意的姐姐,即使有副虚弱纤细的身子,也不影响她的单纯欢乐。
  真好。
  只是。。。。。。我和周卿言现在做的事情,是帮黄茹芸去算计这样一个女孩子。
  谁能告诉我,这样到底是周卿言口中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抑或只是我为了活命所做的自私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五章

  时间在黄芙茵和周卿言地笑笑说说中过得很快;连蹲马步这般无聊吃力的事情也似乎没有那么难熬;天色渐渐暗下来时,两人才依依不舍地道别;约好明日再见。
  黄芙茵脸上的表情是依依不舍,周卿言的那个。。。。。。应该也是?
  回去的路上与他并没有多做交流;他看着心情不错,唇边漾着一抹淡笑,沉静的眼眸里不知在想什么,边时不时地看我几眼,似乎在回味什么。
  许是黄芙茵的关系。
  回到华明府后两人各自回了房间;小葡照常替我端上饭菜;同时跟我聊些府里的琐碎事情,我边听边用餐,只是筷子才动了几下,门外就有人敲门。原来是黄茹芸遣了身边的丫鬟,请我去她房里聚一聚。
  既然主人都这样说了,我岂有不去的道理?只可惜小葡为我端来的饭菜,没吃几口又要撤下,尤其今日做的葱香排骨做得香嫩入味,不能吃完实在可惜。
  罢罢罢,相信黄茹芸也不会在吃饭的点请我去,还不准备可口的饭菜吧?
  只是我到她屋里时,桌上除了茶壶茶杯便无其他,叫我满心期待的肚子着实失落了一下,她见状微微一笑,拍手叫来了丫鬟,吩咐去厨房里弄些好菜上来,两人这才坐下。
  她一开始并没和我多说什么,只随意地扯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待到酒菜都上齐后斥退了下人,替我夹了一筷子菜,笑说:“花开怕是到现在还没用饭吧?”
  我诚实地点头,一点也不客气地扒了一口饭入口,就着青菜嚼得香。
  比起我来,她显得斯文许多,盛了一碗汤喝了小口,便放下汤匙,笑说:“也不知这些菜合不合你的胃口。”
  “好吃。”我言简意赅地丢出两个字,伸筷夹走方才让我垂涎不已的葱香排骨,刚入口便觉得。。。。。。有菜如此,此生足矣。
  她止不住笑了几声,“瞧你吃饭的模样真是享受,勾得我食欲也上来了。”说罢也夹了块排骨,细细吃了起来。
  接下来都不再做声,专心的用食,直到饭饱,
  我与她在差不多的时间里放下筷子,我只随意拿帕子擦了擦嘴,她却比我讲究许多,先叫来下人撤下饭菜,再接过水漱了口,最后含了片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入嘴,等弄好一切后才对我开了口,说:“花开可会饮酒?”
  我在心底暗想,又是吃饭又是饮酒,不知她打得什么主意,面上却不动声色,说:“会。”
  “那就陪我喝一点吧。”她朝丫鬟使了个颜色,丫鬟便识相地走开,不一会端着托盘进来,放下白玉酒壶、酒杯后离开。
  她起身替我斟酒,说:“这酒叫瑶取“琼浆玉液”之名,甘甜香醇,入口回味无穷。”
  我朝她微微颔首,说:“多谢。”
  她露齿一笑,替自己也斟满,“哪里的话,我还没谢你呢,昨日若不是你帮我出了一口恶气,恐怕我到现在还胸闷郁结。”
  她的脾气真不算豁达。“公主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你不知我有多讨厌那些乞丐。”她叹了口气,眼中染上嫌恶,“我母后在位之后,民富国强,一片歌舞升平,可不知何时街上便流窜出了一群群乞丐,个个龌龊不堪向人乞讨,可明明无人身患残疾,分明是将乞讨当做来钱的途径。明白人知道这点,便不给钱财,但每次都被他们威胁堵截,不明白的人就不用说了,觉得他们可怜,顺顺当当地给了银子。”
  我说:“如若真是如此,确实可恶。”
  “我也向母后反映过此事,但母后生病许久,无力再管此事。向相爷说,相爷只以‘此等琐事,日后再谈’来打发我。”她喝了口酒,不甘地说:“事关民生,怎能称之为‘琐事’?”
  这事我实在不好评价,毕竟两人地位不同,待事的方式也有根本性的区别。
  “你看我,怎么说到这个话题上了?”她拍了拍额头,俏皮一笑,“我今日找你,不过是想和你聊聊心事而已。”
  聊心事?不是我妄自菲薄,而是我与她,怎么说也到不了聊心事的份上吧?只是她都这样开了头,我自然要顺势接下,“不知公主想和我聊什么心事?”
  她咯咯笑了几声,问:“你与周卿言认识多久了?”
  我沉思半晌,问:“今日是几月几日?”
  “十二月十日。”
  已经十二月了吗。。。。。。再过不久就要过年了,我们却还待在这陌生的崖下,真是无力。“足有半年了吧。”
  “才半年?”她微微讶异,“我以为你们认识很久了。”
  我笑笑,并不回答。
  她促狭的向我挤挤眼,“跟在他身边,肯定又幸福又痛苦吧?”
  我不解,“何来幸福?”痛苦倒是避免不了,毕竟我跟他这半年里,灾难时常发生。
  “你瞧啊,他长得这般好看,只要是女子就会欣赏他的外貌吧。”她单手托起下巴,眨巴着眼睛,说:“那样一张脸,真是光瞧着都会心动。”
  这就是崖上女子和圣女国女子的不同,圣女国内女子看重男子的相貌,能为下一代带去良好的遗传,而崖上的女子。。。。。。虽不能说不看重外貌,但我相信还是有很多人更看重男子的内在。“他长得确实极美。”
  “对,就是极美,美的我身为女子,不仅欣赏,还嫉妒起来了!”她装模作样的生气了一番,又娇笑着说:“不过像你这样能天天待在他身边,其他女子肯定羡慕死了。”
  我想到卞紫,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兴许。”
  “老实说啊,花开,你对他就不心动吗?”
  “谁?”周卿言?
  “周卿言啊。”
  “。。。。。。”我反复思索了下,“没有。”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对他这种动心,嫌日子过得不够舒坦吗?我又没有自虐的爱好。
  “既然你说没有,我就信你没有。”她长长的睫毛扇动,笑说:“幸好你不喜欢他,不然现在。。。。。。恐怕痛苦万分。”
  我一时间没有转过头脑,“啊?”
  “芙茵啊。”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他现在和芙茵不是很好吗?”
  我回想他们白日里的和谐说笑,点点头,说:“确实。”黄芙茵对周卿言极有好感,这点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就可以按看出来,就是不知一向对女人不屑一顾的周卿言,对黄芙茵这么接近和欢喜,是因为和黄茹芸的约定。。。。。。亦或是真的被可爱纯真的她所吸引?
  黄茹芸突然冷哼了一声,嗤笑着说:“男人啊,个个都是肤浅的东西。”说罢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眼中浮现苦涩之色。
  我拿起杯子小喝了一口,“茹芸这话是指。。。。。。”
  “你家主子没见到芙茵之前,还很抗拒我交待他办的事情吧?可现在呢?”她摇头一叹,“我瞧他似乎乐在其中啊。”
  原来是不放心周卿言。
  我自然要替他说几句好话,毕竟我俩现在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又或许,他只是在按照你交待的,好好去做?”
  “因为紫刹果吗?”她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你不会真以为,你这主子会无视眼前的荣华富贵,就为了帮你拿到紫刹果以及离开这里?”
  我淡笑,“说实话,我信他。”不信他还能怎样,难道信她?
  “唉。”她长长地叹了口起,不知为何竟有点悲伤,“我曾经也以为,可以很相信很相信一个人,直到。。。。。。直到他。。。。。。”
  我心思一动,莫非她口里的那人就是小葡嘴里,她从未带去见过黄芙茵,但在某一天,和她贴身丫鬟一起失踪掉的公子?
  她单手捂上眼睛,低声说:“直到我有一天发现他背着我竟然在和芙茵偷偷联系。”
  可是据小葡说,她不是没带过他去见黄芙茵吗?而且一同失踪的丫鬟又是怎么回事?
  “我与芙茵是同胞姐妹,从小得到的东西也不会相差很多,或者说,原先都是相差不多的。”她又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我自小由奶娘带大,芙茵小时候则由相爷带大,七岁时我们一同拥有了第一个贴身丫鬟,和我们一样,她们也是一对双胞姐妹,姐姐叫馥桃,服侍我,妹妹叫琳琅,服侍芙茵。”她苦笑一声,无奈地说:“谁又能想到,服侍了我十一年的贴身丫鬟,竟然背着我帮我最喜欢的男人,传信我的妹妹?”
  原来如此。。。。。。若我是她,估计也会伤心欲绝吧。
  她晃了晃空空的酒杯,带几分醉意地说:“到最后,我连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也不知,更不敢开口去问芙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似乎知道是何事促使她对黄芙茵下狠手了。黄芙茵一直拥有黄茹芸想要的东西,现在连她心爱的男人都偏向黄芙茵。。。。。。所以才使得她疯狂吗?
  “那个男子。。。。。。现在怎么样了?”
  她斜斜勾起唇角,似真似假地说:“死了。”
  我不禁沉默,她见状咧嘴一笑,开心地说:“我逗你玩的,怎么可能呢?我让他滚了,滚的越远越好,一辈子都别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联想到池郁和锦瑟,我相信自己能浅薄理解下她的感情,只是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如此偏激,最终受伤害的还是她自己。但这番话自然是不好跟她说的,于是我又用出了万能安慰金句,“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她垂下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我今日和你说这些,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何事?”
  她微微抬头,说:“周卿言如果真的当上芙茵的皇夫,绝对不会替你去争取紫刹果。”她春笋般的纤手,轻划着桌面,“而我,不论周卿言跟不跟芙茵在一起,都会给你紫刹果。”
  我了然,深深地看着她,说:“公主的意思,我明白了。”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饭菜。
  说良心话,我还真没想过周卿言会撇下我去当圣女国的皇夫,只因我见识过他对卞紫的无情冷淡。但仔细想想,卞紫和黄芙茵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他对卞紫无情,不代表他对黄芙茵就全无感觉,毕竟一个是青楼清倌,一个是圣女国的公主,一个美艳矫情,一个清纯可人。
  所以。。。。。。黄茹芸的话,我该仔细考虑考虑,是吗?
  “你这样瞧着我作甚?”周卿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今日长得不一样吗?”
  我默默地摇头,只不过看看他是不是会倒戈的样子而已。
  “还是说。。。。。。突然觉得我顺眼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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