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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色授魂与.重生之媚授魂与 作者:九月轻歌(晋江vip2014.03.08正文完结)-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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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清楚井家与虞家的交情,却更清楚虞绍衡与唐鸿笑永无可能成为同党——她活了半生,看人看得是性情,而钟离烨还年轻,又身在皇位,便会生出看似有道理实则没必要的顾忌。她懒得解释这些,只是坚持。
    钟离烨权衡之后,还是服从母命,亲自赐婚。
    怎么也没想到,康王早已看中了井之然。
    太后抚额叹息:“这等事你怎么不早与哀家说?去年秋日,哀家商量着你娶妻,说了几个人你都不肯答应,怎么到冬日就有了意中人?”
    康王比太后更无奈,“母后,这等事岂是能预料的?”
    “是这么回事,可眼下又能怎样?赐婚旨意已经下令,难不成哀家与你皇兄还要为了你食言?”
    “……”康王可怜巴巴地看着太后,像是一只委屈至极的兔子,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
    太后又气又笑,“少给哀家摆出这般没出息的样子,日后给你找个你井家孩子更貌美的,这总成了吧?”
    “不成。”康王小声嘀咕,“我就要井之然,我非她不娶……”
    太后头疼不已,叹息道:“哀家真是把你惯坏了!”
    “我非井之然不娶,我就要她……”
    “住口!”太后斥道,“像个什么样子!”
    “……”康王吸了吸鼻子,真要哭给太后看的样子。
    太后看着容颜俊朗、身形颀长却是一举一动都孩子气十足的康王,又气又笑,“听说井家那孩子就很是孩子气,若再与你凑成双,日后不知要闹出多少笑话。眼下这情形就再好不过,给你找个懂事的才是正理。”
    “母后想让孩儿终生不娶,孩儿也无怨言。”
    “……”
    母子两个僵持许久,有太监前来通禀:唐鸿笑拒不接旨,原因是早已皈依道家,由此,娶妻便是误人终生。
    康王听了,立刻变得眉飞色舞,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他平日怎么总是道袍布衣加身……”
    “你住嘴吧!”太后怒声斥责,神色却分明有着淡淡的喜悦。
    **
    虞绍衡与叶昔昭抵达别院的时候,暮光降临。
    两人下了马车,走进院落途中,佳年跟在一旁,低声通禀了赐婚风波。风波过后,皇上因着太后讲情,不曾惩戒唐鸿笑抗旨。
    佳年又说了康王的事,末了道:“宫里的人说太后有意成全康王。”
    叶昔昭听了,不知该作何反应。按理说是该为井之然高兴,毕竟,传言中的康王很是贪玩,孩子气十足,不惹事不闯祸就算帮到皇上了,又有太后百般照拂,谁嫁了他,日子都很好过。可是她总觉得,皇上的手足,不该是康王这个样子——真如此的话,就是个注定不成器的,若这只是表象的话,意味着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虞绍衡携了她的手,打断了她的思绪,“那些事,留待回府再思量。眼下只管做个享乐赏花之人。”
    叶昔昭点头一笑,“说的是。”

☆、117

这所别院甚至不曾被命名;管事们为了在账面上做区分,将之称为梅院。与虞绍衡在京城、外地任何一处田产一样,叶昔昭只在账面上知道它的存在。
    别院占地颇广;经过外院,是二进的内院,再往后便是连绵不尽的梅花园。
    虞绍衡先让叶昔昭去室内略作歇息;自己则留在前院;听佳年继续通禀诸事。
    室内暖如春日,一色黑漆家具;以大红坐垫、迎枕为装饰,高几上的梅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撩开门帘,步入寝室。紫檀木拔步床上,半垂的罗帐、簇新的鸳枕、被褥皆是喜气洋洋的大红色。
    叶昔昭微微挑眉,笑了。
    风岚听芷兰说过叶昔昭的穿衣习惯,服侍着更衣时,取出了大红色的小袄和综裙,又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小白狐皮斗篷,“夫人稍后若是出去赏花,配这件白色斗篷可好?”
    叶昔昭笑着点头。
    更衣之后,喝了盏茶,虞绍衡进门来。
    等他更衣之后,叶昔昭想先看看梅花齐放的盛景,问道:“先去赏花,回来再用饭行不行?”
    虞绍衡颔首一笑。
    风岚忙取来斗篷,给叶昔昭披上。
    叶昔昭想想外面的寒冷,便吩咐道:“你们留在房里就是,别去挨冻了。”随即,与虞绍衡一同出门,从抄手游廊到了通往梅园的月洞门。
    步下石阶时,虞绍衡握住她的手。
    叶昔昭却站在台阶上不动,看着远处,目露惊艳——
    辽阔的园地,覆着厚厚的积雪。几条交错其间的小路两旁,挂着一盏盏羊角宫灯,和煦的灯光柔和地倾洒在路面。
    这样的背景之下,一株株梅花树傲然而立,灯光与雪色交相映照下,枝桠上的朵朵艳红煞是悦目。
    她柔柔地笑开来,“果然是美得很。”之后才与虞绍衡一同步下石阶,走入美景之间。
    一面走,她一面询问这栋别院的来历。
    虞绍衡告诉她:“我年少时,秋日出门打猎,途径此处,见人正在建造这宅院,想着到了冬日一定有些趣致。回府与娘说了,娘就让管家买了下来。”语声顿了顿,解释道,“我自幼至今,一见就喜欢的东西屈指可数,否则娘也不会那么爽快。”
    “这还用你说?”叶昔昭笑道,“哪个不知道你这性子?”随即,又称赞别院原来的主人,“倒是个雅人。”
    虞绍衡却是不以为然,道:“不觉得。这地方也只有冬日住得。”
    叶昔昭想一想,“也是。”
    因为两个人是突然决定前来,别院的人毫不知情,小路上的积雪都还未清扫。叶昔昭走在雪地上,没有安全感,不自主地就依偎向他,却又在同时担心园中有家丁,忙又和他拉开距离。
    虞绍衡失笑,展开手臂,将她裹进怀里,“放心,园中没有下人。”
    “是么?”叶昔昭这才放松下来,手臂环在了他腰际。
    虞绍衡颔首,“不过是一园梅花,夜间也不需防守。”
    “这样其实最好。”叶昔昭觉得很是惬意,仰头看了看深蓝色的夜空。
    空中挂着一弯月牙儿,星斗一闪一闪,似是在调皮地眨着眼睛。
    再看看近在咫尺的白雪红梅,她满足地叹息一声,“你该早些带我过来的。”
    虞绍衡将她搂紧一些,“的确是。”
    顾忌着她身子单薄,夜里寒气又特别重,游走些时候,虞绍衡便哄着她回到前面。
    两人说笑着返回室内,命人即刻摆饭。
    叶昔昭提议道:“你喝点酒吧?我陪你。”
    虞绍衡先是讶然挑眉,随即便是欣然点头,命人去温了一壶梨花白。
    叶昔昭遣了丫鬟,亲自执壶斟酒。
    虞绍衡打量着柔和的灯光下的她。一袭红色小袄棉裙,头上戴着的金簪镶嵌着红色宝石,皓腕上则是她经常佩戴的红珊瑚手钏。
    这样鲜艳的衣饰,再加上远处隐隐传来的烟花爆竹声,让他的心里被暖意填充得满满的。
    虞绍衡和她碰了碰杯,笑问:“今日怎么肯破例了?”
    “高兴啊。”叶昔昭抿了一口酒,又笑,“忻姐儿长大之后,酒量不要像我这么差才好——虽说是女子,沾酒就醉也不好,一些场合也少不得喝点酒助兴。”
    虞绍衡说起忻姐儿,眸子就变得愈发明亮,眼波却愈发柔软,“日后希望忻姐儿习文还是习武?”
    叶昔昭又抿了一小口酒,思忖片刻后才道:“让她顺其自然就好。是习武的料,过两年就让她与昊哥儿一同习文练武,不是那块料,就多读些书。”
    如果不是嫁给她,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让自己的女儿习武的。但是虞家不同于别的门第,又有虞绍筠做前例,她自然也就要随着门风而为孩子打算。说到底,女孩子习武也无坏处,强身健体之余,平日里有个大事小情也能自保。
    虞绍衡的要求再简单不过,“能像你一样就好。”
    像她,像哪个时段的她才好?便是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有着诸多不足之处,是以只是一笑。
    虽说来此地只为散心,可还是会不可避免的提及身边的人与事。席间,虞绍衡提起了萧旬,“有一段日子了,他全部精力都倾注在了乔安以及家事上,但愿不会被人钻了空子。”
    这话引得叶昔昭神色一滞,之后才道:“这本无可厚非,可他的地位却偏偏是丝毫差错都不能出。你提醒过他么?如今他也是为人父的人了,更不能出岔子。”
    虞绍衡笑意浅淡,“他自己也是一清二楚,可还是兼顾不过来。也无妨,我多帮衬一些就是。如果他一辈子都像以前一样,倒是不会出差错,人却会废掉。”
    的确如此。如果一个男人一生都像是一柄出鞘的危险的兵器,犯错的可能性极小,但是苦的就是他的亲人了。与一个不知人情冷暖的人生活一生,是怎么样的女子都接受不了的。
    说白了,萧旬那暗卫统领实在是不易做,便是一生殚精竭虑,也无从避免一些弊端出现。他开罪的人太多,埋下的隐患无数,如今能在家中安稳的过日子已属不易。虞绍衡作为他的好友,自然要在暗中全力帮衬。
    不知不觉就喝了两杯酒。叶昔昭抬手摸摸脸,竟也没觉得烧,又环顾室内,一切陈设看在眼中也是清清楚楚。
    比起往日,酒量似乎好了一点点。
    但她没有纵容自己,将酒杯推到一边。要喝酒的另一个原因,是她初到陌生的地方认床,担心夜里自己翻来覆去扰得他也睡不安生,这才想喝点酒避免这种情况。
    用罢饭,两人沐浴歇下。
    **
    钟离烨对与康王决心要娶井之然的事情很是不快,而且这不快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此时,他神色冷峻地走进虞绍筠宫中。
    虞绍筠已经歇下了。
    钟离烨摆手遣了宫女,坐在床边,开门见山地道:“明日我就要离宫。”
    虞绍筠微微笑着颔首。他不想让唐鸿笑与井家结亲,更不想让康王与井家结亲,不是为此,他之前也不会为了赐婚之事犯难。可是太后自来对康王有着几分宠溺——换了哪个为人母的能不如此?膝下长子贵为帝王,次子一生都要活在长子的光芒下,当然要在别的方面让次子活得如意一些。但是这件事触及到了钟离烨的利益、计较,他嘴里没说,心里却一定是觉得太后给自己出了个难题,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要启程离宫。
    沉吟片刻,钟离烨又道:“母后因着淑妃上次的事,说她没把握将淑妃照顾得当。”
    虞绍筠不由苦笑,“那可如何是好?”心说你自己的母亲都没把握的事情,与我旧话重提岂不是自讨没趣?
    钟离烨道:“如此一来,只好还是辛苦你一些,帮母后照顾淑妃一二。”
    虞绍筠没再掩饰自己对这件事的反感。她蹙了蹙眉,直言道:“皇上,臣妾实在是不懂,淑妃有喜之后,为何要臣妾来照顾?难不成皇上疑心臣妾会加害淑妃腹中胎儿?”
    “你怎么会这么想?”钟离烨笑道,“淑妃娇气又矫情,眼下秦安槐在朝堂举足轻重,多少要给她些体面罢了。”
    虞绍筠斟酌片刻道:“平日里倒也罢了,可皇上明日就要离宫,臣妾身子又不大妥当,实在难以担此重任。皇上疼爱淑妃,不妨给她加派些侍卫。”
    钟离烨想了想,手势带着些许歉意,落在她腹部,“是我不好,总是认为你不论怎样都能独当一面。如此,就依你。”
    “多谢皇上。”虞绍筠道谢之后,抬手抚了抚额角,显得有些疲惫。
    钟离烨又和她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虞绍筠闭目思忖片刻,睁开眼来,眼中现出杀气。
    太医院院使清楚明白地告诉过她,淑妃这一胎根本就保不住。早在有喜初时,便已被别的嫔妃暗中使手段动了胎气。怎奈淑妃抓不住人把柄,只得忍下那口气,到后来,便想将这盆脏水泼到她身上。若非因此,淑妃怎么会傻到让她“照顾”。
    那个矫情的货色,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腹中胎儿做文章,一次一次给她添堵。她一忍再忍,到了此时,不想再为这等事心烦了。
    太医院院使也告诉过她,皇上知道这件事,可恨的是还一再纵容淑妃。
    什么意思?想看看她是不是真有容人之量?可问题是淑妃迟早会小产,真在她的照顾下小产之后,便是他明白怎么回事,太后与嫔妃又怎么会明白?说到底,他还不就是想借这件事激化秦安槐与她大哥的矛盾。
    她大哥早就告诉过她,她就算是忍气吞声一辈子,也不能让皇上对虞家的忌惮消散。既是如此,她就不如随心所欲地活着。
    以前,与其说她忍着淑妃,不如说是忍着钟离烨。到现在,她耐心告尽。
    对一个男人,从处处克制感情,到浓情蜜意,再到失望,走过这过程就够了。
    她不想走到痛恨他的地步,更不想走到自心底厌恶他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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