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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独占我不曾想过,这样等待的日子,并不好过。
爱他,为他欢心些并不难,人是很容易受感染的。
躺在地上,沉重地喘着气,原来,爱的时候,会投入。过后,就是如此的空虚。他并没有挡着我不许出去,也没有再挡着九哥不许来看我。他一步步的退让,我却总是不知足,在这里,没有人能跟我谈得上,是我性格太冷谈太孤傲了。把这里想成了一个华丽的牢笼,困在了这里。
青家的事,明明知道,就算不以才用之,也会想着往上升,还会来找我的,我避不过。宫里的事,再怎么躲,还是有人上门。
如此的烦恼,号对我,真的好,我知道。
是我的不对啊,我跟他说什么啊,自己不开心就好了。还把实话说出来呢,他还真是说走就走。
静悄悄的,清香的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吹得白纱飘飘。
门轻轻地开了,听到小声地脚步,转过脸去看。
他抱着一个小娃娃,轻放在地上,指着我说:“乖乖,来,爬过去,她有糖糖给你吃。”
好可爱的小孩啊,是漂亮的娃娃,又白又嫩的脸颊,二只眼珠子骨碌碌地四处转着,呀呀地笑着,小手欲抓住我的衣摆。
我抬抬手,冲他笑着:“过来啊,过来啊。”
还真朝我爬过来,我又退远些,让他满地爬。
抬头看灏,他蹲在地上轻笑,眼中有些叹息和包容。
手往桌子上面的玉盘里抓了二个枫糖,扔给他一个:“对不起啊,其实,唉,我真不是冲你那样说话的。”
拿一颗糖引诱着可爱的小皇子爬,大概七八个月吧,一边爬,一边呼呼地笑着,留下他的战迹,一地的口水。眼睛看着我中的糖,越发口水流得多。
“看得出,你不开心,蔷蔷,告诉我,怎么做?”他淡声地说着,很是认真地看我。
我走到他身边,小皇子又朝我爬过来。
坐着靠在他的肩上:“我的孤傲,是怕别人伤到我,其实有时候,是会自己伤自己。”
“青家的人来过,说些什么了。”
“没说什么,还不是那样,没事,我只是在想,我今天是昭仪,但今日安知明日事。”没把话里的话意说全,他应听得明白。
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你对朕,真的没有信心。”
倒不如说,我对自己,从来没有过信心吧。
小皇子爬过来,抓着我的长发,用力地拉着要站起来。
灏抓住一端,不让他拉痛我,柔声地哄:“乖乖别抓啊,快给他糖吃,不然非拉痛你。”
把糖塞到他流口水的嘴里,他甜甜地笑了。很乖,就站在他的臂弯里吃着糖,着我们,白嫩的手,还时不时地欢快拍打一下。
“开爱吗?”他轻声地问。
我点点头:“真可爱。”可以让人全部烦恼都没有。
“那就让他在蔷薇宫里,让你开心一些。”他将孩子抱到我身边。
“那可不好,我没有带过孩子,怎么会带呢,而且,孩子要跟娘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是不是啊。”伸出手朝他笑着。
他拉了我的手,竟然就拿去吃,啊啊的应着。
“让奶娘带着就好了,你无聊的时候,就逗逗孩子,蔷蔷,你不喜欢出去,你不喜欢后宫的是非,朕知道。孩子可以让你放心,可以让你开心。等你有了孩子,你带起来,不就更上手,也有些事可以打发心情。”
谢谢他,这样为我想。孩子是可以让人放松心情,让人开心。但是哪能要人家的孩子陪着我呢,他不是招事非给我吗?
“淳的生母只能带他到一岁。”他捡起我的绣帕,将皇子一脸的口水擦去。
这样真不好,我打小就没有感受到什么是父母的爱,头靠在他的手臂上:“多可爱的淳啊,白白嫩嫩的,他母妃一定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心上了,你抱来,要是不抱回去,她会多失望啊。别让他和我一样啊。淳,来,叫我青蔷,蔷蔷。”
他还真想张口叫的样子,灏轻敲我的头:“只有朕才可以叫你蔷蔷,谁也不许叫。”将长发绾在我的耳后:“朕就怕你说那句话,把你关起来。其实,想什么也给你,奈何,总是怕让你觉得,用这些来困住你。”
“对不起。”我轻声地说着:“我该学着信任你的,淳还是得抱回去,你就开个恩,反正孩子都给你生了,也不容易啊,人家说生孩子是一脚踏半边棺材啊。”后宫的女人,生个孩子可是万般的不容易啊。位置高的,一般是让人陷害着,总是生不出来,要不也是活不长。位置不高的,生了也得离开,不得皇上的宠爱,连个孩子也不在身边,才是一个心酸啊。
他轻笑:“说的都是朕的错了,这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不过朕还是可以有活动下的条件,升到昭仪,倒可以自己带孩子。”
我开心一笑,脸靠在膝上看着他:“灏你还是很好的,淳啊,快点亲亲你的父皇。”
“一脸口水,才不要他亲,朕想你快给朕生个女儿啊,一定是个漂亮的女儿啊。”他乐陶陶地想着:“和淳这么大,就会满地爬,屋子里,得铺上白软的毛,免得她小脚撞痛了,还会哭着叫笑着跳。朕的女儿啊,可不要跟你一样,朕要她开开心心的。”
他总是喜欢给我描绘关于以后,那么的甜美。
听着他这样轻声地说着,真舒服。
我打断他的美梦:“要是女儿长大了,有个男的,很霸道,很无赖,就像某人一样,强势地非得把她弄到手不可,你怎么办?”
他横眉竖目:“谁敢这样对我的女儿,杀了。不过要是某人真有心,万般对她好,嫁了。”
我轻眨着眼,看着他浅笑。
【第五十章:九哥被罚】
和淳玩了一会,他就累了,二人手忙脚乱地侍候这个小家伙吃东西,吃饱喝足,就躺在地上伸展着四肢甜甜地睡了。
就一会儿功夫,也够我们累的,也躺在一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闭上眼睛,全身地放松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风吹着,静静地入睡。
身上有些重,我以为是灏又捉弄我,懒懒地说:“我不起来,我还想睡。”
一只小手抓向我的胸,我睁开眼,淳那家伙竟然扑上来,咿咿啊啊地要吃奶。惊得我大声叫:“灏。”
他大笑,将淳抱走:“看来又饿了,乖乖,别乱来。”
孩子让他抱走,哇哇地哭着要我。他一直哄着,抱着去桌上让他抓糖吃。
他真是很细心,对孩子都很好,我想,如果我有了孩子,他一定更加的宠爱的。
但是他对皇后的薄情,温柔的时候,可以笑得那般的轻柔,灏,你对我的耐心,有多少,你对我的界限,有多少。
我无情地拒绝了青家的要求,我知道,青家人做事的。大夫人临走之前在外面跟之桃说:“杨宏书还有几封信,还有袁修纯给的聘礼清单,既然进宫了,放青家,也不好。你家小姐现在长进了,她的事,我们也不敢管了。”
之桃没敢跟我说,扬高的声音,我怎能听不见。
孩子让宫女喂饱之后,乖得坐在地上,看着我直笑,流着口水又爬:“娘,娘。”嘿嘿地爬过来,要我抱。
和孩子相处,让自己什么都放低,很舒服的感觉。怪不得他会抱个皇子来这里逗玩一天,着实是很让我开心地什么也不想,哄着孩子开心。
吃晚膳的时候,喝着鲜鱼汤,他手总是来抢,不给他吃,他就哭。
我轻柔地喂着他喝汤,灏说:“这小子倒是好,你对他,比对朕还好。”
“你父皇是个醋桶子,淳,松手,别抓着筷子。乖,笑了。之桃,看来我还挺有孩子缘的。”没想到有一天,孩子会朝我笑。
以前看到孩子,我总是避难一样地走得远远的,就怕哭得我头大。
青羽就是,我的弟弟,唉,一个霸道的小子。
吃饱了,一个劲地啊啊叫着,拉我的发。
灏叫奶娘将淳抱走,让我安心地吃饭。
用过膳,天已经微暗了。
淳开始哭着要找娘,原来孩子,都怕黑,一黑就怕见不到娘。灏叫我和他一起把孩子送回去。
“慢慢试着去接触,未必所有的,就是虚伪的。”
“好。”晚上出去走走,看不到那么多的人,难得他现在那么的有空。
抱着他走,他倒是很高兴,口水留个不停,还窜来窜去的,让我抱不住。他接手抱着,宠溺地拍着小屁股:“调皮,淳吃饱了,转一转,回去睡了。”
淳的娘,是个修仪,我和灏进去的时候,看到有饭菜,却没有动。想来是吃不下,怕着皇子抱出去就不会再抱回来让她养了吧。
是个漂亮的女子,眉宇之间,尽是温柔之色。
灏抱着淳进去的时候,她双眼间都亮了,低下头,飞快地抹去眼中的湿意。
对灏行了个礼,看到我,也行礼。
“皇上日理万机,淳很会闹,可麻烦皇上了。”她轻柔地说,更多的视线,放在皇子身上。
灏看一眼饭菜,道:“怎不用膳,带着淳,可也是极累。”
“臣妾没事,臣妾身子骨挺好的。”她较弱地说,微哽的声音,不知是感觉,还是高兴。
他轻笑,将活泼的淳举得高高的:“小乖乖,再过些时候就会叫父皇了。这孩子看着极是聪明,修仪功不可没,以后就好好带着皇子,有什么需要,让人到内务处说一声,孩子喜欢吃鱼汤,以后让宫里给他多做些。”
“是皇上。”
他打量了这里一下,又道:“淳再大些,这里就不够他玩了,搬到杨柳阁去照顾皇子,朕也好能近些看到皇子。”
搬迁,代表着就是往上升的意思,他又说了些照顾皇子的话,喜得那修仪二眼都是高兴的泪,连连道谢。
这样是不是也是好,皇上的爱,可以不想,有个孩子就永远是自己的,就满足了。
淳还舍不得我们走,小手抓着,啊啊地叫着。
我也不舍,回头看着修仪抱着淳站在灯火之下,那种温馨的感觉,让我的心里很柔软。
“不舍了吧。”他嘲笑我,轻轻地揉揉我的发。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着让我产生一些母爱之心,自己生一个就好。”
他有些得意地笑:“不是后宫的人,都难相处吧。”
“她对你,只是你是天子而已,没有爱意。”看淡了吧,真好。孩子是她的唯一,也能让她将全部心思放在孩子身上。
走廊之上,红灯笼一盏盏的,照得有些迷蒙。
他低头沉思着,总是只得叹气。他也看出了吧,那修仪眼中对他只有崇敬和畏惧。
清甜的歌声响起,很美妙的声音,我停下来听着。
他听了一会,就拢着我的肩,淡声说:“走吧,回蔷薇宫。”
“青美人的声音,从来都是这么的好听。”宫中,多有跳舞,唱歌,弹琴,只要能吸引皇上的,都会有人学。
“朕从未听过你唱。”
“不会。”
“跳舞。”
“凌波微步。”
“舞剑。”
挑挑眉:“学过一些,五行之术如何?”我可以让他进不得蔷薇宫。
他大笑:“这些岂能算得上讨好朕的招数,宫里可不得有这些阴阳八卦,五行之术的东西,可莫要用,朕想你跳些舞啊,唱些歌啊,竟说些没有听过的,还让朕望尘莫及的,青蔷,你脑子里,怎么就这么不同呢?”
似哀怨,似诉说,又有些无奈,带着娇宠之气。
过几天,就是宫中侍卫首领的选拔了,不仅要文武全才,而且还要信得过的,之桃告诉我,如贵妃的亲弟弟就参加。不知他会不会偏心呢?抬起头看他。
他脸上柔和一片:“朕跟你下二盘,你和司棋的棋术,孰高孰低。”
“你那棋品,我下不过你。”总是不行就重来的。而且次次输,次次还是那么不甘心,想要赢到底。
想了想说:“司棋可是京城有名的,谁的棋下得过她啊。”
“朕觉得,你可以。我不知还能在你的身上,挖掘出多少的惊叹啊,真有些不敢去挖,越挖越觉得朕在这些方面,越是不懂的多,局时,你心里想些什么,朕就想不透了。”
“还有些衰老的感觉了。”
合住他的手,感觉微微的薄茧,想来,他并不是养尊处优的。
他的行程,我约莫知道。上朝之后,他会处理一些奏折,还要看些东西,中午小睡,还会在固定的时间里,去骑马,去强身健体。
尤其是开春,和大月朝的关系很是紧张,几乎打起来了。
不过因为大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