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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仵作将手套递给第若寒,轻撇了她一眼道,
“小心点吧!别染上了尸毒!”
我靠!分明就是在诅咒她!
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她大人有大量才不会跟这个小气的仵作一般见识!
套上好手套,又带了面罩,这才认真的检查那个丫鬟的尸体。
确实,怎么看也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她坚决不相信这个丫鬟是被热死的。
时间慢慢过去,凌若寒依旧没有看到自己想要东西。
难道,这个丫鬟也是过渡体?
并不是病因的主人?
“诶……我这茶水都喝了这么多了,你怎么还没有查出什么东西?大夫就是大夫!没事学什么人当仵作!”
“给我闭嘴!一个大男人,成天就知道唠唠叨叨的,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啊!”
她一个大活人在对着一个死人,看了这么长的时间,眼睛都要酸死了,这个男人……
我靠!
她又不是抢了他的饭碗!
“你……”
还没有人敢这么大声跟他说话,仵作再也忍耐不住,不能再让凌若寒在他的地方为所欲为。
“你!给我出去!”
仵作走到凌若寒的身边,指着门口让她滚蛋。
“我在工作,你……最好给我离我远一点!”
凌若寒转过头,一字一句道。
仵作怔了怔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眼神。
迫于凌若寒的双眼发出来的压力,仵作慢慢的开了口,将自己曾经看过的东西告诉凌若寒。
下山救人6
仵作慢慢的开了口,将自己曾经看过的东西告诉凌若寒。
“其实我有看到她的食指旁边有个伤口。”
“伤口?”
听闻仵作这么一说,凌若寒拿起那个丫鬟的手指仔细的看了看。
有两个并排的小小伤口,极其甚微。
心中直骂自己大意,口中却询问仵作这伤口是从何而来。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伤口,好像应该是硬物戳伤吧。”
不对!
“我看这好像是动物咬伤,是蛇吗?”
“不是,被蛇咬伤的伤口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凌若寒闷恩一声,又不断的在脑中寻找到底有什么样的动物咬人会是这样的伤口。
“莫非是老鼠?”
“老鼠?”仵作忽然恍然大悟道,“确实有些像。”
“简单!”
凌若寒经过张大人的同意,进到县衙的大牢。
她曾经呆过大牢,当然知道那里有老鼠蟑螂,等四害。
谁都不知道凌若寒拿着个麻袋在大牢里的一间牢房低着头到底在找什么,想着什么。
找了一阵,果然找到了老鼠。
其实抓老鼠与叉鱼又有何不同?只不过是一个道理而已。
脑袋里忽然想起苏式曾经交给她叉鱼的秘籍,只要闭上眼睛,认真的观察到猎物的行动这就可以。
除了眼睛,人的耳朵,感觉,心都能够抓到猎物的行踪。
一,二,三……
麻袋里的老鼠四穿,已经抓到了。
事不宜迟,凌若寒离开带着麻袋到了义庄,又带手套,走到死掉的丫鬟面前。
“我知道这样是对死人的不敬,但是为了大家的性命,就请你原谅我的过错。”
对着丫鬟说了几句话,凌若寒将麻袋打开,仵作不知凌若寒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在做什么?”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没有听过兔子急了会咬人,狗若急了也能翻墙?”。。。
“是……”
下山救人7
“是……”
“为了活命,不仅仅只是人类,就连动物也是一样,如果逃不掉的话,它就会攻击伤害它的人。”
将老鼠放到棺木中,老鼠立刻到处溜走,好像在找什么可以逃出去的路口。
用带手套的手握住死去丫鬟的手开始去捅正在逃窜的老鼠。
仵作站在棺材前,还是搞不懂凌若寒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前有敌军后有追兵,老鼠果然狗急跳墙直接朝着丫鬟的手掌咬上一口。
凌若寒又重新将老鼠放到麻袋包扎好扔到地上,举起丫鬟的伤口递给仵作看。
“你看,这个是刚才老鼠咬过的齿痕,这是丫鬟原先就有伤口,仔细配对,这两者是不是一样?”
仵作拿起双手比量一阵道,
“虽然力道不同,但是确实相同。”
“所以我认为丫鬟是被老鼠咬死并不是中暑而死,如果就这样的掩埋,就这样的放真凶逃窜,你可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仵作低下了头,一句话也没有。
这一切都是他大意了。
也是怪自己当初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所做,差点误了大事情。
“行了,人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丫鬟的死因报告张大人,还有好好的将丫鬟的尸体葬下。”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立刻书写一封由神医转交张大人,随后我会将死者尸体处理之后再安葬。”
凌若寒点了点头,随便笑道,
“无妨,还有不要叫我神医,虽然我是个大夫,但我真正的身份却是商人。”
凌若寒留下话就离开义庄。
人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与特长且不能自枉过大。
此事已经告一段落,凌若寒开了药剂给张大人,有在张大人的住所彻底的消毒。
一个月后,确定再无人感染鼠疫,方才安心。
张大人的身体也一改如常,在张府打扰数日,自己的府邸也由苏玉帮忙买下。
寒爷重现江湖1
在张府打扰数日,自己的府邸也由苏玉帮忙买下,实在是不能再在张大人的府邸居住。
凌若寒站在客厅,等着张大人的到来。
“哈哈!寒爷果然是神医,差一点我这桃园县就要由鼠疫横行,灾祸临头了。”
张大人笑嚷着从后厅走了出来。
凌若寒拱了拱手道,
“这也是张大人明察秋毫,想问如果是个贪官的话,只会关自己的死活哪能容得下我去查明丫鬟的真正死因呢?”
哟!
拐着弯夸他是个好官呢。
说的张大人眉开眼笑。
“不知寒爷还有何打算?”
“实不相瞒,其实我是个商人,当日刘管家口中的神医也只不过是我的师父而已,师父早已经在江湖闯荡,行医济世。看刘管家确实急迫,恰巧我也深懂一些医术,所以就跑了过来,顶着师父的名号‘招摇撞骗’来了。”
“瞧你这话说的!如果你不是有真才实学的话,又怎能将‘真凶’绳之以法呢?”
“不过,张大人,我还是觉得为了以防万一,在桃园县里可以来一场清除四害的行动,防患于未然嘛!”
“这到也是……寒爷果然想的比我周到。对了!我有一事不明,不知道可否相问?”
“哦?”
凌若寒顿了顿客气道,
“大人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相告。”
“好……去年的时候,京城忽然来了位大商人,自号寒爷,当日在京城简直就成了神话商人,寒爷你呢也是寒爷,不知此寒爷是不是彼寒爷?”
反正她也要用寒爷的身份开始报仇。
那么也就没什么可以隐瞒的。
凌若寒点了点头,又再次作揖道,
“回大人,我正是当日在京城里的寒爷。只不过忽然厌倦了当商人的瘾,所以才会上山与师父学医。”
“果然如此!我如今能见到传说的寒爷还真的是我的三生有幸。”。。。
寒爷重现江湖2
“果然如此!我如今能见到传说的寒爷还真的是我的三生有幸。”
“哪有哪有,不过……我准备在桃园县里开一店铺,到时候还请大人过来参加开业啊。”
“当然当然!”
已经开始。
她现在已经完全的利用了张大人当官的名号,直入京城大开商业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在桃园县开了两间店铺。
一个叫济安堂医馆,一个叫炎落阁专门经营烟花炮竹的买卖。
其实只不过是没有让鼠疫横行而已,没想到凌若寒的名号还真的就这样的打开。
根本就不用她有什么计策,每日上门来抓药,看病的人到是多的很,只是这男女比例严重失调。
原因只因为城中百姓听闻寒爷的面具下有一张美轮美奂的俊脸。
于是吸引众多未嫁小女前来观看。
别说未嫁的小女了。
就连八十多岁的老太太也趁机前来,点名要凌若寒为她们诊治。
诊治就算了,只是有点过分的事。
年纪轻的看她会脸红,年纪大的,直接拉着她的手,左摸右摸,说她的皮肤甚好。
凌若寒外表笑着,内心却摆着一张冷脸。
真是可笑,为什么只要她一扮成男人,身后的女人就好多?
苏雪听后,只得偷偷的嘲笑凌若寒。
说她桃花运正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人上门提亲。
凌若寒再次冷峻着一张脸。
她才不要成亲!
而且还是和女人……
乱伦啊这叫!
苏不悔已经懂的除了每天哭闹以外就会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在叫着些什么。
眼看明日就是苏不悔百日之日,凌若寒想将百日过的热闹一些,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能亏待。
想着从桃园县这里挣了太多银两,为了能让自己的声誉再多加一筹,凌若寒决定摆上流水席,请来城中的百姓一起过百日。
决定来的太快,苏雪与苏玉忙的不亦乐乎。
徐然当了钦差1
决定来的太快,苏雪与苏玉忙的不亦乐乎,凌若寒自己便留在家中照看苏不悔。
将脸上的面具摘下,苏不悔看着自己的娘亲,一个劲的笑。
这孩子与其他的孩子不同,像他这么大的孩子都是每天哭闹的。
谁知这个孩子到是乖的很,拉屎,撒尿,饿了,想要吃饭,不会吵闹反而是乖乖的睁着眼睛看着大人。
一脸委屈的模样,让人好生怜爱。
血缘是斩不断的丝线,看不见,摸不到,却有心灵之间的贯通。
苏不悔实在是太像苏式了,基本上都不会哭闹,让人很安心。
摸着自己儿子的脸,他会紧紧的抓住她的一只手指,不断的摇晃,发出‘咯咯’的笑声。
门外的丫鬟忽然敲门,说是张大人前来。
应了一声,重新带上面具这才抱着苏不悔从屋内走到客厅。
张大人带着管家刘福,手持礼盒前来。
“不知张大人到此是为何事?”
“是这样的,听闻贵府公子即将百日,所以前来祝贺,送点小小的礼物,顺便……呵呵……”
张大人话已断,随后大笑起来。
想必应该有什么事要求着凌若寒。
“张大人有话请说,无需多礼,来人啊!上茶!”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丫鬟送来茶杯退出客厅。
“不知张大人有什么事需要在下帮忙?”
“是这样的,过几日,有位贵客前来,听闻寒爷的烟花制造非常的巧妙,不知道可否帮个忙?”
凌若寒笑然道,
“这等小事,张大人只要派人前来吩咐一声即可,何必前来,还送礼?这不是怠慢了我们之间的情谊吗?”
“是是是,是我多虑了。”
张大人笑了笑。
凌若寒又再次开口道,
“不知道是何贵客前来?”
“既然咱们的交情如此,那我也不用隐瞒什么,是顺天府尹奉当今圣上之名以钦差大人的身份到各府邸体察民情。”
徐然当了钦差2
“既然咱们的交情如此,那我也不用隐瞒什么,是顺天府尹奉当今圣上之名以钦差大人的身份到各府邸体察民情。”
“哦!”
原来是这样,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政府下乡?
难怪张大人特意过来,想要她做烟花。
“我在山上居住太久,不太听闻京中之事,不知道顺天府尹为何会以钦差大人的身份到各府邸体察明清。”
“这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皇上吩咐下来的命令,对了,难道寒爷不知那位钦差大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