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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锅铲的严景寰听到声响,从厨房跑出来。一看到这阵仗,吓了一大跳,“我说,范姜,现在早过了实物当聘礼的年代了……”
范姜洐好笑地接道:“这是爷爷准备的,说是去年没来得及准备,今年无论如何不能草草了事了。”
原来是范姜老爷子准备的。
严景寰默默地点了点头,可是这么一来,他是不是也得准备回礼啊?男方送女方这么多年礼。女方该回多少才算妥当?
噢!爸妈!爷爷!我现在才感觉到身为大哥,肩上担负的任务是多么的繁重……
“媏媏,严大哥这是怎么了?不高兴爷爷准备的这些年礼吗?”
江澈捧着一箱装着高档鱼翅的礼盒跨进客厅,正巧看到严景寰一声不吭地提着锅铲回厨房。看其背影,似是有些低落,遂不解地问身畔的凤七。
凤七也一脸纳闷:“应该不会吧……”
“哟!这是怎么了?大采购刚回来吗?”
这时,何天玲来串门。见此情景,笑呵呵地问。
“干妈,这是我和媏媏孝敬您的。”范姜洄见是何天玲。忙奉上其中一盒高档的保养品。
“瞧这嘴巴甜的!那就谢谢了,下回别再破费了!都是一家人,买什么礼物……”何天玲话虽这么说,可满脸的笑意,直到她离开往家走,都没合上过。
“干妈有什么事吗?”凤七见她来了还没说上几句话,就乐呵呵抱着礼物往家返,不解地在后面问。
“哦!”何天玲经她这一问,才想起来:“瞧我这记性!被你俩送的礼物给乐得冲昏头了!哈哈!是这样的,月湖湾送来了两头小种乳猪,一头留到除夕,一头已经架起来烤了,晚上来顿全猪宴。正好,你们也有客人在,大伙儿一起来,人多热闹!你师父那里,我给阿扬打过电话了,他下了班会接二老和两个宝贝蛋过来。”
“好!”一听是这事儿,凤七自然一口应允。“师兄他们还没回来吗?”
半个月前,李宜琛就带着君婷脂去南部海湾度假了,说是补偿她的新婚蜜月。因为结婚时怀着孩子,没去蜜月,本来想生完囡囡去的,结果囡囡还没带出,又怀上了。这回,他铁了心不管了,把上幼儿园的女儿和牙牙学语的儿子往父母家一塞,就带着亲亲老婆去热带海岛度温馨长假去了。好在请了钟点工和保姆,二老倒也没那么累。
“就说嘛,这才叫二十四孝好老公呀!”何天玲笑眯眯地朝凤七竖竖大拇指,然后转身往家里走,边走边嘀咕:“回头我得让阿扬学着点,不然,怕是一辈子都娶不到老婆了……”
“男人都该这样吗?”范姜洐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捅捅范姜洄的胳膊肘。
“也许吧……”范姜洄心下突然有了主意,抬脚踢踢范姜洐的小腿肚:“想留下吃全猪宴的话,赶紧把活干完!”
说完,长臂一勾,拥着凤七往楼上走。商议他刚刚想到的主意去了。
“堂哥干嘛去了?”江澈好奇地凑过来问。
范姜洐一脸没好气地说:“怕是从小七的干娘这里得到了什么灵感……话说,江澈!你搬半天才搬了这么点?成天在吃什么呀?还练拳呢?!我看是拳练你还差不多……”
“拳怎么练我?大哥莫非会?”
“……”
……
三日后,范姜洄满足地拥着凤七坐在飞往塞班岛的头等舱里。
“我敢打赌,在我们转身办理登机后,你大哥铁定在骂我。不止他,你师父师母、干爸干妈也一样。”
“哦?为什么?”凤七不解地从舱外的景致中转过头。她并没看出家人有哪里不满她这次的度假计划啊?
事实上,她在三天前,也就是结束热闹融融的全猪宴的当晚,就向大哥转述了范姜洄的意思:想带她去塞班岛度一个月假,住到前夕回来。大哥不仅没有半点不赞同。还很支持。
次日,师父师母、风家老少,得知他们俩要出国度假的消息后,也都先后对她说:是该出去玩玩、散散心,老待家里多没意思,只要赶得回来过大年就好。
就这样,范姜洄花了三天时间,搞定了旅行社的一切事宜,又采买齐了一干物什。两人就轻轻松松地出发了。
当然,这期间,也有不赞同他们去玩的人,三天两头打来长途电话游说。那就是千方百计、想方设法骗范姜洄回玛卡岛坐镇顾氏集团的顾熙。
以顾熙的话说:她和范姜洄绝对是故意在他伤口上撒盐的。看他在水深火热中苦苦挣扎,而他俩,不仅袖手旁观,甚至还包袱款款地去迷人的塞班岛度悠长的假期……
好吧。他俩的确很过分:丢下一大堆还在和工作、学习奋斗的亲人于不顾,径自去温暖如夏的热带海滨度冬……
……
“哎哟哎哟!老妈!轻点……轻点……我的娘喂……”
“你喊祖奶奶都没用!”
何天玲没好气地揪着儿子的耳朵,耳提面命:“你瞧瞧!瞧瞧人家范姜!老妈我就随口一哼。就被他偷师学去了……你小子可好!老娘成天在你耳边说说说的,也没见你学进去一招半式……我看你哟!下半辈子就只能和那些药啊、病啊的打交道了……”
风扬好不容易从母亲大人手里救回红肿的耳朵,边揉边哀怨地道:“范姜他那是……不已经和小七在一块儿了嘛?!就算你不提点,他也会带小七出去玩的呀……”
“是哦是哦……可是谁和小七走在先的?啊?不是你吗?你把小七带回家来的时候,范姜那小子人在哪儿都不知道呢……唉!总之,你丫的就是没用!到嘴的天鹅肉都吃不到……该!”
“……老爸!你好歹说说你老婆!哪有当妈的这么贬低自个儿子的……”
“咳……”风驰见被点了名,没法继续装耳聋地举着报纸看了,只得清清嗓子,说:“你就让你妈唠叨几句吧,谁让你不带个姑娘回家呢……”
“要带姑娘来还不简单?赶明儿我就带一个来……”
“哟!这可是你自个儿说的哟?老妈我可没逼你。成!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何天玲岂会不知道儿子葫芦里卖什么药?还不是想借此蒙混过关。
“……那啥,我找景寰聊会儿天去!小七不在,他一个人肯定寂寞得很……吃饭了叫我……”
“这死小子!”何天玲叉腰笑骂着逃出门去的儿子,“又给我打马虎眼!”(未完待续。。)
2013…12…23 0:50:54|6538260
427 福利争取
一年后。
杜拜岛七星级帆船酒店四十七层的豪华套房内。
弗恩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搁着几乎到哪里都不离身的迷你笔电,通过胸前的特制领带夹,和五十一层的海森低声交谈着:
“ok,五十三层平面图清晰没有异常。可透视阴影图清晰没有异常……”
“营救目标具体位置?”
“中央会议室。1、2、3……一共11人,和失踪的科学家人数相符……哦,等等……老天……海森,第一会议室的门上装着重力感应炸弹,无论用怎样的开门方式,都会引爆……”
“……”海森一愣:“那清扫目标是怎么进去的?”
“都在里面,会议室附属套房……一共六人,两人在睡觉……两人应该是在打牌,还有两个……oh,mygod!居然在洗手间搞基……“
“咳……有破解的方法吗?”海森僵着脸部肌肉,打断了弗恩的惊呼。
“没有。除非他们从内部关掉这个感应装置,否则……”
弗恩表示遗憾地摇摇头:“德**工厂新出品的ng2型重力感应炸弹,我还没上过手……”
“不能从入室门突破的话……”
“只能爬窗了。”弗恩和海森异口同声。
帆船酒店的顶层有直升机停机坪,可供世界各地的富豪驾驶私人直升机来此度假。因此,要在顶层降落是没什么问题。
关键是,如何能悄无声息地从五十六层下落到五十三层的中央会议室,并抢在里头的恐怖分子发现之前,破窗而入,救出被囚的十一名科学家?
要知道,号称全球最独特的七星级酒店——杜拜岛帆船酒店,外墙几乎都是透明玻璃。这让他们如何在大白天公然上演“壁虎爬墙”?
“我总算体会到了‘懂知识真可怕’这句话的真谛……”弗恩沉默了半晌,幽幽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说?”海森满脑子在想如何破解这道门的方法,听弗恩这么说,随口问道。
“喏,这些家伙如果不懂知识,就不会知道要在室内罩上一个防瞬移磁场了,那样的话,冰月随便带你、小七或是温拓,随便哪个人都行,就能轻轻松松搞定了……”
“弗恩。”海森轻叹了一声。
“我说的不对?”
“完全……不对!”海森纠正道:“他们不需要懂如何布置防瞬移磁。只需逼迫懂这行的科学家就行了。要知道,目前叫得出名的几个恐怖组织,都知道我们unsg里有个瞬移高手。这不难猜。”
“……是吗?”弗恩撇撇嘴,“我怎么就没猜到……”
“……”因为你的情商没智商高。海森在心里腹诽,末了,叹气道:“好吧,看来还是需要借助小七的古武术……”
说着,他联通了坐镇在总部指挥室的奎因:“头儿,小七她……”
“冰月已经带她过去了。”没等海森开口。奎因就笑着接道:“看来,你和温拓开的赌局已经立见分晓了。”
“不带这样落井下石的……”海森咕哝道,随即掐断通讯,免得被下注的另一方听到。当即嘲笑自己。
然而,温拓凉凉的嘲讽,早就透过领带夹从总部传送过来了:“别忘了你的赌注。”
“知…道…了!”海森咬牙切齿地应道:“一结束任务,就双手奉上给你。这总行了吧?”
话虽如此,可心里在滴血啊!他辛辛苦苦收藏的海盗船限量版模型啊!摆在床头柜上这才几天,就要易主了……
“没忘就好。我只是提醒你一下。ok,等你们的好消息。拜!”温拓丝毫不理会海森此刻的哀怨,愉悦地结束了通讯。
“算你狠!”海森愤愤地低咒,不过,愿赌服输,大不了,下次再找机会,把船模赢回来就好,眼下,可还有没了结的任务呢!都怪这群该死的恐怖分子!害老子失去了宝贝船模……
……
冰月带着凤七瞬移到五十六层时,海森和弗恩已经做好了一切善后措施。
“小七,你进去后,先解决打牌的那两个家伙,再解决床上睡觉的那两人,至于洗手间里那两个,应该还要几分钟时间才结束……”
“洗手间?两个?”凤七一边问一边套上了防静电的芯丝手套。
“是啊,一个怎么搞基……”
“弗恩!”海森无语地扶扶额,制止弗恩继续往下说,然后对凤七说:“小七,我会给你做指引,一切小心。”
“好。”凤七点点头,随即朝冰月比了个“ok”的手势,身子一提,借着风力,轻轻松松往五十三层滑翔而下。
……
十一名曾参与核武器研究的科学家,三日前被一批公然向国际和平组织宣战的恐怖分子带到了这里。
冰月瞬移不成,门内又装着重力感应炸弹,因此,唯有从窗户破入。
凤七的御风术,较之一年前将笼罩京都、江沪上空的霾团驱散那会儿相比,又娴熟了不少。
此刻,她乘着风降到五十三层的落地窗外,整个人浮空而立,避过会议室一角正在打牌的两人,手上稍稍使力,就听极轻的一声“咔嚓”,其中一面落地窗就从墙上脱离了开来。
突然灌入的风声,让打牌的两人警觉地抬头张望。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见一道阴影闪过,两人被定在了原地。
“1号位收工。”凤七透过耳麦,汇报了短短一分钟内的成果。
“宾果!”弗恩欣喜地和瞬移到他身边的冰月互击一掌。
“糟糕!床上的两人醒了,小七……”
未等弗恩提醒,凤七就已闪身到了套房门外,里头的两人,刚举着枪拉开门,就被闪身而入的凤七定了身。
“2号位收工。”
“还有两个,搞定了就能回去补眠了!”海森摩挲着双掌,笑着感慨:“每次只要你一出马。就能这么迅速地搞定,真难想象若是某一天,你要待产请哺乳假,我们可怎么办……”
“以前怎么办就怎么办!”突然,范姜洄冷冷的嗓音透过领带夹传到了海森耳里。
海森惊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一脸哀怨地向通讯器那头的奎因抱怨:“头儿!你又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