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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的九鼎,是假的。
“帝,鬼侯的叛军已经到达朝歌城外。”飞廉禀报道。
“好!鹰潭是否已经做好准备?”我问道。
飞廉点点头:“鹰潭将军随时待命只是帝这样把鬼侯的叛军放进城内,是否太过于冒险了?”
我知道飞廉担心什么,但是鬼侯这次必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鹰潭没有信心?有你们两人前后夹击,孤相信鬼侯必定逃不出去,是不是?”
飞廉深深吸了一口气:“请帝放心,飞廉必定竭尽全力,不会放过一个叛军!”
“很好。鬼侯尚不知孤已经洞悉了他的阴谋,你们待他进宫之后再发动进攻,孤要活捉鬼侯!”
“是!”
待一切安排妥当,我便安心的在王宫等待鬼侯谋反了。妲己在向阳馆,库贞必定会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再者有河陌和比图在,我倒是无需太过担心。只是我没有事先将此事告知她,待今晚处置了鬼侯去接她时,少不了要挨两句训了。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金术忙问:“帝,怎么了”我摇摇头,正待说话,门外有宫人报:“帝,姚叶娘娘请见”
我抬眼看向金术,他忙道:“已经按照帝的吩咐,将她禁足了。”
我点了点头,鬼侯大胆谋反,一定是不能留了,至于姚叶,若是她肯合作,我倒是可以留她一命。“金术,咱们去她那看看。”
姚叶见我来到,眼中射出一份喜色,初时我以为她是认为我肯来见她便是有了转机,能够被放出去,后来才知道,这喜色完全不是我所猜测的原因。
“帝,好端端的,为什么他们都不让我出去?他们说是帝的命令”姚叶欲上前近我的身,却被两个侍卫拦住。她脸色闪过一丝异色,质问道:“帝这是什么意思?”
我自顾自在殿内坐下,看着怒气冲冲的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你们父女当孤如此好骗吗?”
姚叶一愣,紧接着追问道:“我父侯呢?”
“你不要着急,很快他就会进宫的,不过他不听孤的话,带了一些不该带的人来,就不能怪孤不讲情面了!”
她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道:“你都知道了?”
我笑道:“不如姚叶来告诉孤,孤应该知道什么?”
姚叶脸色一凛,咬了咬唇,“帝是在说笑吧?”
我不可置否:“姚叶如何想,孤不想管。孤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想活命?孤是说,你一个人的命。”
她的身体再一震,面露凄然之色:“你果然都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挥了挥手,让侍卫放开她,道:“鬼侯并非是轻易愿意臣服的人,他将你送进宫来,孤一开始想不通,后来倒是明白了只可惜大商祖制已定,不会为你姚叶做出更改。”
她扬首笑了两声,走到我身边坐下,不屑道:“祖制?帝会在乎祖制?你若在乎祖制,为什么要任用飞廉恶来那样的人?你若在乎祖制,为何会去对付大祭司的人?你若在乎祖制,为何东征西讨,开疆拓土,守着祖上传下来的江山岂不更好?如果,如果是那个苏妲己,帝就不会在乎祖制了吧?”
“妲己不会想做王后,她更不会为了她的亲族谋利而算计孤。”这也是我一直喜欢而却看不懂妲己的地方,她没有亲族的概念,没有权利的概念,她最在乎的河陌,甚至于西岐的那两个小子,不过是近年才认识,她似乎是从天外来的,原先这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姚叶直勾勾地看着我:“帝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拥有宝图,拥有我。”
我嗤笑道:“宝图是我所需,你不是。”
“你!”她气急,扬起手来却被我一把握住,“姚叶!孤的忍耐力有限!宝图在哪里?!”
她的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妖艳的笑容,我还没明白这妖艳代表什么,只见眼前寒光一闪,接着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姚叶那妖艳的脸顷刻间变得狰狞无比,她另一只手握着一把匕首,待侍卫将她擒住,她已连扎我数刀,又快又很,我都来不及阻挡,显然是早有准备。
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胆大,未及说话便失去了知觉。
被姚叶所刺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也在计划之外,虽然鬼侯被擒,但是我也差一点再也见不到妲己如果不是妲己及时进宫的话
从那时开始,我决心一定要尽快除掉大祭司赤炼,他就像是我身边的一条毒蛇,在我稍有松懈的时候,便可能给我致命一击。
只是我没有想到,王后竟然会与他们站在一起。姜环嫁给我十多年来,虽有诸多地方不合我意,但是她在王宫内还算一个合格的王后,太壬更是几个儿子中最像我的,只是,他的身上沾染了不少浮夸之气,若是能够磨练去除,倒也是一个不错的继承人。所以,即使我再爱妲己,也并未想过要废姜环立妲己,太壬在我心中的地位也并未动摇。
然而,他们都让我失望了。姜环在我身边痛哭,说是受到赤炼与比干威逼,她有多少真心,有多少无奈,我岂会不清楚,只是,这等丑事又岂能外扬?她与妲己不同,她的身后,利益关系盘根错节,又岂是她姜环这一个人而已?
“王后你做了孤十多年的王后,你可知道,在此之前,孤从来没有想过废除你的王后之位?”
她错愕的抬起头来,脸上挂满泪珠,眼神中透出一股绝望。面对这个跪在自己面前,在自己身边十多年的女人,我无法向对待姚叶一样对待她。“你放心,至此刻孤依然没有要废你的意思,只是,你让孤非常的失望。”
她的眼中涌出更多的泪水,她是真心悔过了吗?我不知道。我对她没有情爱,却有情分,这样的情分让我无法准确的做出判断。我站起身,从她身边走过。
“帝”她拽着我的衣袍,满面泪水,“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帝,对不起”
“孤不想听你说错,孤要看到。”
帝辛番外⑨
姬昌称王,妲己对此事似乎特别紧张,不停追问我的打算。我问她缘由,她又支吾着不肯说,我便觉得,她似乎确实很在意西岐。
我曾派人去查河陌的底细,于是妲己曾流落到崇国,而后辗转至西岐后才被送来朝歌的事情也一并查了出来。
我向崇侯虎问起此事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后跪了下来将如何遇到妲己她又如何去了西岐的经过叙述给我听,我知道他这是在向我请罪,不是为了没有将妲己送到朝歌,而是为了当初在宴席上见到妲己却故意装着不认识没有将此事禀报于我而请罪。
我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让他起身。所有诸侯中,崇侯一直是最忠心的一个,从几代以前的崇侯就是如此,崇侯晋曾将崇侯虎送到朝歌来与我相伴过几年,我与他有过那几年朝夕相处的时光,感情自然不比一般诸侯,可以说,他是所有贵族里最得我心的一个,我也绝对相信他的忠诚。于是,我选择忽略他和妲己的过往。我很清楚地知道,崇侯虎会作出最正确的选择。一直到最后,他也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我并不清楚为何有苏出身的妲己会与西岐如此亲近,看到几年未见的伯邑考时,我似乎找到了一点缘由,尽管,那是孤不愿意承认的缘由。
伯邑考的风流俊雅,在诸侯国中非常出名,但是此人不爱美酒美人,外人所知道的他的唯一爱好,似乎就只是音律。然而我从他的言谈中听的出来,他关心的,可不仅仅是音律而已。一个如此风流俊逸的年轻男子,终日与音律为伍,却不沾酒色,而学问见识却又是一流,绝不限于音律,只能说明他的心里有更远大的抱负,只因这抱负暂时难以实现,所以才寄情于音律。
伯邑考来朝歌的时候,我时常让他进宫抚琴,他掩饰的很好,从他的琴音中我只听到平静,然而,当我有一日抚琴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却把他所有的掩饰都给掀翻了。那是一种看待对手的眼神。
一个内心宁静的琴师是不该把另一个琴师看做对手的。
伯邑考,勉强可算是我的一个对手,所以,我很想知道,姬昌死后,他会如何对我。这个世界上,能做我对手的不多,还有一个人,若是他有争天下的心思,会比伯邑考难对付的多。
渡鸟,在我商人来看,是极为不祥的,我大商尚白,这黑色的渡鸟是夏人崇拜的对象。所以这个人用渡鸟来引我去他那里,倒是大胆的很。
月煌此人,大约是十年前崛起的。不过一般的百姓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而在诸侯国君、达官贵人之中,月煌这两个字,代表的是富可敌国,甚至很多人也将他视为一国诸侯,这是一个没有得到孤册封的诸侯。
当我意识到此人的威胁时,大约是在他发家后第四年,他在西北的蛮荒之地筑造了一座城池,名唤楚城。虽然他从未称王称侯,不过以一人之力创得如此大一份家业,不得不让我另眼相看,小心提防。
一开始,我只觉得月煌行事不合常理,常常有惊世骇俗之举动,大大异于常人,等到妲己进宫之后,我又发现,妲己与月煌似乎存在某些相似之处,两人所作所为,实在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加上渡鸟也出现在妲己宫内,所以我才会带妲己去素女阁。
宋陵与妲己的相似,我之前已然得到密报,但是看妲己的样子,根本不认识宋陵,在我所能查到的讯息里,也不存在妲己可能认识月煌的可能,那么月煌为什么引我带着妲己一同来到素女阁?可后来妲己偷听到的那段谈话似乎说明,引我们来素女阁的另有其人。
月煌一直不曾露面,我便用一曲《合归》吸引了他的弟弟月尚,将其带入宫中。。
我本想借由月尚引的月煌出面,却不曾想比一般女人还娇滴滴的月尚本事倒是不小,竟然自己逃了。
当我真正见到月煌的时候,越发觉得此人深不可测。
“久仰了。”第一句话,他这么跟我说。
我的军队将素女阁里里外外包围的滴水不漏,他的脸上连半点惊慌之色都没有,甚至连丝意外都看不见,似乎早已等我多时一般。
原本,我的打算是不论如何也要将此人留在朝歌,可是跟他一席谈话之后,我却改变了主意。
从他的谈话中,我听得很明白,此人有争夺天下的能力,却绝没有这样的野心,他说,这个天下在他看来,不如他手中的一块璞玉有意思,他说,这不是属于他的天下。
如此狂妄的话,他当着孤面说出来,奇怪的是,孤竟然觉得他的话很正确。
月煌要跟孤打个赌,赌姬昌能够攻陷崇国,而他要的赌注却十分奇特。
“如若我赢了,你便杀了苏妲己。”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何以提出如此古怪的要求。
“你有妲己有仇?”
“无仇。”
“你认识她?”
他皱了皱眉头:“应该不算见过吧?帝辛,我让你杀了她,自然有我的理由,也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好一句狂妄之极的话。“什么理由?”
“什么理由?”他喃喃重复了一遍,“一个不可说的理由。西岐的运道和大商的气数或许跟她根本没有关系,但是她死了绝对比她活着要对你有利。”
“人说月煌癫狂,孤方才还以为传言有误,如今看来,传言不虚。”
他哈哈大笑起来,手一挥,袍袖卷起一阵冷风:“我不过是觉得你并非如传说中那般才有此一提,你听不听就是你的事了这个天下在谁手中,与我何干?”
月煌最终赢了赌约,但是我并没有杀了妲己,我宁愿做一回小人,然而月煌也再未提及那赌约的事情,仿佛那席话不过是妄语几句而已。
一直到最后月煌离开,我都并不明白他当初让我杀妲己的用意,他甚至将除了楚城之外的所有产业都交给了他曾经想要杀的那个人。
妲己说,月煌是个奇人。她说,其实他并没有死,他只是回到他来的地方去了,他会在那里继续生活。
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至我听到妲己最后跟我说的那些话。
帝辛番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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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在我面前常常表现出自相矛盾的地方,一方面,她似乎维护着西岐,另一方面,当我为东夷之患忧心时,她又不断提醒着我小心提防西岐,生怕我忽略一般。
一直以来,我都不能明白她这矛盾到底因何而来。
事实上东夷确实要比西岐有威胁的多,他们离王畿更近,东夷人也更骁勇善战。当我主张征伐东夷之时,赤炼又一次反对,不过他的反对在我意料之中,朝歌的贵族们大都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