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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就相信你,相信你会妥善处理。”骆芸清清嗓子。“不过,希望你不要拖太久,也不要对尉律存有幻想,我们的关系已经……很亲密很亲密,你应该懂吧?”
她摇头。“我不懂。”
骆芸微微一僵。“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挑了挑眉。“光凭你来找我,我就知道你们没那么亲密,关系也没那么稳固,不然你应该跟他商量,也应该早有共识,而不是很无聊的来找我谈判。”
骆芸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掐进掌心里了。“你的意思是,你会告诉他,我来找过你?”
白允芃淡笑一记。“放心吧,我不会说。”
咬一咬嘴唇,骆芸闷声道:“好,我相信你,我……走了。”
她一点也没有要送她的意思,骆芸只好拿起自己的外套,很挫败的离开,甚至没有和惠儿说再见。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白允芃才站起来,进厨房为自己倒了杯咖啡,心情布满了乌云,这一切都是尉律害的。
该死的祸水男,既然有了骆芸,又为什么要招惹她?
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加恩找她,就不该给她那么多热情,让她产生错误的想法。
打从在公演那天第一眼见到他,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是麻烦,他长得太好看了,好看的男人通常不会拥有太平凡的生活,后来也证明她是对的,现在则更加证明了。
她都离婚了,还要受他的女人的气,可真倒霉啊。
一口气喝完了咖啡,重重把马克杯放在流理台上,她决定按照原计划去找芳竹。
如果尉律和骆芸真的在一起,那她更要自力更生。
她相信自己做得到,让惠儿上托儿所,找一份教舞的工作,加恩会渐渐好转……
对,就是这样,出门吧!
晚上九点,母子三人快快乐乐的回到公寓之后,看到尉律铁青着脸在等他们,他的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领带拉松,颊边的肌肉跳动着。
“你们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带手机出门?”
他一下班就过来了,却扑了个空,拨她手机,却在房里找到手机。
他高度怀疑她是故意不带手机出门的,也怀疑她是故意让他扑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那种感觉。
“我们去吃披萨。”一阵强忍的笑意在白允芃喉间打转,她故意打了个呵欠,装出很累的样子。“我快被两个小家伙整惨了,你可以回去了,我要让他们洗澡、睡觉,不送了。”
他蹙着眉心,隐隐感觉到她的态度不对劲。是什么原因?他哪里让她不高兴了?
他深思起来。
她根本把他当透明人,迳自从他面前走过,带着孩子进入主卧室,里面有浴室,不久就传来水声和惠儿玩水的咯咯笑声。
尉律坐在客厅里,直到卧房的声音转为说故事和催眠曲,故事大概是为加恩而说的,催眠曲则可能是为惠儿唱的。
她的歌声跟她的舞姿一样美妙,她是他见过最耀眼的女人,大方的把他带回育幼院去见她衷心崇拜的修女院长,毫不以自己的出身为意。
外人看来,绝对是她高攀了他,但是他知道情况完全相反,他将她视为生命里的珍宝,担心她会受不了他的性格而离开他。
然而他还是失败了,他没有维持住他们的婚姻,离婚是他决定的,他把她赶走了……
甩甩头,尉律不愿再想下去,那些都没意义了。
他还爱着她,如何让她回到他身边才是重点……
十一点了,卧室不再有任何声音传出,孩子们应该睡了,而奇怪的是,她就算不想看到他,好歹也该出来看看他离开与否吧?
走进卧室,尉律立即看到一个好笑的画面。惠儿的小腿压在加恩的肚子上,加恩的手盖在母亲的眼睛上,三个人睡成了一团。
而这三个人都是属于他的,他的责任,他的义务,他的甜蜜……他的双眸柔和了起来,拿出手机替他们拍了照。
他把孩子一一送回儿童房,替他们盖上被子,熄灯、关门。
然后又回到主卧室,床上躺着他这辈子唯一爱着的女人,她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娇躯呈S曲线,性感极了。
他蓦然看到床角的威士忌酒瓶,眉毛扬了起来。
她是因为不想面对他,所以故意把自己灌醉,跟孩子们一起睡着吗?
真是傻,不知道如此的她更撩动他的心吗?
她以为他不记得在飞机上吻她的事,却没想过他根本没醉,佯装酒醉只为了一偿宿愿,他要真实的触碰到她,确定她是属于他的。
从她顺从的反应里,他确定了她没有别的男人,更何况她还说了令他在意不已的四个字——我也爱你。
她说她也爱他,她亲口说她也爱他!!他为这四个字激动不已。
不过,她说的另一席话却纠结在他心头,让他开不了口提复合。
她说她没有对他不忠,她永远没办法原谅他——这样他该怎么求得她的原谅?
她说他亲手毁了他们的婚姻——这点他已经在后悔了。
她说有一天他会发现他错得有多离谱——在他看到惠儿时,他就知道了。
如果不爱他,如果她跟骆康真的上床,她没必要千辛万苦的生下他的女儿,也不会在恢复单身后,没有跟骆康在一起,反而跑到美国去生下他的孩子。
所以,一直以来,她只有他这个男人,现在他十分肯定这一点。
只是,她能再度接受该死的他吗?
就算是为了两个可爱的孩子,她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吗?
留下一盏夜灯,尉律脱掉衣服上了床,一把圈住她的腰,在她呓语一声时,把她锁在身下,褪去她的衣服,扫下床。
他的唇随即如饥如渴的吻住那残留着酒味的樱唇,光裸男性身体紧压着她的重量,唤醒了白允芃体内沉寂已久的悸动欲望。
她自有她的反应,他们的唇舌交缠着,她的手也圈住了他的颈项,这更鼓励了尉律。
他的下身起了一阵火般难以把持的感觉,她柔软的身体就在他怀中,她浑圆的酥胸就在他眼前,他低下头去,含住了她的蓓蕾,轻轻吸吮。
“律……”他的名字变成她颤抖双唇上的一声申吟。
他的唇滑到了被子里,在里面作乱,乱吻着她的身体,吻进她的深幽处撩拨,用唇、舌、手不断的爱抚她。
他爆炸力十足的热情让她觉得骆芸在说谎,如果他们真的那么要好,他为什么要碰她?他应该去找她才对,不是吗?
她不想再让骆芸来扰乱她的心了,他的舌尖在她胸前留下一道吻痕,唇压了下来,回到她的唇边,双手压着她的臀部,引领她去感觉他的硬挺、他的需要。
瞬间,他的灼热挺进了她。
她低呼一声,臀部本能地挺向他的身体,让自己卷入包围着两人的情欲浪潮,成了欲望的俘虏。
他的身材显然跟从前大不相同,强健的骨骼充满了肌肉,和以前精瘦的样子很不同。
他们狂烈的需索着对方,如果他现在停下来,她大概会发疯,原想喝醉了赶快睡,以免看到他心烦意乱的,不料酒精却催化了她的情欲,让她放不开他。
“我爱你,允芃……”尉律的唇紧压在她的唇上,在她体内不断冲撞。
她无助的申吟,仿佛这一夜已等待许久。
他们毕竟曾经是夫妻,他完全没有忘记她的敏感地点在哪里,他熟悉她的身体,带领她攀上一个又一个欢愉亲密的高峰,触动她一波波的激情高chao。
她当然也记得如何取悦他,而她正要这么做……
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灵巧地跨坐在他身上,俯身抬手轻抚他的下巴,纤弱的手指顽皮的探险着他性感迷人的嘴唇,还有浓浓的剑眉和长长的睫毛。
同时间,他的双手滑下了她细滑的背,托住她的臀部,低吼着把她拉向自己,急切的吻着、挑逗着在眼前晃荡的酥胸。
她是个天生的舞者,身材纤细、曲线柔美,小巧紧实的臀部及丰满坚挺的双峰,如今一点也没因为生过两个孩子而改变,他依然深深为她着迷。
看到他的眼神为她而痴迷,白允芃更施展舞者的魔法,玲珑的娇躯在他身上肆意摇动,她拉着他,让他坐起来,加强两人之间的接触,弹性十足的双峰立即紧贴着他的胸膛,她把自己毫不保留的献给他。
“你好美……”他沙哑地说,眸里充满了对她的欲望,大手紧紧抓着她的俏臀,扭动着,帮她驾驭两人之间的风暴。
她叫了出来,他的力量让他们的结合更加深入,她摆动着臀部,将头后仰,长发瞬间波浪般的散落,娇躯宛如火焰般的热。
她的姿势会让人发狂,她一直拥有让他变得狂野的魔力,尉律低吼一声,湿热的舌尖随即在她圆挺的双峰留下一串令她痉挛的吸吮。
他的呼吸渐渐粗沉,身体因用力而湿滑,终于,他再也忍不住的与她交换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深深的嵌进她的身体里。
他加速撞击,不停的爱她,炽热的热情像熊熊烈火般燃烧着她,她攀着他的肩膀,娇喘着弓起身子,将自己更推向他。
他的欲望深深的进入她,湿热的在她体内滑动,随着他动作的逐渐加速与逐渐灼热,全身因一波波席卷而来的快感而震颤。
“律……”她实在按捺不住了,终于嘶喊着,从灵魂深处亲密的唤了他的名字。
“我爱你。”他捧着她汗湿的小脸,看着她美丽的迷蒙眸子,深深的吻她的唇。
她正紧紧收缩着,他都感觉到了,她强烈的喘息与喜悦也传达至他心底,这是一个彻底被爱过的女人的模样。
换他了,他要用最原始的方式占有她,宣示主权。
她从来没有属于别的男人过,她一直是他的,这个事实令他懊悔不已,更愧对于她。
他怜惜的等她恢复后才开始律动,她不禁又开始申吟,在一阵强而深猛的冲刺之后,他终于战栗的猛抱住她,在她身上释放了高chao。
他再度成为她的男人……白允芃把他搂得更紧、贴得更近,闭上双眼,满足的听着他的心跳,吸着他的气息。
这感觉是这么的好,能够被他占有,以及占有他的感觉无可取代,她真希望他们还是夫妻,她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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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白允芃睁开眼时感到全身疼痛,昨夜的激情历历在目,旁边雪白蓬软的枕头上淡逸着优雅的檀香味,那是尉律使用的洗发水,他一直没换品牌。
这是尉律的公寓,而她睡在他的床上,整间房间都是白色系和豪华的浅色原木调,床上超大尺寸的欧美高级定制床,还有她喜欢的羽绒被。
卧室里有间浴室,她喜欢浴室的马赛克瓷砖,亮晶晶的蓬蓬头和乳白色的按摩浴缸,也喜欢空间宽敞明亮的厨房。。。。。。
好吧,她得承认她喜欢这件公寓所有的一切,因为她一直梦想能在这样的四房公寓里生活,虽然她不排斥和尉律的父母住在一起,但小家庭有小家庭的乐趣啊,她一直想试看看。
现在算是梦想实现了吗?除了他们已经离婚以外。
住在这间公寓令她很有安全感,保全二十四小时,电梯直达公寓大门,有专属的停车位,不必担心夜里会有不明人物潜进公寓里,也不必担心一觉醒来车被偷了,她可以一觉到天亮。
她在纽约常没有安全感,虽然她的邻居都是好人,但那里的环境不好,附近公寓也发生过强暴犯杀人的案例,她几乎都是牢牢抱着惠儿,充满警觉性的入睡,也非常浅眠。
不过现在,她再也没有那些恐惧了,惠儿有了父亲,有了疼爱她的爷爷奶奶,不必再跟着她吃苦,而她也可以跟加恩共享天伦。
尉律是了解她的,珠宝美钻和名牌包包不能打动她,但一间充满孩子笑声的温馨公寓却可以令她打从心里想放下一切,回到他身边。
只不过,他又没有开口要她回到他身边,他只是。。。。。。只是对她表现的热情,积极,体贴而已。
算了,又何必再骗自己?
没错,她相信尉律还深爱着她,这是他的身体、眼神传递给她的讯息,她根本不必怀疑他跟骆芸的关系。
那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骆芸对他的迷恋有目共睹,如果他要骆芸,唾手可得,根本没必要老这里苦候她一晚,然后用一整夜的时间爱她。
她相信骆芸的警告只是一厢情愿,根本不必理会,如果尉律跟骆芸真有什么,他该自己来告诉她。
而她自认十分了解尉律,他不是一个可以同时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的男人,骆芸打动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