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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八个字码得好有成就感,超爽!)
一辆红色的QQ车蛇行于巢湖环城路上,陈伊正在试新车,2006年的股市也太牛了,轻轻松松就赚了辆车。
不过,这车好像不太听话,叫它向东它偏向西。(难道是阿凡提大人的小毛驴转世?)喂,那边是巢湖,你想洗个澡?陈伊汗下来了。
“你会不会开车啊?”陪行的帅哥试车员惊惶失措地看着身边这位艳丽无双的大美人。
“今天在下小雪,路有点滑。”陈伊强辩。不过,手好象有点握不住方向盘了,车子,车子……
陈伊眼珠子都直了,她看着对面的那座建筑物离自己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啊……”除了尖叫,她忘记了一切,比如驾驶员安全操作规程之类的。
其实情况并没有她想得那么危险,只是她东拐西扭的车术让一边的帅哥试车员有点心惊,真不知道她怎么混到驾驶证的,他提高声音,试图让对方恢复理智:“你叫什么,踩刹车!”
当然,世界是个聪明人各有各的聪明,但笨蛋总是大同小异的,陈伊一脚踩下的不是刹车,是油门!
所以这一次,是真的有危险了。
新车性能太好了,瞬间加速成功,飞一般向着死亡冲过去。
帅哥试车员试图抢她的方向盘,可是已太晚了。
那一垛墙在陈伊的眼中不断的放大,放大,放大……
在冲撞的那一时刻到来前,她,就很丢脸的,吓死了!
………………………………………………
我在哪里?
只觉得灵魂象是从半空中坠落,一直掉,一直掉,一直掉……
没有空间的尽头,也没有时间的尽头,比黑暗还要黑暗,比孤独还要孤独!
耳边是无边无际大伯念的咒语:“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缴。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突然我的身体一震象落地一样,身体?我的身体?
我睁开眼,就看到一垛墙向自己飞快地跑了过来,咦?这是什么地方。
来不急考虑了,我左手弹出一道符纸,燃了,比着念一句:“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止!”情况危急,这可是我学道以来念得最快得一次口诀。
果然,运动暂时停止了!有惊无险,我满意的笑了笑,嗯,我的道术好象真得提高了呢。
我发现旁边有个穿着很奇怪的男人已经叫破了喉咙,我们都停下来,我仍闭着眼不停的叫。其叫声之惨,实在比大伯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啊……陈伊,你怎么开车的!”他对着我大叫。
陈伊,这个穿着奇怪衣服的男人喊我陈伊!
我,穿越了……
大伯的法术成功了,呃,我,穿越了……
天啊,天啊,天啊……
我发现了一个万分恐怖的秘密,我穿越时空时不知出了什么事,居然,居然没有带来肉体,直接是灵魂的穿越,我这是不是等于借尸还魂吗?我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穿着奇怪的男人,那个男人也同样瞪大眼睛看着惊心动魄的我。
无语……
“陈伊,你到底是怎么混到驾驶证的?”那个男人气势汹汹的对我叫嚣,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对我这样说话,他知道我是谁吗?
不过我可没时间和他说这种废话,因为法术冻结的时间有限,时间一到,我们还会以刚才那种速度冲向那一面看起来就万分结实的墙壁。
“怎么退回去?”我安抚性的对他微笑。
“唉,我给你重新上一次驾驶课吧!省得你危害世人!”那个男人大声叫,显然脾气不怎么好。
“这里是刹车,你要踩这里才会停下来,这里是油门,你踩这里会开起来。这个手刹……”他啰里啰唆的,一个东西翻来覆去说上好几次。我又不是老太太,记性那么差?
法术冻结的时间到了,我死死踩住刹车,拉住手刹,可还是向前冲,那个男人又尖叫了:“不要踩油门!”
又一次停了下来,我们离那个墙更近了一点,其实我们坐得这个东西几乎都贴着墙了,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刹那!
“你下车,我来开,我还要命呢!”那个奇怪的男人象是爆发了一样,眼中全是火。他长着一对凤眼,看起来还蛮有个性的。
“你在生气?”我问他,尽量放松表情,温柔微笑。
男人狂叫:“我生气,我生气,你还问我这个,你没有眼睛看吗?果然是个胸大无脑女人!”
喂,好好说话骂人做什么?我有点生气,沉下脸来。
“怪不得今天试车时,根本没人愿意上来陪你,就我这个笨蛋上了你的贼车!”
我突然发现,我在说的听的都是一种完全不同的语言,原来大伯让我听懂此地语言的方法就是让我上了一个新死之人的身体。占有了她脑中的一部分还未完全消失的记忆。
男人继续卖力的骂着:“OOXX。。XXOO”
我不知他是何人,为何有我大伯的血统,说起话来滔滔不绝犹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返。我赶紧地打断他,免得我头疼死。
哼,你这么不讲理,那我就不客气了:“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闭!”
我闲着眼,不敢看,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中级的法术,后果怎么样,心里也没数。这种法术,能让别人成功的闭嘴。
“XXOO。。OOXX。。”男人仍在用力的骂,唉,看起来,我失败了。
抱歉,我才学会你们的语言,骂那么快,我听不懂。
“啊……我怎么了!我怎么了!”男人发出惨叫,唉,他遇到我之后喉咙都要叫哑了,暗中可怜他一下。
一种奇怪的跳跃声,通、通、桶……
我偷偷睁开一眯眯眼睛,天啊,我看到什么了?!
我的旁边正坐着一头有着一对凤眼,白里透红的……小肥猪!长着凤眼的猪猪!?
一头小得能让我的双手合抱得圆溜溜的小肥猪!一根细得象扎辫子的绳子的尾巴。它在跳跳跳……好可爱啊!
怎么会这样。我还不回变身法术啊?!连大伯都不会!
我吓得合不拢嘴。回瞪着这头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不知怎么会想到一头猪,也许是你,长得太象猪猪了吧!
猪猪哼了几声,看着我,口中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居然继续会叫:“妖女!妖女!”
太可怕了,变成猪它还会叫,我也吓得直叫:“猪妖,猪妖。”
猪猪倒地四肢抽痉,像是想晕又晕不过去,停了一下,它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真流出泪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个就有点可怕了,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想让你闭嘴,但不知怎么搞得,居然把你变身了?!你以为我想啊。这算是法术伤害,如果不尽快修复好你收到的损害,我是要倒霉的。
“我不骂你了,你把我变回去吧?”猪猪央求我。
我担心地看着他,轻轻摇头。
“为什么?”它又一次尖叫了。
“我虽然也晋升为天师,但我现在的法术经过这一次穿越,受伤很重,时灵时不灵的?你确定要我再用一次吗?”我现在都不敢再用一次了,如果这一次把他变昆虫了怎么办?变不见了,怎么办?我的罪会愈来愈大,法术反噬,真是会死人的!
猪猪呆住了,它居然在这个时候还不忘骂人:“你这个三流天师!”
啊,这头猪!真叫人生气!但理曲的是我,所以我还算好声好气地为他提供办法:“我现在不敢乱替你用法术了,我先把你送回家,等我想到把你变回去的办法,就立刻回来找你。”
“现在过年了,猪肉涨价好几倍,如果你一直不来怎么办?如果家里人把我杀了怎么办?你想过没有?”猪猪大叫,不过因为他的外形太可爱了,一点吓人的气势都没有。
“那怎么办哟?”我苦着脸,无可奈何地说。
“我要跟着你,一直到你把我变回来为止!”猪挺着胸信誓旦旦。
“唉!”我可没有它那么有信心。我的法术我自己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猪猪问。
“我,”我一时失语,我应该对它说我的名字吗,把自己真正的名字交给别人,对于法师来说是很危险的,那是一种名咒,可以说也等于将自己一半的生命交给别人了。再说这只猪还和我有点不对付。不能说给他听:“我,刚才一吓,现在突然不记得了。”
“不会吧!这世上美女还真是容易失忆!”猪猪怪叫。
我就跟它继续装:“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猪猪翻了我一眼:“有人会问道于猪吗?”
不管,继续给他装糊涂:“你也不是生来为猪的。”
“怎么办,打开你的钱包找身份证啊!”猪猪的嘴好毒:“人头猪脑。”
我本来还想问钱包在哪的,哼!死猪猪!
“在那里!”猪指着前面的一块板,我用手又拍又打,硬是没打开。
“你不会按那个按钮啊,我怀疑是你变猪了。”猪猪又骂!
哼,我按了一下那个小按钮,啪的一声,一块板跳起来打开了,里面有一个红色的小包包。我慢慢伸过手去,摸索着拿起来。
打开,一堆不知什么材质的小片片。抽出来,看到一张上有小小的照片,一个很美的女孩子,头发都挽到耳后,看到了二个字——陈伊,大概是名字,当然还有杂七杂八一堆别的东西。
另一张上面还是那个女孩子,还是那个名字,不用怀疑了,我上的这个女子就是陈伊,从今天起,我就叫陈伊了。
那只猪跳着看,还哼哼:“陈伊,名字还真难听!”
不会啊,比我原来的名字好听多了,不过我是不会把那个名字随便告诉别人的,特别是对这头猪说。
“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奇地问。
猪猪很神气地对我说:“我叫龙之兴。”
我弯弯嘴角道:“这名字也不好听。”
“还不开车回去,再想办法,你呆在这儿一百年也不顶事。”猪猪真是好讨厌,居然对我这么嚣张。
我心里的那点罪恶感如夏日的冰霜,正在迅速消融中。
“我不记得家在哪儿?”我老实地说,口气也不是太好。
不过那只猪显然不会察言观色,还是继续哼哼:“你是不想把我带回家吧,那你想怎么办?”
“我不想怎么办?”我笑了,声音又一次柔和下来:“可是如果你再这么和我说话,我就会想怎么办了?把你变成小虫子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那时候你就不会这么多废话了。”
猪吓了一跳,用短短的前腿捂嘴,可惜身体太胖了,捂不到,不过样子真得十分可爱,大概女孩子都会喜欢这类可爱型的宠物吧,我的气也消了一半。
“你要很听话很听话哦!”我更加温柔地对猪猪说。
猪猪又开始要哭不哭的点头,这个时代的男人可真是弱,不是叫就是哭,没用!
我对猪猪说:“我现在对你说实话,我不是这个尘世中的人,你相信么?”
猪猪乖乖点头,真可爱呦。
我高兴地说:“我还以为要你相信是一件很难的事,原来这么容易。”
猪猪苦笑,你见过猪猪苦笑吗,真是很可爱,不骗你的。它哼:“我都这样了,当然相信你了。”
哦,我点点头,突然对未来有了很大的信心!
我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我穿越到这个世上来是为了……对了,我为什么要被大伯打到这里来??我有点迷茫,我怎么会突然被大伯踢到这儿来的,我来是要做什么啊?我还想回去呢。不过,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回去,就觉得家里,一定还有一个人在等我。想到他,就觉得心里一酸。
我怎么才能再穿回去,反正一定要回去的,因为……我的肉体还在那里啊!
还有,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是,可是,我除了我的任务之外,别的事都模糊了。我只记得我的名字,还有我有一个大伯,……然后,就……到这来了。
中间好象少了好多东西,但,我就是不记得了。
我是在什么鬼地方长大的,我的生命里居然只有大伯一个人存在。
消停没一会儿,猪猪对我说:“陈伊,你买点东西给我吃,我饿了。”
“那个,我没有银子。”虽然以前我出门都会带着付账的人,自己很少买东西,但买东西要银子这点常识还有。
猪猪痛苦地低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