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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人类对魅惑的抵抗要强不少，但还是有概率被控制的。”
“哦喔~现在也无聊啊，不如你对自己放个灾难术，我们来试试看吧！”我对契冯说道。
精灵对自己放了个灾难术。于是在‘幸运姑娘号’停靠萝卜城码头的时候他已经暂时失去自我意识了。
我把他带到一间独立的木屋里，喊来最近一直和瓦妮莎混在一起的鲁那克的女儿阿尔。
“就我对他的了解来看他不打算在最近的几百年里娶一个人类妻子，不过现在我对他用了个魔法，你有六十个小时时间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之后他会醒来，忘记一切。”我告诉阿尔：“运气好的话你会生下一个能活几百年的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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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怪物
虽然我现在得到了阴影公会的任命，但在得到博德之门四位公爵认可之前，我的分会长位置能不能保住还是问题。要是公爵们知道真相，影贼总部拿走了全部实际权力，我只是个空壳分会长，八成是不会允许我上台的。本来这事也不难处理，公爵们和我都知道怎么搞内部清理，总有各种借口和意外能搪塞住阿斯卡特拉方面。不过阿卡的刀让我知道了此路不通，我能杀手下，总部也能杀我，这是议会让阿卡和我见面的原因，他们知道我能听懂。现在我非但不能干掉忠于总部而非我本人的部下们，还得保护他们免受西哈特兰联盟各城镇掌权者的打击。
我在这个紧要关头回到萝卜城，当然不是为了帮契冯组建家庭，而是另有几件事情必须尽快处理。突袭博城盗贼公会之后第三天，我回到了阔别一年半时间的萝卜城，也见到了年余未见的瓦妮莎，那只鸽子小白亲热的站在她的发髻上咕咕的叫，给了我一个惊喜。瓦妮莎神情自然地笑着把它赶飞了，我那位远房表兄可没她的演技，慌乱的躲闪我的视线。当时我需要集中注意力在操作阴谋方面，没时间理会这事，现在有了点空闲，在等信使带回博德之门公爵们的回复，于是来找瓦妮莎谈谈。
粉团似的吞电已经两岁多，会说几句简单的话，也能一颠一颠的自己走路，正是最好玩的时候，摩伊拉见到的话一定会更喜欢他。他有很多给孩子们的小玩意，雕刻得栩栩如生的木头动物、小船，打磨的很光滑，可没有一件是我送给他的，我一直对这个男孩没什么感觉，似乎也就比普通熟人强一点。在我把玩这些玩具，判断它们是来自阿斯卡特拉集市还是奈斯曼自己做的时候，瓦妮莎问我：“你妒忌了？”
“是啊，有一点，不过我更在意没人向我告密。这要么说明我在家族的地位没我自己以为的那么高，要么说明我不能掌控住自己的属下。”
她嘴角轻动，笑了一下，说：“我是觉得你总在妒忌我们的儿子，你好像从没喜欢过他。”
我没有接过这个话题，另起一问：“为什么不找个年轻人，奈斯曼其实五十多岁了，你觉得和你上过床的老头还不够多吗？”
瓦妮莎呆了一下，向前几步走到我侧面，“你是没把我看成是自己的奴隶，而是把我当成别的什么人的奴隶，我没有和奈斯曼上床，也没和别的什么年轻人上床，如果你不愿意我像普通人一样人际交往，有男性的朋友，为什么不把我关起来，或者杀了每一个朝我献殷勤的男人。我试过把你当成家人，但是你拒绝了，你不爱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和儿子，你是一个怪物。”言辞很激烈，语调却不大，她就这样当着吞电的面说道。
“你的蠢话毫无道理，今天看来不是聊天的好时侯，我建议你思考一下自己想要什么，之前我对你的承诺一直有效，你随时可以写信给我。”真是浪费时间，我恨恨的离开瓦妮莎的房子去处理下一件事。
三月份的那次利齿森林行军途中，一名殿后的斥候闻到一股熟悉的伤口臭味，他过于紧张发出了警报。最后他们从树丛里捡到一个几乎是尸体的东西，团成一小团，让人以为是个半身人。负责后队的是贝琴萨这个幸运傻瓜，他到场之后判断这是一个重伤的精灵女孩，一边安排动手施救一边派人通知我和契冯，突袭队当时排成长长的单列在和脚下的灌木乱石殊死搏斗，我在中间，契冯在前锋开路。收到传话之后我让前面的人继续向前传话，让开路队碰到林中空地后就地等待，全体休息一个小时。
穿透茂密森林的点点阳光之下，这个泥泞漆黑的家伙全身大小伤口都已经疮疤流脓，奄奄一息。我忍着恶臭，这可和我刚刚一直在幻想的精灵小公主搭不上一点边啊，也许她的姐妹和她不同吧，不过这个丑样还真可能是契冯的妹妹呢。
契冯看到他的同族的惨状之后愤怒的差点发狂，不过很快他认出这不是他在利齿森林里的同胞们：“这是一个卓尔精灵。”游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相貌堂堂的贝琴萨问我：“难到我们真的要杀了她吗？”
‘咦，小贝你这么博爱你那漂亮老婆蒙萝儿知道吗？’于是我对贝琴萨说：“我们把她带回去审问，你负责把她活着带回去。”就这样一个卓尔精灵现在被关在我面前的房子里，今晚我来做个决断，到底是杀了还是继续关着。
打开房门后却见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阿尔，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她。
“我在工作，他们让我照顾这个精灵。”
“这不是普通精灵，是个危险的卓尔精灵。谁让你来的？”
阿尔低下头躲闪着脸，没有答话。也不知道是她自作主张跑进来还是不肯出卖让她来的人。
我又问：“我不是把你的情人给你了吗，你为什么没和他在一起？”
她还是不说话，我感觉有点烦躁。“原来你也不喜欢和契冯上床，是忘不了我吧。”我把她拉到怀里，搓揉起来。
阿尔又愤怒又紧张，用力推我，我也无意真的想干点什么，就顺势被她推开了，呵呵笑着抬起刚摸过她的手在她面前做虚握动作。
“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变成现在这个很不正常的样子。”阿尔问道。
“你是问为什么变成白痴一样吧，放心不是弱智术，你要是刺他一刀他就会清醒过来。如果一刀不行你就多刺几刀。”
“我非常讨厌你这样对待他和我，你把我们像牲畜一样随意安排。”阿尔说：“你不要再管我了，我打算嫁给一个人类。以后只会默默祝福契冯游侠。”
“我只是打算给自己部下找个妻子，你想多了。这件事我确实有欠考虑，我最近和瓦妮莎分手了，脑子有点乱……”
“什么？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言，那不是真的，你离开的一年里我和瓦妮莎住在一起，她一直忙于帮你工作和照顾孩子……”
“她只是利用你做掩护，你怎么知道白天你们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她做了什么，说不定晚上你睡着后房间里多了几个男人呢。”我随口说道。
“你一点都不了解她，瓦妮莎不是那样的人，她只想要一个能让孩子长大的地方就满足了，你不能抛弃她。”阿尔激动的对我说：“她无处可去，你是在把她推向死路。”
“嘿，嘿！”我喊道：“停下，阿尔。”
面前这个姑娘停止了对我叫喊，迷惑的望着我。
我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反扭之后压倒在床上，开始扯落她的衣服，阿尔激烈的挣扎，但没有大叫，很快她就败下阵来。
二十分钟后就在我一挺一挺要结束第一局的时候，一股剧痛从我下体的一只蛋蛋上传来，我差点昏阙过去，颤抖着转头侧望，那个被我们借用了床的卓尔已经苏醒，她的手脚上的镣铐铁链被深深的钉在地下，并没有打开，但是她的牙齿正死死的咬住了路过的一只睾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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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与力的追求
第四十六——四十七章
第四十六章通用语的简化
这个卓尔精灵向我证明了一件事，通用语可以简化成‘嚼’和‘咬’两个动作，而我本人其实非常聪明，能根据蛋蛋上的力道不同，把这种语言翻译成通用语给阿尔听，内容是如不要大叫、举手投降、打开镣铐一类的。在此期间能感觉到女精灵正在用力吸我破碎不堪的蛋蛋，不过吸的是血。她的镣铐被打开后我已经在赞美自己的先见之明，买了一张复活术卷轴放在寇根身上。
‘看你怎么跑，等大爷我复活回来收拾你。’我开始计划用什么手段报复她。她按住我膝盖让我跪直起来，在被打晕之前我能看到她站起来的身高和我跪着一样高。
当再次苏醒过来时，被告知那个咬人的家伙成功逃跑了。而我由于严重失血，必须卧床静养。于是我一边被迫‘卧’在床上，一边张开大腿，两条腿都酸胀不堪，却不敢大动怕牵动伤口。几位牧师都说我的蛋蛋还算完整，修养一段时间就能长好，用神术催生血肉封闭伤口的话很可能破坏那里的精密结构，进而影响功能。还好最近的事还不算急，我同意了他们的建议。
我原本没打算单独讯问这个卓尔，特地带着四名卫兵，他们在我看到阿尔之后被关在了门外，其中两人忠于职守还在给我站岗，另外两人约定好四个小时后回来换班。在我被咬一个小时之后门被打开，我满身是血一头栽倒在门前的地上，阿尔躺在屋里手上抓着一把刀，像是自己割断了自己的脖子。两人自作聪明的想帮我掩盖丑闻，没有发出警报，抬起我去找代理城主迦罗埃救治。结果整整半小时后才有人发现那个卓尔不见了。
“以卓尔的秉性来看，你没有被杀掉就很好了。”老管家迦罗埃说道。契冯被弄醒后带着寇根去追击了，希望没人多嘴对他说些什么。
“要是我死了，卫兵肯定会大叫，她也不会有那么长时间逃跑。她没杀阿尔只是没搞清我们俩谁更重要。”我唉声叹气的说。阿尔也没死，同样是被打晕且失血过多。“以她的体力……那个卓尔伤的那么重，短短九天治疗她怎么能跑掉，她还在土堡里，去厨房，她最少九天没吃饭了！”
围在身边的十几个卫兵跑出去一半，我趴着所以看不见是哪些人跑的这么快。很快又有几个人跑了回来。“抓到了？”我惊喜的问他们。
“阁下，侏儒法师被那个卓尔偷袭了，但是没用生命危险。”一个迦罗埃分队的卫兵回答，最近一年我的小队都跟着契冯混了。
“那个卓尔呢？”
“我们稍晚一步，没能阻止她打开传送门离开。”那个卫兵回答。
“还有什么其他情况？”
卫兵们互相看看，没人说话。
“行了，让契冯和寇根回来吧，这事到此为止。”真是见鬼，卡拉自己都不会四环奥术传送门，居然准备了对应的施法材料，‘暴发户’我给了他一个定义，然后因为疼痛哀嚎起来。
和伊尔坦大公爵的友好通信过程总算比较顺利，表达了愿为公爵效劳，愿意作为西哈特兰诸侯之一加入同盟，共同扼制暗日教会的嚣张气焰等等之后，总算接到了四位大公的正式邀请，任命寇尔…德尔林为博德之门大公国贵族议会成员，接纳云雾海岸—北云雾溪伯爵领地为西哈特兰城镇联盟成员，任命阿诺门…德尔林为焰拳佣兵团西南分团团长。城里盗贼公会的所在地西齐酒馆的大屋也划拨给了我，不过前任分会长家族的其他财产就与我无关了。
然后又是一通信件海洋，和西土十几个大大小小的首领们送礼扯淡拉关系。得到他们回复之后我才于DR1362年6月初动身前往博德之门就任。
其他地方有影贼总部操心，博德之门的地下世界总算是留给我了，上任之后先和焰拳联手用治安的名义杀了几十个在空窗期涌进城里捞了个饱的半身人，然后招兵买马，又招了十几个半身人……，人力短缺严重以至于我从下属子公会抽调那些本土派盗贼补充进西土分会。阴影议会无耻的一下子给我派了四名助手，把我刚搭起架子的六条线占去五条，只剩下黑玫瑰的黑市交易没有被插手。
查看分会原先的历年账本，再经过计算扣除上缴总会、支付各地首领们的分成、打点卫兵们和监狱方面之后，我每年能从八十万金币左右的总收入里剩下十五万皮托。按照影贼的传统每条线的人员都不能碰面，于是我安排六场分别和他们开会研究工作。
第一天是入室盗窃与街头扒窃两个系统一起开会，我和‘助手’杰瑞尔看着台下叽叽喳喳的半身人对视无言。
“我招募这些半人的时候都登记了他们的家人住址，还有他们的村庄位置。”我告诉杰瑞尔。他对我的工作表示感谢，问：“主要问题是哪些地方不能动，每天在城里闯多少间空门，是小组两到三人行动还是小队多人行动。活动范围在城里还是去乡村？”
我回答道：“除了四位大公的官邸、三大神殿和法师协会不能去，其他法师、富商、贵族的住宅都可以去翻一翻，找点东西回来，如果有手下被主人打死也不用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