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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小岳飞,便见小岳飞自始至终都是神色如常之态,不但没有丝毫的惧色,更表现出一种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符的沉稳。郑飞不由更是心中一喜,看来是经过昨夜一场突如其来的厮杀,让小岳飞不知不觉之间成熟了许多!
也许是时候告诉他些什么了!
郑飞想定,便对鲁智深与王进笑道,“二位哥哥做得好!这黄白之物也拿的好!那狗贼死不足惜,而这些黄白之物也尽可以接济一番一路所遇到的穷苦百姓!”
鲁智深哈哈一笑,“洒家也是这么想的!”
郑飞点点头又对众人道,“趁着官府未察觉之前,咱们速速离开此地!”
庞万春看了一眼满院子的死尸问道,“哥哥,这些尸体该如何处理?”
郑飞道,“这些人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咱们也不忍他们在此暴尸荒野大家把这些人的尸体都抬进屋去,咱们一把火烧了这荒庙!”
众人点点头,正欲行动,郑飞却又对小岳飞说道,“岳飞,你扶我去边上走走。”
小岳飞一愣,立刻应了一声自庞万春手中扶过郑飞,二人一起往边上走去。
王进则与庞万春、鲁智深一起走向了那些死尸,那武大郎愣在原地犹豫了一下,突然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矮短的身材一动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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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害怕吗?”
“昨晚刚开始的时候有一点。”
“昨晚你有没有杀人?”
“有有一个,他要从背后偷袭庞大哥,我就”
“杀人的滋味很不受吧?”
“是!”
“那种滋味我知道当初在大漠的时候,为了救你二师父,也为了救我自己,我也杀了人,那是我第一次杀人,而且是一次就杀了三个人!这种夺去别人生命的感觉很不好受!但是,有时候我们不得不去做,就像昨晚一样,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还有你最亲近的人。直到后来,我经历了许多事,我才明白一个道理。杀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为何去杀。就像同样一把刀,有人用它去伤害别人满足自己,有人却可以用它来抵抗奸邪,保护自己最亲近的人。”
“我明白了,谢谢郑师父教诲。”
“对于我们几个为何可以如此如常的杀掉这么多人,你好奇吗?”
“嘿嘿有一点好奇。”
“呵呵,想不想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估计就算我现在再给你说什么我们是做买卖的,你小子也不信了吧。”
“想!但是我不在乎。”
“哦?”
“我只知道郑师父与大师父、二师父还有庞师兄都是真心对我好,不管你们是做什么的,我都不在乎”
“我们是强盗。”
“强强盗?”
“对,不过我们不是普通的强盗,来,我来给你讲讲我们待在那个地方,还有我的那些兄弟,以及我们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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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我还是骑马吧,你与嫂嫂待在车厢里。”郑飞一脸为难的对王进说道。
王进却把个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坚决的说道,“主老弟你受了这么多处刀伤怎能骑马,你便好好的躺在车厢里就是了!正好你嫂子可以在旁边照顾你!”
郑飞的脸色一红,“可是,我和嫂嫂”
王进继续道,“你怕什么,这是我娘子你嫂嫂,又不是外人,嫂嫂照顾受伤的小叔子有何不可?你若不肯,就是真不拿我当哥哥了。你莫多想,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顾忌!”
“郑郑兄弟,你便在车厢里吧,你是我夫君的生死兄弟,此番受伤又是因我而起,于情于理我都该照顾你的。”潘金莲站在王进身旁,她的脸色虽也有些微微的泛红,却是一脸正色的对郑飞说道。
郑飞眼见如此,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对庞万春说道,“万春,放火吧!”
庞万春点点头,“是!”说罢便拿着火把快步又钻进了荒庙之中。
不一会,荒庙的上中便升起了丝丝的黑烟。
郑飞待庞万春走出荒庙来到近前之后,又深深看了一眼荒庙,便在庞万春的搀扶下钻进了车厢。
潘金莲也随后在王进的搀扶下也进了车厢。
王进、庞万春、鲁智深与小岳飞这才翻身上了马。
武大郎依旧坐在马车之前,他微微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空了旁边,眼中又闪过一抹浓浓的哀伤,接着便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一扬手中的马鞭!
“啪!驾,走!”
四匹马,一辆马车再次缓缓朝着北方行去。
只留下一座正被熊熊大火所燃烧的荒庙,以及,在荒庙不远处两座新隆起的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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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缩坐在马车的一边低着头缝补着衣服。
郑飞则躺在车厢的另一边装睡着。
嗯?装睡?
是啊,不装睡还能咋地?
这可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时代!
一男一女独处在一个狭小的马车车厢里,这是什么概念?
从潘金莲脸上那一抹怎么也消不去的羞涩中就可以看出答案来!
即便郑飞来自现代本不在乎,即便王进也不在乎,更即便潘金莲也是真心想照顾郑飞以报恩。
可郑飞还是知道装睡,是自己目前最好的选择!
别无其他!
不过,如今能静静的躺在车厢里,耳边只有车轮以及马蹄的声音,郑飞的心的确有了一种难得的静谧之感。
这也的确是一个极为适合独自静静的“思考”的时候。
郑飞感受着身上刀伤所传来的丝丝痛疼,想着最近几日的经历,想着昨夜那惊心动魄的一切,他的拳头慢慢攥紧了,一个决定也暗暗下在了心头。
“待去找过柴进与武松,也该到了回岐山的时候了,再这么乱跑,万一哪一天把命丢了还玩个球?”
203,鲁智深威震柴府,两兄弟把泪重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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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和四年,八月十五。
沧州城外,五匹马,一辆马车在朝着沧州城所去的大路上缓缓行着。
这几人不是旁人,正是郑飞、鲁智深几人。
只见郑飞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浑身上下一身干净利索的衣服,不但穿得精神,他的气色也是极为的好,面色红润神清气爽,而且还比大半个月前稍稍的胖了些。
其实真是想不胖都不行呀。
当日众人离了那荒庙,一路行进到了德州,众人眼看郑飞身受重伤便决定不再继续前行,在德州谎称在路上遭了贼人受了伤害,就在德州租了个僻静的宅院住了下来,又请来当地的大夫为郑飞好生治伤调养。
王进娶了潘金莲的好处也顿时显现出来,没想到潘金莲不但人长得漂亮,更是做得一手好菜,每日里不停地换着花样给郑飞做大补的东西,郑飞不吃还不行,一说不吃王进几人就一个个长吁短叹的过来劝,郑飞无奈,眼看着自己这体型一天天开始走样,郑飞真是欲哭无泪。
终于,在第二十日,在郑飞无比期盼的目光注视下,那大夫总算给了一句,“恭喜阁下,您已经完全康复了。”
郑飞这才终于恢复了自由之身。
除此之外还有件事不得不提,便是郑飞吩咐鲁智深、王进、庞万春与小岳飞几人将那些取自那潘大户处的黄白之物尽数用各种法子散给了德州及周边的百姓,不但赢得了一方赞誉,更令武大郎、潘金莲与小岳飞都是钦服不已。
不过武大郎一看这德州极为太平,竟生出了要在此落户过日子的打算,不想再去沧州了。不过这怎么行?他要不去沧州的话郑飞这一身伤不就白挨了!郑飞临行之前又是一番连哄带骗,什么此地离清河太近,万一被人得知,只怕那黄霸天的手下余孽便要来此寻你的麻烦。又比如什么你临走之前可是给左邻右舍说得去沧州,万一武松回来再去沧州找你怎办?把个老实巴交的武大郎吓得一愣又一愣,只得继续蒙在鼓里被郑飞“拐”走。
接下来郑飞又狂练了几日拳脚,待恢复了几分“风采”之后,众人便重新踏上了去往沧州城的路。
众人接下来一路也再无任何意外发生,终于八月十五日中秋节这天来到了沧州城。
郑飞停下马,看着眼前这座大宋边境边上的城市,嘴角一笑对马车上的武大郎道,“大郎哥,咱们到了。”
武大郎憨厚的笑笑,“是啊是啊,到了这里,俺就能安心的开个炊饼坊好生过日子了,就待俺兄弟得到消息再来找俺就能一家团聚了!”
郑飞笑着点点头,一指沧州城道,“走,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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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沧州作为边境要塞,守备的确比内陆的城镇严密了许多,郑飞一行人在城门便被好生盘查了一番。
还好,有马植提前为郑飞办好的路引为证,郑飞又偷偷塞给守门的军士一点“好处”后就顺利的进了城。
沧州城内也是挺热闹,路上行人川流不息,路边店铺林立,叫卖声不绝于耳,郑飞笑着又对武大郎说道,“武大哥,你看此地如何?开你的炊饼坊比那清河县要好吧?”
武大郎喜得连连点头,“对对,还好听了郑兄弟的话来了这沧州城,要不俺在那三寸清河县待一辈子也不知道这天下还有这么热闹的地方呢。”
庞万春在旁插嘴笑道,“那是武大哥还没去过北京,也没去过东京,那里可比这沧州还要热闹,还要繁华!”
武大郎惊讶的连连咋舌,“比这沧州还要大?!”
郑飞一笑,“有机会定会带武大哥去看看。”
武大郎连连摆手,“不敢不敢,郑兄弟能把俺带离那苦海来此地,俺已经无比的感激了,别的俺可再不敢奢求了。”
郑飞不置可否的笑笑,又道,“小弟现在本该给武大哥立刻寻个地方让武大哥安顿下来,但小弟初来这沧州人生地不熟,也不知哪里好哪里不好,正巧小弟在这沧州知道一位仗义疏财的柴进柴大官人,小弟正想去拜访他,不如武大哥随我一起去,小弟再托那位柴进柴大官人为武大哥寻个好地方,也省得万一碰见奸诈小人被骗去钱财,如何?”
武大郎不好意思的笑道,“这还怎么好再麻烦郑兄弟”
郑飞笑着摇摇头,“武大哥切莫如此客气,正所谓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也不差这一点半点了。走吧!”
武大郎感激的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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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打听沧州城别的东西可能打听不到,但若问起沧州柴进柴大官人的府宅在哪里,那可是人人皆知!
郑飞只一打听便顺利的寻到了柴进的府宅外,但看一座极为气势的宅院显现在眼前,朱红大门上是一张大大的牌匾,上书“柴府”两个大字!
郑飞心底一叹,暗道这柴进果真不愧为皇亲国戚,这样的高规格的宅院自己也只在东京汴梁见过,就算比之那蔡京蔡府也差不几分。
武大郎则愣愣的看着这府院惊道,“这这就是郑兄弟所说的那位柴进柴大官人家?好好气派!”
郑飞一笑,往那门口一看,就见正有两名身穿家丁衣服的年轻人正守在门口,刚刚把一个一身华丽锦衣的人奉承笑着迎进门去。
郑飞几人一起翻身下马,郑飞将手中的缰绳交给小岳飞,便与鲁智深和王进一起朝着大门走去。
来到近前,郑飞朝着那两名家丁一抱拳,“二位有礼了,请问这里可是柴进柴大官人府上?”
那两名家丁其实早就看到了郑飞几人,见郑飞几人都是骑着马,已然知道郑飞几人都不是什么寻常人,其中一人便客气的回道,“正是我家大官人府上,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
郑飞客气的说道,“我等久仰柴进柴大官人盛名,今日特来拜访,还请小哥劳烦进去通报一声。”
却不料此话一说完,那人立刻有些为难的说道,“诸位来得真是不凑巧,今天是中秋节,我家大官人要与家人团聚,一概不见客的。”
鲁智深听了面色顿时一沉喝道,“你这人怎睁眼说瞎话?我们刚刚才看到有个人进了门去,你怎又说不见人?”
那家丁又道,“哦,那位是我们家大官人的朋友,自是可以进。”
郑飞想了想,暗道这大过节的,贸然前来拜访的确也不太好,不如改日再来,便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搅了。”
说罢,郑飞刚要与鲁智深和王进转身往回走,却见另一个家丁突然说道,“喂你们是江湖上的人物吗?”
郑飞一愣,随即笑道,“我等正是,怎么了?”
就见那家丁立刻低头对另一个家丁小声说道,“大官人吩咐过碰见必须进去通报,咱们”
郑飞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