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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沁枫的脸色骤变。七妹是七弟?皇上立了自己为太子,却想着传位于莲妹?
这怎么可能……
而水沁柳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这绕来揉去,父皇当真是准备瞒过了他们前头的几个兄弟,将皇位直接传给老七吗?
哼,还真是失策,如何就留下了这个祸害。
“二哥,此事,你怎么看啊?”水沁柳冷笑了一声,出声问道。
“今儿早上你也瞧见了,七妹和韩书瑶二人伉俪情深,时刻都想着温存,老七怎么可能是个女人呢。”
“可是二哥,宫里如今可是人云亦云,都说七妹其实是七弟来着,要说我大夏虽不崇尚男宠,但是也保不准有些人喜欢走旱路啊。”水沁柳还不死心,继续劝说道。
“此事有待查明。先别听信谣言了。”水沁枫低笑了一声,推着水沁柳继续往前走去。
一侧的老树上,韩书瑶垂着腿看他二人慢慢走远了,然后一跃而下,拍了拍手往水沁莲的寝宫走去。
看来,今夜是免不了有事发生了。
迈进了殿门之后,只见水沁莲正懒洋洋的卧倒在虎皮躺椅上,细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嘴唇,一副骚包到家风去情万种的德性。
眼下,瞧见韩书瑶进来了,水沁莲急忙坐起身来,问道:“如何,二哥和三哥可是信了?”
“看样子三殿下是信了,至于你二哥,或者他是真的无心,或者就是隐藏的太深,听他的话,像是对你并无戒心。”韩书瑶说着,挨着水沁莲坐了下来,问道:“另外三个皇子怎么样?”
“六哥今晚缺席,四哥和十一弟像是真的抱恙,不似伪装。”水沁莲说着,将脑袋抵在了韩书瑶的背上,有些疲惫的说道:“这就是帝王家,要是你不算计着,就会遭人算计。我母妃希望我能四海徜徉,不要卷入到皇位之争里,也不要封王拜将,去过那自由的生活。当初觉得她有些坏事,如今想想,她是对的,若是没有隐藏住我的性别,如今的我兴许早就暴毙身亡了。”
韩书瑶呼了一口气,道:“总会结束的,引出了幕后黑手,收服了恭亲王,一切都会走上正轨。”
“嗯。”水沁莲闷闷的答应了一声,伸手揽过了韩书瑶,道:“这样步步为营的走过了许多个春秋,除了在韩府里失忆的那段日子,我无时无刻不觉得辛苦。”
韩书瑶拍了拍水沁莲的手臂,笑了笑,道:“不是还有我吗,我这肩膀虽然瘦弱了点,总能为你扛起一些担子来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且说水沁柳回了寝宫之后,眯着眼睛寻思了良久,终于是有些沉不住气,从轮椅上站起身来,换上一身夜行衣,然后步履轻快的出了殿门,瞧了一眼御书房的方向,只见水寅熙掌了灯还在批阅奏折,于是摸黑潜入了东暖阁,想着一探究竟。
从一处窗子里翻进了室内,瞧着屋里没人,水沁柳急忙四下里翻寻起来,乒乒乓乓翻箱倒柜了半天,终于是找到了那明黄色的诏书,颤抖着手打开看了一眼,只见上面清清楚楚的写了两个大字——傻逼!
面色一滞,水沁柳正欲离去,却听着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回眸看去,只见无数火苗闪动着,一群侍卫破门而入,想着将水沁柳缉拿。
水沁莲混在人群中,冷眼看着水沁柳被缚,然后凑到了水寅熙的身侧,道:“父皇,请君入瓮这招很见成效啊。”
水寅熙阴着脸,怒斥道:“把你面纱揭下来!”
水沁柳怒视了水沁莲一眼,伸手揭下了面纱,道:“父皇,是儿臣。”
水寅熙眉毛一挑,问道:“你腿没事?”
水沁柳苦笑了一下,道:“儿臣伪装的,摔断了一条腿就可以引开了那幕后黑手的注意,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哼,听你这意思,那残害手足之人还不是你了?”水寅熙冷声道。
“自然不是。”水沁柳字字珠玑。
“既不是你,你又何必急着前来查证诏书一事的真伪呢,如今的太子是二哥,似乎轮不到你着急吧?”水沁莲冷笑了一声,问道。
“我只是好奇而已,父皇怎么会想着传位于七妹呢,这不合情理吧?”
“是不合理,明知道是谣言了,三哥还那么沉不住气前来查看,你心思也太沉重了吧?”水沁莲似笑非笑。
“哼,依七妹之见,是三哥我觊觎皇位,这才想着残害你们已达到登基的目的吗?”水沁柳恶声道。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水沁莲笑了一声,然后瞧见有人将那给自己下了药之后勾引自己的宫女昭儿拖了过来,道:“七殿下,你要找的人找着了。”
“哦,是吗?”水沁莲笑了笑,问那女人道:“谁指使了你对本宫出手的?”
“奴婢是陌鸯宫的人,是太子殿下要求了奴婢那么做的。”那宫女急忙磕头说道。
太子?水沁枫?作者有话要说:征询一下大家的意见,你们觉得女二俞紫熏写成一个心思缜密的变态好呢,还是继续小百花比较好?
第四十三章 爱错了人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闻风而来的水沁枫面色一变;一副不知情的表情;问道:“你们看着本宫做什么,出什么事了?”
“二哥,是你派这丫头给我下了迷药的吗?”水沁莲看向了水沁枫,面色不善的问道。
“你胡说什么,本宫怎么不知。”水沁枫有些怒意;看向了那伏在地上的女人,怒声问道:“你对七公主做了什么?
“不是太子殿下要奴婢对公主使用熏香的吗?”昭儿跪在地上;哆嗦着说道。
“放肆;本宫何曾要你做过这等事?”水沁枫继续怒。
“殿下;您得救我啊;分明是您派奴婢那么做的;说想着验证一下公主的性别来着。”那宫女说着,又看了水寅熙一眼,道:“皇上,不关奴才的事,奴才也是奉命办事的。”
双方正僵持不下的时候,又一名小宫女被抓了过来,只见她猛地跪地说道:“皇,皇上,传,奴婢前来,不知——”
“你就是云儿吗?”水沁莲挑眉问道。
“是。”云儿回答着,偷偷看了众人一眼,却听水沁莲冷声问道:“十一弟说是你想着杀了他,告诉我,他是怎么出事的?”
“诶?”那宫女一怔,立马磕头道:“奴婢不知啊,殿下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致恍惚的。”
“是吗?”水沁莲笑了笑,然后蹲在了那宫女的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本宫可以成全了你护着主子的那份决心,饶了他,现在就要你死。当然,也可以留你一命,找你的幕后主子算账。你且认认真真地做出选择。”
一旁的韩书瑶皱了皱眉。
这水沁莲和自己洞房当日就欲对自己痛下杀手,这个男人绝对不是吃素的,估计这女人要是不撒口,他有的是手段逼她招供。
缩一缩脖子,突然觉得身边的男人都是心狠手辣的角儿。
只见那小宫女犹豫了一下,拿目光偷偷看了水沁柳一眼,然后又看了水沁枫一眼,最后低了低头,声如蚊吶的说道:“是太子爷安排了奴婢给十一殿下下毒的,一开始十一殿下并未察觉所以喝了下去,时间久了也觉得茶水有问题了,所以想着拒喝茶水,而奴婢,只好,只好对他用强,给他灌下去了。”
水沁枫一听又是针对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发飙,就见水沁莲的手劲猛然加大,那女人的下颚几乎发出了可怖的碎裂声。
“唔——”那女人痛得眼泪哗哗,可惜被捏住了下颚根本不能发出声音,伸手攥住了水沁莲的手臂,拼命想着挣脱出来。
只见水沁莲猛地松开了手,笑了笑,道:“可以说实话了吗?本宫不喜欢你环顾左右,瞻前顾后的模样。”说着,贴近了云儿几分,在她耳边阴测测的说道:“你偷看三哥的眼神可是会出卖你的不安。”
云儿的身子一僵,伸手捧着自己的腮帮子,犹豫了一下,道:“殿下您饶过奴婢吧,奴婢也是受人指使,违抗不得的。”
“可以啊。”水沁莲突然展颜一笑,风华绝代。只一瞬,又眯起了眸子,道:“只要你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本宫可以向父皇求情,宽恕你。”
云儿缩了缩身子,终于是抬头看向了水沁柳,道:“是三殿下,是他指使的。”
“哦?”水沁莲微微一笑,回身看向了水沁柳,只见他愤愤的说道:“端的是陷害本宫,这妖女信口雌黄,颠三倒四的,分明是在扯谎。”
“不是的,就是殿下您授意的。”云儿辩解道。
水沁莲不疾不徐的看向了另一侧的昭儿,笑了笑,问道:“女人,不需要本宫动手吧,给本宫下药这件事,你也坦白从宽了好。”
昭儿身子一颤,看了一眼身侧那下颚几乎脱臼泪眼两汪的云儿,哆嗦了一下,却没敢吱声。
突然的压迫感紧逼而来,只见水沁莲又靠近了昭儿几分,脸上带着阴暗的笑意,说道:“本宫耐性有限,识时务点为好。”
昭儿接着就哭出来了,道:“殿下尽管降罪吧,昭儿还是那句话,是太子指使的。”
“是吗?”水沁莲回眸看了水沁柳一眼,只见他面色晦暗难猜,于是伸手揽过了昭儿的脖子,迫使她看向水沁柳,问道:“你爱他?”
“没,没,没有。”昭儿口齿不清的说着,偷偷看了水沁柳一眼。
“多不好啊,你一心为主,他却将你视为草芥,明知道你有难,却对你见死不救,这样的男人,你爱他何用?”水沁莲说道。
“殿下,您别用激将法了,奴婢真不是三殿下指使的。”昭儿说着,别过了脸去不再看向水沁柳。
突然,一旁的云儿看了过来,大概也是想着将功赎罪的,竟是指了昭儿道:“你与三殿下平日里就是眉来眼去的,我可是好几次瞧见你夜宿他的寝宫了,想来今日也是想着为他洗脱罪名才嫁祸太子的。”
“你胡说什么!”昭儿一记冷眼瞥了过来,怒声道。
“本来就是的,你平日里与太子素不来往,殿下怎么可能委派一个毫无瓜葛的女人为自己办事呢。”云儿道。
事情突然变得有趣,水沁莲饶有兴趣的站起身来,目光在众人身上游走着,最后轻笑了一声,看向了水沁柳,道:“三哥,你的女人为了你连命都可以搭上,她对你一片真心,你却避而远之见死不救,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水沁柳一记怨毒的眼神瞥了过来。这水沁莲一向阴阳怪气,这会子又想着挑唆了他和昭儿的关系,此事不妙啊。
水寅熙见水沁柳迟迟没有搭腔,挑眉问道:“如何,你和这女人倒是有什么渊源没有?”
“没有,不过是一名宫女而已,儿臣和她会有什么呢。”水沁柳为了摆脱嫌疑,如此回答说。
昭儿的脸色一痛,攥紧了拳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瞧见了吗,这就是你倾心的男人。”水沁莲轻哼了一声,继续挑拨离间。
昭儿冷笑了一声,道:“七公主不必再花费心思了挑唆了,我和三殿下并无瓜葛,如果您的目的是要我指控三殿下,那奴婢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您故意造谣,想着对奴婢们屈打成招,以此来谋害三殿下呢?”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
水沁莲微微皱眉,却见韩书瑶拍了拍手,上前说道:“我很欣赏你这份胆色和魄力。只是你口口声声说公主是挑唆你和三殿下的关系,你和他既然毫无来往,又何来挑唆之说呢。本官也没什么心思欣赏你的恶俗表演,看你那份情深款款,只是——”说着,附在昭儿的身侧,小声道:“三殿下果真连条狗都不如呢,狗还懂得知恩图报,他却是利用完了你就想着将你送上断头台。”
昭儿的面色一怒,抬头看向了韩书瑶。
只见那状元爷淡淡一笑:“放心,他敢对莲公主意图不轨,作为驸马爷的我当然会坐立不住,我呢——”说着,又压低了声音,道:“方才我他的寝宫里溜达了一趟,顺便在他的茶水里下了穿肠散,他沾了必死。放心吧,你那么爱他,黄泉路上我会送他陪着你的。”
“不,不。”昭儿失神的看向了韩书瑶,道:“你不可以。”
“你根本没的选择。”韩书瑶笑了笑,道:“反正他总是要死的,我不会留下他对七公主意图伤害。这样也好,今日他获罪入狱了,保不准皇上会念及骨肉亲情饶他不死,倒不如一包毒药要了他的命来的利索。”
昭儿面色巨变,许久之后看向了水沁柳,道:“殿,殿下——”
水沁柳一副瘟神附体的表情皱起了眉头,问道:“怎样?”
“怎么,你怕我连累了殿下吗?”昭儿见他对自己心存敌意,苦笑着问道。
“哼,我怎么知道他韩书瑶是不是对你洗脑了,你也想着伙同了云儿诬蔑本宫。”水沁柳道。
“不会,昭儿不会那么对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