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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月尚被人掳走的可能性最大,而帝辛听我这么说也没有否认。首先的怀疑对象就是方才那个恶霸,只是,他们明明已经被恶来他们揍的趴在地上了,哪里还能抓月尚?月尚也是有些功夫的,平常人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制服他,刚刚那样的乱流很诡异,但难道真是他们找人故意制造的?
我一遍遍猜测着,又一遍遍否定着,心里期盼着月尚只是被人挤到某个角落又一时找不到我们,到河陌他们陆陆续续地返回来,我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深。
帝辛道:“恶来,立刻派人回去,看月尚找不到我们是否自己回去了!”来城并不大,街道也都是纵横有序的,月尚自己能找到回去的路也是可能的,“如果月尚没有回去,迅速调集人手寻找,让来共配合。妲己,我们再找一找。”
帝辛也是脸色凝重,这更让我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月尚是月煌的弟弟,是月煌最在乎的人,月煌就是为了他放弃生命,要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丢了,我怎么对得起月煌?“妲己兴许一会儿我们就能碰见了!”帝辛见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安慰我道。
我瞪大了眼睛,仔仔细细地在大街上搜寻起来。路上碰到了郑蓄和老矛、阿木等人,老矛那铁塔似的身材老远让我一眼看到,急忙向他们招手。为了怕人太多走在一起扎眼,郑蓄、老矛、阿木每个人又都是回头率颇高的人物,所以我没有带着他们一起,让苏卫们自己愿意的逛的自己去逛。此刻多一个人来找月尚便多一份希望,阿木手中捧了一大堆吃食,听我说月尚丢了,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食物,又看看我,“哗啦”把东西往地上一扔,甩开膀子去找人了。
郑蓄却是站在原地没动,道:“我们逛了这么久,也没见哪里人多到会挤散人的地步啊!”
他的话更加让我几乎让我确定月尚是被人掳走了,帝辛问我们身边那两个带路的来国人:“方才那几个恶霸,你们可认识或是听说过?”两人相视一眼,均摇头,其中一人道:“看样子面生的很,每年这个时候,来城有太多这样面生的人了!”
竟然不是本地人?不是来城本地的人也敢当街调戏?他又上哪能弄到那么多人来冲散我们?月尚的行踪更加没有头绪起来。
当晚,不论是我的月卫、苏卫,还是帝辛的士兵,还有来共的手下,凡是见过月尚的人几乎都派出去了,月尚依然毫无音信。
“帝娘娘天快亮了你们休息一下吧”来共劝说道。
我根本不理他,眼睛一转不转地望着大门,好像月尚随时会进来。帝辛道:“来共,孤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到月尚,在你来城难道一个大活人会凭空消失不成?”
来共面有难色地道:“人只要还在来城,我就一定想办法找到他,只怕”
“只怕什么?”我急道。
来共低下头,小声道:“要是出了来城可能就不容易找了。”
“来共”帝辛的声音忽然变得阴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孤?”来共身体一抖,怯懦着不敢说话。“到了现在你若是还有事情瞒着孤,你自己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帝娘娘来共只是怕那月尚因为模样太秀美怕是被胡人给抓了!”
胡人?这时代已经有这样的少数名族称呼吗?
“胡人现在已经大胆到敢掳掠人口了?”帝辛震惊道。
来共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道:“现在这年月哪有多少人是真的甘心去当顽童?胡人要不使些手段,哪有那么多顽童可卖我是看那位月尚公子长得实在实在是胡人要是见到他,一定不会轻易罢手的!帝不是说已经遇到几个人在打月尚公子的主意了么”
原来这胡人并不是指某一个少数民族,而是另一个专有名词,指从事某类活动的一群人,就像是铁匠,木匠一般,这胡人是专门为有顽童嗜好的达官贵人们提供顽童的,依照来共的意思,这些人根本比贩卖奴隶的人还要惹人厌恶,因为他们已经成为了人口贩子!月尚,竟然落到了人口贩子的手中!
“那你还不迅速关闭城门!”帝辛喝道。
“帝这现在正是芬节要是”
“来共,若是找不到月尚,以后都可以不办芬节了!”我冷冷道。
【第一百八十三章 月尚失踪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有惊无险
封闭城门只能是暂时的。待各个出城处都设下关卡之后,城门才被打开允许人们出入。我担心来国的人不够尽心,便将熟悉月尚的月卫派往各个出口协助搜查。我充分将在过去看过的各类影视剧和小说里出城的情节扒拉出来,一条条给大家培训,譬如装在什么水桶、粪桶中出城,运送货物的车子底下有暗格,还有假装出殡
据说,胡人为了让顽童们听话,他们用各种各种的办法来控制顽童,下药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种。或许,当时他们能够迅速的掳走月尚便是下了迷药之类的东西。月尚是被胡人抓走的,这比掉入青楼还要令人担心,想到那个恶霸满脸淫笑的样子,我心中更是一阵紧过一阵。我在府中焦急地等待着月尚的消息,然而一个上午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传来。
“搜,在来城内家家户户地去搜!”帝辛下令道。月尚可以说是帝辛在音律上的朋友,我并不太清楚他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都聊了些什么,但可能的出来,帝辛很喜欢月尚;除此之外,帝辛对月煌十分欣赏。因此对月煌留下来的这唯一一个“弟弟”的重视更是不言而喻的,否则这次出来也不会带上月尚。
“帝已经派人去搜了”来共也急的团团转,我昨夜已然说过,要是找不到月尚这个芬城以后都不会再有什么狂欢节日,而看帝辛的脸色,若是找不到月尚,他整个来国恐怕都会危险。
这时河陌突然回来禀报道,发现一队要出城的商队在看到城门盘查如此细致之后掉转车头又回去了,行迹极为可疑,他已经派人跟了上去。
我和帝辛相视一眼,都觉得这批人确实可疑,帝辛站起身道:“去看看。”
“帝”来共似要劝阻,帝辛冷冷瞥了他一眼,来共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下了肚子,便开始吩咐为我们准备车马。
跟踪这批商队的侍卫指着前方一个小院道:“就是这里,我亲眼看见他们都进去了,没有再出来过。”
那只是这时代非常普通的一处住房,略微有些老旧,帝辛看了看,对恶来耳语几句,恶来领命而去,我和帝辛、来共等人直接往门口走去。
“咚咚”帝辛伸手敲门,过了半天才听见里面人问:“谁?”声音透着紧张,我们心中更加怀疑,帝辛拉着我往旁边一站,对着河陌点点头,河陌一脚将门踹开。领着人冲了进去。
这确实是个可疑的商队,他们也确实是被城门口的盘查吓回来的,可是他们怕被查到的并不是人,而只是少量的丝绸、一批较为值钱的玉器、青铜器以及一定数量的钱贝而已。我们根本不明白这些东西有什么特别,那来共一见却是激动非常,他说那正是月前他的府里丢失的东西,他以为贼人早已将东西偷运出了城,没想到竟然等到今天被他截住
我和帝辛对他丢东西抓贼的事情没有兴趣,又都非常失落,原以为是抓到了胡人,没想到只是一帮小贼而已。我们悻悻地回了府,到傍晚的时候,依然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帝辛沉吟道:“胡人胆敢在来城公然掳掠人口,必定是有所恃”
来共立马哭喊道:“帝我与胡人绝对没有往来,再说我知道帝如此看中那位月尚公子,又怎敢”原先我只觉得来共是个挺憨厚挺好玩的半老头子,可是经过这一夜一天的接触,发现他根本是个胆小怕事的草包。
“孤没说是你!”帝辛脸色阴沉,吓得来共哆嗦了一下,帝辛微微闭了眼,沉声道。“来城可有什么人好顽童之风?”
“啊这”
“孤问你话”
“来城内最好男风的要数一个叫焦作的富商,据闻他府中的顽童有数十人之多”来共小心翼翼地答道。
我立刻明白了帝辛的意思,追问道:“说是挨家挨户地搜查,恐怕搜到这焦作的家里只能是应付了事吧?”来共又是一抖,不敢看我,点了点头。
“立刻带孤去焦作家!”
“帝要亲自去?”来共愕然问。
“派你去你能保证从前门搜到后院吗!”我没好气地道。官商勾结这个词语即使现在还没出现,但作为一个事实它已经是存在的了,有钱的地方就有特权。
焦作确实是个富商,他的宅邸比之来共的也不算逊色,我们去并没有暴lou帝辛的身份,只是跟在来共身后,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来共与焦作家的下人显然已经很熟了,对方见到来共先是诧异地看了看我们身后的众多士兵,但还是较为热情的将来共迎了进去。焦作的派头不可谓不大,待堂堂来国诸侯已经走到中庭的位置才迎了出来,此人长得肥头大耳,与月煌的风度翩翩简直天壤之别,倒这像个富得流油的富商。与来共打过招呼后,焦作诧异地看着来共身后的我们,“这是”
来共因为有我们盯着,根本不敢迟疑,也不回答焦作的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道:“焦作我问你,昨晚到现在有没有胡人给你送顽童不不是一位相貌极为俊美的公子到你这来?”
焦作一愣,道:“什么俊美的公子,我还真想见见来侯,不如先到里面坐再说话”他对来共说着话,目光却在我和帝辛身上打转。来共见我和帝辛站在原地不动。根本不敢跟焦作进去,一把抓住来共的衣袖,低声急道:“焦作,我可不跟你开玩笑,这个公子你再喜欢都碰不得你知道他是谁吗!”说着眼睛朝我和帝辛瞟了瞟。
焦作一脸茫然地道:“什么公子,来侯,我确实是不知道啊!”说完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和帝辛。我心下一沉,难道帝辛猜错了?帝辛却微微一笑,道:“来侯,我们进去说吧。”
进了主厅,帝辛不用焦作招呼,径直拉着我往主位一坐,然后笑吟吟地看着焦作。焦作脸上微微lou出诧异之色,但是并没有说话,招呼来共坐下后,拱手道:“这两位是”
“你真的猜不出孤的身份?”帝辛问道。
焦作一愣,然后脸上lou出震惊之色,赶紧爬起来跪下道:“不知帝和娘娘驾到焦作实在是实在深感惶恐。”我这时也反应过来,按道理我跟帝辛到了来城并不是微服,焦作这样的富商应该一早得到消息的,见到我们站在来共身后应该能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那他刚刚为什么故意装着不知道,非要等帝辛自己说出来?此时我根本无法确定月尚是不是在他这里或者他有没有见过月尚。因为他方才跟来共说话的样子像是确实不知道。
“你也不必紧张,只是孤丢了一个朋友,昨晚我们可能遇到一帮胡人,对他出言不逊,因此孤才会怀疑失踪的朋友是被胡人掳了去,听来共说焦作你与胡人颇有交情,因此才来问一问。”帝辛淡淡道。
焦作也真的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来,嘿嘿笑道:“不瞒帝说,焦作确实是好顽童之风,与胡人有所往来,不过焦作昨晚到现在却是没有见过他们。”
帝辛点点头道:“孤也只是有所怀疑不过孤到现在既没有找到那个朋友。也没有抓到那些胡人,不知道焦作你知不知道这些胡人在来城的落脚之处呢?”
“这焦作倒是知道他们原先的落脚之处,不过若真是他们掳了那位公子,只怕已经不会在留在原地了,说不定连夜就出了城”
帝辛摇头否定道:“不会他们根本不方便出城,还要带着孤的朋友”
焦作道:“他们人数众多,几个人受了伤根本”焦作说到这里忽然卡住,脸色一白。
帝辛笑了:“孤没有告诉你他们受了伤,你怎么知道?”
“这”焦作脸色数变,忽然再度跪下道:“焦作不想隐瞒帝,其实其实他们今天清晨确实带了一个顽童来,可是因为来侯已经派人在全城搜捕,焦作不知那顽童什么来历没敢要要是知道是帝的朋友,一定一早将人救下了!”
“你认为孤会相信你说的吗?来人,给我仔细搜!”帝辛下令道。来共脸色复杂地望了焦作一眼,指挥起士兵们搜查。我跟帝辛坐在厅内,焦作仍然跪在下面,大约半个小时后,士兵们却禀报说找到几十个长相秀气的顽童,但是经见过月尚的士兵们指认,其中并没有月尚。
焦作抬头道:“帝,焦作确实没有藏匿”帝辛猛然起身,,大步走到那士兵面前夺过他手中的长矛,往焦作的粗壮的大腿上一扎,我耳边顿时传来焦作杀猪般的叫声。
“孤再问你,月尚在哪?”
“帝啊焦焦作确实不知道啊!”帝辛将手中长矛一拧,焦作疼的差点晕过去,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腿上被帝辛这么一拧,伤口的血肉翻起,我别过视线,不敢再看,却听帝辛道:“月尚在哪?”
“我我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