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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跑不掉,一个一个发言,说!怎么个洗法!”洛湫下令。
“这样吧,我每天洗澡的时候把它们带进去,我顺便帮它们也洗洗,你们放心,我保证一直用蓬蓬头,哦不,花洒,环绕密集扫射它们,绝对不让它们着凉!”黄二说道。
“门前不远的河是现成的天然大浴池,找个网兜儿,每天放水里浸一次,OK了!”苏初一说。
“不行,河水不干净。我觉得吧,大大小小得用纯净水或者牛奶浴,咱们弄个盆儿,让它们洗鸳鸯浴!”小船提议,“哎,用不用浴液的?还有沙宣什么的,这样大大小小的毛发才会飘逸自然。”
“别忘了给大大吹个贝克汉姆的造型,摩丝什么的都要喷上!”黄二又想到。
“可怜的大大小小,你们听到了吗?十大酷刑正在酝酿中,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们外婆吧!”冯乐天对天悲叹。
酷刑研究完毕,开始洗澡了。
“哎,水凉不凉?你脱了鞋去试试!”冯乐天推推黄二。
“有点儿凉,兑点热的?”黄二问。
“我真的很绝望啊,咱们能不能少折磨一下它们……”小船郁闷道。
“那怎么办?我们试试用小喷壶给它们沐浴?书上说盆浴不够卫生,容易得妇男妇女病。”苏初一担心道。
“都别乱动了,它们自己会洗的,把笼子放进水里就行了!”洛湫吼道,“猪啊!鸟不会游泳的好不好?你放那么深做啥?”
“那什么,湫儿,你先出去一下!”冯乐天说。
“不行,我得盯着你们,不然你们肯定要把大大小小淹死的!”洛湫不放心道。
“不是啦,大大看你在,不肯脱衣服啦,人家是男生嘛!”冯乐天说。
“就是就是,不能便宜了你!”黄二点头。
“这样,小小洗的时候女爷来伺候,大大洗的时候男爷来伺候!”洛湫下令。
“人家桑拿都是异性服务的好不好?你们太守旧了!”苏初一说。
“那大大小小是不是也应该分开洗?一起洗,光溜溜的多难为情啊!”小船害羞道。
“对!该分,虽然他们已经定了娃娃亲,但还是应该保持点神秘感!”洛湫赞同。
“湫儿……你替它们考虑的太周全了……”冯乐天带着哭腔。
“湫姐,你不要张口就来,分开洗就得用两个笼子啊!”黄二抗议。
“两个就两个呗,本来一起洗也不卫生,而且没有美感。”洛湫耸肩。
“你干嘛呢你?!”小船怪叫。
“我想帮大大搓澡啊……”黄二理直气壮地说。
“天啊……大大小小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落到咱们家了?!”小船悲叹。
“我也觉得大大小小自从进门起,就踏上了黄泉路。小点声,别让狼外婆听见……”冯乐天小声道。
“大大小小的外婆怎么不来帮它们洗澡?!”黄二嚷道。
“还是别让她来了,本来大大小小能活三天,它们外婆一出手,也就三个时辰。现在也只有咱们能多少照顾一下大大小小,可怜的娃儿,真的是在刀尖儿上过日子啊……”冯乐天感叹。
“啊呸!呸!呸!大大甩我一脸水!”苏初一大叫。
“哈哈,大大会甩干!耶!大大好聪明哇!”洛湫惊喜道,“嗨!我发现它们还真的很爱洗澡哩!你们看它们洗完以后多开心哪!大大还帮小小梳头呢!”
“我发现你还真爱讲话哩……”冯乐天郁闷道。
“咋了?”洛湫歪头。
“你就嚷嚷吧你,你越夸大劳动成果就意味着我们要干的活儿越多。今天是洗澡,明天就该按摩了,后天估计得让咱们学会鸟语,教大大小小认字儿了!”
“咦?天爷你如此关心大大小小的成长,这个建议太好了!”洛湫欢喜。
“我恨不得把你嘴巴用大大的便便糊上!”黄二怒视冯乐天。
“我哪里知道她会如此配合,往常她都不正眼瞧我……”冯乐天委屈地说。
“你们两个,谁来教古汉语?谁来教高数?”洛湫问道。
“湫儿,你就先定个标准,准备让它们学到什么程度吧!”冯乐天认栽了。
“怎么着也得成为画眉界博士水平吧!争取达到鸟类博士水平!”洛湫向往道。
中年怨偶
“天天给鸟儿洗澡?!”李元霸来串门了,“有点儿过了啊,这比我都干净,我咋好意思去给大大小小请安呐?”
“纠正一下,天天洗澡的意思是天爷给大大小小洗澡了!简称天天洗澡了,不是天天洗!”黄二更正。
“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强调这事儿是我干的,到时候好推卸责任吗?咋了!就是我干的!”冯乐天吼道。
“有人负责就好。”洛湫满意地点头。
“这话听着怎么一股凉气儿……”冯乐天感到背脊一阵发凉。
“因为出自大大小小的外婆之口……”黄二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
“我提个建设性意见吧,赶紧的给大大小小买个保险!”李元霸说道。
“没用,保险得三个月以后才有效,大大小小能熬到那时候吗?”黄二不甚乐观。
“怎么没有立刻生效的险种?保险公司的人天天在咱们家发展下线,怎么没发展这项业务?”苏初一纳闷地问。
“天爷,你是怎么洗的?大大油光水滑的,小小却披头散发的!”洛湫责备道。
“叫什么,还没干呢,放太阳下晒晒就好了!小小是女生嘛,头发长,干的慢。”冯乐天解释。
“我不认为这个解释是理性的公正的客观的!”洛湫摇头。
“哎,二爷……书上说从毛色上能看出来鸟儿的健康状况,这条要不要念出来?”小船对黄二咬耳朵。
“这个……让我想想……先别念了,怎么说天爷是我的合伙人,让他再过一会好日子吧。”黄二小声回答,“砍头比挠脚心死的痛快,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
几天后。
“哎,小小怎么样了?”苏初一关心地问。
“不知道啊……湫姐怎么半天也没说话?”小船感到很奇怪。
“要不咱们主动问问?”苏初一提议。
“我分析吧,应该是没事儿。有事的话,那你们都知道,依照惯例,湫姐两个时辰前就要发飙,天爷一个时辰前就会吓得来求援了。”黄二分析道。
“可这个沉默有点吓人哦,我的心吧唧吧唧地跳……”苏初一做捧心状。
“这种跳法是不多见,再等等吧。”黄二说。
“湫儿早。”冯乐天来到店里,立刻屁颠屁颠地凑过去。
“早。”洛湫正在练字。
“您今天心情好吗?”冯乐天陪着笑脸。
“好。”洛湫没抬头。
“您心情好就好,生意呢?好吗?”冯乐天忐忑地问。
“不好。”洛湫还是没抬头。
“好好好,一切正常,我很放心。那什么……鸟儿们都还好吧?”冯乐天终于问到正题,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那要看你问的是哪只。”洛湫抬头,淡淡扫了他一眼。
“呃……大大。”冯乐天思量着说。
“动若脱兔。”洛湫继续练字。
“呵呵,好好好,那……小小呢?”冯乐天的心脏要跳出来了。
“静若处子。”洛湫有意无意地瞥了他一眼。
“那我就放心啦!”冯乐天拍拍心口。
“我也是。”洛湫的语气平静无波澜。
“……湫儿,听你这话儿……我有点不太踏实啦!”冯乐天继续忐忑。
“哦?怎么个不踏实法?你是不是心虚啊?”洛湫停笔,抬头看他。
“我心虚什么啊,我不就是给大大小小洗了几次澡吗?再说你天天教导我们说,人不会饿死,只会脏死,对吧?”冯乐天讨好地说。
“对,不过我说的是人。”洛湫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湫儿,刚才一阵阴风吹过,我感觉特别不好。”冯乐天打了个寒颤。
“哦?怎么个不好法?”洛湫笑着看他。
“我觉得小小是不是……嗯……它会不会已经死了?”冯乐天被这笑容吓到了。
“会。”洛湫淡淡地说。
苏初一立刻说道:“湫姐姐,你别难过了,鸟死不能复生,天儿这么热,咱们还是早点让它入土为安吧……”
洛湫淡淡道:“这么伤心的事我怎么会做?”
小船说:“湫姐姐,我帮你埋吧?埋在竹林下面你看如何?”
洛湫望着天空道:“我准备让它长眠在香樟树下……不过现在不能埋。”
黄二分析道:“做为一名资深鸟类研究人士,简称鸟人,我认为小小死亡的直接原因就是洗澡。”
洛湫满意地点点头:“有你这个权威验尸报告就够了,很好。”
苏初一说:“关于小小的后事,是否要先成立一个治丧委员会?按惯例湫姐姐您得当委员长。”
黄二问:“天爷呢?副委员长?”
洛湫瞥了眼一直低头不语的冯乐天:“他啊,他负责披麻戴孝摔孝盆儿。”
小船又问:“那小小的遗体是继续陈列还是先放进酒窖冷藏?”
旁边的客人警觉道:“刚才我的酒是从酒窖里取出来的吧?哎,再喝就不要冷的了,常温的就行,只要不是从酒窖里拿出来的就行!”
洛湫下令:“小小的遗体继续陈列,供亲友吊唁。”
黄二报告:“前来参加小小追思会的各店家领导人有……呃,可能讣告还没发的原因,目前只有在座的各位来凭吊。”
小船担心道:“咱们就把小小一直放在这里?野猫会把它吃了的!”
洛湫淡然道:“等我联系一下凶手。天爷,关于小小的不幸去世,你有什么想法和做法?”
冯乐天悲痛道:“我很难过,很难过啊很难过……”
洛湫冷哼:“主要说做法。”
冯乐天愣道:“做法?我又不是法师,不会做法事哇!”
洛湫挑眉:“那你出钱请人做嘛!”
冯乐天更愣:“为啥?!”
洛湫厉声道:“参照忘记给火炉加炭的罚款标准,一条鸟命,大大结发妻子的死亡你应该负全部责任!”
冯乐天无奈道:“那你说个上下幅度让我考虑一下……”
洛湫伸出手指:“三位数。”
冯乐天立刻抗议:“我强烈要求打折!”
洛湫同意:“千分之一。”
“……”
洛湫阴笑道:“不同意我就派人把小小的尸体抬到你家门口去抗议!”
冯乐天怒道:“你这是恶意讨薪!”
洛湫眼中溢出流光:“答应不答应?”
冯乐天心软脚更软:“答应……”
洛湫这才放声大哭:“呜呜……小小啊……你死的好惨啊!有人饿死,有人懒死,怎么还有人洗澡洗死哇?呜呜……你死的太另类了啊!外婆我一定厚葬你!呜呜……你以后可不要回来找我哇!呜呜……太伤感啦,我不忍再看了。二爷,你去把小小安葬了吧……”
黄二问:“那你呢?你做什么?”
洛湫面不改色道:“我去把天爷上交的罚款花了,以实际行动寄托我对小小的哀思……”
“哭穴在哪里?哦,知道了,不,不用眼药水,我是真伤心,比你们真诚多了,呜呜……小小,呜呜……舅舅来看你啦!”李元霸奔了进来。
“呜呜……小小他舅节哀啊,差不多嚎两声儿就得了,请这边走,接受亲属答礼,那什么礼金一人一份,你别少给,这是小小的外婆,小小的舅爷爷,小小的叔公,小小的姨姥姥……”冯乐天上前接礼金。
“……我琢磨着这回辈分该够了吧,咋又没算计过你们?!”李元霸郁闷道。
“谁让你看贴不认真,小小的外婆名声在外,我们跟着水涨船高呗!”黄二贼笑道。
“大大呢?我去慰问一下鳏夫同学,肯定吃不下睡不着,一门心思要殉情吧?”李元霸说道。
“大大嘛……我解释一下,根据大智若愚的原则推定,它应该是悲伤过头所以看上去很高兴……”冯乐天说道。
“晕,它何止是高兴啊,明明在欢庆!我现在怀疑它的年龄了,它肯定已接近中年!”黄二吼道。
“何以见得?”李元霸问。
“升官发财死老婆,中年男人三大喜。大大死了老婆高兴得要死要活的,吃嘛嘛香,天天开个唱,这些都是证明!”黄二抬出诸多证据。
“你的意思说,我们把大大小小的年龄搞错了?它们不是少年夫妻,而是中年怨偶?”洛湫问。
“极有可能,所以说你们不要着急严惩凶手,小小是干家务活累得积劳成疾,先走一步了。”小船分析道。
“这句话说的太对了!终于有人替我说句公道话了!小船,我请你吃晚饭!”冯乐天为自己沉冤得雪拍手叫好。
“哎,你家养的鸟和我家这只一样哎!”有路人闻鸟鸣进来了,拎着几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