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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人都可相信,我闭宫几天也没什么问题,可要是放在帝辛的寝宫,就难保了。
“孤这几日都会歇在钟鼎宫。”他道。我知道他也不放心月煌,没有反驳。
等阿左阿右发现我宫里平白无故地多了一个人,俱是吓了一跳,阿右看月尚的眼神还有些敌意,我自是知道原因,在她耳边轻语:“是个男人!”阿右的眼睛蓦地瞪了老大,上上下下又把月尚从头到脚的打量几遍,尤其在他胸前停留了很长时间,终于不可置信的说了一句:“真是个男人!”
不过当月尚看到换回女装的我时,也吃了一惊:“真是像宋陵!”我没好气的回他一句:“是宋陵像我才对!”
“你便是苏妲己?”帝辛“欺骗”了他,他对我倒没有不善的神色,我觉得这月尚有些像姬发,似乎是一样的单纯可爱。我点点头,学着他的口吻道:“我便是苏妲己。”
他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下结论般的道:“你比宋陵好看些。”听到“美人”夸奖,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一个男人长得却是比我们都好看。
正说着话,宫外传来帝辛到的一声唱喏,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裙,对直涧道:“送他去休息吧。”心中叹道,这时代的宫廷真是开放,帝辛竟然敢留一个男人在妃子的宫殿里。月尚看了眼外面刚进大门的帝辛,似乎也不想见他,跟了直涧往配殿走,却在拐角处又停了下来,道:“你记得提醒他将《合归》传给我。我刚好可以用裴琴练习。”
【第一百二十三章 极品人质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姜后捉奸
我后来之所以讨厌那首失传的珍贵古曲《合归》。皆是因为那月尚在我的钟鼎宫里整整弹奏了一天,直到他认为练到自己想要的境界了才停手。原来那日帝辛在素女阁留了一手,他所掌握的《合归》虽是残曲,却也远远不止他当日所弹奏的那一段,这个月尚让我们一整天脑子里都充斥着战场厮杀的声音,几乎把钟鼎宫所有人弄得神经衰弱。
好在第二日他再没有拨弄他的宝贝裴琴,却对我提出另一个要求,他要出来走走,被关在房内实在太闷。亏他对我提出要求的时候还是那副冷傲的样子,仿佛是在素女阁我们求见他的时候。话说这月尚与我第一次见感觉大不相同,那时候以为这人是个清冷孤傲的性子,痴迷于琴曲,应该是个典型的病态型艺术家,可是现在发现,这根本是个单纯执拗、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他虽是人质,但帝辛并不打算对他怎样,他更是我们面对月煌这样一个神秘人时手中所掌握的唯一一张底牌。昨晚我问帝辛,将这样一个陌生男子关在我的宫里他真的一点都不忌讳什么吗?他笑的很奇怪:“你把他当成一个男子了吗?”原来他早看出我对月煌的妒意。我故意道:“可他真的是一个长的很好看的男子。”帝辛搂着我的手紧了紧:“你是上天赐给孤的,怎会是一般的女人!先祖武丁与母辛平日还不住在一起,武丁岂不会比孤更担心?”
其实现在我很不喜欢他动不动就拿我和母辛比,虽然母辛是他的祖先。可我本身就有一种穿了别人皮囊的感觉,唯一属于自己的灵魂却又像是母辛的复制品。可再不喜欢,他对我如此信任,超越了我对古代男人的想象,他既把我视为生活上的伴侣,又是帝王事业上的帮手的话,我自然不能让他失望。
不就是看管好一个月尚嘛!他要出来透透气,我便让罗大林大关了宫门守在门口,嘱托直涧花成好好跟着他,想在钟鼎宫怎么活动便怎么活动,这样即使以后到了月煌面前他也该知道我们是怎样对待他这个弟弟的。
这天上午一切都还好好的,他甚至跑到那间我用来做储藏室的屋子里翻出我做的麻将牌来,我还颇有兴趣的跟他解释了一番,这家伙不知是不是一个天生的赌徒,竟很快听明白了我在说什么,还催我赶紧将牌做好。中午吃完饭,他坐在廊檐下抚了一会儿琴,好在不是那《合归》,我本想回后面去寝殿睡上一小会儿,刚转了弯儿,还没踏进寝宫,林大火烧屁股一样奔了来:“娘娘!王后到!”
我全身一抖,赶紧奔到前殿,眼见那位月尚正和直涧对峙在当场:“我是帝辛请来的为何要躲!”
这人根本是故意捣乱!正要说话,大门外已经响起了姜王后的声音:“青天白日的,妲己为何要关着宫门?!”随即响起了几声很重的敲门声,她身边的宫人喊道:“王后到。还不开门来迎?”
“我求求你,赶快进去躲起来!”这月尚见不得钟鼎宫以外的阳光,何况是姜王后那样的人,不说牵扯到月煌、比干赤炼之事,单单让她见到我宫里藏了个男人。虽说是帝辛的旨意,可也得费一番周折才能说得清,何况根本不能讲此事闹大。
“我倒想见见这大商的王后”他话尚未说完,在我的眼色指使下正要一掌劈向他脖颈处的直涧却生生扑了个空,差点一头撞在廊下的柱子上,幸得他自己伸手灵活,单手一撑,借用了个巧劲直起了身,他后怕的望了那圆柱一眼,这要是一头撞上去,不碰个头破血流、断几颗牙也好说!所以他在看月尚的时候眼里就带了一丝愤恨。
月尚冷冷瞟了他一眼,却对我道:“别以为我会栽在同一个人手上两次。”
“怎么回事?还不开门?”门外的叫嚷声让我忽地回过神来,趁月尚已经站起了身,赶紧将他往大殿里面推:“我的大爷姑奶奶,麻烦你赶快进去吧!你会害死我的!”这月尚初时还不肯走,听到我最后一句,戏谑地瞟了我一眼。才随直涧他们进了宫殿我的寝宫。
“没有我的吩咐千万不要出来!”我叮嘱一句,赶紧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阿右道:“娘娘勿要惊慌!”她话是这么说,可面上比谁都紧张。
“快开门!”门边的罗大似是泰山压顶一般,一张脸已经憋的通红,听到我吩咐如释重负赶紧开了门,头都不敢抬,直直的跪了下去。
我们出了殿门才发现廊下还放着月尚的裴琴,可是这时王后已经进了门,藏已是来不及了。姜王后像只闻见腥味儿的猫一般,一进门径直朝我走来,口中道:“大白日的妲己关着门,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我赶忙率阿左阿右主动迎了上去,行了礼,笑道:“王后这说的哪里话,妲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姜后盯着我似有所知的笑了一下,笑的我心里直发毛。
她早就一眼看到廊下放着的裴琴,走到那矮桌边,又细细瞧了一眼,才抬眼道:“谁的琴?”莫不是她就是寻着这琴声来的吧?她会不会以为是伯邑考在我这里?想到这里我倒是安心下来,她问了这一句却让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特别合理的说辞。
“不知王后是否听过帝抚琴?”我笑吟吟地问,十分地真诚。
她似是被我这表情弄的懵了一下,眼睛转了转,道:“帝近年已经甚少抚琴。”说着已经踏进正殿,左右打量起来,
我赶紧追上去,故意走到她身前,点点头:“是啊。所以妲己进宫这么久直到前几日才知道帝会抚琴,央着他弹了一段,没想到帝琴艺之高超,竟不输那西岐伯邑考”我故意提起伯邑考,她望着我的眼神里添了一层迷雾。“所以妲己便央求帝教妲己抚琴,只因妲己现在的技艺实在羞于见人,这才闭了宫门,独自在宫内练习呢!”
“可是我听宫人说钟鼎宫内琴曲不断,倒不像是有人在习曲啊”我心道果然是琴声惹的祸,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抬脚往后殿去,我见状赶紧拦在她面前:“王后娘娘这是要往哪里去呢?”心里隐约觉得,上次她被莫须有的老鼠吓了出去,这次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
果然,姜王后故意向里张望了两眼,笑道:“有一阵子没来了,有几句体己话想与妲己妹妹说说,不如咱们去你的寝宫说说话吧!”说着身体一让竟绕过我径直往里走。
“王后娘娘!”我除了提高音量提醒里面人注意意外,无法再硬拦下去,心里想着我寝室里是有秘道的,这种时候他们不至于还笨到站在寝室里等着和姜王后来碰面吧!
姜王后似是肯定我宫里一定藏着什么,脚步走得飞快,我小跑着还是与她落下了三四步的距离,只见她伸手一推像是准备捉奸似的跨了进去。等我走到门口却是刚好见到她回头,脸上还有一份错愕。
我左右瞄了一眼,我这寝室就这么一间儿,除了上厕所的那个隔间,是一眼能够望到头的。
什么人都没有。我终于放下了心,走到姜后身边道:“王后娘娘这样哪像是来与妲己说什么体己话的,像是来找什么东西吧?不知王后娘娘有什么落在妲己这里了?”
她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愠色,几个宫人已经呼呼拉拉跟过来了,望着站在我寝室中间的姜后。姜王后的美眸闪了闪,欲说什么,半晌没开口。再环视一圈,正要说话,忽然听见我寝室里有什么响动,正是从那小隔间里传来。
我的心突然就跳到了嗓子眼儿,难道他们还来不及全部进入秘道?这要是被姜后发现月尚也就算了,岂不是连秘道也暴lou了?
姜王后将我脸上掩饰不去的惊异全都收入眼底,妩媚一笑,往那隔间处走:“莫不是妲己有什么东西没有放好?”
“王后!”我赶紧一把挡在姜后面前,如今无论如何也要挡住他了,连秘道一起暴lou了,我可真是得不偿失了,今日就是要拦到底了,大不了到时找帝辛来主持公道,姜王后总不至于也敢公然反抗帝辛吧!
姜王后冷冷瞥着我:“让开!”
我梗着脖子道:“请王后出去!未得帝允许,谁也不得擅自搜我钟鼎宫!”
“搜?我不过随便瞧一瞧,妲己你又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怕人看吗?“说着一把推开我,就要xian起那隔间的小帘。
这时一只玉手轻轻伸了出来,声音甜腻:“这是谁,连奴家因恭都要看?”
我瞠目结舌的看到月尚穿了一件女袍走了出来。那女袍自是我的,商代人很讲究,或者是王室讲究,上厕所是要更衣的。不过我通常没有那个习惯,因此那衣服也没穿过几次,但到底是挂在“厕所”里的,虽然是新衣可在我眼里跟抹布也差不了多少了,这“美人儿”居然屈尊穿了这件,还将束起的黑发解了下来,遮了半边脸和脖子,不过就算不遮,凭他刚刚那个声音加上这样窈窕的身材,姜王后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是个男人的!
“这这是谁?”她眼中满是惊骇,万万没想到“捉奸”捉出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姜后捉奸 】
第一百二十五章 神通广大
我看着月尚若微风拂柳般、以婀娜却又带了几分清高的姿态走了出来。正不知道要怎么介绍他,没想到姜王后自己却道:“她难道是帝去素女阁带回来的?”
我心里略微一惊,按道理帝辛去素女阁是个秘密,为何姜王后会知道?姜后见我怔怔地望着她,似也回过神来,不自在地“哼哼”两声,道:“她是谁?妲己为何不答?”
我刚想顺着她的话说,一眼瞥见月尚裙下lou出的那双男鞋鞋头,心下大惊,赶紧扯了扯月尚的衣袖:“见到王后还不行礼!”月尚本没打算跪下,可如今这情况不跪下是遮不住他那双大脚的,我暗中一使劲,生生地将他按了下去,月尚不明就已,瞪着眼睛瞧我,好在并没有出声争论,不情不愿的拜了一下。
我也根本不给姜后多与他说话的机会,如今两人离得越远越好,赶忙挽上姜后的手,将她往外间拉:“王后娘娘岂能站在这样的地方听妲己说话”姜后似是急于想知道月尚的身份,看了月尚一眼。任由我拉着往门口走,出了门,我嘱咐阿左阿右道:“看好她。”把姜后拉到了前殿。她起先还有些不愿意,待我说了一句“娘娘最好当做没有见过这个人”,姜后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这才摆起王后的架势,到了前殿。
她在主位上端坐后,便劈头问我:“苏妲己,你最好能够把事情说清楚。”我看了一眼她身边几个宫人,轻轻用眼神示意一番,“今日之事若有人在外说了半句,乱棍打死!”等这殿内只剩我们这两人时,我也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不是妲己不肯据实以报,只是帝的吩咐妲己不敢不从,王后在妲己宫内见到这样一个美人,其实不用妲己说,以王后天资,也该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最好的说辞便是将话留给她说,我顺着圆就是了。
果然姜王后已经有了自己的论断,只见她美目低垂,自是在心中斟酌着什么,半晌后抬起眼来说了一句让我心惊的话来:“她在你宫里为何身着男装?”
我见她问的认真,看样子已经确实把月尚当做了女人,稍微放下心来,谄笑着道:“这这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嘛”随即又正色道,“妲己请王后娘娘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