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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唉!坑爹啊,这简直是坑爹啊!
李固欲哭无泪!
郑飞五人都是一脸坏笑的将李固围了起来,众庄客连声都不敢吭一声。
李固的脸色唰的就变得惨白一片,突然反应过来,赶忙像前日那般拼命的磕头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好汉饶命啊”
正在此时,突然听到边上有人重重的冷哼一声!
李固只觉这个声音怎如此的耳熟?赶忙转头一看就是大喜道。
“表哥,救我!”
177,少年郎临阵不惧,玉麒麟终现真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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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冷哼突然响起,却把那李固喜得如同见了救星,一声“表哥”叫得那叫一个亲热。
郑飞也是转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这一眼望去不打紧,便是鲁智深与王进二人也是面露惊色。
众人都是在心底暗叹一声。
真是好一对人物!
你道为何?
就见在离众人六七丈远处的路上,不知何时来了两名骑马之人,正一前一后策马而立。
先看前面那人,年约三十岁左右,身穿一身青色大袍,胯间虎头腰拷,虽在马上却掩饰不了八九尺的雄壮体魄。再看脸上,在两道粗浓得像荆棘一般,倔强地朝两鬓高挑着的眉毛之下,一双丹凤眼炯炯有神锐利如鹰!配合着高挺的鼻梁,厚厚的嘴唇,不怒而自威!如果说有些人从天生的相貌里就能看得出如人中龙凤一般的话,那必是长得如此人一般才行!此刻正微微皱着眉看向这边,想来那一声冷哼就是发自此人!
再看后面那人,乃是一个二十五六的年轻小伙子,却是个难得一见的俊美青年,唇若涂朱,睛如点漆,面似堆琼。仪表天然磊落。猛然一看之下,竟有种与“小李广”花荣似曾相似的感觉,却又与花荣有着完全不相同的两种气质,如果说花荣是静如温温公子,动如白龙冲天的白马王子,那他就是桀骜不驯,风流不羁,英俊潇洒仗剑江湖的如鹰侠客。此刻正饶有兴趣的看着郑飞几人,看向李固的眼中还带着一点点的偷笑。
郑飞心底一声轻叹,已然猜到这两人是谁了,这两人若是分别单独出现,自己也不会想太多,但如此引人夺目的两人同时出现在大名府,除了那主仆二人,天下又能有谁?
不用说,这二人定是那“玉麒麟”卢俊义与“浪子”燕青了!
郑飞的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此行大名府的真正目标,居然会在如此一个场合之下出现,而且还是在痛殴了人家二三十名庄客与大管家的情况下。刚刚卢俊义那一声冷哼就极有可能是朝着自己发的,自己等人虽是出于自卫,但毕竟折损了人家卢大官人在大名府的威望,如果卢俊义再有护短的心思,只怕这次结交之行不但不成,还会变成结仇之旅!
不过这倒也是个难得的机会,正好可以借此事看一看他卢俊义是否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般光明磊落。
他若不分青红皂白,执意怪罪郑飞几人,那这样的“玉麒麟”便不交也罢!日后郑飞再设计断了他与梁山泊的缘分也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
郑飞正思索间,那边卢俊义与燕青已一起翻身下马,朝着郑飞几人走来。
李固趁着郑飞几人不备,便是连滚带爬的朝着卢俊义跑去,到了近前便如条哈巴狗一般拱手道,“大官人您可来了,您要再不来我就要被这些暴徒给打死了!”
而那群庄客则马上站起身来,七瘸八拐的来到卢俊义面前,都是一脸羞愧的朝着卢俊义抱拳道,“大官人!”
卢俊义眯着眼扫视了一圈众人的狼狈样,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极大的不快,冷冷一哼道,“这是怎么回事?李固!”
李固道,“表”
卢俊义却是把眼微微一瞪。
李固赶忙改口,一指郑飞几人道,“大官人,我昨日无故被那几人当众欺辱,庄上的兄弟们气不过便帮着我来报仇,谁料,大官人可要替我们做主呀!”
李固一边说,一边偷偷给这些庄客使了一个眼色,顿时便有人反应过来,带头叫道,“是啊大官人,他们哪里是欺负李管家,分明就是不把大官人您放在眼里!”
卢俊义的脸色便是一沉!
李固看在眼中心中就是一喜,眼珠一转又计上心来,便转身朝着郑飞叫道,“知道这是谁吗?这就是被你们骂得一文不值的我们大官人,人称‘玉麒麟’的卢俊义卢大官人!”
郑飞冷哼一声,已经猜到了这李固打得是何主意,他先是故意激怒卢俊义,又让自己等人知晓卢俊义的身份,前面的诬陷自然便说得通了!目的就是想让卢俊义大怒之下便对自己等人出手,这人真是可恶!
郑飞立刻看向卢俊义,暗道且看他如何反应。
只见卢俊义没有说话,只是把眼看向郑飞几人,先是着重看了看鲁智深与王进二人,面色闪过一丝惊奇,最后便将目光锁定在了郑飞的身上。
郑飞与卢俊义的目光一碰,便只觉似被一道精光扫中,心头不禁一跳,但也仅此而已了,随即神色如常的迎上卢俊义的目光,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若放在曾经,郑飞断然不会如此神色如常,但经历了这么许多,如今更是身为岐山大头领,手底下几百喽啰兵还不说,光是战神级武将就有好几位,郑飞不知不觉间自身已经有了一种独特的“老大”气质,与当初那个初来大宋化身郑屠的郑飞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所以此刻再面对这卢俊义,即便这卢俊义是难得一见的人中龙凤,却也不会再有丝毫的自惭形秽之感!
而卢俊义见了郑飞心中却也是暗暗一惊,像他这等人物,对那些具有独特气场的人极为敏感,刚刚他虽惊讶于鲁智深和王进二人的威猛之态,但还是敏锐的发觉郑飞才是这些人的头儿,但也并没有多想什么,只因像这种江湖豪客他见得也是极多,就算是再有名的江湖大侠,只要自己一表明身份便会拜倒口称哥哥。
谁料,这些人明明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却是各个面色如常,根本没有半点的反应,尤其是他们的头儿,居然敢和自己对视而毫无惧色,真是令卢俊义不由升起几分的好奇。
卢俊义终于开口了,冷冷的对郑飞说道,“诸位真是好俊的功夫。”
郑飞一笑,“不敢当,在‘玉麒麟’卢大官人面前,我等可不敢逞强。”
卢俊义也是一笑,“你认得我?”
郑飞笑道,“刚刚这位李管家说得这么大声,我不想知道都不行了。”
李固面色一变,赶忙上前急道,“大官人别听他胡说,他早就知道,他还说”
“闭嘴!”卢俊义不耐烦的皱眉道,“你当真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吗?”
李固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卢俊义又看了看那些庄客,众人都是赶忙低下头去不敢言语,卢俊义冷哼一声,“知道我刚刚为何不快吗?”
没有人敢回应。
卢俊义道,“不明是非!还帮着别人骗我!真是枉我收留尔等!你们就此自行散去吧,不用再回去了!”
众人听了面色大变赶忙都朝着卢俊义跪了下去。
郑飞却是眼中一亮!
178,少年郎临阵不惧,玉麒麟终现真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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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庄客一看卢俊义就知他是动了真怒,各个心中都是后悔不已,跪在那里连连磕头。
但卢俊义就是不为所动,把脸沉得如一块寒冰。
众庄客赶忙又看向李固,只见他也面色惨白的跪在地上,分明就是早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众庄客心下一阵发颤,难道今日定要被逐出卢家了吗?
正在此时不知有谁突然喊道,“小乙哥,帮我们说说话吧。”
众庄客这才反应过来,马上看向卢俊义身边的燕青。
这燕青自小便跟着卢俊义,明为主仆,实比父子还亲,若算起来,卢俊义对他的信任只怕要比李固还要深!
众人立刻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望向燕青,期盼燕青能帮着说两句好话。
燕青看着众人的可怜样,心中不由也是一软,想了想便上前对卢俊义低声道,“主人,念这些人是初犯,且先饶他们这一次吧,再者一次逐出这么多人,若是传扬出去,知道的是主人赏罚分明,不知道的说不定还会败坏主人的名声!”
卢俊义听了面色微微一动,又看了一眼众庄客。
众人一看有戏,赶忙磕头连声称罪。
卢俊义终于冷冷道,“知道我为何如此恼怒吗?”
众庄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刚刚最先向燕青求救的那人老老实实的回道,“是大官人恼怒于小人们骗您。”
卢俊义冷哼一声,“我卢俊义生平最恨别人骗我,这次看在燕青的面上暂且饶过尔等,日后再犯莫怪我无情!三个月之内无酒无肉,月供减半,愿意的就继续留在我庄上,不愿意的悉听尊便!”
众人赶忙连声称谢,哪有不愿意的道理,如今这世道,以众人的本事能有人愿意收留已是极大的幸运,谁又舍得丢掉这来之不易的“铁饭碗”?
卢俊义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说道,“都起来吧。”
众庄客便是站起身来,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除了感激的看向燕青之外,便是一脸鄙夷的撇了撇依旧跪在那里把他们害成这般田地的李固!
卢俊义把眼一看李固,脸色又是一沉,“李固,我寻思你是自家兄弟,这才让你做了管家,可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但我看在舅母的面上一直对你有所容忍。谁料这次我才外出一个月,卢家内外便被你搞的怨声载道!我卢俊义在大名府好不容易积攒下的好名声怎容你败坏!我看这管家,你先不用干了!”
李固浑身一颤,想向卢俊义讨饶,却是一看卢俊义的怒容便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求救的看向燕青,却见燕青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向一边根本不理他。
李固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垂下头去。
卢俊义想了想又对燕青道,“燕青,过会别忘了去布店老孙那里,让他多操点心,从今日起兼任管家。”
燕青点点头,“是,主人。”
卢俊义又冷冷看了一眼李固,“起来吧,回去面壁思过,舅母那里我自会去说。”说罢便转过身来。
李固则哭丧着脸爬起身来,却是看着卢俊义和燕青的背影,目光之中闪过无比怨恨之色!
这一幕卢俊义和燕青没看到,却是极为清楚的落在了对面郑飞的眼中。
郑飞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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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某管教手下无方,冲撞了诸位,还请原谅则个。”卢俊义对着郑飞等人抱拳道。
郑飞一笑,抱拳道,“江湖人都传河北‘玉麒麟’卢俊义为人谨慎,慷慨仗义,光明磊落,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既然都是误会,解开便无妨了。”
说罢,郑飞又朝燕青一抱拳笑道,“这位可是人称‘浪子’的燕青燕小乙?”
燕青一愣,抱拳道,“这位哥哥也认得我?”
郑飞点点头笑道,“常听人说河北‘玉麒麟’身旁有一‘浪子’燕青,不但功夫高强,相扑之术了得,有一手百步穿杨的绝技,还会吹箫唱曲,更是长得一表人才,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燕青虽是卢俊义的家奴,却也是水浒上极为重要的人物之一,自然也是郑飞最向往的好汉之一,如今终于见到了本尊,郑飞若不是担心引起卢俊义的误会,直恨不得将所有赞赏之词全部用在燕青身上。
但饶是郑飞已经“克制”了许多,却依旧把燕青说得面目一红,赶忙抱拳道,“这位哥哥谬赞了,小弟诚不敢当。”
说罢,燕青与卢俊义对视一眼,主仆二人都有些奇怪眼前这汉子是谁,虽是李固今日来此寻仇才得以相见,但却似是对自己二人非常熟悉的样子。
卢俊义道,“还未请教诸位尊姓大名,又是来自哪里。”
鲁智深几人立刻习惯性的看向郑飞,郑飞便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幕落在卢俊义眼中更是令他心中一动,他虽敏锐的觉察出了郑飞是“头儿”,却没想到鲁智深几人竟是对郑飞有着如此强烈的服从,居然连说句话都要先征询郑飞的意思。
只听鲁智深道,“洒家原本乃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麾下提辖官,只因杀得人多甘愿出家为僧,姓鲁,法号智深便是!”
卢俊义心中猛地一惊,上下打量一眼鲁智深抱拳道,“原来竟是‘花和尚’鲁智深!久仰久仰!”
那群庄客也有不少人立刻面露震惊之色,显然也是听过鲁智深的大名,脸上顿显后怕之色!
王进抱拳道,“我原本乃东京汴梁八十万进军棍棒教头,因得罪了上司,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