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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万春看着也是禁不住连连点头,彭刚确实没有轻敌,全力以赴,但即便如此扈三娘亦不落下风,守中有攻,此女看来不禁机智,真功夫也确实不弱。
不过照这么打下去最后应该会对扈三娘越来越不利,因为彭刚曾在林冲手下干过,枪法多得林冲点拨,彭刚将泰山枪法与林家枪法融会贯通,已初步有了自己独创的彭家枪法的雏形,此枪法越打变化越多,加之彭刚是男人,天生就从力气以及耐力上要比扈三娘强,随着扈三娘体力的下降,落败应该是迟早的事。
但扈三娘已经证明了自己,便是败也是傲败,经此两战,独立师再无人敢轻视于她了!
果然,彭刚与扈三娘又交手五六十个回合后扈三娘的双刀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呼吸也逐渐沉重了起来,反观彭刚却是越战越勇,枪法变化层出不穷,扈三娘已露败像。
二人又战了十几个回合,突然,一把刀飞起插在了地上,原来扈三娘一个不留神竟被彭刚将右手的刀击飞了,扈三娘一惊,便要侧身去捡刀,彭刚哪会给她机会,几枪逼退扈三娘,扈三娘掉转马头就跑,彭刚紧接着就追了上去,他满脸得意,因为按照规定只要跑出比武圈便算输了,这场比试自己算是赢定了!
但他却没发现,扈三娘的嘴角却露出来一抹得意的笑意
彭刚刚追出十几步,扈三娘突然一转身紧接着一个东西便朝彭刚飞来,那是扈三娘仅剩的那把刀,彭刚长枪一抖便击飞了此刀,哈哈,扈三娘还想打个回马刀反败为胜?真是笑话,太小瞧我彭刚了,我可是一直在防着你这手!
可他却得意的太早了他直到击飞了那把刀后才发现刀的后面还有一物,那是一条绳索!
彭刚大惊,连忙用枪去挑绳索,可那绳索竟然绕着长枪一转再度冲向彭刚,说时迟那时快,绳索准确的落在了彭刚身上,彭刚只觉身子一顿,紧接着便不由自主的被绳索拽着腾空而起重重落在了地上。
扈三娘一下子勒住坐骑,一手持绳笑吟吟的看着被绳索捆缚着躺在地上的彭刚。
静满场一片寂静!
紧接着就是欢呼声四起。
扈三娘又赢了!那条绳索在她手中简直就像是活物一般,居然还会借力变向?!
天哪,简直太神奇了!这就是她用绳索擒住统帅的那个绝技吗?!
一团的八百多条汉子都乐得发了疯的嚎叫,二团则同情的看着已经看傻了眼的三团,得,今天丢人真是丢到家了,不但没了面子还要被罚二十里越野跑。
庞万春瞪大眼睛看着扈三娘,禁不住连连惊叹,如果说上一场扈三娘胜谢老六靠的是反应与勇气,那这一场便是她实力与智慧的体现!
那一刀的脱手真的是被彭刚击飞的吗?不,那分明就是扈三娘故意脱手再假装落败,又用飞掷的一刀吸引彭刚的注意,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最后那一下绳索套人的绝技做掩护!
精彩!简直比上一场还要精彩!
扈三娘翻身下马来到彭刚身前为他解开绳索,“彭团长,得罪了!”
彭刚羞得满脸通红,“彭刚甘拜下风。”
扈三娘一笑,“我不过耍了个计,若真一招一式较量,我已撑不过三十招了。”
彭刚也是响当当的汉子,败了就是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赶忙又抱拳道,“非也,两军交战哪有傻乎乎的只比蛮力的,彭刚败得心服口服,有幸见识扈团长绝技,也败得不冤!”其实真没什么,她这一招连统帅都被她擒获过,自己能跟统帅一个待遇说出去也不丢人。
彭刚又转身朝庞万春抱拳道,“师长,彭刚服了,甘愿受罚。”
谢老六也赶忙抱拳道,“老六也甘愿领罚。”庞万春哈哈大笑一声,“以后还敢不敢嘲笑女人了?”
谢老六与彭刚都把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地。
庞万春点点头,看向全场正色道,“你们都记住,我们是一支骄傲的部队,拥有着无上的荣誉,但我们绝对不能做一支骄傲自大甚至是狂妄的部队,一支总觉得自己老子天下无敌的部队离失败也就不远了!”
“是!”独立师八千将士齐声高喝。
庞万春大手一挥,“早训结束,全体吃饭去,二团三团再跑二十里越野跑,跑不完不准吃饭!”
扈三娘骑着马昂首而行,身后是抬头挺胸的八百多条汉子,她的脸上绽放着笑容,写满了自信与期待。
谁都没有注意到,在远处,一双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扈三娘的身影出神,目光之中是赞许,是欣慰,也有深深的思念以及伤感。
“四更,走吧,该回去了!”
随着他一声令下,两骑调转马头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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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扈三娘便早早起身了,并开始在两个丫鬟的帮助下精心的梳妆打扮起来。
因为今天就是郑飞按照惯例检阅独立师的日子!
她要将最美丽的自己展现出来,呈现给自己的心上人去看,女为悦己者容。
一个多月的等待,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久别重逢,你也在期待这一刻吧?
幸福写满了她的脸上
474,郑飞的烦恼(7)
所谓的检阅其实很简单,就是郑飞现场检阅一下独立师的早训,或许还会在早训后再讲上几句话,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今天的检阅也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在半个时辰的早训中,郑飞只是站在观训台上观看,时不时与庞万春说上几句话,最后甚至连对独立师的讲话也省略了。
但统帅的到来还是如往常般鼓舞了独立师,作为统帅的亲卫军,独立师八千多人都是拿出了最佳状态认认真真的进行早训,以对得起这份荣誉。
而在八千人之中,扈三娘更像是万点绿中一抹红那般耀眼,合体的铠甲衬托着她优美动人的曲线,大红色的披风,脸上虽是略施粉黛却也是经过精心的点缀,令原本绝世的容颜更添上了令人窒息的美丽。
但错愕却写满了她的面容,无数次想象中的开场白没有出现,期待中的含情相视也没有出现,甚至连一句简单的问候和关心也没有,他唯一一次看向自己的时候就是自己带着部队经过观训台下时,他似乎只是朝着自己轻轻点了点头,目光似水如常平平淡淡,看着自己与看着任何一名独立师将士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
扈三娘惊呆了,这就是自己日思夜想所等来的结果?
不,不是这样的!
难道对,当着这么多人他又怎么跟自己亲近?他毕竟是统帅,他要注意影响对,一定是这样!
扈三娘心下终于稍安,只是一种令她心颤的担忧却怎么也无法从心中驱散,令她的心情似是笼上了一层乌云
郑飞似乎很忙,早训没结束就急匆匆的走了,扈三娘愣愣的看着郑飞在众人簇拥下远去的背影,如行尸走肉般完成了接下来的训练,途中还失误了几次。
接下来又是几日漫长的等待,扈三娘整个人就像是失了神一般茶饭不思,焦虑不安,每天总会不自觉的看着房门发呆。
在终于又熬过一个七天后,终于又到了统帅来检阅早训的日子。
才短短七日扈三娘整个人就很明显的瘦了一圈,但她依旧用心的再次梳妆打扮一番然后早早来到了操练场,只是今天的操练注定又要注定是一场无比的失望。
郑飞依旧如上次那般仅仅用平常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唯一不同的是郑飞这一次讲话了,但内容也无非是鼓励大家继续刻苦训练,随时做好应战的准备!
扈三娘呆呆的看着远处郑飞的身影,面色苍白
她是个聪慧的女子,事到如今她不可能看不出来,难道那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难道自始至终自己都生活在梦中?难道?
郑飞的演讲简短而直接,很快,震天动地的欢呼声惊醒了扈三娘,她回过神来一看,原来郑飞已经讲完了,他正在将士们的欢呼声中骑马穿越训练场,而他行进的路线恰巧就在扈三娘的身前!
扈三娘重新燃起了一丝的希望,她痴痴的看着他,攥着缰绳的手因为太过紧张和用力甚至在微微颤抖着,一眼,她只需要一眼,只需要郑飞经过她身前时能转头看她一眼,只需要这一眼扈三娘就能再找寻到一丝的希望。
但郑飞却再一次让她失望了,扈三娘几如失魂落魄般回到了住处
梦醒而破碎!
那一夜,扈三娘的房间传出了隐隐的哭泣声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无论是扈三娘的两个贴身小丫鬟还是张鲁德等她的部下都觉察出扈三娘变了,变得那么的冷若冰霜,无论对谁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只是不停的练武,训练,每天第一个到底训练场,又是最后一个才走。
短短时间独立师就送给了扈三娘一个新的外号,“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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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府后院。
李洛灵撇着嘴一脸的无奈,“姐姐,还真让你给说中了,郑郎他唉!”
李清照摇头一叹,“郑郎他是太心疼我们姐妹了,为了不让咱们伤心,宁可自己伤心,而且还连累了那位扈姑娘我的心里也很不安。”
李洛灵道,“姐姐,那位扈小姐好可怜啊,咱们帮帮她吧?”
李清照戏谑的看着李洛灵,“小妹这是心软了?我怎么记得前几天还有个人整天喊着什么小狐狸精啥的?”
李洛灵俏脸一红,“这这不是我可怜她嘛,唉,这相思的滋味,咱们姐妹又不是没尝过,但扈小姐却是郑郎就在眼前却远如在天边,这种滋味只怕比咱们更难受,最起码咱们还明白郑郎心中一直有咱们。”
李清照点点头,“是呀,可是怎么才能帮她呢?难不成咱们还能当面去跟郑郎说,夫君呀,我们知道你喜欢扈小姐,你这是何苦呢?快点把”
刚说到这里李清照心中突然一动,“有了,我有主意了。”
李洛灵急忙问道,“什么办法?”
李清照神秘一笑,对李洛灵压低声音说道,“郑郎不是以为咱们一直不知道吗?咱们就”
李洛灵眼中一亮,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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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请进。”一名笑容满面的军士推开一扇门对扈三娘说道。
扈三娘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进去,她的手上还提着郓州城有名的甜酥行做的上好的两盒点心。
这是离独立师驻地不远的一处民房,不久前,结束了训练的扈三娘刚刚回到住处就见到了这个军士,此人对扈三娘说他是韩立的手下,说韩军医听说扈三娘回来了,担心扈三娘的腿伤没好利索留下病根,想为扈三娘再确诊一下,只是韩军医前几天不慎受了伤不便亲自来,特意命他来请扈三娘去他家,他在家中等候扈三娘。
扈三娘虽觉得自己的腿伤肯定已经痊愈了,但眼看韩立如此负责,自己都受了伤还惦记着自己的伤,再说自己的伤能好的这么快也有仗韩立每隔几天辛苦往返郓州与独龙山给自己诊治,现在他受伤了自己也应该去探望一下,这便跟着这名军士来到了这里。
扈三娘刚刚进屋,就只听身后一声响,她回头一看,门竟被关上了,扈三娘心中一惊,上前一拉门。
嗯?!门居然从外面被锁上了?!
一股不祥的感觉瞬间闪过扈三娘心头!
她将两盒点心往旁边桌上一放,立刻自怀中拔出了贴身的匕首,然后警惕的慢慢往里屋走去,她立刻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正站在里屋对着自己笑。
是他,是那个叫韩立的军医!
只是他哪里有半分受伤的样子,满面红光一看就是活的很滋润。
韩立一笑对着扈三娘抱拳一礼,“扈团长好久不见,欢迎扈团长光临寒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扈三娘将匕首往下微微一沉,冷冷道,“韩立,你什么意思?!”
韩立道,“扈团长莫紧张,不是在下想见将军,是有人想见您。”
说罢,韩立一侧身对扈三娘做了个请的姿势,“扈团长请随在下来。”他接着就转身往里走去。
扈三娘心中一动,不知怎地竟是一阵微微的激动,自己在郓州城举目无亲,又有谁会用这种方式见自己?难道是他?!
扈三娘迟疑片刻便跟了上去。
待跟着韩立穿过了两个房间,韩立又推开了一扇门,“扈团长请进。”见扈三娘满脸戒备,韩立一笑自己先走了进去,全身毫无防备的等着扈三娘。
扈三娘心中快速一算,如此近的距离,便是这韩立耍花样自己也有把握将他一击击杀!
想毕,扈三娘终于还是进了屋。
直到进了屋扈三娘才发现屋里屏风侧竟站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