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奉旨把妹
第一卷 风风火火闯九州
001,路见不平一声吼,水浒之宋化郑屠
“大官人,大官人,快醒醒。”
郑飞只觉得似乎有人在不停的摇晃自己,许多声音也在耳边响着。
头好痛!郑飞费劲的睁开眼睛。
视线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自己似乎是躺在一个什么硬邦邦的地方。
眼前是一个个从没见过的面孔,都在看着或叫着自己。
他们竟然都光着膀子,只穿着粗布的长裤,腰间也只是用根布条子拴起来当腰带。
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奔放?
郑飞只觉得浑身无力,好虚脱。
“我不是应该在参加毕业生招聘会吗?”
“对了我就是应该在参加招聘会!那是毕业前所举办的最后一场招聘会!我现在应该在招聘会上找工作啊,怎么会躺在这里?”
郑飞努力的回想,总觉得哪里出现了点什么状况。
“可是,似乎还发生过什么”
突然!郑飞只觉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些什么东西!
“没错!我想起来了!我是去参加了招聘会!可依旧没找到工作!接下来我坐公交回学校碰见有小偷在偷一个女孩的东西,然后我出言制止再接下来”
郑飞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接下来那那小偷恼羞成怒!没想到车上竟然有他的五六个同伙!我与他们搏斗车上明明还有整整一车的人,却没人帮我!我就被!他们都跑了就连那个女孩也趁乱下了车然后我就晕倒了。”
莫非我被送到了医院?不知道父母有没有得到消息,唉!又害他们担心了。
郑飞想到这里努力张嘴问道,“这是哪里医院吗?”
此话刚一说完,不但眼前众人一愣,连郑飞自己也愣住了。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自己的声音何时变得如此粗重?
郑飞正疑惑着。
眼前一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说道,“大官人您莫不是头痛把脑子痛坏了?这里是您的肉铺啊。”
郑飞又是一愣,“肉铺?我什么时候有过肉铺?”
郑飞努力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个竹椅之上,猛然一惊,低头往胸口一看。
咦?伤口呢?我不是中了一刀吗?好的这么快?
哇胸毛!我怎么长了这么大一团胸毛!好性感!
郑飞已经有点懵了。
再抬头看看外面。
此刻好像正是大中午头,阳光刺目,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哇,天好蓝,自己有多久没见过空气这么透彻的天气了?
远处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小时墩桥,桥上刻有三个鲜红的大字――――状元桥!
“莫非这不是医院?我已经死了来到了地府?地府也有阳光吗?”郑飞只觉得脑子有点发昏。
不对!情况很不对!似乎哪里非常的不对!
郑飞努力压下心中的惊讶,冲着刚刚对自己说话的那个年轻人连续问了三个问题。
“此地是何地?”
“大官人,此地是渭州呀。”
“此时是何年何月?”
“大官人,此时是政和三年九月二十,您老上午还刚骂今年是流年不利,买卖难做。”
“我我是谁?”
“大官人您老是郑大官人,镇关西!啊!大官人您怎么又晕过去了?!”
+++++++++++++++++++++++++++++++++++++++++++++++++++++++++++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头好痛比刚才更痛!
郑飞虽然依旧闭着眼睛,但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
刚刚就在他再一次晕过去之后,郑飞的脑子就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硬盘。
无数乱七八糟的记忆碎片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又不容郑飞反对的存储进了郑飞的脑中,就在郑飞只觉得脑子快要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撑爆了的时候。
便又只觉如抽丝一般整个脑子一片清爽这些东西居然瞬间完全与郑飞本身的记忆融合在了一起!
也几乎是在那一瞬之间!通过这些新增加的记忆片段。
郑飞终于明白了自己新的身份…我擦!我居然变成了“镇关西”!
没听说过?那好吧。
“郑屠”这个名字总有些耳熟吧?
还没想起来?
真不知道诸位看官怎么搞的。
就算没看过《水浒传》的原作也总该记得小学语文课本中的那篇《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吧?
没错,我现在就是那个镇关西!
郑飞现在是彻底晕菜了。
没想到自己见义勇为意外又寒心而死后居然穿越到了水浒的世界里!
只是变成谁不行啊。
非得附身到那个被鲁提辖三拳打死的那个郑屠身上!
老天。
这就是你给我见义勇为的奖励吗?
郑飞真是欲哭无泪!
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那郑屠的本名居然叫郑临风,怪不得施耐庵大爷只愿意称呼其为“郑屠”而没有说出本名。
玉树临风郑临风我擦!一个杀猪的起这么好的名字有个屁用。
不过现在已经容不得郑飞再继续抱怨。
刚刚那个店小二说现在是什么时候来着?
政和三年九月二十?
不好!
从小是个水浒迷,不知看过多少遍《水浒传》的原著,尤其是去年还在大学刚刚选修过“《水浒传》的光辉岁月”选修课的郑飞禁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那郑屠仗势欺人欺负逃难在此的金老汉父女,被嫉恶如仇的鲁提辖撞见,然后。
你妹的!今天不就是那郑屠要被鲁提辖三拳打死的那一天吗!
郑飞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住那个伙计,刚刚通过郑屠的记忆,这伙计应该叫张安。
郑飞急道,“张安,金老汉和金翠兰父女此刻正在哪里?”
张安被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面色有些奇怪的道,“翠兰她,她不是和她爹一直在卖唱挣钱好凑齐大官人您的典身钱吗?”
郑飞急道,“我知道,我是问你他们现在住在哪里!”
张安见郑飞有些着急,赶紧道“他们父女住在东门里鲁家客店。”
郑飞道,“快!快带我去!”
说罢,不容张安有所反应,郑飞噌的一声就从竹椅上站起来,一把拉了张安就往外走。
张安满脸的狐疑,急忙说道,“大官人走反了,东在另一边。”
“日!来到古代居然转向了。”
郑飞的心在怦怦的乱跳,我得赶紧去找到这对父女,搞定了他们,鲁提辖就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了吧!
002,鲁家店外寻鲁达,拳下偷生且结交
(求收藏,求红票)
跟着张安已经走了十几分钟。
居然还没到那个该死的鲁家客店。郑飞一边走一边在心中大骂。
该死的老天,你把老子搞来穿越到郑屠的身上已经够倒霉了,就不能挑个好时候吗?非得选这个即将被鲁达暴揍的日子?
玩我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做好人好事这么伤不起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躲过这一劫?
如今只能先去找一找引发鲁达事件的导火索…翠兰,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挽救危机!郑飞脸上阴晴不定的想着。
张安看了也不敢跟郑飞说话,只能在心里狐疑掌柜的怎么晕过去醒过来就变得如此古怪。
郑飞正思索着,就听张安说道,“大官人,前面就是鲁家客店了。”
郑飞抬头一看,前方就是一座比较很简单的民间小院,虽不破烂也好不到哪去,想那翠兰父女也住不起太好的地方。
再往门口一看,郑飞的心猛地咯噔一跳!
只见一名彪形大汉正坐在门口一张板凳之上,此大汗头带头巾,上穿一绿色的战袍,腰系一条乌黑的皮革敷腰,脚上一双褐黄色的大靴。
再看面孔,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高少说也得有一米九。
此刻这大汉正一脚擦在板凳上,斜靠着门,微微眯着眼,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将鲁家客店的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完了!”郑飞心中一黯,根据水浒上所说,此刻应该正是鲁达来到鲁家客店一巴掌打跑店小二,放走翠兰父女后,又挡在客店门口防止店小二去给郑屠通风报信的时候了。
“难道我今天注定要被鲁达三拳打死吗?”郑飞欲哭无泪,“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躲过这一劫!那要怎么办才好呢?
跑?不行!按照鲁达的性格,注定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自己初来宋朝什么都不懂,就算不被他抓到又能跑到哪去?
抵抗?跟鲁达抵抗?那跟被他三拳打死有什么区别?”
郑飞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突然计上心来。
自己从小就熟读《水浒传》,对水浒的情节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并且对水浒上每个人物也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尤其是那几个主要人物,鲁提辖林冲武松。
那自己对他们的了解岂不就是一大优势?
眼前的鲁达,虽然脾气暴躁,内心却是极为的细腻敏感,你在他面前切记不可有半点的虚伪,他对人的善恶好坏似乎有一种天生的辨识能力。
这人银子买不到,小恩小惠也没用。
你对他真,他便对你也真。你对他假,哪怕一点点的虚伪,就别再想能得到他的半点真情。
当初三山聚义商量攻打青州,鲁达便曾说过,别人都说宋江好,我没见过,我不全信。
比起别人一听宋江的大名就跪倒,鲁达就多了很多冷静。
郑飞决定搏一搏,赌一赌鲁达是否真如水浒上所描写的那样!
而且如今既然那金家父女已经走了,没有了证人,那岂不是可以?!
郑飞想定,对张安说道,“你回去吧。”
张安道了一声是,看看坐在门口的鲁达,又看了看郑飞,转头就往回走去。
郑飞转过身来,长舒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举步便朝鲁家客店走去。
听到郑飞的脚步,那鲁达睁开眼看向郑飞。
这一眼望来,郑飞只觉得鲁达的眼睛似是猛虎一般,骤然直视之下就像是被拿枪指着,心中顿时又是一颤。
接着又见一抹怒色闪过鲁达的双眼,鲁达冷冷一哼站起身来道,“郑屠,你来此作甚?”
看着眼前这小山一般的壮汉,郑飞咽了口吐沫,赶忙抱拳施礼道,“提辖大人原来您在这里,小的来此送点东西。”
鲁达眉头一挑,“送东西?给谁?”
郑飞装作犹豫道,“这个”
鲁达怒道,“说!”
郑飞这才叹了口气说道,“提辖大人有所不知,小的前段时间路遇一对来此逃难的东京父女,见他们可怜,便帮他们葬了刚刚亡故的母亲,那女子为报答小人甘愿为妾,小的见他们父女无依无靠,便应了下来,同时许给三千贯典身钱。谁料家中贱内霸道,给小的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小的无奈,只得先来个虚钱实契,暂时稳住家中那只母大虫。只是委屈了那对父女。这段时间小的终于劝住贱内,今日特来此接那父女回家同时补上典身钱。”
郑飞一口气说罢,又冲鲁达施了一礼,微微弯着腰抬头看向鲁达。
就见鲁达的一脸怒色先是一顿,接着就露出满腹狐疑的表情。
鲁达想了想,眯着眼看了看郑飞道,“此话可当真?”
郑飞谦恭一笑,“提辖大人,小的骗谁也不敢骗您哪。再说小的来此只是寻那父女,无故骗您有何意义?”
鲁达不再说话,只是一双虎目死死盯着郑飞的双眼。
郑飞先是心下一阵慌乱,立刻在心中呐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反正就没怎么着他们,再有错也是郑屠的做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想罢,郑飞一直腰板,依旧谦恭的看着鲁达,心不虚则气不乱,目光之中一片坦诚。
一阵无言的沉默,静的都能听到细针落地的声音,而周围过路之人似乎都感觉到了此地诡异的气氛,一个个屏住呼吸小心而快步的通过。
终于。
“嗯”鲁达点了点头,“洒家见你也不像撒谎的模样,权且信你一信,只是你来晚了,金老汉和他女儿已经走了。”
郑飞心中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看样子鲁达已经相信了自己,心下顿时一宽。
你还真别说,这人到了极为放松的状态,主意接着又起。
郑飞突然哎呀一声,“呀!昨日真不该与王进大哥多喝几杯,又耽误了此事!”
果然就见鲁达面色一惊,咦了一声,急道,“谁?昨日你与谁喝酒?”
郑飞心中一乐,知道自己又赌对了!接着道,“王进啊,怎么提辖大人与他相熟?”
鲁达急道,“哪个王进?可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郑飞连连点头,“原来提辖大人真与我王大哥相熟。”
鲁达又道,“他现在何处?”
郑飞道,“昨日一别不知又去往何处了。”
鲁达狐疑的看了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