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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瑶泉点头应下了,她知道这位皇姐是想起了凤君。怀里揣着药瓶,往浣衣局的方向走去,许瑶泉第一次心里产生了一丝感动。她知道,自己无权无势,根本没有一丝利用的价值,许瑶华根本不必对自己温言相向。恐怕在刚刚见面之时她便知道自己手腕受伤严重,才在这里等着了。
走的远了,忍不住回头,看见许瑶华依旧站在树旁的原地,垂头看着地上不知在想什么。深紫的衣袍字风中微鼓,凭添了几分萧瑟之感。
“三皇姐是个善良的人。”许瑶泉如是想。
到了晚上,许瑶华再次登临翠红楼,终于见到了香丘大公子的面,只见其似笑非笑,眼神戏谑地拿着一张纸,虽似在读,可眼神却锁在瑶华的身上。
“奈何画堂南畔郎不见,自叹自伤无人怜。”声音慵懒带着一丝魅惑,在最后一字上微微延长上扬,顿时又增加了几丝暧昧的语气。
瑶华尴尬的咳了一声,香丘念的正是当日瑶华写给他的情书。
“我怎地不知皇太女殿下对我竟情深至此?搞得跟个春闺怨夫似得……”说完,便又是一阵咯咯的笑声。
许瑶华就最开始有一点点窘,过后便又恢复了厚脸皮的模样,上前一把抓住香丘的手,一边在心里赞叹道这才是肤如凝脂啊,一边嘴上情真意切的说道:“哪能啊!你还能不明白我的心嘛?为了你,别说做一个深闺怨夫了,就算便成一块望夫石也是当得的!”
香丘难得一次成功地让瑶华占到了便宜,手由着瑶华的温暖包围,听见瑶华的话一阵沉默,随后嗤了一声,说道:“许瑶华,你可知下个月我就满十八,虚岁二十了?”
瑶华点点头,说道:“我自是知道,你的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那天的到来了!”
香丘抽回自己的手,打了个哈欠,转身躺在榻子上,懒的似没有一块骨头,却生生地媚死了人。
“不用了,我明天便要启程回大胤了。我一个大胤皇子的生日没理由在天圣过,况且,我今日才收到的信儿,匈奴的七皇女向皇姐提亲了。”
瑶华听见这话,先是一愣,接着瞬间炸毛:“你要嫁给耶洪佳!?”
香丘不置可否:“男子大了总得嫁人吧!这么多年我也累了,总想着嫁个人以后就不出来了,争权夺势、造福百姓这些事情都交给你们这些女人做就好了。”
“那你名下这么多产业都不打理了?”
“你放心,你的那一份自然不会少,我离开后,还是有人会继续来和你合作的,不会少你的分成。”
“你知不知道耶洪佳连自己的姐夫都霸占,玩男人逛窑子更是不在话下,这种女人怎么可能是良配?”
香丘扫了眼瑶华,讥讽道:“玩男人逛窑子你许瑶华可也没少做,你房里的那两个通房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整个京城数一数二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好歹她还有那个勇气去向我皇姐提亲!”
许瑶华被香丘一噎,顿时无名火起的更甚,竟然没想到香丘如此维护耶洪佳这个混蛋,不由得反唇道:“你以为她为什么要去大胤提亲,你以为是因为喜欢你嘛!不过是匈奴内乱,要拉拢一国去攻打另外一国,你不过是一个政治的牺牲品,还乐呵呵的上前去,你究竟有没有羞耻心!”
香丘怒极反笑:“是!我没有羞耻心!从南山开始便处心积虑地接近你!被人拒绝了还千方百计地把产业开到京城,设下一个个套让你和我合作!出生入死地陪你截银子给你挡箭,你救其他男人被水冲走我反而要昼夜不眠地去救你!许瑶华,你滚!从此以后你我各不相干,我香丘瞎了眼睛看上你这样的人!”
说完,香丘便将身子扭了过去,头狠狠地埋在枕头下面不再言语,只肩膀微抽,不知是在哭还是被气的。
瑶华早就被香丘这一段唱念做打给弄呆了,香丘平日对什么事情都是不在乎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和潇洒的女儿一般无二,这一身风华另多少人甘拜下风。只是没想到今日竟然有如此小男儿的一面。
瑶华也是气急了才会出口骂香丘没有羞耻心,此刻被香丘的话一惊,不由得想起从认识到现在香丘对自己做的点点滴滴,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有着尊贵的身份,高超的武艺,精美的长相,通天的钱财,可如今竟然缩在天圣的这一个翠红楼里给自己打探消息,这一份心意是个傻子也看的出来。
瑶华冷静下来后才明白过来,香丘恐怕是听见耶红佳去提亲而着急了。先前两人都是朦朦胧胧的,没有人点破,瑶华又曾经在南山拒绝过香丘,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她以为自己的心思香丘早就明白了,不过如今看来,这反反复复的暧昧,给香丘造成了极度的缺乏安全感。
瑶华懊恼自己竟然忘记了,香丘再强再洒脱,也终究不过是一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各位了,这么长时间一直没好好码字。其实三月也不忙,就是懒病犯了。呜呜,我有罪!我悔过!
☆、第五十三章
此时香丘虽然背对着瑶华,将头埋在方枕下,可那双眼睛平淡无波,看起来一点也不似那么的生气或者伤心,只抿紧的下嘴唇泄露出了其内心的一点点紧张。
微抽的肩膀又耸动了几下便也平静下来,过了就露馅了。
香丘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用上宫里的男人争宠的把戏,这些原本是其极其不屑的。原来,之所以不屑,之所以故作高贵地清冷以对,是因为没有遇到自己在乎的。那些男人在乎的是荣华富贵,而自己在乎的竟然是一个混蛋到想把她杀了的女人。
每次陪她出生入死任劳任怨,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眼见自己要回大胤,事情将不由自己控制了,香丘怎能再坐以待毙,傻傻地等着瑶华回头?香丘从来就不是个坐以待毙不知出手的人,有时候你不去刺激她,那些女人就从来不知道珍惜。
瑶华见香丘还是睡卧在榻上对自己不理不睬,便踱步到睡榻旁边,缓声说道:“我之所以一直不说,是因为我以为你同我一样,都明白彼此的心意。南山的时候拒绝你,是因为前途未卜,我不想让你跟着我汤这趟浑水,你一个大胤最尊贵最无忧无虑的皇子,何必要跟着我这种爹不在妈不爱的人受苦。但是,我现在才想明白,我根本没有权利去决定你的人生,愿不愿意受苦得你自己说了算,我唯一能做的便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决定。”
香丘束起了耳朵,听见瑶华的话心里微动,但还是没动。这只是才开始的铺垫,没能得到瑶华的一个承诺,那今后的事情便都不能算数了。
瑶华将香丘的手握紧,看着其修长白皙的手指发愣,接着道:“我听见你要回大胤,耶洪佳还跑去提亲,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你会嫁给别人,那我以后该是多么的孤苦。按理说我应该以皇太女的身份去想这件事情,大胤和匈奴要联姻了,那天圣将是生民涂炭,可我偏偏却是以许瑶华的身份去想,只会顾念着自己的儿女情长,所以才会不冷静的发脾气。就在那一瞬间,我甚至真的觉得,在我心中你是比皇位还重要的。”
香丘一下子从榻子上坐起来,双眼盯着瑶华,仿似要从中看出其是真心还是假意。看了一会,香丘问道:“那现在呢?现在在你心中是皇位重要还是我重要?”
瑶华苦笑:“我真的不知道,就算我现在回答你,也不一定是真话,你还是放过我这个问题吧。”
“好,那我就换一个。”香丘拉住瑶华的衣袖,目光盈盈:“那你就在这月光下立誓,这辈子一定会娶我当正夫,哪怕有一天我没能嫁给你,正夫的位子也要给我留着!”
瑶华微愣,香丘何曾这般孩子气?
看瑶华不言语,香丘心里凉了一半,嘴上半是讽刺半是自嘲地道:“怎么?我知道你多情,没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已经是退了一步了的,你连这个这个要求都不答应么?许瑶华,你知道我最恼你什么嘛?我最恼你汲汲于皇位,却从来不曾为了我去努力过什么!”
看着香丘气的上下起伏的胸脯,眼圈还红红的,瑶华不由得给在其背后连连顺气,笑道:“你急什么?我刚刚不过是被你今天一系列的反常做派给弄呆了,只要能安你的心,一个誓言算得了什么。”
香丘却不言语,只用眼睛盯着瑶华,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瑶华无奈,连忙伸出右手,竖起三指,将刚刚香丘说过的话以誓言的形式发了一遍。
“这你可满意?”瑶华低头浅笑,却发现香丘正看着自己,眼眶微红。这次的红不似刚刚被内力逼出来的,是真的情感所致。其实瑶华怎么会看不出香丘今天的一系列胡搅蛮缠,但这是个温柔的圈套,先是另自己明白香丘的重要性,接着借吵架说出对自己的心意,随后抽肩膀红眼眶另自己心软,最终结果不过就是为了一个誓言。
瑶华是重誓之人,说出口的承诺必定会履行。
“许瑶华。”
“嗯?”
“这辈子只许我甩你不许你甩我了,太好了。”
瑶华轻笑,托起香丘的身子,另其靠在自己的怀里,看着月光下美的惊心动魄的容颜,觉得此生最满足的时刻莫过于此,就算有一天真的登上了皇位,也不一定有现在的温馨宁静。
香丘伸出手,缓缓滑过瑶华的唇形,说道:“许瑶华,咱们欢好吧!”
瑶华一把捉住在自己唇边的手,脸色黑了下来:“不行!要是将来你没能嫁给我,提前破了身子岂不是会招妻主嫌弃?日后她怎能真心待你?!”
香丘笑的前仰后合,双手环过瑶华的脖子,眼角处的晶亮显示出其是真的高兴。
“许瑶华,我直到现在才真正能够确定你心里有我。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将来的妻主除非是不要命了,否则谁敢给我添堵?所以……”香丘靠近,伸出舌尖在瑶华的脖子上吮吸了一下,引得瑶华一个呼吸不稳,娇笑的更加厉害:“许瑶华,咱们欢好吧!”
许瑶华猛地站起来将香丘打横抱在怀里,掀开帘子往床上走去:“罢了,整个五洲大陆估计也没有人能够收的了你这个妖孽,早晚都是我的人,不过是今天提前履行罢了!”
香丘在瑶华怀里,早已将瑶华的织锦白衫扯开,伸出丁香小舌便在其白皙的脖颈和胸前游移,手也不老实的伸进瑶华的亵裤,一只中指微探,便被一团温热包围。
瑶华闷哼了一声,怒道:“香丘!你是个男人!不能规矩一点么!”
香丘咯咯地笑了起来:“规矩?规矩的人能跑来开妓院?”说着,中指还深深浅浅地进了几下。
瑶华被传来的快…感弄的一阵喘息,快步走到床边将香丘一把扔到床上,便附身上去开始撕扯他那胭脂红的衣衫。
“真是慢!”香丘嘟囔了一句,接着便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干净净,白莹莹的身子在拉住的招摇下还透着光,仿若上面蒙了一层霜。
瑶华被香丘这暗含挑衅的话弄的也是一阵恼火,便也刷的一下把自己的衣服用内力震飞,便倾身上前扣住香丘的下巴,一口吻了上去。
那带着薄荷香气的舌头伸进瑶华的嘴里,先是在牙齿外壁上流连,接着便探了进去,和瑶华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那嫩滑的感觉,另两人都有些情不自禁的微喘。
女人本就比男人动情的快,瑶华被香丘这样的一勾引,当下便不耐烦细细地品尝他口中的甜蜜了,于是扣紧了香丘的脑袋,反客为主地印上狂风暴雨的吻。
香丘左手覆上一团柔软,时重时轻的揉捏着,在遇到顶端之时便细细地摩梭,不一会就感觉到手下的小豆豆变的硬…起来。瑶华喘着粗气,将头偏离两人纠缠的唇舌,用手握住香丘的花柱,低声威胁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娴熟?从实招来。”说着,便手指用力,一边揉搓着花柱一边用大拇指在其蘑菇处打着圈圈。
香丘的身体早已经变的滚烫,此刻媚…眼如丝地望着瑶华,散乱的头发因汗水而粘在脖子和平坦的胸前,竟像妖孽一般迷人。
“整个妓院都是我的,你说呢!啊……”
瑶华低下头在其洁白的胸膛上咬了一下,印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吃醋道:“你竟然还去偷看嫖…客们的房…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