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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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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不小心多穿了三千年
从我看第一篇穿越文那天起,就梦想着穿越,理想的朝代当然是清朝康熙年间,如果是康熙早年,咱就去傍康熙爷,要是康熙晚年咱就坚决地投靠雍正爷。为此,我特意去看了康熙雍正两朝历史,在大事上绝对不会含糊,也坚定了绝对不会跟那些女主一样,跟三个四个阿哥扯上关系,因为这样通常没有好下场,过的也太幸苦。我还特意去北京故宫逛了几遍,为的就是看看两位爷曾经住过的地方,熟悉一下环境。
其实,就算不是康雍两朝,就是唐朝,宋朝,明朝,凭我的历史知识也是可以对付的,哪怕是秦始皇的年代我也不怕啊,寻秦记我不知道看过了多少遍。可是,谁能跟我解释一下,我现在到的这个是个什么鬼地方?
不是说百分之九十九的穿越都是在床上醒来的吗?不是百分之九十九一醒身边就有人,然后可以装失忆套话吗?不是一醒来不是公主嫔妃就是大户小姐吗?不是所有的穿越,穿越来了以后至少都有人告诉你这是哪里,是什么朝代吗?
那为什么我醒的时候,只有蓝天和大地,只有身边一身的破烂衣服和一个破烂包裹,加上两枚类似贝壳的鬼东西?
我只不过是跟朋友来河南旅游,在去了洛阳莫高窟和登封少林寺之后选了一个不繁荣的小地方来一次徒步自由行,只不过在借住农民家里的时候,他家开荒地我们好奇去看了,然后就挖出一个长方形的“大土块”,我只是好奇地研究了一下这个“土块”,然后手竟然被“土”给划破了
我抬起右手,我的手上并没有伤口,我身上这个衣服也不是我的,可见这身体一定也不是我的。可是,我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走了一天一夜,没有看见一条河或者一个池塘,不知道新的自己到底长的什么样子。而莫名其妙的,我并不喜欢我这个新身体。
但最关键的是,没有水,我很渴。包裹里的水囊在我醒的时候就不剩一滴水了,或许这个可怜女人是渴死的,所以才刚好让我穿了过来。可难道我是被“土块”割了一下手指就死了?
昨夜下了一场毛毛雨,我只是把嘴唇润湿了,水囊里还没接几滴雨就停了。我抬起眼,望着这盲肠小道通向的天际,太阳又快下山了,难道我今天还是遇不到半个人影?昨天在一株茂密大树下过的夜,现在身边并没有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难道要赶到远处那片树林里?可是树林里会不会有什么野兽?在这遥远的古代,我真正感到了人类的渺小。
为什么说是遥远的古代?据我研究,那两个被穿在一起的长的像海贝的鬼东西,极有可能是货币,用贝壳做货币,恐怕我来的这个地方遥远的可怕。我成了秦始皇的祖宗了不过这贝壳并不是真正的天然贝壳,而是用铜之类的金属仿做的,所以这里应该不是原始社会。但是用铜贝的朝代,我绞尽脑汁地翻着自己的知识秦朝之前是春秋战国再往前是夏商周,再往前我就不清楚了,尧舜禹?老天爷,不带这么玩我的
就在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忐忑不安地像那片树林迈进的时候,远远地看见林子里走出一个人,我万分激动的奔上前去。
“这位这位大哥等一下”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清了面前这人最多不超过十二三岁,也不知道自己这身体多大了,看手臂细皮嫩肉地应该不至于太老吧,脸上堆起的是最无害的笑容:“请问哪里有人家可以借宿?哪有水可以照个镜子?对了,现在是哪个朝代?”
这小兄弟脚穿一双“草鞋”,身上背了个篓子,站在原地,瞳孔放大,愣愣地望着我。我忍不住伸手在脸上摸了一遍:我是不是长得太丑了,吓着他了?还是听不懂我的话?“附近可有人家能够借宿一宿否?如今是何人为帝,是何时日呼?”我的古文也就这个水平了。
可是他还是愣愣地望着我,半晌后嘴里喃喃说了一句。
“什么?”我压根没听清楚。
他口齿清楚地重复了一遍,这次我是压根没听懂。这说的是哪里的方言?山西不像山西陕西不像陕西的然后我就问了一句恨不得抽自己一下的话:“额会说普通话与否?”
本来语言不通沟通起来已经很困难了,再加上我跟他最少有着两千年以上的代沟,可是这荒郊野外地一天一夜了我才遇到这么一个人,怎么都不能轻易放他走。不对,一定要死缠烂打跟上他去个有人烟的地方。
我朝他篓子里瞟了一眼:“有没有水?能不能听懂?我渴渴”我tian着嘴唇。他仍是一副呆愣的样子,我忽然想到自己身上挂的那个水囊,忙解下来,作出喝水的样子,又把水囊倒过来晃了晃,示意已经空了。
谢天谢地,他终于明白了,叽里咕噜说了一句,把篓子里的一节竹筒递给了我。“出门就呆这么一小筒啊?”我咕噜几口就喝完了,还埋怨了一句。估计他也听不懂,见我喝完他的水,也没生气,脸上lou出憨厚的笑容。
于是我又开始手舞足蹈起来,捏捏肩膀,捶捶腿,做出很累的样子,“有没有,休息的地方?”干脆坐下来,装出很舒服地样子伸了个懒腰,然后又做出睡觉的动作。
他看着我在那自导自演,微微思索了一下,忽然明白了,朝我用力点点头,然后又是一串方言。不过我听明白了其中一个字,一个“走”字。一跃而起,心中感激,老天爷你终于开眼了!
可是当我跟着他来到他的村庄的时候,心凉了大半他们居然居然还住山洞?不不,其实严格说来不算整个山洞,是半个山洞,有点类似窑洞,不过我还没进去就敢肯定,比我旅游去过的窑洞一定要简陋多了。
见来了我这个陌生人,村里——姑且称为村里吧——人都聚过来了,人人望着我都是一副惊异的神色,指指点点,问着带我回来的那个少年。他手足舞蹈地跟人说着,我只在旁边微笑着面对众人,保持着应有的礼貌——即使是山洞,也比我睡在野外强吧。
好容易交代完了,终于跟着那少年回到了他的家。确实简陋,没有床,没有桌子,没有椅子——如果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和榻榻米一样高的一看就是自己打造的东西可以起家具作用的话——我收回这句话。这少年的家,不,这少年的洞只有这一间,连个隔间都没有。
既然到了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我也总算安了心,在地上一摊不知道什么材料的东西上坐下,开始努力的和他交流。
我一直自认自己的语言天赋不错,不在学外语,而在学习国内各地方言上,我总是能很容易地较快时间听懂一个地方的方言。不过这个少年还是挑战了我的极限,在我几乎要抓狂的时候,终于弄明白了他的名字,他叫陌,河陌。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河哪个陌,估计他即使写了出来我也不认识。
然后我就开始追问,这到底是什么朝代什么地方。可惜他完全不懂什么叫朝代,于是我就问是那位皇帝,虽然历史上那么多皇帝我并不都认识,可他竟然还不明白。我忽然想到皇帝是自秦始皇才开始的,那秦始皇之前的君主
“大王大王你懂不懂?现在是哪位大王?”
“大王?”他学着我的口吻重复了一遍,我满面希冀地望着他,却没想到他还是摇头,天,大王都不知道,别告诉我这还是远古的氏族社会。
“我总不会穿到尧舜禹的时代吧,天炎帝,黄帝,真的穿到老祖宗这来了?黄帝!这日子怎么过!”我已经开始彻底沮丧了,却没想到他忽然听懂了一般,说了一句什么我勉力听着,猜着,“你是说黄帝?不,不是,是哪个皇帝啊?”
“不是黄帝?”我勉强听懂了,说是黄帝距今已经千年了,如今,如今是“帝辛”?帝辛是个什么玩意儿?对于远古历史我真的不太了解,黄帝后一千年我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社会,而这个帝辛,更是没有听说过。不过好歹问出个帝辛来了,再接再厉。
后来,我又明白了一个词,商,大商。夏商周的商。我终于傻眼了。果然是公元前了,怎么一不小心,多穿了三千年?
夏商周,我除了知道个夏桀商纣周幽王,其他就不认识了。这个帝辛,是第几位商朝君主了?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没有来到那个残暴的纣王年间,现在至少是天下太平的吧?
可是我望着那堆渐渐熄灭的火堆这个连蜡烛都没有的地方,我要怎么生活下去老天保佑,让我一觉穿回去吧
【第一章 一不小心多穿了三千年 】
第二章 一个穿越来的贫民等于白痴
当我在心中向玉皇大帝佛祖耶稣都祈祷过后,睁开眼看到的仍是河陌那张略带些稚气的脸庞时,终于彻底认命了。
昨天坐下的那块地方没想到就是河陌家的床,这商朝竟然还没有棉花,我盖的被子是丝麻的,但已经是河陌家里最好的了。他不但睡在地上,盖得还是一种叫管蒯的东西,额在我看来,就是草席之类的东西。
我就这么在河陌家里住了下来。想到以前看穿越小说时,那些女主抱怨古代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无聊之极,如果让她们再看看我生活的这个时代,一定会觉得自己手边的每一样都是暴殄天物。
“朝歌朝歌”河陌叫道。
嘿嘿,朝歌,这是叫我。我现代名字叫贺琳娜,可是无论怎么教河陌,他就是发不出这个音,叫来叫去叫出个“害娃”,于是我给自己取了朝歌这个名字。为什么叫朝歌?觉得好听大气呗!不知道现在商朝的都城是不是叫朝歌,也不知道这里是否允许人起个和都城一样的名字,反正河陌听了没反应,我也就把这“朝歌”拿来用了。
河陌叫我是要告诉我今天我们出来要采的那种叫“卷耳”的野菜到底长什么样子。没办法,住在人家那,当然要帮忙干活。原先我想着锄地播种浇水虽然没怎么做过,但好歹是见过的,做起来相信也不会太难,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这个地方太落后了,居然还没开始农耕,主要已采集为生。
比如今天这个“卷耳”,也不知道是什么野菜,却是我和河陌桌上最主要的下饭菜。不过这个“饭”,却不是稻米,而是稷,实在,确实,真的是很难吃。
跟着河陌以及村子里的其他男女一起出来采集,大家似乎都挺喜欢围着我的,河陌说我“美孟矣”,我听得懂美字,但“美孟”就不知道了,不过到河陌家的第二天,我央他带我找个有水的地方——我实在受不了像他们一样不梳洗——,以水为镜。我第一次看见了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长得什么样。
年纪也就跟河陌差不多大吧,年轻,嫩啊,以我二十五岁一直烦恼着豆豆、黑眼圈的年纪突然看见自己变成十二三岁,那份心神荡漾是不可言传的。眉如烟黛,不浓不淡不粗不细,一翦秋瞳水灵灵的嵌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我瞅见自己脸上有些脏脏的东西,忙舀水洗净了,再看自己,皮肤虽然谈不上吹弹可破却也是肤白嫩滑透着红晕的。小而翘的鼻尖下是红润饱满的双唇,这种唇色和唇线是我平时用化妆品勾不出来的。
这绝对是个美女,就是不知道在这个时代的审美观里算不算是个美女。我忽然想到河陌第一次见我时瞠目结舌地模样,想到村子里的人第一见我时的议论纷纷,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朝歌!”河陌干嘛一副又好气又好笑地样子?我低头瞧着自己筐里的卷耳,再瞧瞧他筐里的卷耳,我愣了一下,抓了一把与我的对比,觉得好像长的不太一样。他一把拽过我的筐子倒了过来,把我采的“卷耳”都倒在了地上。
“喂!你干什么!”
他指着地上的东西,“非是卷耳!”又拿起自己筐里的卷耳伸到我面前,“卷耳,丛生如盘,叶如鼠耳,茎细长”
“哦”我闷闷的接过那‘样本’,细细地重新找起来,真是的,要是挖荠菜就好了,好歹我是见过的。河陌见我一脸难过,伸手将给了我的筐子又拿了过去,叫我等他一下,他再采一会儿就回去了。
一听终于要回去了,我顿时高兴起来,将筐子给他,跑到旁边休息起来。忽然觉得周围有些奇怪的视线,寻过去竟发现是几个大婶级的村姑正一脸鄙夷地望着我。看着我空空的双手和河陌弯腰劳作地样子,脸上顿时烫了起来。又不好意再去把筐子要回来,只得讪讪地装作没看见,等着河陌。
免不了心里又开始埋怨起这个朝代,上下五千年,我为什么偏偏来到这前半部文明史中?好容易投了个好肉胎,可惜这年头美女根本不顶用啊,不会采集野菜照样被人鄙视!我就不相信了,历史上那么多美女有多少会在野外采野菜的?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河陌看出我不但不会采卷耳,也不喜欢吃卷耳,直到有天他在外面猎了一只野鸡回来,我来到这大商快一个月才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