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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国色-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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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上谷公,什么是自己决定?”

    李重九言道“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故而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此去辽东乘船往返数日,再通过陆路,若有军情,岂能直达我耳边,所以万一事情有变,为了不误事,我授予你临机专断之权。”

    “恳请上谷公示下?”

    李重九言道“这就是我与说第二要务,若你能顺利攻下卑沙城,觉得可以据守,则据城守备,若是觉得高句丽势大,你看岛南有一地,名为都里镇,此乃上好的良港,你可率军屯驻在此,筑城守备。将来我幽州,新罗商船往返,就在此作中转之处。将来我会让你在此镇守。”

    想起此事,金春秋仍还记得当时震惊的心情,这就意味着李重九让出镇为将,手握一方大权,随着逐渐靠近目的地,金春秋心知一切要从这卑沙城试手开始,否则根本无从谈起。

    “距离靠岸,还有多远?”金春秋问道。

    一旁元晓,手捏佛珠言道“根据汉人大将来护儿上一次出击卑沙城,所获得海图来看,就在左近了,这份海图听说可是来之不易。”

    “士卒情况如何?”

    “部分汉军晕船,但没有大碍,”元晓言道,“幽州水军操船不及我们新罗水军,显然是新组的缘故。”

    金春秋言道“水军岂是轻易可以造就的,跟随我们出海这批水军都有十年以上海航经验,这才在大风大浪之中把得舵,幽州水军要想成为当年来护儿那支精锐水军,还差得远呢?”

    “正是,”元晓言道,“我已经派人在每艘船上督导这些汉人水军,这几日比出发的第一日,他们长进多了。”

    金春秋点点头,言道“这是当然,上谷公如此信任我,又视我新罗为兄弟之国,我们当然必须想办法报答他。”

    “这是当然,我们新罗人一贯是有恩必报的。”

    “看见陆地了!”

    “看见陆地了!”

    船头的士卒们不由一阵欢呼,经历了数天航行,他们已抵达目的地。

    元晓将海图取过,对比了下方位,高兴地对金春秋言道“王子殿下,我们已抵达卑沙城以南,就是这里。”

    金春秋看了一眼地图,不由一笑,言道“很好,我们就从这里开始了,派出舢舨选滩登陆。”

    幽州城中。

    李重九正坐在堂中,手上信正是五日之前,水军攻克卑沙城的战报。金春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第二度攻克了卑沙城。

    高句丽军抵抗一阵后城池失陷,两千多城中军民一并投降。金春秋在信中言,他准备退至都里镇固守,故而已将卑沙城一把火烧去。

    闻之消息后,李重九只感觉心底一块石头落下,他没有选错人,这位新罗人历史上的太宗,果真是很有决断,攻下卑沙城后,能够不贪恋,果然放弃,而退守更靠近于海上,容易坚守的都里镇。

    在半岛三国之中,水军百济最强,新罗次之,而高句丽水军只有在江河上的行船,至于海面上的水军几乎没有,就算有也在三征辽东中,被来护儿,周法尚二人的大隋水军收拾干净了。

    作为辽东半岛的尖尖,攻克都里镇,等于海上三面无忧,只需据守好陆地一面即可。

    李重九仿佛记起了,数百年后,在这辽东半岛的零星小岛,毛文龙带着他几万的东江军,借助辽东半岛的岛屿,顽强的骚扰满清后方。

    但是现在对于李重九而言,这只是个新罗幽州商船中转站,若将来时机成熟,这片海面将会出现几千艘大船组成的舰队,横扫朝鲜半岛,甚至东面倭国。

    而都里镇就是他的水军基地,不过现在的他一穷二白,只能借鸡下蛋,让新罗人帮他操练出一支水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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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处置



    水军筹建之事,对于李重九而言,还显得太长远,当年李唐一统天下后,攻伐高句丽,因陆路艰难,吸取隋军三征辽东失败的教训,改由海路进取,集合全国数年之力才打造出一支水军,攻伐高句丽,百济,终于得手。

    之后白江口之战大破倭,百济联军,那时的大唐水军如日中天,横霸整个东海。

    不过现在对于李重九而言,组建这样一支水军,还不现实,但一旦小有所成,就可以沿海攻取山东后,再顺势而下,攻伐江淮,收取江扬之地。

    要进取天下,必先国富民足,扬一蜀二,江杨之富饶更胜于川蜀,夺江扬充实帑藏,富足之时与李唐,突厥一较长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个计划太过庞大,所以李重九一直存在心底,还未与众人道出,但若水军不成,一切休提。

    这时门外脚步声响起,刺史府长史温彦博,郡司马林当锋,记室参军王珪一并而至。

    “启禀刺史,夏军动了!”

    “多少人马?”

    “夏军主力正向乐寿集结,仅仅细作所知,就有三四万,而这只是先头部队。”

    “领军大将是谁?”

    “大将高士兴,此人乃窦建德故主高士达之弟。”

    “无名之辈。”李重九霍然起身,看向地图言道,“卢家动向如何?”

    “在卢家内部的细作,言卢子迁近来似有动静,依我看窦建德应与他勾结在一起。”

    李重九冷笑一声。言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卢子迁此人睚眦必报。这是为卢家取祸。”

    一旁温彦博拱手言道“启禀刺史,窦建德称帝之后。国号为夏,改元五凤,这一次挥军十几万,挟天命而来,其势不可小窥。”

    “温长史有何话要说?”

    温彦博言道“窦建德改元称帝,其志是要革鼎天下,依仗大义名分攻打我幽州,而上谷公为幽州刺史,割据一方。以天时而论之,逊之一筹。故而为了抗衡夏军,卑职再次恳请上谷公,于幽州称帝,名正言顺后,鼓舞三军,再与窦建德决战。”

    王珪言道“温长史所说的,也是卑职心中之话,恳请明公称帝!”

    说罢温彦博。王珪,林当锋一并跪伏下,以臣子之礼参拜李重九。

    李重九朗声一笑,将三人扶起。言道“三位爱卿一片为某筹谋之心,我十分感激,但窦建德来犯境。我就急于称帝,岂非让窦建德上下以为我李重九怕了对方。请坐。此事我答允你们,但却不是现在。”

    三人听后一阵大喜。这三人都是与幽州集团联系最密切之人,能有今日今日的地位,一切拜李重九而来,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李重九一旦称帝之后,他们自也是水涨船高。

    三人一并起身,林当锋站起身来,言道“窦建德大军来犯,要攘外必须安内,卢家之事必须尽快,卑职请立即派人将卢子迁,卢承庆以及幽州,范阳的卢家族人一并拿下,以免生乱。”

    “不可,”温彦博反对言道,“卢家虽有谋反之迹象,但我们没有确足证据,进行抓拿,若行事鲁莽,恐怕会失去我们在幽州士族中,好容易建立起的良好关系。”

    李重九听温彦博,林当锋之言,不由点点头,双目流露出一丝厉色。

    卢家大堂之上,烛火摇曳,卢子迁手抚一象上背猴图案的玉如意,露出沉思的神色。

    此象上背猴的玉如意,乃是清河崔氏家主崔民干所赠,寓意封侯拜相。此物做工十分精细,卢子迁很是喜欢,玉如意上圆润光滑,可见经常被主人摩挲。

    卢子迁面无表情与对身后的人,问道“你说刺史府从城南调府军入城,是真的吗?”

    “是的,城南半夜开门,三千府军已秘密入城。”

    卢子迁将玉如意搁在一旁,仰天长叹言道“事败了!”

    那人低下头一字一句的言道“自我发现回来后似被人跟踪,就觉得一直不对,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刺史府的秘谍盯上了我,是小人的错,害了卢公。”

    卢子迁摇了摇头,言道“我的谋反,早就在李重九预料之中,就算你不被人盯上,也会有其他蛛丝马迹被刺史府发现的,此事罪不在你。”

    这名出使窦建德的家仆,跪在地上向卢子迁言道“无论怎么说,小人都是罪该万死,恳请卢公赐我死罪。”

    这名家仆不由痛哭,他哭并非怕死,而是觉得连累的主人以及整个卢家。

    卢子迁上前手抚其背言道“卢祥啊,你祖父父亲在我卢家世代为仆,你就是我卢家的亲子侄一般,你怎么害我卢家。我现在明白了,李重九是用悔婚之事来试探我卢家的忠心,是我当时没有忍住气。现在恐怕我卢家要遭灭门之祸了。”

    家仆起身言道“卢公,到了现在我们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府内还有数百家丁,范阳有宗族数千,涿郡八县我卢家门生故吏。就算都没有,我们还有数不尽的金银钱帛,我们拿出来散尽,尽数募敢死豪杰刺杀李重九。我要让其知道,灭我卢家的代价。”

    卢子迁摇了摇头,言道“若当初李重九新据幽州时尚可,但眼下此人根基已厚,难以轻易动摇了,李重九一旦决心灭我卢家,雷霆手段之下,又有几人逃脱。至于散尽家财,募敢死之士,亦不过效荆轲,秦武阳之举,古来真正的一方之主,有几人死于刺客之手的?”

    家仆支吾了一阵,言道“那要怎么办?”

    卢子迁苦笑言道“李重九今夜调兵入城,却没有直杀到我卢府上,此乃是刀下留情,也是给我们卢家留一线生机,他意思我怎么会不懂,罢了,你叫承庆进来吧,要快。”

    家仆告退后,卢子迁提笔写了一封,见卢承庆还未到,当下问道“夫人,还有休哥,韵哥在吗?”

    一名仆人从堂下走来,言道“回禀老爷,韵哥已是休息了,休哥还在功课,夫人正在陪他。”

    卢子迁听了不由皱眉,言道“功课功课,书难道读不完吗?都快三更天,还不休息。”

    仆人笑道“休哥喜欢勤学,老爷也知道的,别人看作苦差,对他而言,却乐在其中。夫人看着休哥如此争气,当然也是乐意陪在一旁了。”

    卢子迁听了面色稍缓,言道“你倒是会说话。”

    这时卢承庆已到房内,问道“叔父这么晚了,找我有何事?”

    “你们几个先退下,承庆,坐!”

    卢承庆方入坐,就听得卢子迁言道“我私通窦建德之事已是败露。”

    卢承庆一愣,惊得问道“叔父。”

    卢子迁将手一止,言道“时间紧迫,你不要发问,听我说,此事是我谋划不周,所幸只是你没有参与,脱得了干系。眼下我一死了之,你将我的尸首献给李重九,就说是我谋反,为你察觉,你用此检举之功,来保住卢家几千口人的安危。”

    “叔父,你在说什么?”卢承庆站起身来,失声言道。

    卢子迁笑了笑,言道“我不是一直说,大丈夫临于事,要有静气吗?坐下,这一次算了,下一次不可如此了。”

    卢承庆看向卢子迁,言道“叔父此事真没有挽回余地吗?”

    卢子迁叹了口气,言道“一步错,步步错,李重九还有用得着我们卢家的地方,不会赶尽杀绝的,不要婆婆妈妈了,若是李重九大军一至,再去请罪就晚了。”

    说到这里卢子迁从袖子中取出,方才写好的书信,给卢承庆言道“这信上的人,都是参与此事的,你都交出去与我一并顶嘴,至于其他人,你看看能保住的,尽数保住,不能的就舍弃掉。要知道李重九对你还是信任的,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倒,将来你才是我卢家的希望。”

    说到这里,卢子迁从袖中取出一小瓷瓶放在桌上,言道“这瓶里的东西,明日你放在夫人,还有休哥,韵哥的早饭里。”

    卢承庆噗通跪在地上,言道“叔父,事不至于如此,我就算性命不保,也会保得他们周全,最多只受徒流之刑。”

    卢子迁惨然一笑言道“你要我的妻儿受军汉下民做贱吗?夫人陪我半生荣华富贵,吃不了苦。韵哥自小玩耍惯了,该享得福都享了,没什么,就是休哥,唉,是我对不住他。此事你需照作,不要心软,将来我卢家就指望你一人身上了,心慈手软,怎么能做得大事。”

    卢子迁见卢承庆万般艰难的接过瓶子,当下又取出一一模一样的小瓶,放在手中失笑言道“人生就如白驹过隙,当你还觉得有大把光阴可以挥霍,眨眼间就到了呼吸最后几口气的时刻。”

    “还有,”卢子迁举起桌上的玉如意,言道,“此物我甚爱之,陪我一并葬了吧,还有我房内姬妾,歌姬,我平日甚宠爱之,舍不得他们,就一并下去陪我吧。”

    卢承庆淌着泪一一答允。

    最后卢子迁打开瓷瓶的封口,摆了摆手,言道“好了,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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