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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貂貂小九同时发现自己的手与脚都能动了,这男人的法力真是太高深了,基本没看到他燃符捏决含咒,就解了自已的禁咒。
她爬起来,跪到男人的身前,开始替男人解衣,不过她的一只手可是勾到了男人身侧凌乱的发丝,低下头,故做专注,口中轻念:“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
然后貂貂小九抬头,一脸的妖笑,努力一推男人,大叫一声:“龙之兴,你去死吧!”
………………………………
龙在天慢慢腾腾地爬起身,试探一下:“艳儿……”
没有回应,太好了。龙在天下了床,找到鞋子正想要穿,只听得拍翅膀声音,龙在天马上上床躺好,唉,这只死鸟,怎么还不睡啊!
唉,看起来今天去找小妖无望了,还是乖乖睡吧。
烦死了,龙在天用力拉着被子,蒙住了头。
这个花心艳,他实在对她太内疚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容她放肆。
唉,不管不管,睡觉睡觉!
小妖,只好在梦里见了!
唉……
…………………………
貂貂小九一声大喝之后,龙之兴呆住了,他的两只手还停在貂貂小九的小白兔上,手背僵硬,捏力却松了一点,貂貂小九连忙七手八脚逃开了去。顺便放下衣裳先。
靠,貂貂小九愈想愈气,这个臭不可闻的烂人!貂貂小九一脚中踢过去,正中龙之兴的胸膛,好硬哦,踢得她脚好痛,貂貂小九连忙捧着脚呼天抢地一番,真背啊!这家伙肉真硬。
用脚踢也太不聪明了,干脆换东西砸吧,看是他脑袋硬,还是,还是——貂貂小九环顾四周,看到有个巨大无比的花瓶,足足有貂貂小九那么高,上面插着几支什么鸟的尾羽,貂貂小九走过去,拖过来,然后看了看自己与龙之兴的个子差距,跳上床,把那个大瓶子也拖上来,啊哟,好累哦!
龙之兴表情严肃,深色的眸子直盯着貂貂小九,放射着迫人的寒光,一般人见到他这种龙盘虎踞的架势,想必吓也吓得手软了,可是貂貂小九才不想理他呢,她是帅男堆里爬出来的(汗,这话听得怎么这么鬼气森森啊!),男人不帅到天怒人怨的级数,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提起花瓶,好重……
龙之兴突然轻轻说:“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貂貂小无歪了歪头,问:“为什么?”
龙之兴不做声,只用他那双极深极黑的眸子盯着她,象是要看透到她灵魂的深处去。然后答非所问:“你有什么好,也敢颠倒众生?”
“?”貂貂小九不解,我有做什么了吗?我也的确没什么好的,不过老大,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我的手举着这么大的花瓶会很累很酸唉,你能不能等我砸过弄说。
貂貂小九把那只大花瓶用力往龙之兴头上挥过去,只听得拍得一声巨响。貂貂小九半闭上眼,心想,龙之兴这下死定了!
……
龙之兴没有死,死的是貂貂小九!
那瓶子。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但龙之兴一点事也没有,还是那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反过来,貂貂小九又不能动了!
哇卡卡……
怎么会这样呢?
要知道在名咒是一种很厉害的咒,是一种杀伤力极强的伤害咒。特别是别人掌握了你的真名及你的头发后,基本上你就没有躲过去的理。
但,这事碰到貂貂小九,就邪了门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变态的强,连名咒对他都没有用,听大伯说起过,一个人用名咒可以对付比他本身强大十倍的天师,难道?这家伙的水平比自己高十倍还不止?
这下,可怎么是好?貂貂小九看到龙之兴脸上闪过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小包子脸上有一点抽抽,心里一片冰凉,哇,这家伙真可怕。早知道就由着那只花痴鹦鹉咬,也赖在龙在天那里不出来了。
如果今天夜里一定要失身,那么失给龙在天也比失给他哥哥好吧,起码龙在天温柔可爱,还蛮照顾她的感觉的。
讨厌,会不会被这个变态咬死啊!貂貂小九欲哭无泪,其实她对于贞节什么的,看得也没有多重要,毕竟也没谁要求过她一定要冰清玉洁的。失身给谁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不得了的事,问题是这家伙他喜欢咬人捏人,还专找她身上娇嫩的地方下手,就算这一会儿,她胸前的小白兔还火辣辣的痛呢?真要给他下手得逞了,还不得痛死自己啊!
55555……个死人龙在天,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从来都不在!
怎么办,怎么办?貂貂小九可耻地发现自己有点黔驴技穷了!
不行啊,她一向是最聪明能干的貂貂小九,妖术多着呢?不过,唉,对方的道行比她还要高的话,她有什么法子呢?
比不过法术,那咱们就来比智慧吧!
可是看到对方伸过来的有点大又不算太大的脑袋,貂貂小九立刻把满腔的豪情壮志抛到九天云外,这家伙眼神都好虐,怎么自己以前从来就没有发现过呢?
貂貂小九颤抖着,轻轻地劝导:“我是龙在天的未来王妃,也是你的弟媳,你怎么可以为了我这么个女人和兄弟翻脸呢?”
嗯,貂貂小九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这话说得还算有情有理吧!自己从未学过礼义法则,居然还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真是不佩服自己都不行!
龙之兴狭长的眼突然显现狠毒,哼道:“你以为你在龙在天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了吗?他屋子里这一百多名侍女,又有几个没有侍候过他,你当自己真有那么特别么?”
貂貂小九有一点刺痛,龙在天果然是个花心大萝卜!哼,瞧明天还理他不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貂貂小九试图在自己乱七八糟的世界观里找到一些符合道德伦常的东西,“有人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何况是兄弟的妻子呢?”呼呼……好累哦,明天一定要好好学学这方面的知识,要不真想不出为什么龙之兴不能碰她的伟大道理!晕~
龙之兴狞笑道:“朋友妻,不可戏,兄弟妻,随便玩!”你说的可是这一句。
“呃……”貂貂小九傻了眼,原来朋友妻这句话下面居然会是这种意思,那她不是自取灭亡了吗?
貂貂小九突然想哭,想当初大伯让她上学,她打死不从,现在才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不学无术害死人啦!
呃……
现在,接下来,她还有什么办法呢?
龙之兴伸过手来,轻轻的摸了摸貂貂小九的可爱的小包子脸,然后慢慢下移……
貂貂小九在他的手下哆嗦成一团,要不是被法术强制固定,她根本就站不住!
龙之兴的双手放在貂貂小九的衣领处,然后抓紧衣领两边,猛得一撕,只得到一声剧长剧长的华丽高音“嘶……”
貂貂小九的上衣就一分为二,在风中凌乱了……
貂貂小九目光呆滞地看着那两片衣裳慢慢地慢慢地落地……
然后,转移目光,不得不面对这么一个现实,她,就要被这个男人虐待了……
…………………………
龙在天睡着了,不过他心里有事,睡得并不踏实,夜也深深沉沉的,风摇影动,晃得好象给一切都渡上水波一样,不真实。
“啊……”
好象是貂貂小九在尖叫,那种不知道是在痛苦喊叫还是在高潮时呻吟……
龙在天与貂貂小九之间是有情咒相连的,貂貂小九感受到的情绪上极大的感受,龙在天也能感觉到!虽然不可能真实的听到貂貂小九的声音,但是那种感觉,那种身上传来的又痛苦又兴奋的感觉龙在天还是马上就感觉到了。(变态啊,貂貂小九只感到痛苦呢?只有你才会在痛苦里感觉到兴奋吧!)
龙在天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那只花色鹦鹉这次是真的睡着了,花心艳现在虽然化身为鸟,但睡觉的时候还是和人很象,一对翅膀合起来枕于头侧,一副乖乖女的样子,比她醒来的时候可爱到多了。
龙在天连忙蹑手蹑脚地离开卧室,打开门朝外面跑去。
花色鹦鹉此时突然睁开眼,鸟眼里露出一丝可以称之为调皮的笑,一翻身展翅,拍拍,然后扑楞愣地飞起来……在淡淡的月之光华下,花色鹦鹉沿着走廊跟随着他的主子,一起去香闺采香盗玉去!不,不对,她是防止主子的贞节被某只小妖给吃了……
嘎嘎嘎……花色鹦鹉张开鸟嘴,露出一丝奸笑!
好象有什么动静,龙在天惊回首……
一路上隔着远远的站着一些值班的侍女,因为龙家对侍女极好,而且这寒清楼外有很多明桩暗哨,这些子侍女不过是些子点缀,又加上夜深了,所以侍女们几乎都东倒西歪地睡个不亦乐乎。那只调皮的花色鹦鹉正躲在一名侍女的头侧。
……什么都没有看到。龙在天转身继续前行。
愈来愈不对劲,貂貂小九的房里真的传来一丝丝男女交欢时的呻吟……
“啊……不要……求您了……我好怕……”这声音不是貂貂小九是谁。
龙在天血脉奋张,眼晴都快瞪出眼框了,这小妖,这小妖,好大的胆子,居然在自己眼皮子下面就偷人,难道自己看错了她?
她那么妖冶放荡,说不定……龙在天一时血液逆流,脑子里都乱了……
貂貂小九根本不知,仍在苦苦哀求:“痛啊……不要……我怕痛……”一声一声,说不出的柔弱无力,楚楚可怜,让男人忍不住要狂虐……
龙在天举起大脚,一脚踢开貂貂小九的房门,眼前的一幕,让他的血液也结冰了……
如果有地狱,就让他下吧,可是,下之前,他要把这一段记忆抹得干干净净!
64章 心痛
龙在天一脚踢开大门,门里的景象是他宁死也不愿意看到的‘。
他敬爱的大哥与他深爱的女人光裸着身体在床上翻滚,加上刚才貂貂小九一迭声的痛、痛、痛。。。。。。
他想,事情一定到了不可挽救的时候了。
当时的心,象一下子浸渍在冰冰的盐水里,那刺骨的冷,撕裂般的痛让他一时连呼吸都停了,
龙之兴微微放松自己的动作,默默无语地回视着龙在天,神色很坦然,他并没有试图用被子盖住貂貂小九赤裸的玉体,只是迅速将她的头轻轻拨向自己的一面,不让龙在天看到貂貂小九一脸的泪水,并且让貂貂小九不但不能动,更进一步让她连声音也不能发出了,然后双手报胸,也裸着健美的身体,清冷地等待,等待龙在天下一步的行动。。。。。。
貂貂小九哭的都喘不过气了,她今天可是把龙在天的名字喊了一遍又一遍,可是着些平时最能安慰她上同的人的姓名这一次再不能让她恢复平静,实在是太痛了!
貂貂小九光着身子,并不觉得害羞,脸侧向龙之兴的一面,只是一味的流泪。手和脚根本不能动,却偏偏有感觉,感觉龙之兴在她的身上又是咬又是啃又是揉搓,每一下都痛的要命!
她知道龙在天来了,知道他要来救她了,泪流得更急更凶,就象所有的孩子一样,被恶人打了,一见到亲人,就会更加软弱与娇气,
龙在天看着大哥古竟不波的俊逸面孔,看貂貂小九不久之前还在自己怀里娇憨承欢的玉体上多了许多淤痕,看到貂貂小九不敢棉队他,而坚持转向大哥的头,看到这令他肝肠寸断的一幕。。。。。。
他傻了,彻底地,绝望的,不能置信的。。。。。。
为什么? 他完美的生活会走到这一步?
为什么?他为了大哥退让的还不够多么?
为什么?现在就连他唯一爱的女人,大哥都不放过?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龙在天狂乱地叫喊着,抱着自己的头,用眼睛斜睨着床上两个如初生班纯净美丽的身体,生平第一次,他对着大哥咆哮着自己的不满:“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你所喜欢的跟本不管我是不是也喜欢,就这么硬生生在我手中夺了去?大哥,你怎么能忍心!”
龙之兴不回答,表情不动如山。
龙在天发出一阵恐怖的狂笑:“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允许我过你幸福?我们儿时一起学道,只因为一位师兄多夸了我二句,你就在半夜 了把他的马儿活活割喉而死!好,我让你,我不许了,我改学别的。反省正不当天师我一样可以成为一个有的男子汉!后来,张大了,我们同朝为官,可是皇帝与皇太子与公主却偏偏喜欢我,你整整一年没有对我笑过一次,好,我让你,我不娶公主,不当驸马,不要官职,我娶别人,反正我只想和一个心爱的女人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