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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宁安随了香织她性子,虽然还不满九岁,却沉静乖巧。
“姐姐随我们去吗?”宁安红扑扑脸蛋带着企盼。
凤七朝她微微一笑:“你先跟哥哥们去,我和你妈妈聊会儿天,再去找你们一起吃午饭。”
“好。”宁安带着凤七进了屋,和香织说了一声后就跟着齐恩朗两人去武道馆了。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闲不住。”香织笑叹了一声,随后转头问凤七,“他,近有消息吗?”
香织是知道青龙事。虽然一开始青龙有心瞒着她,只说去日国处理些事,处理好了就来和她们母女团聚。只是一去就三年,再经历火龙帮事,她多少也能猜到些了。
319 安妥
“很久没和他联系了。”凤七摇摇头,接过香织奉上香茗,啜了一小口,接着劝道:“有时候,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话虽这么说,可我就是”香织苦笑地摇了摇头,没继续往下说,岔开了话题道:“对了,我给你做了两套练功服,你试试合不合身。”
她从里屋捧了一白、一黑两套练功服出来,右手则提着一个小布囊。
“道馆里练功,穿多是白色。可我瞧着你上回那身是黑色,想着你或许喜欢黑色。索性两个颜色各做了一套。换着穿也不错。”
香织说着,抖开其中一套白色练功服,递给凤七试试。
“你是有多盼着我长个儿哪?”凤七谢过后,接过来往自己身上比了比,裤子明显宽大了点,遂笑着随口问了一句。
香织却不禁红了脸。自从接到青龙要来接她们母女俩去日国定居消息后,她无论做什么都会走神。剪裁这套练功服时有刹那分心,差点就按着青龙尺寸给缝合了。好及时收神刹车,可还是稍稍偏大了些。
凤七没注意到香织异色,直接短袖衬衫外面套了上去。好除了裤腿稍长、裤口稍大了些,其他都挺合身。反正裤脚处有束口,也不至于拖到地上。风一吹,反而显飘逸。
“不过我应该还能再往上抽点个儿。”凤七套上后,原地演了几招拳,回头笑着对香织说。
“你已经够高了。”香织走到她身边,比了比自己个儿,缺半个头了呢,不禁抿唇笑道:“女孩子没事长这么高干啥?”
“那可由不得我说了算啊。”凤七无奈地耸耸肩。
两年前想抽点个儿、长点肉却偏生不长。两年后,觉得她这个年龄。能有165身高已经够高了吧,却仍旧有继续往上飙趋向。幸好长只是个儿。要不然,真成一大水桶了。
“这些小玩意儿,我闲来无事随便做。宁安说你应该会喜欢。”
等凤七脱下练功服,原样叠好后,香织又倒出小布囊里作品。
“真好看。”凤七拿起其中一个,是一只绣着青竹荷包。
一下让她产生了一种回到前世感觉。
再看其他几件,也都是绣着竹、兰、荷等景物香囊、手机套、帕巾、手链条,还有一条应该是发带吧。
确都是小女生喜欢玩意儿。
可她灵魂年龄虽然不是香织她们以为小女生,却因为记着前世一切。也对这些古色古香小玩意儿爱不释手。
“喜欢就好。”
“这绣工、针法,都能拿来营生了。”凤七收回远飘思绪,回神打趣了香织一句。
“你别取笑我了。”香织笑睨了她一眼。把小玩意儿重又塞回了小布囊,塞到凤七手上:“真要能开个小铺营生,我就拿你小名做铺名。”
“别。”凤七忙不迭摇手,“千万别。不合适。”
“凤七”可是她国安代号。同伴好友“小七”“小七”唤她,她是习惯了没错。可也不至于拿来当铺名啊。
“噗嗤!”香织忍不住笑开了声,“逗你啦。走,陪我四处走走。等下就找宁安一起吃午饭。”
离开了,她倒是真心舍不得这个地方。
托凤七福,让她们母女俩这里安枕无忧地度过了两年,日后无论还会不会有机会再回来。她都不会忘记这里。以及唐老太爷他们。
如果没有他们,特别是凤七,她很难想象。她和女儿能否活着逃出火龙帮手。即使逃了出来,如果没有凤七化妆术相帮,她想带着女儿和丈夫重逢,怕是也难上加难。
想到这里,香织轻叹了一声。顿住脚步,转头望着凤七。说:“感谢话,说再多也嫌空白,我们母女俩命是你救,日后有任何需要我们地方,管开口。”
凤七无语地瞪了她一眼,“这都说了几年了?还没完?”她能要她们母女俩帮什么忙?
“你呀!真不像个小女生!”香织不禁被她表情逗笑了,点点她额,“虚岁也就十五,怎比我还老成?”
“咳”凤七不自然地侧过头,清了清嗓子,“我一直都这样性子。”
“知道!所以才觉得奇怪啊,偶尔表现得少年老成不打紧,天天这么紧绷着脸,就不嫌累?”香织斜睨了她一眼,也不等凤七回答,拉起她,往院外走去。
累吗?不觉得。素来这样性子,旁人接不接受,都不她感受范畴。也许,相处久了,就习惯了。
次日,凤七叫上了归一,和唐武一起去了趟南溪庄。
南溪庄宅子经过两年整饬,已经打理地非常漂亮、雅致了。
居中一幢三层楼欧式小洋房,设计装修参照是欧美一带农庄别墅。只不过外墙粉刷听取了风家建议:灰黑色为基调,免得鹤立鸡群,引起南溪庄其他村民觊觎。
至于内里,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健康怎么来。用都是好装修材料和家具家品。
洋房四周,栽种着葱翠草木。经过两年抽长,又是夏初十分,葱翠繁茂。
凤七爱逛是后园那块药田。里头种植着从昆宇大山带来稀有药草——龙齿剑。
当然,自从她这里种植成功后,分了几株让李安平种医馆药圃里。如今都长得生机勃勃。
归一父母南溪庄东南头买了座小四合院。院子虽小,可绿化却不少,各种四季植被、果木花草都大化地美化着整座院子。院外隔着一条苍桐小道,是几亩绿油油麦田,连接着南溪庄近山头。
凤七小貂鼠,就安置这座山头里。
因此,每次来南溪庄。拜访完风家老少后,自家宅子里拾掇一番,就会去探望归一父母,然后再顺道去看小貂鼠。
这成了凤七近两年来每次来南溪庄必修课。
这一次也不例外。
归一自己有车,比他们先到南溪庄,直接去他父母家了,和凤七约好下午一起上山看小貂鼠。
凤七随唐武把月湖湾自产自销桃花酒送到风家后,留风家用了午餐。
午饭后,唐武小坐了会儿,就先回月湖湾了。凤七被何天玲拉着房里试穿了一遍前阵子刚给她买清夏装。然后才放她回隔壁。
平时有风家保姆帮忙打扫屋子,虽然没有人住,但也干净很。凤七把何天玲送她衣服放下后。就径自来到了后园一角,察看起药圃里栽种药草。
正替草药除杂草,严景电话来了,得知她南溪庄宅子,不禁笑着说:“大哥也想念那里了。什么时候再一起上山看紫貂?”
去年春节时候。兄妹俩来南溪庄过年。正月里闲来无事,凤七带着他一起去看了小貂鼠。严景寰这才得知自己小妹竟然还收服了一只紫貂做宠物,不禁又惊又喜。
倒也不是他有多注重紫貂价值,可毕竟是全球稀有珍贵动物。又是如此富有灵性,能被妹妹当宠物养,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
这之后。每次一提来南溪庄,严景寰就自动自发地想到了凤七小宠物。
这次来电话,严景寰是想告诉妹妹一声。严氏企业如今真成了空壳一副。随时都能抛售。可毕竟是爷爷产业,即使没有损失多少,也觉得变卖祖传产业,是件很不孝事。
“等大哥,照样能把它买回来。”凤七安慰道。
“也就只好这么想了。但愿爷爷和爸爸天之灵不会怪罪我。”严景寰轻叹了一声。
凤七抿唇不语。
如果血彧就是谋害爷爷和爸爸凶手。那么,彻底击垮血彧。是她替他们报仇雪恨方式。
至于严氏企业,只要严景寰把公司良好地运作起来,照样能有机会夺回来。
六月下旬,几乎常驻日国麒麟亲自回了趟“CsAs”,向林国志做了一番工作汇报后,就去月湖湾接了香织母女俩回日国了。
此后有一段时间,凤七和她们断了联系。后来听麒麟说,香织真日国古香街开了间绣铺,铺名叫“凤来”。专售亲手缝制香囊、荷包、手包、肚兜、帕子等极具古典风情小物件。生意倒也很红火。
再者,有青龙关系,他妻女自然也得到了日青社庇护,那些街头小混混都不敢去铺子里闹场。相对还算安稳。
不过,凤七想了想,还是写了一封信,托麒麟捎给了香织。信里隐晦地劝她别轻易暴露和青龙夫妻关系。
虽然有她传授易容化妆术,母女俩都适当修饰了相貌,即使被东方鹤人看到,也不至于一眼认出她们就是青龙妻女,可还是需要小心为上。
不过对于这一点,不用凤七提点,青龙也考量到了。
因此,他表面给日青社印象,香织不过是他一个拿来暖床情妇。宁安也不是他亲生女儿。
如此一来,青龙一家总算日国团聚了。有妻女身边,他动力也增加了不少。相信很就能完成组织交予他艰巨任务。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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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又闻失踪
升学考结束时候,凤七托赵灵霄查有关京都二院妇幼保健院情况有了终进展。
原来,并不如她或是耿秀琴等人猜那样:京都二院妇幼保健院是为了拉拢生意,才故意称病患得了哪类妇科疾病,然后说服他们那里接受治疗手术,从而赚取高额手术费。
事实是:君婷脂那个所谓老同学梅群艳,为报私怨,针对君婷脂个人设下一个局。
梅群艳和李宜琛、君婷脂都是高中同学。当年也是暗恋李宜琛众多女生之一。见李宜琛后竟然舍弃百花,而选了个个小、胆也小君婷脂为女朋友,嫉妒之余,耍了个心机,故意带君婷脂偷听到了李宜琛和他那群死党聊天。
男生之间话题,若是包含女友,总会故意表现不如心里那么意。特别是,李宜琛初和君婷脂结识,起因还是一个赌局。
可偏偏,这样对话听君婷脂耳里,就成了她是他随便结交女友,当即伤心欲绝,连之后表白性内容都没听全就掩面跑掉了。
避而不见几天后,君婷脂主动提出分手,李宜琛因为找她时候撞见过她和其他男生走一起,又听她冰冷着脸提出分手,赌气地一口应允。这一分就是十多年。
梅群艳以为这下两人总该死会了吧,期间逮着机会就和李宜琛联络。哪知他根本不睬她,末了还把她所有来电号码都拉到了黑名单。
就这么耗了几年,近从其他同学那里隐约听说他和君婷脂重归于好了。梅群艳心里那个恨啊。为什么都分手那么多年了,后还能走到一起?
原本只是暗恨嫉妒,亲眼看到君婷脂抱着女儿京都二院妇幼保健院排队打疫苗时,一下子就提升为了报复。
同样年纪,自己还小姑独处。虽然有了个谈婚论嫁未婚夫,可为了房子事,两家迟迟都没商定妥婚事。而对方却已嫁人生子,老公还是她当年心仪仰慕男人,看她穿着保养、脸色肌肤,一如未婚时白嫩娇俏,丝毫没有因为生了个女儿而沦为黄脸婆瞬间,梅群艳就动了报复心思
凤七把调查内容源源本本地说给了李宜琛听。
之所以没先告诉君婷脂,是怕她受刺激。毕竟肚子里又怀上了宝宝,且还头三个月。忌生气受刺激。所以暂时不打算告诉她。
李宜琛得知后,气得真想狠揍那个梅群艳一顿。那臭婆娘原来就是害他和老婆离散十多年罪魁祸首,如今还想破坏他们婚姻。
“媏媏。有没有法子让她一辈子蹲牢房?”李宜琛气头上,重哼了一声,粗噶地问凤七。
凤七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是法官,想怎么判就能怎么判?
君婷脂自从告诉家人怀孕后,一直都住李家。有李师母照顾。又没了先前担忧心事,吃好睡好,比怀第一胎时养得还水灵。
李宜琛和凤七结束通话后这天晚上,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