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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旋门和赛扬会之间,虽然也曾发生过不少嫌隙,可真要细究,无非是面子问题,双方若是肯各退一步,确实也没什么。
可赛扬会和凤七之间纠葛就没这么浅表了。
无论之前听说:关于赛扬会两个车手勾结自己车会刘倩雅,合谋陷害那丫头传闻是否属实,乌山道一赛,赛扬会意欲伤害龙京会车手总是真。
可要他直接了当地拒绝赛扬会提议,也不妥。
他担心一旦逼急了赛扬会,让何世利做出狗急跳墙事来,凯旋门车手会集体埋怨他。
毕竟,身为会长他,不能仅凭个人好恶行事,而是要为整个车会权衡利弊。
旁人或许不知,可他是知道:何家和京都冯家有着不浅交情。
冯家前段时间不知出了什么事,冯家金孙竟然被冠上“通敌叛国”大罪名,幸好何家司法机关有人,出了不少力,终把冯家金孙争取了个“胁从犯”身份,只判了七年有期徒刑。
如今,换做何家,身为长房长子何世利倘若把委屈夸大了说,何家为替金孙出气,难保不找冯家商议,凭冯家京都各大行会间影响力,要碾死几个车会还不简单?!
正因如此,付军才头疼哪!
凯旋门就西城。离冠蓝中学公交仅四站路,地铁只需两站。
开学后第一个周末,凤七和李一仓商量后。准备带符锡睿去月湖湾。
因此,和付军约了周五晚上碰面。
周五一放学,她和江澈说了一声,就跟齐恩朗、袁铮出了教学楼,准备去校门口乘坐地铁。
谁知,付军已经校门口等他们了。
看到他们三人出来,付军摁了摁喇叭,摇下车窗。
“上车吧!”
“怎敢劳烦付会长亲自来接我们呀?!”齐恩朗走到车旁,笑着调侃了一句。
“齐会长过谦了。让齐会长去坐公交地铁才过意不去呢!”付军扬眉接了一句。
齐恩朗还没反应,袁铮和凤七先笑了起来。
“算了。说不过你!来,上车吧!体验下付会长做司机是什么感觉。”
齐恩朗摸了摸鼻子,丢了个眼刀子给付军。带着凤七、袁铮上了车,嘴上仍旧不依不饶地回敬了一句。
“时间不早了,先去吃饭吧。边吃边聊。”
付军也不介意,微微笑了笑,对他们三人说道。毕竟两人年岁差了近十岁。传出去话,只会被人当笑话看。
齐恩朗见付军这么大度,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付军自然察觉到了齐恩朗目光,侧头回视了一眼,轻笑着问。
“有——”齐恩朗调皮心起,“不知什么东西。黑乎乎,就你鼻子上”
“呀,这下掉嘴巴边去了”
“哟。怎么又爬耳朵里去了”
付军听了他话,疑惑地往脸上一阵摸索,直到眼角瞟到齐恩朗强憋着笑意脸,才意识到自己上他当了,失笑地摇了摇头。“倒是不知道冠蓝会会长,如此童心未泯。”
“什么呀!”齐恩朗倏地坐正了身子。清了清嗓子,嘀咕了一句:“谁和你闹着玩呀!”
心里补充了一句:要不是担心媏媏,我才不想走这一趟。
和袁铮一起坐后座凤七,闻言,无语地望了望车顶。
好吧,是她想来。可她似乎并没弱到需要他们保护地步吧?
当时谁说来着:想参观下凯旋门车会,到底好哪里,让那么多车手趋之若鹜?
“咳咳,准备去哪里吃饭呀?饿死了!”
齐恩朗眼角瞥到凤七表情,耳根不由自主地红了红,连忙清了清嗓子,问身旁开车付军。
“就凯旋门附近,到车会走走只要五分钟,吃完刚好散步。”付军瞥了他一眼,心底那种挥之不去莫名感觉又浮升了,这让他困惑不已。
付军带他们到了离凯旋门仅一个街口之隔“万家灯火”用餐。
他接到齐恩朗回复后,就已经订好了包厢。
因此,一到这里,服务员给他们斟了茶上了瓜子后,就陆续上菜了。
付军知道他们都还没成年,因此没点酒,要了两扎温热玉米汁。
自己也没喝酒。还担负着开车任务呢。虽然餐馆离车会近,可等下不还要送他们仨回校吗?这点,他还是很自律。
席开一半,付军琢磨了一番,直言开口道:“年前,何世利上门来找我,说是想让赛扬会并入凯旋门”
“这种事,你和我们说什么?我们一不是凯旋门人,二不和赛扬会来往,你找错人了吧?”齐恩朗皱皱眉,接过了付军话。
“你先听我说完嘛。”付军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觉着这家伙今天怎么处处和自己作对啊?以前没近距离接触不觉得
付军仔细回想,似乎也没哪里得罪过他啊?
虽然此前几次乌山道大赛,凯旋门和冠蓝会因为旗下车手起哄、下注,车会之间关系,也难免剑拔弩张。可个人关系上,他自忖没和这家伙起过什么嫌隙
呀!付军蓦地想到刘倩雅。该不会是因为她吧?
他记得齐恩朗第一次带小丫头上乌山道时,刘倩雅因为嫉妒,齐恩朗走后,主动缠上了他,甚至当着大伙儿面,不惜抛下往日傲慢。献上了热情湿吻。
如果那次他不拒绝话,他敢肯定,两人绝对做完全套
“喂”这么一想,付军往齐恩朗身边凑了凑,就着齐恩朗耳朵,压低了嗓音问:“你该不会以为我那次真和刘倩雅上床了吧?所以你吃醋?”
“胡说什么呀!”齐恩朗一听,一把推开了付军,横眉竖目地狠瞪他一眼,掸了掸衣服,一脸嫌恶地道:“别把我和那女人扯一块儿!”
刘倩雅?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怎么可能喜欢那种女人?还说什么吃醋?老天明鉴啊!要是那女人现就跟前。他绝对会直接抡胳膊开揍!
那就奇怪了
付军见齐恩朗表情不像是假装,不禁狐疑地拢了拢眉头。
“那你是和我较什么劲?”他索性不猜了,直截了当地问。
“咦?”齐恩朗一脸见鬼地瞪着他。
凤七和袁铮听到他们对话。也都齐齐抬起头,一脸兴味地看着他们。
“谁和你较劲哪?”齐恩朗四下一扫,见不止付军,凤七和袁铮此刻也从美食中抬起了头,三人都盯着自己脸。像是等什么答案,不由弱弱地接了一句:“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好吧,他承认,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付军面前,下意识地产生和他斗嘴冲动。
这下丢脸丢大发了吧?他往日冷静?优雅呢?都跑哪儿去?齐恩朗心下懊恼不已。
“可能是我错觉了。”付军若有所思地看了齐恩朗一眼。收回视线同时,笑着朝凤七举举杯,“来。别耽误了用餐,吃完我带你们去凯旋门参观。”
“凯旋门建会十年了。也可以说是京都现下这批车会里,存续年份长一个。有几个同期建立车会,过去几年间,因各种原因。都先后解散了。”
用完晚餐,凤七三人付军引领下。穿过街口来到了名震京都赛车界凯旋门车会。
“我听说凯旋门会长都是上一届任命?”袁铮好奇地问:“不用参加什么选拔赛吗?”
“任命这词,听起来比较主观,其实任命之前,老会长对会长人选是要经过多番考察,根据各种成绩来综合评定。而且任命之后,还要车会内部进行一次上任比赛,虽说没要求一定要夺冠,可成绩也不能太丢人。否则,做出任命决定老会长也颜面无光。”
“这倒是。”凤七听了付军解释,赞同地点点头。
“所以,这次赛扬会主动来找我和谈,我是真心想听听你们意见。经过近几场赛事,你们应该也能看得出来:现凯旋门,凝聚力虽然不缺,可进取心却不强。倘若和赛扬会联盟,我想,多少能刺激到他们。毕竟,日后各种大小赛事,都少不了两会车手一同参加。如果好名次都由赛扬会夺了去,岂不丢凯旋门脸“
付军走凤七身边,把自己考量如实说了,侧过脸,诚恳地等她回音。
哪知,凤七“噗嗤”轻笑,“你太看得起我了,这么重要决定,怎么找我来商议?”
“没办法,思来想去,你处事客观。”付军摊摊手,表示自己实是找不到其他能站客观立场、分析评价这个事人了。
“你就不怕我也带着有色眼镜看待赛扬会?别忘了,他们可是还欠了我不少债!”凤七秀眉一扬,抬头深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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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 顺水推舟
付军听到这里,深看了凤七一眼,心下暗忖:莫非,那件传闻是真了?
如果是真,那么,她和赛扬会之间怨结恐怕就没那么好解了
“我和赛扬会没什么好说。”凤七微微抬了抬下巴,迎上付军目光,似笑非笑地总结道:
“至于凯旋门,如何抉择是你立场,与我无关。我也不会做什么评价。不过,目前京都车会现状,往好了说是百家争鸣,往坏了说是一片混乱,我以为凯旋门有意当那只领头羊”
“既然你说开了,我也不瞒你们什么了。正因为想做这只领头羊,我才有意向和赛扬会结盟。可我同样不想放弃冠蓝和龙京”
付军见凤七如此坦率,也不好再遮遮掩掩了。
总不至于,自己这么个大男人,连个小丫头胸襟都没有吧?
与其套来套去地探对方口风,不如把这趟请她前来一叙真实意思说个明白。
听他这么一说,凤七一副了然神色看着付军,直盯得他耳根羞赧。
“早说不就结了。”袁铮双手环胸,和齐恩朗并排走他们二人身后,小声咕哝了一句。
闻言,付军耳脖子越发红了。
好有夜幕遮掩,他肤色又是属于健康小麦色,凤七三人倒也没注意。
凯旋门车会就“万家灯火”对街拐角,一栋二三十层高商务大厦十一楼。
较之于齐恩朗设冠蓝中学社团中心冠蓝车会,前者是高档商务大厦其中一整层,后者则是一间仅二三十平米大文体办公室。
“咳,齐哥,这可比咱们车会豪华多了!”袁铮溜达了一圈之后,啧啧称赞道。
“哼”齐恩朗鼻息哼了哼。这不是废话嘛!凯旋门里车手也比自己车会多十几倍二十倍呢。
“这是某个机车品牌生产商赞助。”付军自然没错漏齐恩朗脸色。笑着解释了一句,继而转头看向凤七:“其实,如果龙京会当时也接几个宣传广告,一定也能赚到类似待遇。”
凤七点点头。不过赞同归赞同,青龙是决计不可能接这种单子。
“怎么就没人来找我们车会呢?乌山道上好几场比赛,咱们齐哥不比你差吧?”袁铮心直口地为自己车会抱起不平。
正玄关处逗玩假山瀑布齐恩朗,闻言,凉凉地接道:“那是你齐哥不想接!”
“噗嗤!”凤七忍不住笑出了声,见其他三人都齐齐盯向自己,特别是齐恩朗。满脸不解和不悦,忙不迭摆手解释:“抱歉,我只是想到了其他事”
她当然不会说:她只是从齐恩朗“接”字。联想到了前世青楼姑娘们
齐恩朗自然不会说凤七什么,没好气地瞪了袁铮一眼,至于付军,直接选择了无视。
拨弄了会儿假山瀑布,见凤七跟着付军参观一圈出来了。嘀咕似地提议:“该走了吧?说也说了,看也看了”
他有些后悔,干嘛要和媏媏说付军有邀她,他看来,今天这个约,压根没什么意义。
付军面容有些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对凤七说:“既然恩朗累了,那我送你们回去吧。我提议事,希望你能做个考虑。”
“好。”凤七也没推诿。点了点头,应道:“下周三之前我会给你答复。”
齐恩朗和袁铮听到他俩对话,疑惑地对望了一眼。
就进去出来不过几分钟时间,媏媏又被他说服了什么要求了?
齐恩朗因这个疑问,忽略了付军对他称谓。
换做平时。早就跳脚开嚷了:啥时候他们两人关系亲近到能脱离姓氏称呼了?
回到学校后,拿出夜出通行证让保安开了门。
齐恩朗回头见付军车已经消失暮色中。这才纳闷地问凤七:“刚刚他又让你做什么了?”
“什么?”凤七思绪还停留付军提议上,这会儿听齐恩朗没头没脑问题,一下子思维有些脱节。
“就刚刚从凯旋门出来之前呀,他不是让你好好考虑吗?考虑什么?还是他逼你做什么了?“齐恩朗语速很地补充了问题。
“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