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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鬼稽一时心急没有瞧见,还望恕罪。”
我摆了摆手,问道:“将士们伤亡情况还好吗?”
鬼稽脸lou心痛神色:“能捱的过昨晚的,想必都能活下去吧。”
“先生这是要去巡视伤兵吗?”
“也不是兵士,早晨有个奴隶来求我,说是奴隶中有个人受了重伤,挺了一晚,怕是不行了我正要去看看娘娘鬼稽先告辞了”我正要点头,听到他又自言自语道:“这奴隶们昨日大都是最后才上战场抬回我方死伤军士,怎么会受伤”
“先生!妲己跟你一起去!”鬼稽一愣,望着我点了点头:“啊好”
我们在士兵中找了一圈都不见河陌,还有奴隶营没有找呢!跟着鬼稽进了一个奴隶营帐,待围着的人群为鬼稽让开了道路,我一眼就瞧见地上躺着的正是河陌!
冲过鬼稽身边奔到河陌身前:“河陌!河陌!”他的胸前有一大片血迹,我正担心他是不是已经死了,却见他慢慢挣了眼,看见我,眼里有了一丝光彩:“朝歌”还好,还好,他还能说话,还能认出我来!
我忙回头,见鬼稽站在那正盯着我。“先生快救救他!”侧身让了开来。
经过鬼稽诊治,河陌的外伤不算严重,只是失血较多,身为虚弱,才会让同营的奴隶们以为快要不行了。我想着他这样流着血在营里躺了一夜,心揪着一般,难受急了。等鬼稽向我保证他并没有生命危险,这才赶紧去禀报帝辛,我找到河陌了。
帝辛竟亲自来看,发现河陌躺在奴隶营中时,十分惊异,又确定河陌的身份确实是此次随军的奴隶时,寒着一张脸叫来管奴隶的小头目:“奴隶何故会穿着士兵衣服上阵杀敌的?”那人战战兢兢,忘了河陌一眼:“这这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去”
“孤问你是谁让你穿上士兵衣服出阵的?”
河陌看着帝辛,又看看我,道:“是河陌自己一心想立功,想拖身奴隶请帝降罪。”帝辛明显不信他的话,却见河陌态度坚决,一脸坚毅,知道一时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看了我一眼,缓和了语气道:“孤说过奴隶能在战场上立功,必定还他自由”转头对身后一个将领道,“涅康,就将他编入你师!”
“是!”
地上河陌lou出一丝欣喜神色:“河陌谢帝大恩!”
【第三十七章 奴隶大营中的伤员 】
第三十九章 鬼稽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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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帝辛是如何找到那个让河陌代为上阵的士兵的,只知道帝辛将他砍头示众,以示警戒。我将此事告诉河陌时,他面有不忍,却也无能为力了。
我特意去找帝辛的厨官,但是战场之上根本没有什么补身的东西,只得让他给我熬了一碗小米粥,给河陌端了来。就只是这碗小米粥,还让河陌当做多美味的东西一般,几口喝了个干净。
“河陌,你怎么会跟着商军出征的?还在奴隶营中”河陌是一个平民,怎么就变成了奴隶?河陌将陶琬放下,擦了擦嘴,憨厚地笑了笑:“如果不是这样河陌真的没想到可以再见到朝歌”
我正要说话,鬼稽忽然进来了,瞧见我也在,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脸色不太好看,很快又恢复如常,向我行了一礼:“娘娘”我很不喜欢他这样叫我,尤其是在这时候,还不如称呼我为神女的好。为了怕人拿我当娘娘而不能如常跟河陌相处,我特意选在士兵们在操练的时间段来,河陌听见鬼稽这么一喊,果然神色有些黯了下去。
他走到河陌身边,检查了一下,对他道:“你身体很好,看来用不了两天就可以起来活动了。”河陌闻言点了点头:“谢谢先生。”
鬼稽笑了笑,站起身来,就要出去,忽然回头见我还坐在原地,道:“娘娘不走吗?”我觉得他好像故意不想让我呆在这里,看着他道:“我随后就出来。”
等鬼稽出去,我才看河陌:“河陌,我”
河陌低了头:“河陌知道”
“你知道什么啊!河陌,我还是你认识地那个朝歌”河陌是我到商朝来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对我最好的人,当初我离开钟闾也是不想一辈子过着那种原始生活,希望能够回报河陌对我的好,可是如今,成为苏妲己的我再面对他的时候却有了一丝无措。
“朝歌,你成了帝的娘娘是吗?”他问我,眼神是那样地清澈。
我无力地点点头:“河陌,你为什么不留在岐山?”岐山才是历史发展的胜利一方,我是苏妲己,苏妲己可以给他一时的富贵,却给不了河陌一生安定和平的幸福生活。
他面lou思索之色:“岐山河陌去到岐山,却发现那里没有朝歌可是朝歌有朝歌说过,要让河陌过好日子!”
“傻瓜!”我忍住泪推了他一下,“朝歌没有好日子!”许是碰到他的伤口了,他神色一紧,却没有出声,只是笑着看着我。
“河陌你会因为因为我现在叫苏妲己而不像原来那样对我吗?”说完话我都有些为自己的这种心思而不齿,在这种情况下还很担心会失去河陌的那份关心。
“朝歌要河陌怎么对朝歌,河陌就怎么对朝歌!”他说这话时是一脸的认真。可是我忽然想到:“那天你那么刚巧救了我,是不是早就看见我了,为什么不来跟我相认呢?”出征已经几个月了,这一路上我常常在军营中转悠,奴隶大营我也曾经去过,却一直没有见到河陌,可是河陌不应该从未瞧见过我才是。
河陌有些为难,想了一下才道:“朝歌现在是神女,河陌是奴隶,河陌不知道”我因他这话又差点有泪要涌出:“当初你都不嫌弃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白吃白喝的陌生人,我又怎么会河陌,你一个人从岐山来到朝歌,一定吃了不少苦吧?”否则他也不会成为奴隶。
可是河陌却不愿意告诉我,只是道:“在河陌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河陌终于可以和朝歌说话了。”看着他傻乎乎地说话,再想到他那日在战场上的勇猛,真是不像同一个人。望着他确实还是像过去一样对我,没有因为我的身份有什么明显改变,我也终于放下了心。
现在他已经成了商兵,等这次仗打完,回到朝歌,我就求帝辛除了他的兵籍,让他去岐山找伯邑考。不过,战场上风云变幻,他最好留在大营才能相对安全些,不知道这营中什么岗位不用上阵杀敌。
我从河陌所在营帐中出来,却发现鬼稽居然还等在外面,想到他刚刚在里面的语气,心里有些不高兴,口气也就有些不善:“鬼稽先生还没走吗?”
鬼稽回头见我出来,问:“听说河陌是娘娘的族弟?”
“是。”现在军中恐怕都知道我说河陌是我的族弟,又得到帝辛赏识,要不鬼稽也不会一天一次探望。
“可是他不是有苏人。”他忽然压低了声音。
我笑了出来:“那又如何?”难道鬼稽是担心我与河陌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不成?看他刚才见到我给河陌送东西吃的反应上,这个可能性很大。“他比我的亲弟弟还亲。”我在商朝没有亲人,苏妲己的亲人我根本也没有感情,可是河陌,确实就像我的亲弟弟一般。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此最好!”
我对一个如此揣测我跟河陌关系的人顿时好感全无,向他点了点头,朝帝辛的王帐走去。
涎水上游以及休兰城一战,让东夷人损失不小,这几日例行的袭扰也少了一些。但我方也有损失,尤其是恶来先行带去的那三百人,除了押送粮草回来的大几十人,其他几乎没有回来几个。而从派去攻打休兰城的将士们的回报来看,那日东夷人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在帝辛陷入包围的时候还敢大胆进攻休兰,因此才让我们顺利渡过涎水,帝辛对于休兰的易守难攻也有了更深一步的意识,恐怕我们征伐东夷这场仗还需要耗费更多时日,而后方粮草之路被切断地话,这场仗也就输了大半了。因此帝辛决定,以大军在前压阵,阻绝东夷人的西边援救之路,派恶来领兵两千回朔同,解决我方的粮草问题。
虽因屠杀东夷俘虏一事,恶来被剥拖了将军之职,可是依然参加帅营中的议事,在三十杖责刚刚好了一点的时候,明知可能是陷阱却还领兵去抢粮食,这也是帝辛极其信任他的能力,才会把如此艰难的人物交给他。如今恶来领了帝辛之命,去伐朔同,跟随的士兵们也都士气高涨,未有因他身上暂无将军之名而有所懈怠。
【第三十九章 鬼稽的怀疑 】
第四十章 逃,还是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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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来离开的那段日子,帝辛又亲自上阵,与东夷人两战皆胜。我亲见了商军的战斗力以及士兵们对帝辛的拥戴,想到以后武王伐纣的牧野之战,我实在无法想象那将会是怎样一个惨烈景象。如今我再也不会像初来时那般轻易相信我在后世看到的所谓历史,而更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鬼稽说的不错,河陌又躺了两天后确实可以起床活动了,甚至还不顾我的劝阻跟着帝辛出阵。帝辛见我不愿意河陌出战,对我道:“男儿本就该闯出一番事业来,河陌武艺不弱,又年轻好学,前途大有可为,你怎能只想让他缩在你身边呢?”我总不能告诉他我希望河陌安安全全地回到朝歌然后去岐山吧,听他许诺回到朝歌一定会对河陌论功行赏,封官是必不可少的,只得笑着应了,又感谢了一番。
恶来领兵离开快一个月的一天飘起了大雪,纷纷扬扬地,帝辛站在王帐门口看着外面,忽然转头对飞廉道:“若这雪能下两日,第三日我们便渡涎水。”
“恶来已经收服了朔同,这几日就要回来了,不等吗?”
帝辛想了一下:“若是可以渡过涎水,就不等了!东夷这两仗损失不小,我军也是,我们若不趁着此时士气高涨一举攻下休兰,等到明年恐怕就更难了!”
“是!”
我听帝辛说要攻打休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河陌。帝辛能活到武王伐纣的时候,河陌可说不准会不会在这场战役中丢掉性命。
“让河陌离开军营?”河陌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私逃是要处死的!”
我知道,我只不过不想他再上战场,攻打休兰会是多艰苦的一战,我能想象到,我只是不想他出事,想来想去只有离开商军是最安全的。“河陌,我很怕你会死!”
“若我离开军营,那朝歌你呢?”他问。
“我?”我是苏妲己,我能走吗?
“如果朝歌走,河陌就走。河陌离开钟闾就是来找朝歌的。”他说的很坚决。我见说了许多仍是无法劝服他一个人离开,只得说我回去考虑一下。
在朝歌王宫的时候,我难以逃出,可是在这军营里,我却还从来没有想过逃跑。离开帝辛,与河陌一起,去岐山找伯邑考?可是,现在伯邑考还不能收留我们吧?窝藏帝辛出逃的妃子,这罪责他担不起,西岐现在也还担不起。崇侯虎,更是不能去找,即使他不会把我交给帝辛,我也不敢再进入他的势力范围,我可不想出卖自己的自由。我在这时代认识的人,都不能投靠,那么我与河陌,回到钟闾?若真是出逃,帝辛最终一定会查到钟闾的,钟闾也被否决掉。那么只有最后一条路了,那就是找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可是这样一来,兜了一圈之后,不是又回到了最初的那种原始生活?从钟闾到岐山再到朝歌这一圈,我算是白跑了。
这时候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虚荣,我竟无法忍受单纯落后的原始生活,即使知道苏妲己最后是亡国下场,即使好容易又见到河陌,可是一想到那种采集的食不果腹的日子,我却宁愿选择这条亡国之路,只因我认识的这个帝辛并不是一个除了残暴一无所有的君主,只因为在这个位置上我虽不一定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却可以左右自己的生活,可以左右其他很多人的命运,即使要逃跑,对身无分文的我来说现在也绝对不是一个好时机。
我没有很多穿越女的能耐,这里也不是唐宋元明清,在民间有随时被抓做奴隶的可能,下次我就不一定能那么好运到了崇侯虎的家里,然后遇到伯邑考和姬发。
想到要隐姓埋名的过日子,实际的生存问题就接踵而来,让我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为长远打算,看来我回到朝歌以后要过搜刮敛财的日子了,只希望传说中纣王的横征暴敛不是我我给他安上的帽子。
现在剩下的就是,我到底如何能劝说河陌远离是非和危险。苏妲己才进宫没多久,按理史书上不可能错的离谱,我是不会在这场战争中有什么危险的,可是史书上并没有记录河陌这号人物。对了,现在还没有史官,那些青铜器和兽骨上只会记录帝辛祭祀、出征、天灾等等事情,河陌,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