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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回道,“梁山我必夺之,但却不是现在,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不待朱武回话,郑飞看着朱武正色继续道,“朱兄,我最相信的人就是你,所以我才敢把岐山交到你的手上,但我现在必须下山去做一些更重要的事。我只问你,你值得我信任吗?”
郑飞看着朱武,目光之中尽是诚恳。
朱武浑身一震,虽依旧满心疑惑,但终于一声低叹朝着郑飞抱拳道,“朱武明白了,请主人放心,岐山在,朱武在。岐山陷,朱武亡!”
郑飞终于放下心来,突然又道,“除了这件事外,你还要特别注意一件事,并且这件事只可以记在你的心里,绝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朱武一愣,突然发觉郑飞的眼神变了,变得充满了杀意,直看得朱武心头猛地一颤!赶紧道,“主人请讲!”
只听郑飞冷冷的说道。
“日后你若是听到甚至见到一个人,你要特别的注意他!提防他!这是个很有野心的人,必要的话,你可以不顾后果、毫不犹豫的直接杀死他!”
朱武一惊,“谁?”
郑飞一字一句沉声道,“方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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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聚义堂。
众头领经过一整天的操练都已是一脸的疲惫,但还是纷纷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目不转睛的看着郑飞,生怕漏过郑飞的任何一点的指示。
因为除了对郑飞发自肺腑的尊敬和敬畏,还因为郑飞每一次召开聚义堂议事都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终于,郑飞看了看众人道,“这么着急的把诸位兄弟找来,是因为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我要和三头领下山去办一些事,并且要去很久。从明日起,岐山大小事务交由二头领和军师负责。”
众人闻言顿时一惊!万没想到会突然听到这个消息!
邓元觉立刻起身叫道,“兄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带着王老弟却不带我,不行,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王寅也急道,“小弟也要一起去!”
庞万春更是急道,“这几个月我与主人形影不离,我非跟着不可!”
厉天闰等人也是随声附和。
郑飞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叹道,“我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此事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诸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能走,诸位却不能走,否则咱们岐山不就散了吗?”
邓元觉却大脑袋一晃嚷道,“不行!和尚我在山上可快憋死了,你去就要带着和尚我,否则,你也不准去。”邓元觉无赖的说道。
郑飞苦笑一声,“哥哥若去,只留军师一人,我只怕”
邓元觉一看有戏,连忙道,“兄弟是怕朱老弟不能服众?哼!待和尚和郑老弟走了,我看哪个敢不听朱老弟的话!”说罢虎目一瞪扫视了一眼堂内众人!
众人面色皆是微微一变,低头不敢言语。
郑飞见状心中便是一喜,邓元觉功夫高强,郑飞又何尝不想带着他出去闯荡,但朱武毕竟还没有立威,郑飞真怕自己一走朱武便会控制不住众人,留下邓元觉也是为了帮一帮朱武。如今邓元觉表了态支持朱武,想那王寅等人日后断不敢再为难朱武。
郑飞对着邓元觉一笑,“哥哥既然如此愿去小弟也是求之不得!”
邓元觉哈哈一笑,终于满足的坐回了座椅。
郑飞又看了看庞万春,犹豫了一下道,“万春,我不是不想带你,只是”
却听朱武接口道,“大头领,就让七头领跟着你去吧!”
郑飞看向朱武,便见朱武自信的朝着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郑飞心中一动,知道朱武已有把握独自掌管岐山而不再需要庞万春的相助,便点点头道,“好吧,万春也跟我去吧。”
庞万春顿时一喜,感激的朝着朱武抱拳一笑。
郑飞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堂下众人正色道,“临走之前,我有几件事要宣布。诸位兄弟听好了!”
众人齐齐看向郑飞。
“一,日后山寨一切大小事务皆由军师朱武全权负责,朱武之令亦为我与二头领之令,若有违者,严惩不怠!”
“二,诸位兄弟要以岐山为本,广纳天下好汉和穷苦百姓来投,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遵守咱们岐山的寨规,只要不是臭名远扬的奸邪之辈便都可纳之!”
“三,军纪绝不可松,有敢违者便要处罚。如今咱们岐山上无论是粮草还是军饷都无比的充裕,诸位兄弟只管勤加操练,不可再下山扰民!”
“四,无论何时,也无论入伙的是,更无论有了多少人,严加操练之事绝不可有丝毫的放下和懈怠!”
郑飞看了一眼众人,“诸位兄弟都听明白了吗?”
朱武率先起身道,“请大头领放心!”
众人也跟着起身道,“请大头领放心!”
郑飞满意的点点头,起身朝着众人抱拳道,“如此便好,岐山就有劳诸位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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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岐山之下,四名骑着马的大汉正一起向北走着。
仔细一看,这几人竟是一个十分奇怪的组合。
行在最中间的是一名身穿行者服,头戴戒箍的行者,腰间挎着一把戒刀。
在他的左边是一个头戴斗笠的大汉,武器却是一把寒铁禅杖。
右边则是两名劲装汉子,一人身背一条铁棍,一脸的冷酷,脸上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
另一人是个身挎一把大弓,模样俊朗英气的年轻人。
只听那头戴斗笠的大汉哈哈笑道,“和尚我总算”
却还未等他说完,那行者已笑道,“哥哥,你怎又忘了?”
“哦对!”大汉猛地反应过来,却是摘下斗笠依旧用习惯性的动作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道,“我现在可不是和尚了,唉!”语气中竟是满满的失落,就像是当不成和尚是一件多么伤心的事情一样。
另外三人见状都是微微一笑。
只听那背着弓的年轻人说道,“这世间之事真是好巧,智深哥哥犯了命案出家为僧,元觉哥哥同样犯了命案却还了俗,两位哥哥还都是主人的生死之交!若不是知道元觉哥哥从未去过渭州,我还以为两位哥哥是亲兄弟呢。”
“哦?”邓元觉奇道,“智深?此人是谁?”
郑飞一笑便将鲁智深的事娓娓道来,直听得邓元觉两眼冒光的大笑道,“世间竟也有如此与和尚我一般豪爽的汉子,日后有缘定要见他一见!”
郑飞点点头道,“哥哥放心,小弟早有此意!此去东京见过一人后我便带哥哥去五台山找智深哥哥。”
说罢,郑飞回过头来,嘴角突然出现了一丝奇怪的微笑。
124,酸枣门寻鲁智深,五岳庙救林娘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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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和四年,三月二十八日,早,东京汴梁城门外。
郑飞四人经过十日的跋涉终于来到了汴梁,看着眼前这座大城,郑飞心中一阵感慨,两个月前,在东京汴梁所经历一切在心中一闪而过。
上元诗词会,蔡京父子,宋家兄妹,燕云会,马植。
当然还有李清照姐妹。
一想起她们,郑飞心中不禁一叹,意外一别失之交臂,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能见到她们。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郑飞此行来东京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豹子头林冲!
郑飞之所以这一路紧赶慢赶非要赶在今日来到汴梁,是因为今日是林冲带着他家娘子去岳庙烧香还愿的日子,也是林冲要与此前早已来到东京大相国寺,此刻正在酸枣门看守菜园子的鲁智深相遇相识的日子,同时也是林冲娘子被高衙内初次调戏的日子!
这一天对鲁智深而言是个值得开心的日子,因为他从此多了一个相交一生的好朋友。
但这一天对林冲而言,却是个悲剧的开始!
从这一天开始,高衙内两次调戏林冲娘子未遂,但林冲却忍了,难道他是个懦夫?
当然不是!
他这么做不只是因为那是顶头上司家的公子,更因为林冲深爱着他家娘子,他知道自己若是得罪了高俅便是死路一条,为了能与他家娘子平平安安的厮守一生,所以他要忍。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高,林冲已经在忍了,可悲剧还是找上了他。
高俅设计陷害他,搞得他丢官发配,他忍!
发配之路历经折磨,野猪林更是差点丧命,他还是忍!
因为有一个信念一直在支撑着他,“天可怜见,如若将来有命挣扎回来,也好同娘子团聚!”,这就是林冲的信念,虽然这个愿望非常的渺茫,仅仅如同黑暗中一抹微光,却也足够支撑着林冲一直忍下去!
直到这个可怜到极点的梦想在那一晚的风雪山神庙中被曾经的好友陆谦亲手戳破,悲愤到了极点的林冲才彻底爆发了!
从此,这世间少了一个八十万禁军教头,而多了一个逼上梁山的豹子头!
其后惊闻娘子为了他而自尽,悲痛欲绝呛呛泪!
郑飞每每想起这些都会对林冲这个悲剧的英雄产生无比的同情。
原本上次路过汴梁的时候郑飞就想先去拜访一下林冲,提前拉拉关系,谁料却发生了那么多意外。
如今此程专门为他而来。
郑飞的嘴角不禁露出来一丝微笑。
林冲啊林冲,我来了,你的悲剧也该结束了!
郑飞想定,问向了身边的王进,“王哥,你知道酸枣门在哪里吗?”
王进道,“酸枣门?不知主人是问的旧酸枣门还是问的新酸枣门?”
郑飞一愣,“还有两个酸枣门?”
王进接着回道,“汴梁城除皇城外又分内外城,内城为前周所修,周长约40里,外城为太祖所修,环卫内城。内城北面有三门,居中为景龙门,俗称旧酸枣门。外城北面有四门,自东而西第三座为通天门,俗称新酸枣门。”
郑飞点点头,这才明白过来,想了想便问道,“那紧靠岳庙的是哪个酸枣门?”
王进伸手一指前面道,“那便应是旧酸枣门,往前直走便可到,主人要去烧香吗?”
郑飞一笑,不置可否的说道,“走,去岳庙!”
(注:岳庙,非后世祀奉岳飞之庙,乃是五岳大帝之庙,简称五岳庙,故也被简称为岳庙。在两宋因为皇家的尊崇而特别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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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几人达到岳庙,便见五岳庙前人潮涌动,无数善男信女或走或停,街道两边更是店铺林立,小商小贩拼着命的叫卖着各家之物,直把个挺宽的大街竟也挤得容不下一丝的缝隙。更令郑飞意外的是,岳庙周边竟如此之大!几条街都是满满的人!
郑飞一看,这头便不禁大了起来!原本来此计划等待经典桥段“高衙内调戏林娘子”的发生,再来个见义勇为打跑高衙内给林冲当见面礼,谁料来此才发现居然有这么多人!
这人山人海的,地面又大,要去哪里寻找林冲和他娘子呢?
郑飞心中一动又有了主意,水浒上林冲送他娘子来岳庙烧香,自己闲的无聊出去瞎溜达,偶过鲁智深的菜园子这才结识了鲁智深,现在既然无从寻找林冲,不如先去鲁智深的菜园子那里来个“守株待兔”。
郑飞想定,但一问王进,他却不知这岳庙周围哪里有什么菜园子,此时恰巧有个和尚路过,郑飞赶忙下马拦住他施礼道,“这位师兄请留步。”
那和尚三十多岁,待看清拦住自己的是个不认识的“行者”后便也回礼道,“阿弥陀佛,师兄有何事?”
郑飞道,“敢问师兄在哪里静修?”
和尚自豪的回道,“大相国寺。”
郑飞心中一喜接着问道,“请问师兄,在这酸枣门附近可有什么大相国寺的菜园子?”
和尚上下打量一眼郑飞,心中不禁有些奇怪,暗道这行者怎么一开口就问什么菜园子,但还是回道,“这个确有一处,往北走百步出了酸枣门再往右一拐便是。”
郑飞赶忙道,“多谢师兄,祝师兄早证正果!”
说罢便立刻翻身上马和王进等人一起朝着北面而去。
只留下那和尚回过头来看着郑飞几人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行者真是奇怪,那菜园里只有一个老和尚,他去那里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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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过拥挤的人群,又穿过酸枣门,终于来到了那和尚所指的那片菜园子前。
郑飞看向菜园子,却见菜园子中杂草丛生,好一副破败景象,不禁一笑,心中暗道鲁智深怎如此之懒,明明已经掌管菜园子许久了也不知道修整一番。
再往里一看,便见菜园深处有一棵杨柳,杨柳边还有一间木屋,想来鲁智深此刻应该就在那木屋附近与几名小泼皮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