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后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快,凌若寒抽出软剑猛的回头准备迎敌。
果不其然,五六个黑衣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手里还拿着武器。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跟踪?”黑暗中某个黑衣人开了口,同时微眯双眼露出杀意道,
“要的是你的命!”
“就算死是不是应该给我按个罪名?”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话刚说完,几个黑衣人已经出了手。
再过一条街就能到了将军府,只要到了将军府就可以找苏式帮她,她没那么傻乖乖的呆在那里等,更没那么傻,在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之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凌若寒用力全力开始跑,身后那群人到是追的厉害,有的时候追的紧,她曾经用剑一挥,抵挡住那些人的攻击,无奈,女子就是女子,更何况他们都是武林高手。
究竟是谁想要杀她灭口?!她自持带人忠厚,就算利用这个利用那个也从不把别人逼近死路,穿越到这里,除了宰相夫人就没有得罪什么人……
宰相夫人?!
不对……宰相夫人中风,还躺在床上,探子有回,宰相夫人现在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那么……真正想要杀了她的凶手就是……慕容应!
好一个慕容应!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敢杀害!
刺杀4
好一个慕容应!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敢杀害!
再次抵挡住一剑,凌若寒大声喊道,
“是慕容应派过来杀我的是不是!”
来者先是愣了一阵,随后开口道,
“并不是宰相大人!”
话非话,真是白痴,到了现在还称慕容应为宰相大人,不是慕容应派他们来的还会有谁!
证实到自己的猜测,才知道那个老狐狸准备先杀她灭口,原因不知,也许是因为她可能阻拦到他们的计划。
只是想了一阵,却已经被人打掉手中的软剑,眼看黑衣人的武器朝着自己刺来,凌若寒紧闭双眼,不愿意看到这场面。
难道就会这样的死掉吗?还没有办完所有的事情就让她这么的死掉吗?
她的灵魂并不属于这里!
绝不!
睁开双眼,双手合并握住向她刺来的武器,肉体相搏,双手已经被锋利的武器划出血来。
“啊——”
只在一瞬间,那些黑衣人竟然统统死掉?凌若寒还没有来得及看到对方是如何将几个人杀死,他们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你没事吧……”
那人走到凌若寒的身边,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是位穿着暗蓝色衣衫的公子。
“你是……”
“只是一个过路人,看他们对你行凶所以特来帮忙,只是不知这位小公子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要对你下手?”
“没什么,只不过是几个拦路抢劫的小混混而已,多亏公子相助,否则的话,也许我已经死了。”
“呵呵……最近的京城夜晚好像很不安全,公子还是不要在大半夜的出来比较好。”
那人笑了笑,从兜里掏出手帕与膏药。
“我觉得你的伤口还是包扎一下比较好。”
简单的上了药,又为凌若寒包扎好,那人又冲着凌若寒笑了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凌若寒平复脸色道,
“谢谢,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择日一定登门道谢!”
我给SB做嫁衣1
“谢谢,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择日一定登门道谢!”
“在下不才,卢文便是。至于登门道谢,这就算了,我可是有预感的,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在见面,我先走了,告辞!”
卢文拱了拱手先行离开,凌若寒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地上的死尸。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是打更的来了,地上全部都是尸体,而自己也站在这里,如果再呆在此处肯定会被人把杀人的罪名按在自己的头上,捡起软剑,凌若寒踉踉跄跄的跑回将军府。
一到门口,开了大门,凌若寒直接倒在那里动弹不得。
带着受伤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里噗通噗通跳的极其厉害。
浑身上下不断的冒出冷汗……
刚才真的让她有感觉到死亡的威胁,如果不是那个卢文的话,她真的可能现在不知道到底在哪。
宰相大人啊……你现在竟然已经把她逼入绝境,还想杀人灭口,你到底在策划着什么样的阴谋?!
“夫人……你怎么坐在这里?”
抬头一看是管家,凌若寒深呼一口气道,
“扶我起来……”
现在她腿脚发软,根本就站不起来。
“哦!”
扶着凌若寒起来,慢慢的将她送入东厢,房间里空荡荡的一片,跟早上出去的时候一模一样,好像什么都没有动过。
“将军呢?”
“回夫人,将军他一直没有回来,说是进宫什么的,你知道我一个下人也不好意思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更不敢问他到哪里去了。”
“恩……你先出去吧,把灵儿叫过来。”
“灵儿?”
管家有些犯难,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下话来、
“怎么了?灵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灵儿乡下的娘亲突发疾病,可能不久于人世,所以将军大人放她长假让她回乡探母了。”
“哦……”灵儿回乡下去见自己的母亲了……
我给SB做嫁衣2
灵儿回乡下去见自己的母亲了……
不对!
灵儿明明就是因为无父无母被人贩子卖到宰相家当慕容雪的贴身丫鬟,怎么可能回乡探母!
“说!灵儿到底去了哪里?!”
“老奴不知……”
管家飞快的逃出房门。
终于来了……
混混沌沌又是几日,这几天苏式根本就没有回到将军府。
以前就算他要不回来至少也会告诉她到底上哪里去,第一次远程的时候也有书信传来,告诉她不要惦记,为什么现在会忽然变了?
手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至少已经握起筷子,虽然手依旧有些微抖。
店内的生意也很不错,每天有好多银子进账。
没有灵儿的日子,凌若寒身上的担子也着实的加重。
她又回到了往昔,靠着生意来麻痹自己的心智,早早的起床,然后到店里看着生意,饭不想多吃,她想要画更多的设计图。
有问过下人统统都支支吾吾,什么话也不对她说,有的时候她站在翰林学士府外站着希望能看到成风,接连几日,却依旧没有看到成风的身影。
有派人前去请成风出来,翰林学士府的下人转告,说是成风已经好久没有回来,消失的那天与苏式消失的时间正好。
一切都很奇怪是不是?唯一她敢肯定的是,成风一定与苏式在一起。
皇上有微服出宫依旧利用朱老爷的身份到篱落阁与凌若寒谈论养生之道。
很抱歉,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应对,她想着苏式,苏式那个人到底在哪里,到底又在做什么。
沉思一阵,想要问皇上苏式到底在哪。
无奈,绝对不能问他,只要一问就会露出马脚。
“寒爷最近的心思凝重,不知到底在想何事?”
“我……”凌若寒顿了顿苦笑答道,
“是啊,最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想的头疼脑热。”
“哦?大概是男女之事吧?”
我给SB做嫁衣3
他怎么会知道?!凌若寒仔细一想,呵呵,皇上嘛,对于这种事肯定知道的很多。
“是……”
她老实答道,这种事根本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唉……本来看你一表人才,正好我也有女儿,想要招你为婿。可是啊……女儿大了,容不得父母的管教,非要嫁给她中意的那个人,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想寒爷大概也不需要我女儿这门亲事。”
皇上停了话将眼神遗留在站在柜台上拨打着算盘的李婉儿。
凌若寒也回过头去看,果然是李婉儿。
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李婉儿对自己的心意,可是凌若寒是个女的诶,总不能娶一个女人当老婆。
知道有人看她,李婉儿抬起头,看到凌若寒的眼神也朝她飘来,这会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看着柜台上的账簿,左看右看,却始终也翻不下下一页。
“咳咳……”
凌若寒轻咳一声,不好意思的冲着皇上笑了笑。
皇上老态龙钟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道,
“不仅是那位小姐,最近我来这里发现过来买布的都是年轻的姑娘,看来寒爷大概是挑花了眼,所以才会苦恼男女之事。”
“额……好像是吧……呵呵……”
她关心的才不是那些女子,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想的是苏式!
“对了,听说店内的设计都是寒爷一手操办,小女即将嫁人为妇,不知道寒爷可否亲自设计为小女做件嫁衣?钱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漂亮与大气。”
“当然,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办的好的,就怕朱老爷嫌弃我们店内的手艺……”
“哪有哪有!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知道寒爷是否能赶的急?”
“这不成问题,只要加工赶点,很快嫁衣就能做成。”
“呵呵……这好这好,对了到时候也请你去喝喜酒呢。”
“必要的。”
喜酒?皇上的女儿当然是公主,难道要让她去皇宫去参加喜宴?皇上的女儿有很多,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位公主。
我给SB做嫁衣4
“其实……寒爷,有件事我一直在瞒着你,等到嫁衣完成之日,我便告诉你那件事。”
“这样啊……那那嫁衣可要赶紧时辰了,为了这个秘密我也要赶快将它做好。”
“哈哈……”
从皇上的言谈举止来说,他很欣赏凌若寒。可是从凌若寒这边看来,皇上只不过是苏式的杀父仇人。
苏式……苏式……
“啪——”
皇上走后,凌若寒将桌上的茶几统统摔倒在地,看着满地的狼藉,她的眼里却出现了幻觉,那些破碎的瓷器上全部都是苏式的相貌。
随便捡起一片瓷片,将它握在手中,血已经流下……
“凌公子……”
李婉儿急急忙忙的从柜台走了出来,掏起随身的手帕为凌若寒包扎伤口。
“凌公子,你这是为何?”
“没什么,我忽然心情不好,先回去了,灵儿不在,这些日子你就帮帮忙吧。”
“是……”
凌若寒深吸一口气,算了,一切都这样的度过吧,她为何要想着苏式那个人呢?难道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非常的可笑?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例如两条平行线,就算偶尔的时候会相接,接下来之后就会分道扬镳,再也没有回头的时候。
走到门口,凌若寒被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一下。
“诶?是你!”
“恩?”抬起头,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原来撞她的人是卢文?
“你怎么会来这里?”
“啊,我祖籍山西,这次来京城是为了参加科考的,听说这里的衣物很好,所以我想买上几套以备自用。那……这位兄台你为何会在这里?”
“我是这家的老板。”
“啊?!你就是寒爷啊!”卢文欣喜望外,眉开眼笑道,“没想到在京城内赫赫有名的商人寒爷就是你!”
“那只是大家的笑言而已,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我就不奉陪了,店里有伙计,需要什么就跟他们说好了。就说是我认识的人,你想买些什么,就归在我的账目下,就当是上次你救我的酬谢。”
我给SB做嫁衣5
“这可不行……”
卢文拦住凌若寒的身子道,
“帮你是出自自愿,我怎么能就此就接受你的好意。对了,听说城西有家酒楼不错,如果你真的想要谢我的话,就请我吃一顿饭怎么样?”
“这样也好。”
反正她也无聊到只想睡觉。
走到城西的那家酒楼,站在门口,凌若寒忽然觉得熟悉,曾经,她在这里曾经与苏式有过交际。
当时的他简直怒不可解。
“走啊……”
“恩……”
到了二楼,奇怪的是,竟然是那天吃饭的地方。点了菜色,也是与那天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