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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只能一味地承受着。
许淖云忽然停了下来,他把头靠在她*的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的气息是那么温热潮湿,她似乎感觉到他的心绪,他也有痛苦、也有委屈。她抱住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含泪柔声问道:“淖云,我们是怎么了?”
他痛苦地看着她,嘶哑地说:“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第一次去你家找你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告诉你,不管是在博物馆里遇见的你,还是在我身边的你,我都很喜欢,我想让你留下来做我的女朋友,可是那天不知怎么搞的,我们竟然吵了起来,我走的时候以为全完了,没想到你又来追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强行要了你再说;后来在纽约,我把你从张默雷那里抢过来带到船上,也是想好好跟你说,让你明白我的心,可我还是做不到,结果还是只会不停地要你……我以前以为通过这种方式或许能让你明白我有多爱你、有多离不开你,可是后来才知道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蠢了,没准你以为我只是想满足自己的*而已。后来你走了,我才后悔不已,为什么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没能好好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张默雷却总能找到那么多动听的话、那么打动人的方式让你知道……我觉得这就是我输给他的原因。”
钟艾怔怔地看着许淖云,她没想到他心里竟然藏着这么细腻的想法。
他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一手握住她的手说:“小艾,我从来没有嫌弃你的想法,那些话我也从来没有说过,全都是甄萱编的,我真蠢,怎么会跟她牵扯在一起,可是那时候我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你了,世上任何一个女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反正她们都不是你。你能回来,我觉得这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怎么还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只想要你。别的什么杂念都没有。我不碰你,一来是想让你知道,即使抛开*,我也一样爱你;二来是想逼自己用嘴巴说出来、用行动表达出来。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没有一星半点怪你、嫌弃你的想法……”
钟艾怔怔地看着他那双痛苦的眼睛。她的心化成了柔弱的水:“淖云,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为自己第一次完整地说出那么长的告白,也为她的谅解。他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然后在她身侧躺下,用被子盖住她单薄的身体。
奇怪的是,他现在对她真的一点邪念也没有,只想好好看着她。
两个人面对面地躺在一起四目相对。钟艾轻声说:“淖云,其实过去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你不用那么自责。”
许淖云沉声说:“应该怪我,是我太自私了。”
钟艾摇摇头,认真地说:“真的不能怪你。”
“为什么?”他轻声问。
钟艾淡淡的笑了,柔声说:“因为我是有意勾引你的。”
许淖云愣了愣,问:“什么?”
钟艾说:“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下班下了大雨。我在公车站等车,你开车把我送回家,后来我们不是……其实那天我的车根本没坏,就停在公司好好的。我想让你抱我,就故意打着伞冒雨去等公交车,还让自己淋透了,你当时那么正人君子地把我送到楼下。说实话,分别的时候我还有点伤心呢……没想到你后来还是上钩了,我好高兴。”
许淖云坐了起来,惊讶地看着钟艾:“你那天是故意的?!”
钟艾无辜地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你淋得浑身湿透,是为了勾引我?!”
钟艾又轻轻点了点头。无辜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啊,我一开始来找你,就是因为觉得你长得帅啊。”
“你!……”许淖云觉得自己脑子彻底乱了,她以前是说过,可是那时候他还以为她说的是气话。没想到竟然是认真的!“那你随便在电影里、在杂志上看到哪个长得帅的,岂不是都要扑上去啊!”
钟艾立即举起三根手指,决绝地说:“绝对没有!你不信去问闻蕾,去问卢奕,问博物馆的任何人都可以,我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人帅,除了你之外!”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她,恶狠狠地说:“我会去问的!”
钟艾认真地说:“淖云,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以前最讨厌长得好看的男人了,我觉得男人如果没有内涵,那还不如长得丑点,花瓶式的男人最让我反感了。我认真的只觉得你帅。”
许淖云觉得自己彻底被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打败了。
她看着他傻傻地笑,好像只是说了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他被她的天真打败了,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说:“你以前说过男人有‘三大迷思’,其中一条是说,女人明明爱的是男人的钱,男人却总以为女人是爱自己的才。我知道你不冲着钱,却没想到你竟然是奔着色来的。”
钟艾厚颜无耻地说:“嗯,所以说我动机很纯洁,是不是?”
他漫不经心地答“是”,手却轻轻拨开了薄被,目光轻轻扫过那完美的玉体。她说不出哪里特别勾人,就是皮肤又白又细,肩膀和锁骨的线条格外的漂亮,胸也不是特别丰满,但是不大不小刚合适,小腹很平滑,细长条的腿,脚丫长得很玲珑……
他的目光像扫描机似的一帧一帧地扫下去,虽然没动手,钟艾却觉得自己好像全身上下都被抚过了,身体莫名地敏感起来,心里一慌,便想扯过被子遮住。他却不让,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就豁然开朗了。原来以前都是你睡我,不是我睡你。既然你都这么坦白承认了,我们就来谈谈吧,你白睡了那么多次,要怎么补偿我?”
钟艾没遮没掩地暴露在他目光下,就是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讷讷地辩解道:“怎么能说是我睡你呢,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刚才看你那么难受,只是想替你卸掉心理包袱……”
他淡淡地“哦”了一声,手开始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梭巡,他留心观察着她眼波中泛起的阵阵涟漪,淡淡地说:“被女人反客为主,我现在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你说说,我要怎么样找回感觉?”
他低头,唇舌像灵蛇一样在她肌肤上游走,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又咬上嘴唇。他不愿她压抑,一边更卖力地挑逗她,一边说:“别忍着,让我知道。”
可恶的女人,竟然敢耍他。不予不取,她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一早就是他的。他要她天经地义,谁也不能说什么;他要得再狠,她也不能怨他。
滚烫的身体压下去,他用力擒住她的手,在她身上疯狂地亲吻吮噬,他清楚地知道她的敏感部位,他耐心地一个个攻破,非要让她浑身震颤,他才游移到下一个地方,重新发起攻击。
她带着哭腔求饶道:“淖云,别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他抬起头阴郁地看着她问:“那要我怎么样对你?”
她红着脸,*已经爬上她轻蹙的眉间、薄汗的鼻头和娇艳欲滴的嘴唇,她朱唇轻启刚要说话,一条火舌便蹿了进去,与她抵死痴缠。
他不知不觉放开了她的手,她便紧紧抱住他的后背,想让他靠她近一点、更近一点,恨不得融进他的身体里。
身下突然逸出一丝微痛,然后便是充满感,她柔顺地依附他、迎合他。他感觉到好像有一张甜蜜的小口吮吸着那暴涨欲裂的,既满足又不满足,说不出的愤怒和渴望、痛苦和快乐……
就是为了这个,有什么可怕,又有什么好羞愧,爱与欲或许不能让人得到全部,却能让人暂时忘记孤独。透过爱她,他爱所有毫不相干的事物;透过爱他,她也与这个世界和解了……
身体里的狂潮渐渐退去,他看着她,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不知道这个时候适不适合说,但他还是说了:“小艾,我爱你。”
她也微笑看着他说:“淖云,我爱你。”
人生没有所谓的圆满,这已经是他们遭遇的最美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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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试爱》即将完结了,这是如初的第三本长篇小说。一路走来,多亏了各位读者的贴心支持,如初才怀着热情把这篇小说写了下来。为了帮助如初进步,请各位亲在书评区留下宝贵意见,如初最想知道的是:
1。《无毒不上司》、《爱在暴雨倾城时》和《以身试爱》是如初写的三个现言爱情故事,亲们最喜欢哪一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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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嫁不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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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离开了威尼斯,钟艾和许淖云的欧洲之旅还在继续,只是主题似乎有点变味了。每到一个城市,两人就直接钻进宾馆,行程中的景点大部分被取消了。他们在彼此眼中已经成了最好的风景,似乎看别的都是多余。
虽是如此,却也不舍得结束这提前的蜜月。许淖云干脆又延长了假期,两人取道地中海,以摩洛哥为起点开始了非洲之旅。从摩洛哥到埃及,深入东非,又飞到南非,一路上风光虽美,却不及情意旖旎。钟艾想到还有长长的一生可以与他共度,更觉得无比幸福。
两人一直游到南非,参观了世界上最大的金伯利钻石矿坑,虽然当地已经不再出产钻石,不过钻石交易仍十分活跃。朋友介绍了一个地头,许淖云带着钟艾去买切割好的裸石,打算回国后找设计师设计一枚婚戒。
钟艾其实根本不在乎石头的成色大小,可是一想到甄萱曾经向她展示的那枚“求婚戒指”,心里便莫名其妙地杠上了。许淖云想烧钱,她便由着他去,只要他花得起,贵点儿怕什么。要是下次再见到甄萱那个小妖精,她非用这颗正牌的许家婚戒闪瞎她的狗眼不可!
挑石头的时候,许淖云见钟艾不表态,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便揣摩着买了一颗五克拉的。
走了大半个月,两人终于回了国。许淖云拿石头去找人设计定制了,钟艾便开始期待,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式向自己求婚。
回来一周之后,该来的月事没有按时来。钟艾买了一个验孕棒回来,自己偷偷测了测。一试即灵,两条红线。她在洗手间里坐了很久,五味杂陈,即将成为妈妈的心情并不如想象中惊喜。反而有着沉重的责任感,好像自己的人生不再属于自己,从今往后要为别人而活了。
她想跟他分享这个消息,却没说出口,总觉得一旦说出来,似乎就有了逼婚的意思。
另一厢,许淖云一直在为怎么求婚而纠结。他亲眼见过张默雷求婚的阵仗,说实话下跪他做不到,当众表白也不是他的强项,可是女人就吃这一套。求婚这种事一辈子就一次。结婚以后女人就是围着老公孩子转,人家一辈子都给了他,这一次怎么哄她都不为过。道理他想得通,可就是想不到一个超越张默雷的求婚idea。许淖云越想越恨,这人都已经出局了。却还在给他出难题。
某一天早上,许淖云发现钟艾起床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洗手间里不出来,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似乎听到了她呕吐的声音。许淖云心里大吃一惊,第一个念头倒不是自己要当爸爸了,而是事到临头求婚到底怎么办。
钟艾的早孕反应已经瞒不住了,她平静地跟许淖云摊了牌。他只是唔了一声,心中焦虑地寻找着那个莫须有的求婚方案。钟艾对他的平淡反应有些奇怪,心想他多半和自己一样需要时间去适应,便没有多言。
时间一转眼又过了半个月,期间许淖云陪着钟艾去做了一次检查,确诊怀孕了。医生淡淡地问:“这个孩子你们要不要?”
钟艾和许淖云都没听清问题。呆呆地看着医生问:“什么?”
医生又问了一次:“孩子打不打算要?留着,还是打掉?”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也是没想到医生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最后还是许淖云说:“当然要。”
走出医院的时候,突然觉得天高气朗。许淖云拉着钟艾的手对着她笑了,平静而笃定。她也冲着他笑了,很踏实的感觉。
钟艾是请假来医院做检查的,检查完了还得回馆里去上班。许淖云开车把她送回馆里,自己也要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