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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了不少。”他默默看了我一会儿,这样说。
我摸摸脸,笑道:“你是说那晚的妆扮吗?那是我一时兴起,今儿不是跟以前一样吗?”苏妲己这张美人脸,平日根本无需施脂粉的。
他却摇摇头,又重头到脚打量我一番:“人说苏妲己数年容貌未变可我只是数月未见,你却是越发的光彩照人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天自己动手对镜化妆的时候,就觉得这脸好像跟以前不同,现在想来才发觉,似乎是变得成熟些了,原先是十二三岁的模样,像是又长了一岁。
想到之前的妖女之称,我笑道:“妲己本来就是妖女变或是不变,不都是正常吗?”
他凝神看着我,问:“那晚你为何要献舞?还是那样的是为了河陌?”
我一怔,这伯邑考洞察力也太厉害了吧?如实点了点。
他叹了口气:“可你那一舞姜后她们”
我抢断道:“你不知道吧,苏妲己本就是狐妖变的。”他一愣,见我嘻嘻笑着,无奈摇了摇头,站起身来,“伯邑考告辞了此去不知何日再见娘娘多保重。”
我也站了起来:“会再见的。”看着他那白衣背影消失在钟鼎宫门口,心中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伯邑考,一路顺风。
【第二十八章 我是妖女又如何 】
第二十九章 他很重视子嗣
我想着帝辛来,他偏偏不来,没想他来,他却到了!
“天神又托梦给你?”怎么他每次来的时候都让我措手不及的?慌忙行完礼,望了望空空的门口,关键时刻,东旭跟阿左阿右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下次我一定要把门锁上!他见我这个模样,笑道:“是孤不让她们通报的。”
我看他又盯着我的“日记本”看,刚想收起来,可又想到现在正是该讨好他的时候,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帝辛忽然丢给我一块绸子,奇道:“现在孤更想知道,你是如何想到用这烧过的木枝在丝帛上在上面”他似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这时代字都是雕或是刻出来的,不会还没出现过个写字吧?于是接他的话:“是写。”
“写?”他显然没听过这个字,或者是没听过这个普通话版的音。
我点点头:“是写。”将手中的木枝当成毛笔握,演示给他看,“这样就叫写。跟在鼎上或者龟甲兽骨上刻,是不一样的。”不过我现在发现,在笔墨没有出现的时候,用麻布等粗糙一些的布料做“纸”,用碳来写的时候更加方便些。
他匪夷所思地望着我:“孤找了很多人,都不认识你写的这是什么,后来又是一段妲己舞妲己,你还有多少事时孤不知道的?”说完话,神色已是颇为凝重,还夹杂着一丝防备和慎重。
我心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也深知帝王原本猜忌心就要重些,于是忙一脸坦诚的道:“苏妲己所知所会无一会对帝、对大商有害,帝信吗?”除了我知道的那个历史。可是那是历史,不能怪在我头上。
他又审视我一番,我毫无惧色,他走到我床边坐下,拍了拍身边:“过来。”这这跳的也太快了吧!虽然之前做过准备,可是现在我又迟疑了“你不请自来出现在宴席之上,是要有求于孤吗?”他问。我瞠目结舌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怎么比伯邑考还神。“到孤身边来。”他又道。
既然点明了我是有求于他,我现在只好顺从一些了,没想到刚在他身边坐下,他双手就扳过我的肩,笑了一笑,然后就开始解我的衣服我浑身一抖,“帝”很没用地已是带着哭音了,真的不能怪我,换谁被一个自己并不爱的男人这样,又不敢反抗,都会想哭的吧他一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望着我,瞧我如此模样,淡淡哼了一声,捉住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直到我觉得天旋地转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我。
眼睛向下瞟了一下,用嘲弄的口吻道:“朱唇倒是不错只可惜这身体”说着又瞟了我胸前一下,我蓦地明白他在说什么,脸上一红,反射性的双手护住胸部,嗯按理十三四岁长成这样已经不错了这商朝怎么也已丰满为美不成?!他见状哈哈大笑,站了起来,往前走了两步,又突然回过身来正色道:“苏妲己孤不管你还有多少天神教给你的东西,但你须记住,孤是这天下的共主!孤既让你住进了钟鼎宫,就不想有把你赶出去的一日!”
他这话说的奇怪,难道是姜后说了我跟伯邑考的什么,所以他才让伯邑考跟我道别?可是以帝辛这样一个将依库进贡的来的美女全都车裂眼都不眨的冷酷君主,若真是有这样的怀疑,怕也不是这样跟我说话了吧。难道还是因为我之前那次推开他?“妲己明白。”恭恭敬敬地应了,他又缓和了语气:“有何事求孤?”
终于说到正题了,我刚要说话,有宫人在门外高声道:“帝禀报帝嬴妃娘娘娘娘要临盆了!”
帝辛面上一喜,道:“孤立即就去!”说完就往门口走,走了两步,才想起刚刚正要说话的我来,回头来看我,我见他此刻是真的高兴,不想失去这个好机会,道:“妲己可以一起去吗?他”笑着点点头,竟走回来牵起我的手:“妲己随孤一道去看看嬴妃。”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与他并排走在一起,直奔嬴妃的椒兰殿。
我们到的时候那个嬴妃还没有生产,寝宫里到处回荡着她的喊叫声。我忽然想到穿越小说里的桥段,心道可千万别给我这个现代人机会做接生婆。谁知好像上天听见我的心里话一般,一个侍女从里面冲了出来:“帝娘娘她生生不下来巫师说说”
帝辛略有些紧张,但语调仍算冷静:“巫师说什么。”那侍女有些害怕,不敢看帝辛,低头道:“巫师说不吉不不能要。”
帝辛听完就冲了进去,我站在原地,一时没有明白,待明白了这宫女说的是孩子不能要,心里一惊,生怕帝辛这样进去结果了嬴妃,赶忙也追了进去。谁知进了里间,看到的却是另一个景象。
“若你们无法让孤的王子平安落地,就立刻全都出去。”
那四个正在嬴妃床边唱唱念念、在我看来根本是在装神弄鬼的巫师,听到帝辛这么说,竟也毫无惧色,其中一个走上前来道:“禀报帝嬴妃腹中不祥天神不许降临人间”
帝辛冷笑一声:“孤的王子,孤要他来,他便得来!出去!”
“帝,神的旨意是不可”他话还没说完,只听帝辛暴喝一声:“出去!”气势有若泰山压顶,连我这个毫不相干的人都有些心惊胆战,那几个巫师也不敢再传达神的旨意,赶忙行了礼,退了出去。
剩下的几个稳婆之类角色的女人见巫师们都出去了,也都站在那里,不管床上正疼得死去活来的嬴妃,面面相觑,像是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见帝辛已然发怒,赶忙抢身上前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看看娘娘!”说完自己已经先走了上去,“娘娘嬴妃娘娘”虽然满头大汗头发凌乱,但还是能看出来是个年轻漂亮的美人嗯是相当年轻满二十岁了没有啊,已经要生孩子了见她此刻还算神志清楚,听到我的叫声,知道来看我,我忙道:“你不要一直使劲等阵痛来的时候,就跟着赶紧使劲现在做深呼吸就是像我这样”额,这段话,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旁边的女人们见我如此,也赶快忙活了起来,“娘娘先放松再使劲”
无意中见帝辛还站在那里,我道:“帝要不要出去等着?”好像帝王都不愿进女人产房的吧?谁知他回我:“孤在这里看着。”说实话,这句话让我有些小小的感动。就是在现代,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陪着妻子生产的。
听到嬴妃声嘶力竭的喊声,我忙甩开了杂念神佛保佑,可千万别让帝辛的孩子死在我手上。
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估计是之前巫师在的那会儿还没到真正要生产的时候,要不怎么我才来一会儿,嬴妃就生了?还真是个小王子,哭声大的吓人,而嬴妃产后连晕都没晕过去。
帝辛抱着自己的小儿子兴奋得像个孩子,嬴妃望着他,脸上尽是满足,忽然瞧见一旁的我,眼里带着探究,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帝辛将孩子抱到她身边,她逗了一会儿孩子,终于忍不住问:“帝那是”
我面上讪讪,到现在都没机会跟帝辛说河陌的事,却跑来当了一把接生婆,还是替自己夫君的另一个小老婆接生帝辛满脸喜悦,看着我道:“这是新进宫的苏妃”嬴妃虚弱地对我点点头,好个我见犹怜的样子
【第二十九章 他很重视子嗣 】
第三十章 谁给谁一个下马威
我没想到帝辛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他抱婴儿的姿势很纯熟,表情也纯净地像是阳春三月的阳光。而最重要的是,他竟记得我还有事没来得及说。等我三言两语把河陌的事说了,并强调他是我的族弟,没想到他只是略微想了一下,就答应了我:“孤会让人去寻的。若他到了朝歌,必定给你找出来。”
于是我就开始等帝辛的消息,还没找到河陌,却等来帝辛要远征东夷的旨意。近来边疆受东夷滋扰越发严重,无论百姓还是将官早已怨声载道。帝辛一直就是在等这么个时机,等够让朝堂上那些“反战者们”闭嘴,等将士们上下一心,士气如虹,誓要踏平东夷!
可是,我没想到帝辛亲征我也要跟着去打仗!素巫说我既然住到了钟鼎宫,就不能像其他妃子一样终日躲在内宫,我应当如当年的母辛一般,在战场上也能协助帝辛!可是,我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我还没找到河陌,战场还瞬息万变的,万一要是虽然历史上苏妲己死于武王伐纣成功的那天,可是谁能担保这历史一定就是准确的,否则怎么会让我给穿过来?
“东夷与有苏有来往。”我想这句才是素巫坚持让我跟着帝辛出征的重点吧,她还是心心念念想着报仇。
以我现在对帝辛的了解,他似乎是对那些鬼神之事是不甚相信的,以他的自负才不会认为带着一个所谓有苏神女就能大战告捷,难道真的想我像那个有名的母辛一样上阵杀敌?拜托,我大概能勉强举起那个戟挥舞两下,要是两军对阵的话就只有被戳的份了,再者我也不会骑马射箭啊!可是容不得我拒绝,帝辛一句“你的事我已有安排,或许你回来之后就能见到你的族弟了”让我乖乖闭了嘴。举行过祭祀之后,大军出征的前三天,姜王后联合一众妃子给我举行“践行宴”。
我十二万分地不想出席这个宴席,却还是穿戴整齐坐在了这里,发现连产后不久的赢妃都来了。“娘娘该卧床休息才是”这离一个月还早着哪!不知为什么,我对这个差点被巫师“害”了的女人还是怀有一份同情。
她的脸色看上去红润了一些,一颦一笑却还透着几许虚弱之意,那一身华服让我想到了后世的西施。“嬴樱谢苏妹妹关心,苏妹妹即将随帝远征,王后娘娘为妹妹摆下践行宴,嬴樱自是不能缺席的。”
“诸位唤我妲己便好。”虽说我看着小,称呼也是按进宫先后来,但照恶来所说我已经十八了,再加上里面这个二十五的灵魂,除了姜后勉强可以唤我一声妹妹,其他人都该叫我姐姐才是。不能叫姐姐,还是叫名字好了。姐姐妹妹的,容易让我迷失在这个身份里。
姜后笑道:“各位也别太拘谨了妲己妹妹能够随帝远征,有这样的福分,还不敬她一杯!”
“是啊要赶紧敬一杯指不定帝回来的时候都是个什么情景了呢!”那个妫妃媚笑着朝我举了杯,“希望你也真有母辛的风范!”那日看她觉得是中上姿色,此刻在这么多妃子里看来更是连“上”字也没有了,难道出身显赫,不屑与我虚与委蛇,要不凭什么跟我这么明刀明枪的说话?指不定什么样,是说我可能回不来吗?
我勉强笑了一下,举起了杯,却听赢妃道:“帝与妲己定能得胜而回的!嬴樱也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我并不知道赢妃为何替我说话,也赶紧与她干了一杯,感激地笑了笑。
这姜后的宴席无趣地紧,说是替我践行,她更多的确是与其他妃子闲聊,我好像在众人中也不太受欢迎,除了赢妃主动与我聊几句,其他人都只是勉强与我对饮一杯就没下文了。
正想着要不要找个理由离开,忽见姜后望着我道:“有几位姐妹说未曾见过你的妲己舞,不知妲己可愿舞上一段助助兴?”“是啊是啊妲己的舞可是连帝都大加称赞呢!”妫妃赶紧附和。我心想帝辛什么时候大加称赞了,让我助兴不是明摆着给我下马威么?看来今日不是什么“践行宴”,而是“下马宴”!
“可是今日”我环视了一番,“可有乐师能奏当日伯邑考公子所奏之曲?”姜后微笑道:“无须乐奏,妲己可否轻舞一段让她们见识一下呢?”却是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
我权衡了一下,决定忍一时之气,不就是跳个舞吗!当下理了理衣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