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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乾坤-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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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昨晚折腾了一整夜,肯定累坏了。来!先把这碗药喝了。”棘格说着上面把汤药往贝贝的唇边送。 

  苦苦的药汁才一入口,美丽的小脸就猛然一皱,揪得像颗包子。她只喝了半碗,就宣告投降,急着把药碗推开。 

  棘格端了一碟梅糖来,让她祛除嘴里的苦味,嘴里也没闲着。 

  “钱姑娘,您昨晚怎么不好好睡着,三更半夜的,一个人摸去存药房做什么?” 

  “唔,我”一小脑袋往下垂,不敢面对现实。 

  棘格没发觉,自顾自的说着。“昨晚啊,你那模样可把我们吓坏了,蛊王抱着你回来时,脸色也难看得吓人呢!” 

  那是他生来就是一张臭脸吧! 

  贝贝在心里偷偷嘀咕,却没胆子说出来。 

  她不但寄人篱下,竟还忘恩负义的跑去偷药,落得人赃俱获。最糟糕丢脸的情况,偏偏全给她遇上了,干戈还肯收留她,没把她一脚踹下山,就算是她祖上积德了! 

  不过,照棘格的态度看来,干戈不知是对苍茫山的人们说了些什么,他们仍旧将她奉为上宾,没将她当成偷儿。 

  “蛊王在这儿陪了您一整晚,不许旁人碰你,亲自压着你的手脚,就怕你伤到自个儿。”棘格眯着眼,对着贝贝微笑。她是旁观者,当局者还迷迷糊糊的事,她可是早早就看穿了。 

  床上的贝贝眯起眼睛。 

  啊,找到凶手了! 

  肯定是干戈压住她,她的四肢才会那么酸痛!可恶啊!他壮得像棵大树,竟敢压在她身上,难道就不怕压碎她? 

  脑子里闪过干戈压着她,巨大的身躯,悬宕在她的身上。他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他的身子,密密实实的压着她 

  一股热烫,陡然袭上粉颊,贝贝陡然双睑羞红。 

  呃,会不会那碗药有问题啊?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身子有些发热? 

  “钱姑娘,您好些了吗?蛊王吩咐了,姑娘您一醒来,就请过去厅里。”棘格说道,取来她的披风,在一旁等着。 

  “他要见我?”她小心翼翼的问。 

  “是的,说是有要事,必须跟您谈谈。” 

  贝贝抓抓小脑袋,很想逃走,却又悲哀的知道,目个儿根本无处可逃。 

  干戈要跟她谈什么呢?他会把她扔进牢里吗?唔,不对,他若是要惩罚她,就不会把她抱回汉族房,更遑论是还费神的守护了她一整夜。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她穿上披风,慢吞吞的朝主屋走去。 

  * * * 

  低沈的声音,由门内断续传出。 

  贝贝走到屋子前头,双手攀着门框,悄悄探出一颗小脑袋,观察内部状况。 

  门内的讨论声停止,接着,低沈的声音再度响起。 

  “进来。”干戈唤道,老早就瞧见她在门前鬼鬼祟祟。 

  贝贝咬着唇,知道躲不过了,只得叹了一口气,走入厅内。 

  “钱姑娘,您身子还好吗?”一个管事拔得头筹,箭步冲上来,恭敬的询问。 

  “我没事了。” 

  话才刚说完,又有人围过来,忙着问候关心。 

  “身子还疼吗?” 

  “昨晚可把大夥儿吓坏了。” 

  “是啊是啊,您受苦了呢!” 

  这边谈得正热烈,冰冷的声音却陡然响起,立刻冻结了众人的满腔关怀。 

  “出去。” 

  没人敢再吭一声,全都脚底抹油,争先恐后的冲出大门,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剩下被疲劳轰炸过的贝贝,还愣愣的杵在原地。 

  她也是很想跟着逃走的啦,但是她直觉的知道,她要是胆敢朝门的方向挪动一小步,干戈肯定会立刻冲过来。 

  连连深呼吸几次后,她抬起小脸,勇敢迎视他那张严酷的俊脸。 

  “棘格说,你有事找我。” 

  干戈先是冷冷的瞅了她半晌,之后才面无表情的开口。 

  “我警告过你,不许接近存药房。” 

  “呃” 

  “我也说过,那坛药除了我之外,旁人碰不得。” 

  “唔,我现在知道了。”小脑袋垂到胸口,用最小的声量回答。 

  呜呜,别骂嘛,她心里也很后悔啊! 

  想起昨夜诡异的情形,贝贝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脚心发痒,像是那些黑蛇,又在那儿窜来窜去。 

  清澈的眸子转啊转,无意间瞧见,干戈的手腕上,有一圈青黑泛紫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某种动物咬的。看那伤口,又肿又紫的,肯定疼极了。 

  怪了,他的身手矫健,任何猛兽都不是他的对手,哪有什么动物,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咬得到他? 

  她盯着那个咬痕瞧,脑子里却突然想起,棘格先前说过,昨日夜里,在她痛极的时候,干戈亲自压着她,就怕她伤到自己。 

  啊,难道,那个咬痕是 

  贝贝心中一乱,那热烫的暖流,又悄悄的在胸口泛滥成灾。 

  意识到干戈扫来的视线,她连忙清清喉咙,偷偷喝令自个儿不能失态。 

  “呃,对了,那个坛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她故意转移话题,还踩紧小绣鞋,就怕又有怪东西要溜进去。 

  “蛊。” 

  “嗄?” 

  “那里头装的是七日蛊。” 

  啊! 

  贝贝的小脸,瞬间转为雪白。 

  该死!大姊肯定是忘了提醒她,苗人除了善用药,也善用蛊。 

  “你是说,钻到我身子里头的,是蛊毒?”她乾着嗓子问道,连声音都开始颤抖,身子更是抖个不停。 

  从小熟读医书,她当然知道何谓蛊毒。 

  书上记载,苗疆地区多蛊,在每年五月五日的炙阳之日,取百种毒虫!放到不见光的坛中,让毒虫自相残杀,最后留下来的,就是蛊。 

  她脑子里思绪乱转,不断浮现,书上记载的,那些中蛊的人,总是得了好可怕的怪病,最后以最离奇古怪的方式惨死 

  哇,她不要啊! 

  “为什么苗人们还说那是圣药?”她快哭了。 

  “以讹传讹,自然会有误传。”干戈平淡的口吻,就像在讨论天气。 

  “那些人明明就说了,那坛药能够令人百毒不侵。”她忿忿不平的质问,又气又慌,心里简直没了主意。 

  “人都死了,当然百毒不侵。” 

  呜呜,完蛋了,她要被自个儿的好奇心害死了! 

  “但是我现在没事啊!”贝贝急忙的说道,从椅子上跳起来,在原地跳啊跳,证明自个儿很健康,顺便也试试看,能否把体内的毒虫给跳出来。 

  “现在是没事,但是七日之后”干戈只把话说了一半。 

  贝贝的心也被吊到半空中。“七日后会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这种蛊,初时会疼上一个时辰,隔六个时辰后再度发作。以此类推,疼痛时间增长,到了第七日,中蛊者将会活活痛死。”他徐缓的说道,照着她的要求,把情况说得格外仔细。 

  传说中,这种死者,魂魄俱销,甚至不能转世。 

  人们对这坛蛊充满恐惧,对干戈更是又敬又怕,暗地里称他为销魂蛊王,就怕惹上他,不但要活活痛死,就连魂儿都没了。 

  放眼整个苗疆,就只有贝贝不知死活,还敢往存药房里闯。 

  难怪存药房不需上锁,任何稍微有脑袋的人,都知道该远远的避开那儿,哪里还会闯进去乱翻? 

  贝贝快昏倒了! 

  焦急之中,她脑中陡然灵光乍现,闪过一个法子。 

  “对了,这蛊是你的,你就一定知道解蛊的方法。”她抬起头,急切的问道,紧握住最后一线希望。 

  “你这蛊毒.不好解。”干戈冷冷的回答,黑眸深幽。 

  “我才不管好不好解,花多少钱都可以,你马上替我解!”她喊道,从口袋中翻出银子,用力砸他。 

  他不屑一顾,闪过迎面飞来的银两,端起茶碗,好整以暇的喝着苦涩藤茶。 

  “那蛊是用我的血养的,只有我能解,解的方式也不同於一般。” 

  贝贝冲上前上,双手揪住他的衣袍,用力摇晃这个可恶的男人。要不是一条小命还握在他手上,她真的好想用力踹他几脚。 

  “什么方法都好,快动手啊!”她咆哮着。 

  他看着她,半晌之后才宣布。 

  “你必须跟我合欢。” 

  嗄?! 

  “合合欢?”她瞪大眼睛,小手僵住,忘了要掐他脖子。 

  干戈点头。 

  “呃,你的意思是,呃,可以请你解释得清楚一些吗?”会不会是这两个字,在这些蛮子的语言里,是指别的意思? 

  她满脸期待的看着他,期望那张薄唇里,会吐出别的意思。 

  “跟我睡。”他的话,打破她的期待。 

  “呃……只是睡吗?”她还不死心。 

  干戈看着她,微微勾起嘴角。 

  “都做。” 

  都、都做?! 

  为了解除蛊毒,她必须跟干戈呃 

  娇嫩的粉脸,因为这惊世骇俗的提议,迅速转为嫣红,但是一想起那椎心刺骨的疼痛,她没有迟疑,立刻就下了决定。 

  “好,我认了,那你来吧!咱们速战速决!”她脱下披风,娇小的身子往他坐着的兽皮上一跳,像个祭品似的四肢张开,全豁出去了。 

  好吧!就当是被狗咬了。反正她这辈子也不打算嫁人,把清白给了这蛮子,说不定还能省去一些麻烦。等干戈蛊毒解了后,她就要马上开溜,即刻回京城去,这辈子再也不见这冷酷的半裸男人,彻底把这丢脸事儿给忘了! 

  她闭起眼睛,准备“从容就义”,干戈却只是睨着她,动都不动一下。 

  “不只是今晚。”他又开口了。 

  啊? 

  “那要多久?”她抬起小脸,眯起眼睛。 

  黑眸直视着她,平静内敛。 

  “七日一回,为期三年。” 

  “三年!”她从兽皮上跳起来,小脑袋摇得像博浪鼓。“不行不行。”说什么都不行!要是那么频繁的跟他呃,那她岂不是成了他的……情人? 

  那两个字,让她粉脸嫣红,羞得心儿直跳。 

  他没有强求,只是耸肩,起身往外走去,淡淡的丢下一句话。 

  “你可以慢慢考虑。” 

  考虑?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她清白的身子,为了解蛊毒,白白让他占便宜…已经是够荒唐的了。更糟糕的是,为了免去疼痛,他们每七日就必须 

  噢,不行不行!她宁可痛死,也不会答应这种事情。 

  * * * 

  两个时辰后,时间一到,蛊毒再度发作。 

  “啊!” 

  尖叫声传遍苍茫山,令所有人都为之僵硬。 

  那声音愈来愈痛苦,还伴随着束西被摔碎的声音。接着,不到半晌,就看见贝贝从汉族房里冲出来,跌跌撞撞的穿过广场,踹开蛊王主屋的大门。 

  “干戈!”她尖叫着,已经疼得冷汗直流。 

  高大的身躯!缓缓站了起来,黑眸瞟向她。 

  “随便你要花几年都好,快点,帮我帮我。”贝贝扑进他怀里,主动去剥他的衣裳。 

  蛊毒太过厉害,她痛得难以忍受,先前豪气干云的决心,老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痛,她好痛啊!他怎么还不救她? 

  贝贝圈住他的颈项,凑上红唇,笨拙的吻着他的脸、他的颈项、他的胸膛 

  “你决定了?”低沈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她胡乱点头,小手没闲着,不断在他身上乱摸,只求他快些大发慈悲,替她解除疼痛。 

  深幽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光亮。干戈抱起她,住房间走去,他的脚步很快,抱着她的动作,沈稳中却有着内蕴的温柔。 

  房内陈设简单,角落有一张人石床,上头铺着厚厚的兽皮。 

  朦胧之间,贝贝神智恍惚,只觉自个儿被放上床,而干戈热烫的唇、热烫的手,开始在她身上周游。 

  她还好痛,但是他带来的奇妙感觉,一点一滴的驱逐那些痛楚。她咬着唇,额上浮现点点汗珠,小脑袋在兽皮上左摇右晃。 

  衣裳不知何时,全被扔到地下去,干戈的身躯很热很烫,压在她身上好沈重 “忍着。”他低沈的声音,靠在她耳边,伴随着灼人的喘息。 

  她根本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能收紧双臂,把他抱得更紧。隐约感觉到,他的双手,分开她赤裸的腿儿,而后某种炙热的坚硬.缓缓的进入她 

  跟正在全身肆虐的蛊毒相比,干戈带给她的疼痛,甚至可以说是甜美的。 

  “跟着我。”他低语着,紧抱着怀里的女子,展开远古的律动,热烫的汗水,落到她娇嫩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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