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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丰年拄着手杖,步履急切地跨出厅堂,刚巧看到范姜洄牵着凤七跨进院门。
“外公?”范姜洄抬头便看到顾丰年带着金秘书立屋檐下。看情形似是专程等他们,于是问:“怎么不屋里等?”
“咳,我只是随便走走。正巧看到你们进来。怎么?今天有空来了?”心里再喜悦,表现脸上,仍旧不冷不热。
顾丰年身后金秘书,闻言,不敢苟同地扶了扶金丝镜框。
范姜洄点点头。“嗯,回来拿点东西。小七明天晚上飞机。临走前,来和外公道个别。”
顾丰年一愣,要走了?不是说弹入心脏吗?才两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了?
“小七,你陪外公聊会儿天,我去把盒子取来。”范姜洄示意凤七随顾丰年进厅堂。
看得出来,外公似乎有话对她说。从母亲那里听说了外公改变,相信不会再像上次那样。
凤七点点头,微笑地跟着顾丰年进了厅堂。
“那个”顾丰年扶了扶手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上次事,你别放心上。”
“不会外公。”凤七恭敬地应道。范姜洄并未要求她这么称呼,可她觉得,既然两人明确牵手了,那么,尊称他老人家一声外公,也不为过。
顾丰年听了,心里一热。
除却外孙和孙子,似乎还从未有人这么唤过他。不禁老脸一烫,岔开话题道:“阿洄说你明天晚上飞机,怎么?伤都养彻底了?这么重伤,少说也得三五个月吧,哪有两个月就飞来飞去满世界跑”
凤七听说他话里担忧,不禁莞尔,解释说:“我自身有套功法,恢复速度要比旁人上一倍不止,外公请放心。”
咳,他有什么好不放心?不放心是那个小子吧。也不知她走了之后,他还能不能安心工作
顾丰年心里嘀咕,然后命金秘书去把他早就准备好见面礼取了来。
“今晚就留这里用饭吧?我让人把阿洄母亲也接来。还有阿洄他小舅小舅母。大伙儿聚一起热闹热闹。”
范姜洄早料到这一点,因此,凤七丝毫不觉意外,点头应下了。
于是,这晚上,顾媛被接回老宅,顾黎夫妻俩也准时抵达,除了顾家唯一独苗还欧洲皇家学院学绘画,顾家上下算是集齐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给凤七践了行,直至星子满天,才肯放他俩离开。
目送他们车子驶离视线,顾家一行人这才齐齐转身。
“爸这是认可了?”顾黎跟顾丰年身后,笑眯眯地问。
“哼。”顾丰年没正面回答,而是回了他一记鼻音,金秘书搀扶下,径自进了屋。
顾黎失笑地摸摸鼻子,转头和身旁妻子相视一笑。看来,外甥感情路算是除障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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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还没走就不舍
“出门外,别委屈自己。有什么需要,随时和我联系。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不要怕打扰我”
离登机还有段时间,范姜洄拥着凤七坐车后座悉心叮嘱。
倒不是他不想送她进机场大厅,而是,凤七上车后,戴上了那副逼真到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面具。
打从她戴上面具这一刻开始,她对外将不再是国安特工凤七,而是傲柒,玛卡岛某户富庶岛民,此行前往日国旅行。
至于身份证件,这段时间,她已经托林局亲自办妥,面具抵达她手上后不久也如期寄到了。
“知道了。”凤七低着头,把玩着手里因担心而隐约紧绷大掌,“别担心我,倒是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我不时,你记得调整工作时间,别总是日夜颠倒,那对身体不好”
“好。”范姜洄心头一暖,拥着她双臂再度紧了紧。她是关心他,不是他独人唱戏,这就够了。
“还有,”凤七侧头抬眼,迎上他眷意不掩黑眸,柔柔一笑,叮嘱道:“地下商路事,量不要碰了。”
“你”他身子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你知道了?”
“嗯。”是赵灵霄查她大哥事时,顺带查到。
“我知道你用心,可是这么做太危险。内陆还算规范,可美利坚、意大利那些国家,暗势力、黑手党众多,一个不好,会惹来杀人之祸。顾氏集团如今发展势头虽然猛但很稳健,没必要冒险去闯地下商路。”
范姜洄听她这么说,喉结滚动。抿唇道:“我只是,想铺条线索”
“我知道。”她伸手捧住他面颊,微微仰头,凝视着他,“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我。”怕她哪一天突然失踪,明面上线索全断,好歹还能借地下商路人脉搜寻到她下落。
“咳”范姜洄一时间有种被她看透狼狈,红着脖子微微转头,视线投窗玻璃上,低喃地解释道:“也不完全是啦。顾氏集团如今各国影响力都不算小,有这么一条暗线,若是有人敢觊觎。也能早点知道”
“是吗?”她秀眉轻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耳根红晕越泛越大,“那么说,是我自作多情咯?我以为你是为我才这么做”
“当然不是”他猛地回头,怕她误会。却撞上她含笑眼眸,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她激将成功了,不由无奈一笑,捏了捏她鼻子,宠溺地道:“逗我就这么好玩吗?嗯?”
凤七笑而不语。
能让人前冷峻淡漠男子,自己面前流露手足无措狼狈。确实让她得到了难于言表满足。只不过,眼下话题可不是这个。
“说真,范姜。地下商路即使要发展,截止到内陆就行了。国外势力不要去碰。难道你想让我人外面,还得为你事提心吊胆吗?”凤七怕普通劝谏他不听,索性搬出了自己担忧。
果不其然,这个男人马上举手投降。“好,我答应你。到此为止,不会再进一步了。你别挂心我,免得分心伤到自己。”
那还差不多。凤七满意一笑,随即瞟到腕表上时间,想要收回手,时间差不多了,该进去了。
哪知,被他反手一搂,整个人都落入了他怀抱。还没反应过来,他炙热双唇就贴了上来。
离情难断啊。
她心下一叹,索性闭眼,仰头,承接他难舍眷恋。
直到两人喘息急促,再不停下,他怕会欲火焚身,不能自己,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略有些红肿唇瓣,把她搂胸口,额头抵着她发顶,低哑地笑道:“我以为你换了张脸,我会吻不下去。”
“然后?”
“然后,我发现根本和脸无关,那一刹,我只知道我想吻你,只因你是你”
凤七反手捶了他一记,嘴角却噙着笑,“这么说,脸被毁容也没关系咯?”
“那怎么成!”他微微扬高了语调,“不许给我带伤回来!”
“是!”她俏皮地举手行了个军礼。
他宠溺地揉了揉她发,压制住内心强烈不舍,面上却带着平静笑,松开她,“进去吧。到点了。”
他也知道到点了?她笑睨了他一眼,随即不再多说,怕离情别绪没完没了,“我走了,你保重!”
“嗯。别忘了这个。”范姜洄指指自己耳垂。
凤七了然一笑,“知道了。我不会忘。”她摸摸自己左耳垂,上面,戴着一枚钻石耳坠。
这不是普通耳坠,是范姜洄花高价托人从德**工厂特别定制。
耳坠有卫星定位功能。一旦遇到危险,手上又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时,只需按压这粒耳坠,开启传输键钮,那么,她行踪就会传输到他手机。方便他前来解救。
当然,这是不到万不得已法子。他并不希望她动用到这枚耳坠。那代表她陷入了连卓绝古武也无法解决困境
十月中旬日国东京,适逢秋雨连绵,一下机,一阵凉意袭来,凤七紧了紧身上风衣,眯眼打量眼前这个可说是第一次踏上陌生国度。
过去两年间,她去美利坚执行任务,也曾东京机场转机过。不过像眼下这样,踏出机场大厅,走上东京街头,却是第一次。
翻出范姜洄给她订酒店名片,把地址报给出租车司机。随着出租车驶离机场,逐渐融入东京繁忙街头车流,她透过车窗,心里盘旋起接下来行动方案。
蓦地,她视线被街头某处场景所吸引。
“麻烦你停车!”凤七用所学不久生硬日国语对司机说。
“这里不是停车点。”司机虽然听懂了,却没打算停。拉到她要下榻酒店。可比这里停下赚得多多了。
凤七也不再多说,从皮夹里抽出几张范姜洄事先帮她兑换日元,往司机身上一塞,而后车门一开,提着简便旅行袋就跃下了车,几步就隐没人流中。
整串动作迅捷流畅,而出租车却还缓缓前行中。
前后左右私家车车主见状,都纷纷从车厢里探出头来:
“嗨!这是拍戏吗?好俊功夫!”
“是啊!是动作片吧?”
出租车司机傻眼,半晌才回过神。
拾起凤七随手塞来几张纸钞一看,憋出一句:“靠!这点钱!起步价都不够!没钱打什么车!!!”
凤七自然没听到出租车司机咒骂。
本来嘛。如果司机肯配合停车,开口要个价,她都会爽地给了。可司机偏不睬她。她又对东京消费情况没什么概念,就随便抽了几张,爱收不收咯。
衔接主街巷子口,一伙约莫十来个绵绵秋雨十月间还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纹青男,正慢慢地朝一名肤色偏白、行动似乎有些不便年轻男子围拢。
“你们抓了我没用。”面色白皙得有些不正常年轻男子。背倚着巷口墙柱,轻喘着气,用标准日国语对为首纹青男说。他身上狼狈,面上又几乎不带一丝血色,可透过漆黑眼眸,坚定有力。
只是。拖着病腿,跑了大半个城市,打斗了数场。饶是他体力再好,眼下也实撑不住了。
“有没有用我说了不算。”为首纹青男不耐烦地抹了把脸,挥去脸上细密雨珠,朝手下一抬手,示意他们赶紧抓了人走人。免得被巡逻警看到。惹出麻烦。
被围中间年轻男子攥着拳无力地闭了闭眼,心知这次自己是栽到家了。眼下体力。无论如何也敌不过这么多人。
然而,倚着墙柱闭眼多时,也没见人任何人欺上身来,不禁纳闷地睁开了眼。
这一看,饶是他平素再镇定,也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那伙纹青男都以一种极为怪异姿势立远处,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走吗?”凤七解决了正欲逃出巷口为首纹青男,提着行李返回到年轻男子身边,淡淡地问。
“你定住了他们?”年轻男子愕然地瞪着凤七看了好半晌,讷讷地问。
“嗯。还是说,我其实不该插手?”凤七瞥了他一眼,然后他身边蹲下,单手探上他膝盖。
“嘶!”年轻男子忍不住痛呼出声。
“不错嘛!膝盖骨骨折了还能撑这么久?”
凤七微微一笑,将行李袋塞到男子手里,“替我拿着。”
然后,趁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双手按有伤膝盖上,微一用力,只听膝盖处传来一道细微“咔嚓”声,裂骨膝盖似是被她以手按了回去。
凤七往里输入几丝真气,查探后,头也不抬地伸出手,“随便撕条布片给我。”
“”年轻男子从惊愕中回神,明白了凤七意思,忙把湿漉漉衬衫从裤腰里拉出来,“撕拉”扯了块布条给她。
凤七绕着骨折膝盖绷了几圈,后打了个结,直起身,拍拍手道:“应该能再撑上一阵子。”而后接回行李袋,四下一扫,朝年轻男子勾勾手,示意他跟上:“走吧!如果你不想被警察发现话。”
“你是谁?”年轻男子跟着凤七,穿街走巷,一直绕出原先那个巷口老远,这才忍不住出声问。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裴西先生似乎应该先回答我:eye垮台了吗?怎么把你逼成这样?”凤七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回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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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 这条命是你救的
“你到底是谁?”年轻男子脸色一凝,同时,用一口流利日国语问道。
他自忖这趟日国之行,并未招揽过多目光。
除却今天遭遇,他此前几天行程都很顺利,顺利到让他几乎掉以轻心。
现下看来,此行日国,怕是早就落有心人眼里了。
特别是日青社,怕是早就盯上他了吧
思及此,男子眼神一黯,抬头睇向凤七,补充问:“你,又是代表哪方阵营?”
“如果说,我只是路过。你信不信?”凤七偏着头,扬唇浅笑,出口却是一口还算流利美利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