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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离雁孤星-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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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发表意见,只得哦了一声,表示他心中的惊讶。
  多事老人右手指著图道:“方才从第二石室走来,我们已过了几道机关?”
  剑宁道:“过了两关。”
  多事老人一拍手道:“这天残地缺阵的布阵原理是一波三折,换而言之,下面这道机关著实有些
名堂在内,所以要特别小心。”
  剑宁点点头,把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地记在心头。只因多事老人精深於此道,所以他的一
言一语,都莫不是这方面的权威经验。
  多事老人续道:“由我现在手上已有四分之三的图上可看出,这阵法的结构是对称於阵心的,也
就是从阵心走出去,东南西北四角的布阵原理是一致的,不过是机关的种类及布置的距离不同罢了。”
  剑宁愿看他的手指看去,果见右上角和左下角的符号都非常类似。
  多事老人见他唯唯诺诺,便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到底道行还差,如果这天残地缺阵只是如此
简单,那我又何必煞费心血?你想,如果按照这阵法的大结构的原则,我们在走出第二石室的时候,
便应该受到袭击,因为,我们走入第一石室,也就是你吞服那宝货的时候,便受到了袭击。”
  剑宁马上反驳道:“可是,那不是阵心,走入石室和走出石室的遭遇便不必一定相同。”
  多事老人满意地点点头道:“那我们在前一道机关,便应受到袭击了?因为从第一道石室到第二
道石室也算一折,而走出第二道石室遇到第二折,便构成了一波三折,但是我们却安然渡过,这又是
为什麽呢?”
  剑宁为之语塞,多事老人以右指连连戮自己的前额道:“比较合理的说法是,第二道石室本来阵
图中是没有的,因为你看,如果照我现在定的方位,方才二道石室应该在全图的右上角;但你再看左
下角,相对的位置上只有一个方框,而节使是右上角,也只有一个方框,假如每个方框是代表一个石
室,那么怎会有两个相同的石室出现?”
  剑宁好奇地问道:“为何一个方框不能代表两个石室?”
  多事老人冷冷地嗤了一声道:“那么执有这图的人,将永远走不出第一道石室,因为如何从第一
道石室到第二道石室的机关就无从标明了。”
  剑宁知道自己问的全是外行语,脸上颇有些讪讪,多事老人见风转舵,他心中已颇喜欢这个生长
在渔村中的大孩子,并不愿太使剑宁难堪。
  所以,多事老人笑道:“你方才说原先盘腿坐在地心阴泉之上的是你的师父—雁荡大侠,假如你
没猜错,那么这添上去的石室一定是他开凿的,他的目的可能是为了对付你那五个逐出门墙的师兄—
雁荡五子,而且,我想,他的妙计一定成功了,否则雁荡五子断然不会葬身於石窟之中。”
  唐剑宁心中惨然了,他彷佛已见到当年师徒火拚的惨剧!他想:假如师徒之间都要如此布置心计,
那麽人生又有什麽快乐可言呢?他同情雁荡大侠了。
  多事老人续道:“你唐师兄一定不知道有百阳朱果这会事,否则他不会不告诉你,但他又一定知
道其中的一间石室,要不然他不会叫你来找,所以他知道的,应该是第二道石室,也就是你发现的那
个。”
  剑宁这才想通为何他事先并没有听师兄讲过百阳朱果,不禁呀了一声。
  多事老人好像笑他少见多怪似地,冷冷地瞄了他一眼道:“但雁荡五子知道的,一定是第一道石
室,要不然他们不会从那条路进来,他们的目的可能是在百阳朱果上,要不然,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师父在逐出他们多年後,才收了你的唐师兄,这许多年,要布置一间相同的石室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摩云客平常出入的也一定是我们走的这条路,因为他只有这条路线的图示。”
  剑宁恍然大悟道:“师父一定是以第一道石室为诱饵,来对付雁荡五子,而把本派其他重宝,完
全移到第二个石室内,那麽白虹三式一定是在第二石室中无疑了。”
  多事老人点点头道:“雁荡大侠料定五子必然重来,所以先破坏了开启翻板的机关—三丈青,我
本来以为是朽坏了的,但现在想想并不尽然,因为其他的机关一个也没坏,为什么偏偏坏了这一个?
所以即使五子能得手,也不能逃出,这计不为不毒。
  因此,便连雁荡大侠吞服了那十二小时便散功的百阳朱果,恐怕也是故意的?这又是出我当时的
意料之外了。”
  剑宁非常佩服多事老人的推理能力,但他心中的疑点甚多,因为雁荡大侠为何有这种反常的行为
呢?譬如,他为什麽不吞服另外一枚——只要不亲近女色,就可以延年益寿,功力倍增的那枚?
  他不敢多问,因为,他知道的太少。
  但多事老人何等江湖,一眼便知他心中有些狐疑,便哈哈乾笑道:“这噜噜嗦嗦的一大堆,也不
过是我的猜想,至於你师父和雁荡五子之间的那码子事,恐怕除非雁荡大侠复生,谁也弄不清楚了。
不过,如果雁荡五子的死事一传出去,江湖上的人更加会责怪你师父的行事做人了。”
  剑宁心中很坚定地对自己说道:“我唐某人一定要为师父洗刷令名。”
  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坚定不拔的神色。
  多事老人暗暗吃惊。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低微的喊声:“咱们冲!”
  这是翁白水的声音。
  多事老人和唐剑宁讶然地互相看了一眼。剑宁这才想起,方才多事老人又真是多事,在这紧张关
头,怎又会想到一个石室还是两个石室的问题上去的?
  多事老人却一板正经地道:“小子,方才我们走过的机关的歌诀是什麽?”
  唐剑宁答道:“老前辈说是‘梁上燕,声呢啾,拨五下,见洞幽。’”
  多事老人道:“不错,那是指方才那石门顶上刻的一个小燕子,但下面这首有些古怪。”
  说著,把手对著古图边上的一排歌诀上的一首歌词指指道:“日正中,月上楼,方三丈,鬼见
愁。”
  说着,又把右手的食指微曲,以指节轻敲自己的额头,喃喃地念道:“鬼见愁,鬼见愁?”
  剑宁由这三个字便可知道,下一道机关硬是一个难惹的货色,他把头凑近古图一看,不禁对多事
老人惊道:“老前辈,我们岂不是绕了一个圈子,又回到原先入洞的瀑布附近了?”
  多事老人不悦地挥挥手道:“当然,否则我们怎能和姬老鬼见面?”
  剑宁知道他不高兴自己打断他的思路,只得歉然而默默地退在一旁。
  於是,石甬道中静的连针儿落地都能闻声了。
  忽然,多事老人双眉微皱道:“小子,你拿著火把到前面去照照看,如果走道的尽端有什麽怪玩
意,千万先别动,让我先看看再说。”
  剑宁拿著火把走了。多事老人一人枯坐在黑暗中,只觉得凉风飕飕,老在他颈旁直转,不禁打了
十多个寒噤,他手无缚鸡之力,想想自己处身在如此一个死寂的环境里,真是心胆俱寒。
  他左等右等,剑宁还不回来,而他一离开了火光,真是寸步难行。他无奈地用右手不停地捣著地
面,嘴里却大喇喇地道:“这等鬼仗势,岂能拿老夫奈何?”
  但他仍是不能放心,愈想汗毛也就愈为肃立,他只得扯大了嗓子吼道:“小子,你死到那里去
哩?”
  於是,不久之後,剑宁拿著火把从甬道的转角处跑了回来,多事老人一见到黄色的光亮,心中便
安了许多,笑嘻嘻地问剑宁道:“怎样,前面有什麽暗记没有?”
  剑宁也来不及回话,急忙把多事老人一把抱起,迈脚便走,多事老人挣扎不得,只得捏紧双拳乱
捶剑宁的背,边走边骂道:“小于,又不去送你的终,这麽赶命干吗?”
  剑宁也不躲避他的拳头,只是急急的对他道:“我方才似乎听得姬老前辈呼唤著老前辈的名字。”
  多事老人更加不乐道:“这还不好?我们更可以走得从容些。”
  剑宁剑眉微扬道:“但是,其声之微弱,已到了真气涣散的地步。”
  多事老人闻言一惊,心想莫不是姬文央扶创而战,反被那些後起之秀所乘,心中也大为著急,但
他嘴中还很硬,他道:“你这小子年纪青青,那知道什麽叫做真气涣散啦!”
  剑宁脚步仍不放慢,却沉声道:“我知道,因为唐师兄临终之际,我幸能陪侍在侧。”
  他说到最後的几个字,已是低不可闻。
  多事老人平时嘻嘻哈哈,其实也是个性情中人,否则他也不会和姬文央结成生死之交了。因此,
心中也是默然,但他仍责怪剑宁道:“那你也可以先通知我一声,又不是抢新娘,抢新娘也得客气一
点呀!”
  剑宁心想要先通知你,你又乱七八糟地搭上些闲事,姬文央那吃得住这一拖?但既听他如此说,
便只得放下他道:“老前辈,前面不远处,便是走道的尽端了。”
  说著用手遥遥一指。
  多事老人一把扯住剑宁的衣袖道:“且慢,如果触动了机关,方圆三丈之内,便连鬼见了都要见
愁的。”
  剑宁也知道其中大有文章,不可轻举妄动。他更知道多事老人比他还要关心姬文央,绝不会故意
拖延。
  多事老人从剑宁的手上取过了火把,小心翼翼地挨近了走道的尽端,他拿了火把上下左右地照了
又照,然後又作了几个姿势,好像作要跳起来的准备动作,然後才恍然大悟地道:“有了,有了!”
  剑宁一个箭步,便已到了他身边,多事老人反被他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道:“小子,
你再莽莽撞撞,咱们两个都要死在这里。”
  剑宁歉然地笑了笑,多事老人仍又低头沉思,口中却轻轻地念道:“日当中,月上楼,方三丈,
鬼见愁。”
  他抬起头来,双眼精光霍霍地望著剑宁道:“小子,你过来看,这不是日当中,那不是月上楼?”
  剑宁凑过头去,果然见到靠近火把之处的石壁上,有一个刻得不深的回形记号,在这◎宇上面,
刻了一个颇为精细的〗字,剑宁茫然不知所云,看看多事老人,多事老人道:“◎宇是象形文字的日
字,〗是月宇。”
  剑宁方才了解到那首歌诀的意思。但他仍忍不住问多事老人道:“那什麽叫做三丈呢?”
  原来这是一条狭长的甬道,如何由这石壁算过去方圆三丈之地?
  多事老人敲敲前额喜道:“有一种机关,一发动之後,便会现出陷井之类,但这玩意太简单,布
这天残地缺阵的人,不会搞这等低级东西。”
  说著一顿,问剑宁道:“依你现在的功力,跨一步可达多少远?”
  剑宁不假思索地道:“三四丈之远;没有太大的问题。”
  多事老人道:“这不过是在吞服百阳朱果以前的功力,再说,你和艾锟那一堆人相比较又如何?”
  剑宁想起目已上山时和艾锟,翁白水等的一般交往,自己是要比他们差了一般功力,便爽朗地答
道:“是要差许多。”
  多事老人很欣赏他地点点头,彷佛是在赞许他的谦虚,口中却道:“那么反跳三丈,并不是太稀
奇的事,你想,设计这阵图的人,岂不会顾及於此?他若要真个作机关,埋陷井,应当搞个十丈路,
那么便连姬老鬼也没有幸理。”
  剑宁听了,觉得多事老人句句在理,但还是摸不透其中玄虚。
  多事老人道:“假如我设计这阵图,我便会把陷井之类,放在三丈之外,然後故意布些疑阵,让
你触动机关之後,便慌忙反跳,就正好中了我的计算。因此,反应愈快的人,愈要上当,就连姬老鬼
这等精露鬼也要发愁了。”
  剑宁道:“不错,正是方三丈,鬼见愁了,但老前辈怎会想来的?”
  多事老人笑道:“一个人要跳起,以何种姿势比较方便?”
  剑宁有莫明其妙之感,但他仍摆了个姿势,只见他膝盖微曲,脚跟微微离地,上身稍为前倾。多
事老人满意地道:“你的个子不高不矮,正与大多数人相合,现在你的手,刚好可以放在那日月二字
的中间,是不是?当你一见到这记号,你便会不注意地弯下腰去触及他,而无意地做成这个姿势,因
此,只要你心念一动,你自然而然地便会反跳而上了当了。你看前几道机关则不然,譬如第一道的
‘左上青,右下星’,在那种部位,你必须蹲下去,或立起脚尖来,才能发动机关,而这次却是‘日
当中’了,你现在了解布阵那人的心计没有?”
  剑宁这才知道他方才在石壁前面几番比划的用意,心中大为佩服多事老人的精细,其实像多事老
人这种多管闲事的人,如果没有特殊的秉赋,早就只能多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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