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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湫深情款款地说:“天天,当你走在无人的街头,你身边突然响起歌声,那就是我来陪你了,你唱的歌实在太难听了,我来唱给你挺,你不要怕,是我,不是别的鬼……”
冯乐天潸然泪下:“呜呜……好好的说这些让人伤心的话干嘛?你不要再说了,为了我好好的活着……呜呜……”
洛湫抹了把眼泪:“呜呜……我实在是舍不得你们啊!天天,看在我就要离开你们的份儿上,我唯一的要求就是……”
冯乐天:“让你控股,行!我答应你!”
洛湫悲凉地笑笑:“不用这么客气了,人死如灯灭,我要这个股份也换不来和你们相处的一分一秒……”
众当家:“呜呜……你永远活在我们的心里!”
洛湫无比深情地眨眼:“你们太让我感动了,但生死有命,无常来唤我,我想留也留不了片刻,我只有最后一个要求……天天,我只有最后最后最后的一个心愿……”
冯乐天:“乖,说吧,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洛湫眼泪一抹:“小一!快!上眉钳!小船来帮忙按住他的头,二爷,你抓住他的脚!用点力气!动作都快点啊!天天,你不能倒着,你得竖着!不许动!你答应了的……”
冯乐天欲哭无泪:“你骗人!好疼啊……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
洛湫:“如果有一天你们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那就是我悄悄走进来了……然后你们会听到窗户‘格格’轻响,那就是我在开窗,让月光照在你们的脸上,这样我可以看的更清楚……”
冯乐天:“湫儿,你不要说了,我现在就去帮你买糖炒栗子!”
小船:“如果有一天你们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那就是我悄悄走进来了……然后你们会听到窗户‘格格’轻响,那就是我在开窗,让月光照在你们的脸上,这样我可以看的更清楚……”
黄二:“来了!来了!你要的奶茶来了,你可以活过来了!”
某天洛湫在一本路上捡的医术上学会了针灸,于是……
“天天,就是一个小手术而已,真的……你看你脸上的痘痘多难看,只需要一小下下,就会立刻痊愈的!”
冯乐天哭道:“湫儿,你这样子不行啊,你拿我蹂躏惯了,总有一天你会这么对待客人的!千穿万穿楼不是医馆啊……”
于是洛湫故技重施:“如果有一天你们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那就是我悄悄走进来了……然后你们会听到窗户‘格格’轻响,那就是我在开窗,让月光照在你们的脸上,这样我可以看的更清楚……”
冯乐天坚决道:“不!我还是不能同意!你来看我吧,欢迎天天看!”
洛湫又道:“天爷,我帮你掏耳朵吧。”
冯乐天怒道:“死一边儿去!”
洛湫:“如果有一天你们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那就是我悄悄走进来了……然后你们会听到窗户‘格格’轻响,那就是我在开窗,让月光照在你们的脸上,这样我可以看的更清楚……”
冯乐天仰天长叹:“娘啊!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天天被这个死女人折磨!”
洛湫:“不要乱动,不要发抖,马上就好哦!”然后趴在冯乐天耳朵边,突然“啊”地大叫一声,吓得冯乐天跳起来。
她得意地说:“看看,世界突然清晰了吧?我就轻轻哼了一声,你的反应就这么强烈,这就是效果!还得继续往深处挖掘,用力掏。全体人员都排队来给我掏耳朵!”
众当家:“如果有一天你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那就是我们集体回来看你了!”
自从《天下食报》的小八来采访过,千穿万穿楼众位当家丑态百出的照片,就经常莫名其妙地见报。对此,众当家有两点不满:一,没收到肖像权费。二,那些业余狗仔拍照技术太差,把他们拍的很丑。
黄二看着当天的报纸,指着照片上那个穿着粉红色衣服,但一片模糊不清的人,吃吃地笑着:“哈哈,你们三个惨了!”
洛湫郁闷道:“我觉得是我一个人惨了。我有一件粉红色的罗衫,二爷,查一下记录,我穿粉红色衣服是哪一天?都发生过什么事?”
黄二:“湫姐,你又没得过奥斯卡,也不准备得奥斯卡,哪天穿什么衣服也留了案底?”
冯乐天谄媚道:“报告湫姐,你本年度就穿过一次粉红色的衣服,时间是开张后的第二天,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间持续了大约三个时辰!”
黄二震惊:“要死了!还真记了啊!天爷,麻烦给我也建个档案吧!”
冯乐天鄙视道:“你连着两个月都穿同一款同一个颜色的衣服,有什么好记的嘛……湫儿是因为衣服太多,每件基本只展示一次,所以比较好追查。”
小船突然弱弱地说:“我觉得是我诶……我也有一件粉红色的裙子。而且刚才吃饭吃到一粒砂子,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我的预感一向很准的……”
众当家:“对啊,怎么把你这个粉红小女郎给忘记了?”
小船:“各项特征基本吻合……话说,我胖吗?你们说我胖吗?被拍的好胖啊……”
黄二摇头道:“这也不太可能啊,你一坐下就不肯起来,起来就立在那儿不动,怎么可能让人偷拍到呢?”
小船继续纠结:“湫姐姐,你觉得我胖吗?”
洛湫连忙摇头:“从来都没有觉得啊,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小船:“没有什么?”
洛湫:“胖。”
小船:“呜呜……那还是胖啊!”
洛湫:“你能不能把两句话连起来听……”
苏初一:“那也说不定,小船也不会永远不出门,可能人家刚好就拍到她了!”
小船郁闷道:“什么叫刚好?天啊!比偷拍更惨的事就是拍的很难看!你们没看到报道上说我胖吗?我不想活了,他那是什么相机啊?横着拍的?我胖吗?我胖吗?小一你把我养胖了……”
苏初一委屈道:“我不是看你太瘦了吗……而且你现在也不胖啊……”
洛湫:“比偷拍更可怕的事就是拍的难看,这句话我顶!”
黄二:“女人啊女人啊!被偷拍不担心,倒是担心被拍的不好看……”
众女当家:“你懂什么啊!女人的公众形象很重要!太严重了,太严重了!现在的问题不是他发了偷拍的相片,而是发了偷拍到的难看的相片!”
小船继续纠结:“我真的那么胖吗……”
大腕儿之风
冯乐天头都疼了:“你们又不丑,都叫唤什么啊!”
众女当家:“丑不丑是另外一回事,问题是偷拍的人不知道我们的最佳角度,死了,死了,这下惨了!”
小船依旧纠结:“我真那么胖吗?真的吗……”
苏初一道:“要说胖,我们这里谁都不胖好不好!”
洛湫突然大叫:“天天,你不是有一件很风骚的粉红色长衫吗?”
冯乐天立刻像触电一样叫道:“你才有一件粉红色的长衫!你全家一人一件!我那件是紫色!紫色!你就不要安慰自己了,反正是你们三个女人中间的一个!”
众女当家齐声咆哮:“我们胖吗?啊?胖吗?!”
黄二摸下巴:“也许他拍到的是客人呢……”
冯乐天:“我不记得有穿粉红色衣服的客人啊,这颜色太恶俗了!”
众女当家:“你给我消失!”
洛湫突然防贼一样看着两位雄性生物:“你们……是不是把我们的照片拿去卖钱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你们两个给我消失!”
冯乐天委屈地说:“现在是批斗时间吗?要批也批外人啊!”
黄二:“我们不要这样,不要这种不信任的感觉,太可怕了,比偷拍还可怕!”
小船:“比偷拍成胖子还可怕!我好饿啊……不,我不吃,我坚决不吃!不仅今天不吃,明天也不吃!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胖,你们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黄二抱住住她:“我们都觉得你太瘦了!你不要怀疑我们!我们不要互相乱怀疑好不好!”
“肥照门”事件的真相,在小八屁颠屁颠跑来送回扣时彻底浮出水面。原来是有天他偷偷从烟囱爬进来,拍完又爬出去。
被偷拍没关系,拍的难看也没关系,反正也分不清那人是谁,最重要的是他们得到一大笔回扣。
洛湫大叫:“天爷,天爷,快来看这盆花!”
冯乐天把头埋在袖子底下:“不看,看不见,别叫我,我没听到!”
洛湫责备地说:“你又养死一盆!”
冯乐天无辜地问:“什么叫‘又’?”
黄二心疼地说:“你已经至少摧残了四盆花了……”
冯乐天怒道:“我警告你,用词要准确,什么叫我摧残?我哪里有碰过它们?它们都是厌世自杀的!”
黄二郁闷地说:“是哦……你好像是没有碰过,可是……”
冯乐天撇清道:“可什么是!我碰都没有碰过,凭什么算到我的头上?”
苏初一赞同道:“天爷说的对,他根本就没有亲自下手,死了不关他的事。”
洛湫翻个白眼:“可就是因为他从来都不碰才死掉的啊……”
冯乐天怒道:“我早就知道你们会赖在我身上,特地远远的避开,怎么还要算成我的责任?”
洛湫更火大:“你总不能连水也不浇啊!”
冯乐天自认有理道:“我早就想过了,要是我浇了水,就会算成我浇死的;我要是松了土,就算成我松死的;我要是弄去晒了太阳,就算成我晒死的。所以我根本不去动它!”
洛湫阴沉道:“所以你就让它们活活渴死了……”
小船劝道:“你们就不要再追究了,天爷连仙人掌都能养死,还能对他寄予多高的希望?”
黄二:“我好奇,太好奇了,你是怎么把仙人掌弄死的?”
小船:“浇水浇死的……”
冯乐天开始歪理邪说:“养花种草,都要用心,要关心它们的情绪和心情。喏,要像这样,每天问它一句:你今天感觉还好吗?它要是不回答,就是感觉良好,那你不要去骚扰它,听到没?”
苏初一不禁问:“它们要是回答了呢?”
冯乐天翻白眼:“你不动脑子啊!花花草草会说话吗?它要是能回答就成精了!”
苏初一又问:“天爷,这盆花为什么总是掉叶子?”
冯乐天:“秋天到了,就该掉叶子了,冬天到了还成光杆儿司令了呢,自然现象,不要理会。以后这种事不要对我说,我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你想处理你自己处理,死了算你的。我先记下来,与我无关!”
一个人的八字好坏取决于他是否经常遇到小概率的事,比如百分之几。可冯乐天就常常遇到千载难逢,万年一见的奇人异事,随便哪个都是千万之几,万分之几,由此改写了人生观若干次。在问题八字的强大气场左右下,冯乐天果然就遇到了所有开店的人经历的最恐怖的事件,和惊悚恐怖大片相比,全都算是小剧场情景喜剧。
某日,千穿万穿楼众当家折腾半下午后,纷纷被派出公差,苏初一被派去采购食材,洛湫和小船被派去帮着采购食材,黄二被派去护送食材,不知不觉店里就只留下冯乐天一个人。
“掌柜的,你好啊!”
冯乐天抬头一看,进来一个人,此人面色略有倦容,眼睛里还流露出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沧桑。
这个人销魂地坐在冯乐天的对面,忧郁地看着他的眼睛:“你们这个酒楼很有感觉,我很喜欢这种气氛,一种伤感的往日重现的气氛……”
冯乐天看出来了,这是一个文艺青年,万贯街路盛产这个,倒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
冯乐天谦虚道:“呵呵,你过奖了,只是恰好和这条街的环境比较衬合而已。”
文艺青年幽幽地说:“我喜欢这条街,我一直都很喜欢这条街……我和以前的恋人,曾经来过这里,那时这里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物是人非啊……我以前的恋人也想在这条街开家酒楼……要是我们能走到今天,我们也会开一家的……”
冯乐天心声: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儿?竞争对手来叫板的?
冯乐天干咳一声:“你们两个挺志同道合的,呵呵。”
文艺青年悲凉道:“是啊,我们一直都很合得来,但是……还是逃不了分手的结局,说起这个故事来,实在是太曲折了……你愿意听我说说吗?”
冯乐天刚想说不愿意啊不愿意……
文艺青年自顾自地说起来:“那时我们都还很年轻……(冯乐天内心独白:你现在看上去也还是一个小屁孩儿)郎有情妾有意,天生一对儿,珠联璧合……没想到平地起风云,一切在瞬间都改变了……(冯乐天内心独白:什么叫没想到?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