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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不醒?!昏迷不醒至少,他还活着。
“恶来与飞廉呢?王后到底准备干什么?”如果仅仅是昏迷不醒,王宫不该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王后携着太壬王子在比干与大祭司的支持下随时准备着帝若是由由太壬继位,王后软禁了飞廉与恶来,以两人为保护帝辛受伤的理由接管了宿卫军现在整个王宫,都在等着帝”
等着他死是吗?“你没有办法了吗?他伤得真的那么严重吗?”
“鬼稽已经尽力了,可是帝迟迟不醒。鬼稽在帝寝宫消失的时间不可太长,我只是来告诉娘娘,速速出宫,若可能的话,尽快联系上崇侯。”
我指了指郑蓄:“联系到崇侯最快也要一天一夜可是这一天一夜”
“娘娘放心,鬼稽必保帝在三天内”
我摇摇头:“三天太长了,一天也太长了”姜王后竟然做好了让自己儿子登基的准备,她会不会虽然我知道她不该到行这样狠毒招数的地步,可是如今帝辛毫无还手能力地躺在那里,而王后毕竟是他的妻子,可是,赤炼呢?就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是我承受不了的。
我冒不起哪个险。
“你真的已经试过所有办法了吗?”
“鬼稽无能。”
“是谁告诉你到这里来的秘道的?”鬼稽是平民出身,平日又不住在王宫,帝辛寝宫里的秘道他是如何得知的?
“帝昏迷之前对鬼稽耳语,告诉我钟鼎宫可以通向阳馆娘娘,你们还是快出去吧。”鬼稽神色有些焦急,显然如今帝辛寝宫一定是众人睁大了眼睛盯着的地方。我也知道他在这里耽搁越久我们大家的危险也就越大,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或马医想尽一切办法了。
“你有没有试过砭石?帝辛有没有替身的?或者让河陌他们去把飞廉恶来救出来?”我一连串说了三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可是鬼稽却是对我中间一句感兴趣,“替身?”
“怎么,他有?”我像是中了巨额彩票,只有电视上乱演的某些帝王会弄一个两个替身,纣王有替身?
无奈鬼稽却是摇头:“帝没有替身,可是帝的寝宫之中有一张鬼稽制作的面具,带上之后几可以以假乱真!”
“那你看他们谁合适?”话说完我自己就先摇头了,在场的没有一个与帝辛身材相近的,而鬼稽又道:“可鬼稽也不知道帝将面具放在哪里了。”
这时角落里的郑蓄道:“妲己,孤醒了。”
我们从钟鼎宫浴房里的池子中下去,很快便来到帝辛的寝宫。路上鬼稽还调教了一番郑蓄的声音,使得他声音本身上的差异听起来像是身体虚弱所致。帝辛寝宫的出口不在别处,恰恰在帝辛那张宽大的榻上。
透过半掩的帐幔,我只看见外面垂首立着一人,像是金术,是以他看见鬼稽从榻上下来也没有移动半分,我只是听他低声询问:“回了?”
鬼稽没有说话,对金术道:“通知王后,帝醒了。”金术一震,直直地朝榻上望来,鬼稽却是一伸手:“照我的吩咐,帝醒了。”
我不知道金术有没有看见冒出半个头来的我,好半天才听见他噌噌往外跑。
我与帝辛不过分别的两天,可是现在看见他静静躺在这里忽然有一种分别了一世的感觉。我只能这样握住他的一只手,在心中不断呼喊着他的名字。
你是纣王,你还要骄奢淫逸残暴不仁很多年,否则武王要去伐谁?你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了呢!
很快,殿外响起很多人的脚步声,郑蓄因身子娇小便偷偷躺在帝辛的身侧,而我则爬了下来,在鬼稽的吩咐下躲在了榻后面,他又掩饰了一番才在坐在帝辛榻边,像是在聆听帝辛的吩咐。
郑蓄的时间拿捏的刚刚好,相信众人刚一迈脚进来便是听见郑蓄道:“给孤递碗水来。”声音有七分像,如果考虑到帝辛受伤后昏迷刚醒的话,便有九分半了。
“帝醒了”王后就要扑上来,却被郑蓄一语喝住:“都站在那里别动!”
鬼稽端过一碗水,只xian起帐幔的一角,自己坐了进去亲自喂帝辛,我不知郑蓄要怎样让帝辛喝这碗水,只见隐隐约约中帝辛像是支起了身体般。鬼稽将空碗拿出去时很快放下了帐幔,相信帐外众人也只是隐约瞧见帝辛的身体而已。
“飞廉与恶来呢?”
“帝你刚醒,还是让”比干话未说完便被“帝辛”打断,“孤很好现在立刻宣飞廉父子来见孤!”
“帝”比干往前一步,突然啪的一声,似是有人拍了一下床榻:“孤虽然躺在床上,但现在也还没到需要少师拿主意的地步吧!”
“是”我不知道此时比干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觉得这殿中的气氛僵硬无比,比干命人去传飞廉与恶来,一众人就在这里等着。
这时殿外忽报:“大祭司到。”
我心中一惊,这赤炼可不是个好应付的主,暗暗为郑蓄捏着一把汗。郑蓄,你现在不仅仅是在救帝辛了,更是在救你自己。
“大祭司竟然也进宫了。”这样略带嘲讽的口吻,郑蓄这个头,开的实在是好。
(明日陪母亲去医院可能要奔波一整天,所以今天尽量多写些。如果明天“缺斤少两“了,卷阿得空一定补全,童叟无欺。还有另一部霓裳也是一样)
【第一百一十二章 以假乱真 】
第一百一十三章 危机解除
我微微挪了挪头。试图想看清众人的模样,但又害怕被发现,只能透过那重重纱幔,隐约见到赤炼走到了比干的身边。
“帝受天神庇佑,是我大商之福。”赤炼的声音听上去沉稳老练,仿佛早就预料到帝辛会醒一般,他越过比干,往前走了两步,“帝辛”忽道:“大祭司来见孤所谓何事?”
这语调,有些不稳,我知道郑蓄担心这个在大商拥有崇高地位的大祭司若是执意要来xian帐幔,恐怕他也无法硬拦下来。
果然,大祭司继续边往床榻走边道:“帝虽已苏醒,但不可轻视所受之伤,赤炼”
“有鬼稽在,孤的伤就不劳大祭司了。”郑蓄似乎有些急了。
赤炼听了这句,倒是在离榻边不过两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从我这个角度来看,他似乎正在望着这掩盖着帐幔的床榻出神。
“大祭司请放心,帝的伤势虽重,但现在既已醒来。便无生命之忧了,鬼稽必定竭尽全力悉心照料。”一旁的鬼稽见情势不妙,也来帮腔。若单听他说话的腔调,他们应该不会起疑,不过帝辛既然已经醒了却还是垂着帐幔,不让大家看一眼,确实有些不合常理。或许他们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安排一个亲信寸步不离的守着帝辛吧,难道他们这么肯定帝辛活不过来了?我心中突的一下,似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想到了大祭司对我的手段。
“有鬼稽在赤炼也放心了,金术,将帐幔xian开,鬼侯谋反一事,还需帝来最后定夺。”赤炼的声调不急不缓,一旁的金术却是闻得这话惊的抖了一下,他在帝辛身边伺候多年,加上刚才鬼稽行事有些奇异,他怕是知道床上醒着的不是帝辛吧?
“孤现在觉得还有些无力,将飞廉恶来召来,孤自有吩咐,其他人一齐退下吧。”这其他人,自是包括了赤炼、比干和姜王后。
“帝还觉得不适吗?请让赤炼看一看帝该知道赤炼的能力。”
“大祭司”鬼稽终于忍不住去拦赤炼。
“怎么,鬼稽是不相信我吗?”赤炼语调冰冷,似是今日没有谁能拦得住他了。
“倒不是不相信大祭司,只不过对于鬼侯谋反一事,帝需要再跟可以相信的人细谈一下。”我自后面出来。大大方方的挡在赤炼的面前。
“苏妲己!你怎么在这里!”姜王后仿佛见鬼了似的指着我惊叫,这人现在倒是也省了妹妹长妹妹短的作态了。
赤炼面色阴寒:“苏妃这是何意?难道是说在场之人都参与了鬼侯谋反不成?”
“大祭司,我可没这么说”反正我的目的就是把事情搅乱,让他们没功夫去xian帐幔就是了,“我、鬼稽,还有金术,跟鬼侯可都没一点交情,包括他的女儿姚叶,在逐会的时候很多人也都看见了,与我苏妲己可是对着来的,但是其他人经此一役,想让帝一如既往的信任,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苏娘娘这话倒是让箕子不明白了,我与少师都是王族,难道还会帮助外人不成?”箕子那老头一直在比干身边看着,到现在才说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这话有点难接,但是我现在只要扮好胡搅蛮缠的角色就行了。
“妲己并无此意只是受人蒙骗或者犯个无心之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就是帝不愿xian开帐幔见我们的缘故?”赤炼盯着帐幔之中帝辛朦胧的身影问道。
里面的“帝辛”轻轻笑了一下:“孤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飞廉与恶来到现在都还没到?”
他这句话宛若一个炸弹丢进各人心中,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姜王后,她偷偷瞧了比干一眼。好像想说些什么,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比干毕竟是个老狐狸,眼里惊色一闪而逝,最让我看不懂的是箕子,他那张老脸上呈现的是真真切切的疑惑,转头问比干:“怎么这么久还没到?”难道没他的份?
这时我才发现,微子启并没有来,他是帝辛的哥哥,这时候怎么不出现呢?不过转瞬我又想明白,帝辛若死了,继位的是太壬,他从王弟变成王叔,其实都没他的事。除非他自己想登位的话,自然免不了要有些活动,但是这样,他就更不该出现在姜后的身旁了。
“来啊,命人将飞廉恶来速速找来!”赤炼开口,眼睛从我的脸上扫视到我的身后,眼里射出一束精光,“苏娘娘请让开,帝既怀疑赤炼,不若让赤炼以行动来证明我对大商的忠贞好了!”说完便毫不留情的将我往旁边一拂,幸得被鬼稽扶住。
“怎么?你们对孤的话都充耳不闻吗?”到了这时候没有别的办法,郑蓄也只能强来了。
赤炼倒是闻得这话怔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初,道:“待赤炼确定帝确已无碍,再来向帝请罪!”眼看着他就要拉开帐幔了,我刚刚伸手要去拉他,那帐幔却是自己xian开了。
我的手就那么停在半途。怔怔瞧着帐幔下的那个人影,那张脸有些苍白,可是,那双眼睛却是射出慑人的怒意!我眨了眨眼,去看鬼稽,这才确认自己没有瞧错,这回是帝辛真的醒了,刚刚说话的不是郑蓄,而是帝辛!
“孤命你们退下。”
我看不见赤炼的正脸,只觉得他也愣了那么两秒,这才低下头去,算是行了一礼,转身面如表情的要朝外走去。
“大祭司”帝辛叫住他,他刚刚那一句说的极有气势,可是现在听他说话明显能听出他的虚弱来了,“你对孤的衷心,孤不会忘。”
赤炼没有回话,脸上只是浮现出一丝淡漠的笑容,越过我的时候看都没看我,离开了寝宫。
“少师还有事吗?”帝辛再转脸去看比干,收敛了眼中的怒意,口吻却还是冰冷的。
他看着帝辛,眼里藏了一丝小心翼翼的探究。最终好像没看出什么来,低头道:“帝请安心休养,比干告退。”
“帝”箕子欲言又止。
帝辛却是难得的对他lou出了好脸:“王叔放心,孤无大碍。”
等一众人走的只剩一个金术站在原地,我忙两步并作一步跨到帝辛跟前:“你终于醒了!”
这时帝辛身下的被褥突然高高拱了起来,郑蓄伸出头来:“憋死我了”见我和帝辛都看着他,赶忙爬下床去行礼,“郑蓄拜见帝”
帝辛指着他问我:“此人是你找来的?”
我点点头:“先不说这个,你现在感觉如何?”
这时门外来报:飞廉恶来到。
帝辛拍了拍我的手:“别怕,孤没事。”
飞廉恶来一并进来,身后跟着库贞河陌等人。几人见到帝辛半倚在那里,俱是一喜,帝辛却是没等他们说话便问恶来:“宿卫军可还在你手中?”
“从刚刚那一刻开始,宿卫军重回恶来手中。”恶来说话既有内疚自责之意,也带了一份宽慰请求之意,仿佛在像帝辛保证着什么。
帝辛冷哼一声:“他们胆子倒是不小。”说这话的时候可能扯到了他的伤处,是以本该是冷面说的一句话,到他的脸上,虽不至于龇牙咧嘴,却也是皱眉歪嘴,一个十分奇特的表情。
“好了让鬼稽帮你看看!”
我侧身让了开来,见到鬼稽xian开他胸前的衣服lou出那个伤口来,只觉得喉头处被什么阻着,眼睛刷的一下被层水雾给挡了。
“妲己,过来。”他向我招手。
我使劲摇头,瞧着鬼稽一处一处的检查他身上的伤口,竟然有那么多处
他皱眉:“鬼稽你退下”
“帝”鬼稽愣愣。
“孤躺着的时候你还没把这些伤口研究透吗?”帝辛脸lou不悦。
“娘娘让我”鬼稽转头来看我,颇有些委屈,好似是我害的他被骂一般,帝辛刚醒,我当然想让他再瞧一瞧了,谁知道他是这么个瞧法?
“妲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