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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华一看这神情,连忙抓住小厮问道:“可是你家主子要生了?”
小厮急急点头,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面前早已经没了瑶华的身影。
瑶华连马都忘记了骑,一口气跑到了房间内,盼兮刚被喂了参汤,看见瑶华闯了进来不由得一愣。
产公看见瑶华闯了进来,连忙大叫着把瑶华往外面撵:“唉哟!我的好王爷哟!这男子生产女子是不能随便进的,这不吉利啊!轻者破财,重者见血啊!奴家接生了那么多年,还没见过哪一家的小姐就这样闯了进来的,你……”
瑶华不耐烦的挥开产公的手,趴到盼兮的身边,紧张兮兮的问道:“怎么样?痛不痛?”
产公插嘴道:“这才刚开始阵痛,刚喝了参汤,离生产还有一段距离呢,王爷你还是赶紧出去吧!”说完,便上前来拉瑶华的袖子。
瑶华左躲右闪的拍开产公的爪子,死死的扒在盼兮的腿边,紧张的整个脸都惨白开来,眼睛却格外的有神。
盼兮无奈,只求助的看向香丘,香丘和言景行对视一眼,便一起上前去拉瑶华,瑶华刚想反抗,可一看一左一右都是自家娇滴滴的夫郎,便不敢怎么用力,这一顾忌,便被香丘抓住,拉出了房间外。
出了房间,瑶华便也不再进去,只急切的站在院子外来回踱步,恨不得挠墙。不出一炷香,房间内便传出了盼兮的惨叫声,瑶华顿时心如刀绞,便想往房间冲,香丘堵在门口,冷冷的看着瑶华,喝道:“许瑶华,你冷静点,老在这里添什么乱!”
瑶华被喝了一声,才觉得自己进去却是只能让产公分心,便原地蹲了下来不再来回乱晃,只脑袋上突起的青筋暴露了其内心的不安和紧张。
房间内盼兮的惨叫声一直在持续,不断有血水从房间内端出来,渐渐的盼兮的声音开始弱了下去,瑶华心里一惊,便上前不断的拍着窗户,喊道:
“盼兮!盼兮你怎么样了!你应我一声啊!盼兮!”
这边来来回回的叫喊,动静大的连木质的窗户的衬子都被拍出了裂缝,仿佛房间里面装的便是自己的命。
言景行看着瑶华这幅癫狂的模样,不由得心中有了一丝羡慕和心酸,低声道:“也不知我生产的时候她会不会也紧张如此。”
香丘听力极好,回头看了眼言景行,回道:“你放心,你生产的时候她只有更紧张。”
言景行抬头看向香丘,两人慢慢的竟然相视一笑,有了种心心相惜的样子,心结此刻才算终于解开。
有了一个这么爱他们的女人,又何苦再争来争去让其为难呢?不管如何,最重要的便是自己能够陪在她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包子就要出世了!不知道要取什么名字,真是苦恼……
☆、第六十八章
好在盼兮的声音只熄掩了一会,便又断断续续的传来,一声声吃痛的惨叫听的让人心惊。产公把第三晚参汤给盼兮灌进去,盼兮恢复了点体力,便又开始咬紧牙关用力。
这一生产便整整耗费了两天一夜的时间,期间瑶华昼夜不梳,只安静的守在院中,任谁来换都不离开。
第三天清晨,便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众人终于松了口气,接着产公便抱着一个小被褥出了房门,对瑶华笑着说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是个漂亮的小公子。哟!您快来看看,奴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公子!”
瑶华看见产公抱着被褥出来,便抬起了眼睛,坐在门口石凳上的身体经过三天两夜的僵直,已经难以动弹,只能怔怔的看着产公手中的小人。
瑶华拍了瑶华一下,笑道:“莫不是激动的傻了?好歹有个表示啊!”
瑶华艰难的扯出一抹笑,说道:“全身麻了,动不得。”
话音刚落,周围便传出一阵低笑声。最后,瑶华还是在香丘的搀扶下,先去看了看盼兮,见其面色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便心里滑过一丝感动,毕竟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拼了命为自己生下了孩子。
孩子瑶华也亲自抱了抱,才生出的婴儿皱皱巴巴的,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抱在瑶华的手里小小的一团,那红嫩的皮肤说不出的脆弱。虽说才出生看不出什么,可是那微俏是鼻尖和上挑的眼晕,还是可以看出继承了盼兮和瑶华的大部分有点,长大后风韵定然只多不少。
瑶华嘴角的笑容抿都抿不住,眉眼飞扬,浑身都散发着光彩。香丘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瑶华母女,嘴角也勾起义抹笑;言景行也正眸中散发着柔和的光,伸出食指逗弄着小家伙;月出一脸惊喜地将脸凑近,止不住的好奇。
产公刚接过倾尔递过来的赏钱,此刻嘴角都合不拢,便继续讨喜道:“看小公子这眉清目秀的,将来必定是一倾国佳人!”
瑶华点点头,说道:“嗯,是有几分他父亲的风范。”又伸出手摸了摸宝宝毛茸茸的脑袋,
说:“轮到这一辈刚好是澄字辈,一介男儿身,不求多辉煌,只求一辈子幸福安乐。这孩子就叫许澄安吧,希望将来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瑶华的话一落,周围的人随从仆人便都跪下呼道:“恭贺王爷喜得麟儿!安小主子吉祥!”
瑶华听见这群祝贺的声音,心中甚是高兴,大手一挥,极是潇洒:“赏!众人皆赏!”
“谢王爷赏!”
……
盼兮给许澄安起了个乳名,叫小橙子,小橙子在众人的精心照顾下,一天一个变化,在满月的时候已经能够微笑和吮手指,竟然和其他两个月的孩子无异。原来闭着的眼睛早已经睁开,黑葡萄似的眼睛,带着不谙世事的单纯,每次听见盼兮的呼唤声,都会急忙的抬起头左右寻找,找不到也不会哭,便躺在那里静静的瞪着,文静温婉的性子倒是和盼兮一模一样。
小橙子的满月酒是在王府办的,来的人不多,都是与瑶华熟识的人,但苍西的百姓们听说瑶华的长子满月的消息,便每家都出了一截布,给小橙子缝了件“百家衣”,看见苍西百姓这淳朴的表达感谢之情的举动,瑶华对当初进城之前发生的事情的心结便也彻底放下了。
满月酒喝过的第二天,瑶华便开始彻底的忙了起来,甚至连续十几天都没能回王府一下。渐渐的,便是连言景行都渐渐的不见了踪影,而香丘更是不知去向。盼兮在做完月子之后也下了床,半天带孩子,半天去组织男兵进行训练,盼兮本身的武功便不弱,这训练开来,竟然发现原本柔弱的男子兵竟然也能将枪棍使的有模有样。
苍西王府的主子都忙成了这样,下面的人虽然嘴里不说,但是心里都清楚,怕是有事情要发生; 。
瑶华看着手里的两封信函已经呆坐了半天没有动静,说是两封信函,倒不如说是一则消息和一道密旨。消息是梅贵君在前段时间的百花宴上突然晕倒,第二天便传出有孕的消息;密旨便只有一句话,便是要求许瑶华回京。
瑶华到过总有一日明光帝会亲自叫自己回去,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急切。看来梅家勾结言家渐渐把持朝政,而身体日益衰竭的明光帝已经举步维艰、无力抵抗了,与其死后江山落入了梅家手中,倒不如让瑶华继位,毕竟国姓还能姓许。
言景行打开门帘走向瑶华,说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瑶华这次却十分坚定,拉着言景行的手说道:“不行,这次前行十分的危险,你又不会武功,还是好好的待在苍西比较好。”
言景行上前拉住瑶华的衣袖,担忧的道:“就是因为这次危险,万一你落到了我母亲手里,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许还能救你一命,你一个人前去,留我遥遥千里的等在这里,我实在是受不了。会忧心、会想念、会发疯,我想陪在你身边,危险什么的对于我来说早就不存在意义了!”
瑶华在听见言景行说“会发疯”的时候,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把将言景行拽进了怀里,接着炙热的呼吸席卷着深深的爱意扑面而来,言景行只觉得今生所有的呼吸都在这次的吻中耗尽,只能身体无力的抓住瑶华的衣服,任这绵长的吻带着自己漂浮。
感觉到言景行快不能呼吸,瑶华便离开了其唇瓣,低头看他,见其鬓间的几缕发丝已经散开,贴在脸和纤细的脖颈上,别样的诱惑。感觉到言景行原本清冷的眼眸此刻正雾气蒙蒙的看过来,瑶华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言景行抱起放在房间的软榻上,接着自己便俯身扑上去,咬住眼前早已经鲜艳欲滴的唇瓣,捻转反侧。
几番纠缠下来,两人的身体便都变的炽热,屋内本就烧了地龙,此刻两人的额前都出了一层细汗。瑶华探手将言景白色外衣绣了青竹的领口一把扯开,露出一大片白生生的肌肤,好似那上好的琼玉,泛着细腻的光泽。
言景行任瑶华将自己的亵衣扯开,一路印下红色的痕迹,便双手环住瑶华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祭献似得向上弓起,在全身都不着片缕之时,方觉得有一丝羞涩,却也只一瞬,紧接着便又紧紧的将双腿缠住瑶华的腰肢。
他知道瑶华要做什么,但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后悔。
“你怕么?”瑶华又吻了吻眼前的唇瓣,问道。
言景行伸双手,扶到了瑶华腰间的位子,说道:“有什么好怕的,我这辈子除了你还有其他选择么?”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就过去了。”
言景行笑道:“来吧,说这么多还不如一下子的痛快。”
瑶华听见这话,便伸出手一把握住了那火热的地方,从来就连自己也甚少摸过的地方,此刻被女子握着,言景行险些叫了出来,只觉得又麻又酸的感觉从那双略带冰凉的手中传出,渐渐的便成了难耐,这样想着,身体便也不由自主的顺着瑶华的手摩擦了几下,带来的感觉皆淹没在了那隐忍的呻…吟中。
瑶华右手环到言景行的后背,食指划过那纤细优美的尾骨,在柔软的臀肉间流连,感觉到言景行细碎难耐不敢呻…吟出口,便在其眼睛上印下一个轻吻,说道:“别忍着,叫出声音,我喜欢听。”
言景行睁开眼睛,雾蒙蒙的眼睛中早就没有了焦距,只迷离的带着情…欲不能自拔。
“瑶华……”
“哎,我在……”
左手顺着那火热的硬挺上下撸动,一下一下的巧妙用力,令言景行早就抛弃了大家公子该有的矜持,只能娇喘连连,全身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色,看起来甚是迷人。
“景行……你爱我么……”
“什么?”言景行感觉到瑶华手中的动作挺了下来,便不由自主的用腰肢向上顶了顶。
“我爱你……”瑶华感叹一声,便用双手箍住那柔软的腰,俯身狠狠的压了下去。
事后,瑶华看着软榻上睡的正熟的言景行,便吻了吻那殷红的嘴唇,细细的将被角掖好,悄然的将衣服穿好,出了房门。
大院门外清一清五早就等待多时,此时见瑶华出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们多么怕主子只流连温柔乡,不愿再去京城,不过好在并没有让她们失望。
瑶华看了眼下面殷切的看着自己的属下,回忆起这么多年一起拼搏的场景,内心一下子澎湃异常。那么多的明枪暗杀,跌跌荡荡的起伏,身边的人有来有走,这么多的手下好多都与瑶华结下了深刻的主仆之情。
此次去京城,不成功,便成仁,就让她们再一起拼最后一次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九章
香丘的番外
我出生之时便是大胤国最尊贵的皇子,不因为其他,只因为我是大胤的凤君所出,且我有一个当皇太女的姐姐。
在我三岁之时,母皇便驾崩,年仅九岁的皇姐便成了整个大胤的一国一君。朝堂之上,老臣遍布,每有不如意,便拿着先帝的遗训,将皇姐这个一国之君教训的体无完肤。每当这时,父后便会放下身段,在朝堂之后,卑微的向各个元老大臣赔礼。
看着她们趾高气扬的样子,我便觉得她们真是一堆可怜虫,连皇姐是什么心性都没弄明白,便敢倚老卖老,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以,当皇姐说要将我送出皇宫,从师芳满道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