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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斯宇看了看他:“希望你给他帮什么忙?”
宁警官喘了口气:“郭同发说,他担心这个案件会对旅游开发项目造成影响,问我有没有可能把案件的影响降到最低。”
夏斯宇问:“你能办到吗?”
宁警官摇了摇头:“我哪儿有办法,我倒是问过他,他是怎么知道这个案子的,但他却说这事儿他也是听的小道消息,但我感觉他应该是得到过确切消息。”
夏斯宇“哦”了一声,有些不置可否:“您没有办法,他怎么办呢?”
宁警官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办,直到杨联保失踪。昨天晚上他单独去找了我一趟,说想给我提供线索。”
夏斯宇有点狐疑:“提供线索是什么意思,就是指这里?”
宁警官点点头:“他指的就是这里,昨天白天我们在这个家庙发现了地洞,当时我们没敢下去。晚上郭同发就单独来我房间找了我一趟,他告诉我他听老人说过牛家老宅下面是有地道的。他怀疑那些造枪的就藏在下面。他说他可以帮忙,但有一个条件。”
夏斯宇看看他:“还是那件事?”
宁警官摇摇头:“他说,如果下去勘查,我们在明,对方在暗。如果贸然下去,很可能会被暗算。他说还不如下去后由他来装死,对方就不会防备他了。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在暗中调查了。”
我心里觉得这事儿相当的不靠谱:“那你就答应了?”
宁警官又摇了摇头:“没有,但是他没有勉强,但是今天我看他趴在那里,立刻想起了他的话,所以……”
我根本不相信宁警官说的话,原因很简单,太离奇太不合逻辑了,我始终觉得他一定还隐藏着什么东西,没有告诉我们。
然而,我却无法找到确切的理由来反驳他,而夏斯宇却似乎对宁警官的说法毫无感觉:“嗯,带星的砖块这事儿是昨天郭同发告诉你的吗?”
宁警官点点头:“是的。”
夏斯宇想了想:“那大雄宝殿里的地洞是谁发现的?”
宁警官说:“是郭同发。”
夏斯宇又问道:“您在这几座大殿里发现了那些带星的砖块了吗?”
宁警官皱着眉毛:“除了第一殿,都发现了,但是……”他脸上的肌肉哆嗦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我们进入第一殿之前,我看到郭同发冲我轻轻摇了摇头。我就想起他前天说过,希望我不管发现了什么,都暂时不要声张。我发现这些砖块之后,不是没有按过,我按了,但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想,既然是这样,何不卖他一个人情,就干脆说没有任何发现得了。谁知道他在第二殿就死了,我马上意识到,我们之间的事情可能被凶手掌握了。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在每一殿都硬说什么也没有,免得引起你们的怀疑,谁知……”
我们一时默认,而夏斯宇忽然吸了一口气:“我忘了另外一个问题了,你们昨天上山调查为什么带着郭同发上来?按道理来说,你们不是应该带杨联太吗?他是治保主任,应该更适合这个工作吧。”
宁警官微微咳嗽了一声:“其实……是因为……”他看了看段阿姨。
段阿姨脸色严肃:“其实,是因为我们怀疑杨联太和制贩枪的案件有关。”
这下我有点儿吃惊了:“真的,怎么可能?”
段阿姨却很平静:“没什么不可能的,他是我们最大的怀疑对象。”
我很难想象那个庄稼汉模样的杨联太居然会掺和到这么有技术含量的事情里面:“他……行吗?”
段阿姨说:“杨联太当过兵,在部队的大比武中拿过射击冠军,对枪支非常熟悉,我们也调查到了一些线索,表明杨联太跟这个案子有关联。”
夏斯宇看了看宁警官:“原来如此……”他没再说话了。
宁警官看看夏斯宇:“你是怎么知道我和郭同发的关系的?”
夏斯宇说:“是凶手。”
宁警官拧起了眉毛:“凶手?”
他显然很不理解,而我一时也有些脑子不转弯了。
夏斯宇点点头:“凶手把郭同发的尸体挪走,就是想告诉我们郭同发没有死,从而让我们怀疑在勘查现场的几个人中有他的同党。我和琪琪、段阿姨都不是本地人,和郭同发完全不熟悉,剩下的就只有您了,所以,凶手其实是在把我们怀疑的对象往你身上引导,这实际上就是告诉我们您和郭同发之间有某种默契。当然,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表明,您和郭同发之间的这种默契已经被凶手知道了,而且,他充分地利用了郭同发的死。”
宁警官看看他:“你说他充分利用……”
夏斯宇点点头:“郭同发未必是被凶手杀死的。”
宁警官直皱眉:“什么意思?”
夏斯宇笑笑:“没什么,仅仅是一种感觉而已。”
说到这儿,似乎应该告一段落了,谁知段阿姨却转向了宁警官:“能把你的佩枪交给我来保管吗?这是纪律。”
段阿姨的口气很重,宁警官有些无奈:“明白了,可以。”
他把佩枪连枪套一块摘出来放到了段阿姨的手上,段阿姨拔出手枪仔细看了看弹夹,确认了从未击发过,便把它又放了回去,然后把枪套提在手里,这才对宁警官郑重其事地说了声“谢谢。”
宁警官苦笑一下,没再说什么。
夏斯宇却忽然又冒出一句:“宁警官,关于这个宅子、这个阎王殿,还有朱子杰说的那个什么歌,你知道吗?”
宁警官摇了摇头:“我完全不知道,这不是撒谎,我只知道有这个宅子,然而具体的情况,我完全不知道,虽然我也打听过,但从来没人告诉过我。”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问道:“我们……能去开秘道了吗?”
说实在的,我从刚才一直在憧憬着打开秘道,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可真是在这个大厅里待得够够的了。
夏斯宇笑笑:“嗯,我觉得现在应该是时候了。”
这家伙,又在这儿装神探,我愤愤地想。
我本来想抢白他两句,然而所有人却立刻掉头,直奔第二殿而去。看来我发脾气也不会有人搭理了,我悲伤地想着,旋即自己也赶紧跟上,免得掉队。
我们再次回到第二殿,在屏风后,夏斯宇举着灯笼在地上找了找:“嗯,在这里。”他随即在地上按了一下。
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过,地面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一条坡道呈现在我们面前。
坡道里面透出光芒来,我忽然感到一丝恐惧:“我们……谁先下……”
先下就意味着最先承担风险,天知道那个杀人狂现在是不是躲在某个暗处等着我们。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杀人犯还罢了,他现在手里还拿着一支枪呢。
宁警官微微叹了口气:“还是我先下去吧。”他说完,也没等我们说什么,便自顾自地走了下去。
我们多少有点儿猥琐地跟在他后面——我说我们猥琐,主要是因为我们刚把宁警官当嫌疑人审了一通,还收了他的枪,现在却又让他打头阵挡子弹,这让我觉得我们实在不怎么高尚,既然不高尚,那就只能是猥琐了,我总不好说我们是卑鄙吧。
一路上很平安,这跟我预想的多少有点儿出入,但我感到的只有万幸,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我才要哭呢。
这条路很短,一路过来,我发现路两边的墙上都挖了窟窿,里面摆着油灯,照得这条路非常亮,我的心里也多少舒服了些。这条路的尽头是一座大门——又是铜钉大门,大门半开着,门上悬挂着一面巨大的匾额,写着“十殿转轮王”。
我们终于到第十殿了,我不知不觉地喘了口气。
宁警官走过去,轻轻推了推门。门很轻松地被打开了,里面和外面一样亮,我们走了进去,却发现这是个小小的院落。
院落中央是一座大殿,上面的匾额一本正经地写着“十殿转轮王”——看来这才是转轮王殿。我们进殿之前,先在院落里一圈都是门,我们转了一圈,数了数,发现一共是十座大门,分别标着“阴”、“阳”、“乾”、“坤”、“坎”、“艮”、“巽”、“震”、“离”、“兑”的字样——和楼上的大厅一模一样。
我叹了口气,本来以为找到了路,谁知又跑到同样的地方来了。
而夏斯宇绕着院子转了一圈,却笑了起来:“刚才我们是从第二殿下来的,我记得在那个大厅里,通往第二殿的门上面标着‘乾’,从第二殿到这里来的门上也标着‘乾’,不信你们看。”
我扭头看了看我们进来的那个门上标的“乾”字:“莫非上面每个殿进门的那个字和这院子里每个门上的字都能对上?”
夏斯宇摸摸下巴:“应该是这样。”
我来了兴致:“我看,咱们得好好查查这些门和通道。”
夏斯宇点点头:“当然得好好查查,我看,咱们把每扇门都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异常吧。”
我有点儿奇怪:“能有什么异常?”
夏斯宇指了指头顶:“我们头上的大厅也是周遭十扇门,每扇门上面都标着同样的字。但是,我们头上的那个大厅,标着‘阴’字的门与我们的来路相连,不太可能通往这里。这里就有了一个问题,这个院子里的‘阴’字门与哪里相连,而相应的,‘阳’字门又与哪里相连呢?”
我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斯宇还是很冷静:“这里是个阎王殿,也就是所谓的阴曹地府。上面那个大厅的‘阴’字门是进入的门,而标有‘阳’字的门却是通往第二殿的门。第二殿里有一个八卦,能让我们通往转轮王殿。转轮王殿是第十殿,也就是最后一殿,而转轮王这个名字也表明了他是掌管转世轮回的阎王。所以,我觉得,标着‘阴’字的门,是来到阴间的路,而标着‘阳’字的门,则是离开阴间投胎还阳的路。这个院子里的情况恐怕也是一样,那个标着‘阴’字的门实际上是和第二殿相连的,而标着‘阳’字的门,则是通往外界的。”
我们瞬间感受到了一种鼓舞,我兴高采烈地说:“那咱们就先把这两扇门打开看看。”
“阴”字门里不出意外,是一条坡道,坡道通向哪里,我们一时来不及去深究了,因为我们满心期待着能通过“阳”字门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而“阳”字门一打开后,我们全都傻了眼——一大潭深不见底的水。水潭边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有一座桥,旁边立着一筒石碑,上面写着“奈河桥”三个字。
我们走上这座桥才发现,这座桥只有一个桥头,根本走不过去,而桥的旁边还放着一只石头船。石头的倒也罢了,这船竟然还一半埋在地里,一半露在外面,也完全指望不上。
我们都有些失望,我思索了片刻,说道:“咱们再回去找找这些门旁边有没有机关什么的吧。”
段阿姨看看我:“为什么呢?”
我信心十足地说:“凶手在上面九个大殿来回流窜,我们却全然没有发现过,所以他肯定是通过这些通道经由转轮王殿来回跑的。我们刚才已经发现,不按下第一殿里的八卦,我们是没有办法打开秘道的。如果凶手也像我们一样是按下八卦然后来往于各个大殿之间,那在他逃走之后,他是怎么让八卦复原的呢?所以,我觉得这里也是有机关的,而凶手只利用了这里的机关,而根本没有利用上面大殿里的那些八卦和刻着星星的砖头。”
我满以为自己这番话能让夏斯宇、段阿姨他们心悦诚服,谁知道夏斯宇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嗯,那找找吧。”
段阿姨也笑笑:“那就找找吧。”
什么嘛,他们两个好像没把我说的话当成多大的事,完全就是在敷衍嘛。
我心里很不爽,但又没力气跟他们多吵——从中午到现在,我就吃了一块段阿姨给的糖,只有高兴的精神,哪儿还有吵架的力气了。
好在这个机关很好找,就在“乾”字门的旁边就有一块刻着星星的砖块。
我兴高采烈地指着砖块:“你们看,这就是凶手来往各大殿的机关。”我说着话,不自觉地用手一按那块砖头,门里那条路的尽头传来一阵吱吱嘎
嘎的声音——那应该是上面第二殿的洞口重新封闭上了。
我太高兴了,等这阵声音响到最后,那边发出砰的一声,就再没有动静了。过了几秒钟,我又按了一下,那阵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回应该是打开洞口的声音。
我得意洋洋地看看众人:“怎么样,凶手就是这么来回跑的。”
谁知夏斯宇却摇了摇头:“那可未必,没准,凶手根本就没下来。”
我很生气,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