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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看着眼前的人,在看看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的君扬言。
君扬言只是对我微笑,得意至极。
连钦看着我,眼神却是冷的。而我记得今天早上出门之前,他仍然还嘱咐我要好
好吃饭,不要饿坏了身体。
〃看来你还不清楚状况,夏夏。〃连钦玩味的笑。〃齐氏没有被收购,那些不过是做给你看的假象。不过。。。。刚才你接受的那家挂名公司,因为收购齐氏失败而欠了江益很多钱哦。所以,现在君总裁是你的债务人。〃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君扬言,他用手拍拍我的脸,得意的说,〃还记得你第一天见我时的情景吗?那时候就觉得你很有意思。可是后来我来找你的时候,你却打了我。呵呵,齐夏,那可是我第一次被打啊,真是让我伤脑筋,我竟然没有马上对你采取行动。那是第一次,我对一个人那么执着。从那一刻我就要发誓,得到你,让你哭着求我。怎么样?你想好怎么偿还我那一千七百万了吗?〃
我抬眼,竟然笑了,连自己都不知原因。
我问连钦,〃一开始就是骗局?让我被所爱的背叛?让我失去所有?〃
连钦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是。〃
〃好,好!我彻底崩溃了。〃回头对着君扬言微笑,〃你不是很想看人崩溃的样子吗?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真实的样子吗?你等下就可以知道了。〃
钻心的痛从舌头直达神经,好痛,可是和心痛相比,这算什么。
有什么在瞬间碎裂,发出那么大的巨响。
原来是我早已不堪重负的心。
连钦,求你不要骗我,不要骗我第二次。否则。。。。否则我一定会死的。
不会的,齐夏。我怎么可能伤害你第二次呢?第一次的时候,我已经后悔万分了。我知道是我错了。
言犹在耳,还有虚伪的温度。却是物是人非。
罢了,只怪我太高估自己。
况且,自己的动机亦是不纯。
可是我有过挣扎,有过犹豫。甚至想怎么弥补这个过失。
那么眼前的人呢?
是否亦然?
受骗一次是我天真,受骗第二次就是笨蛋。看来,我果真是个白痴无疑。
唇尽嫣红,那是被血染的。
连钦的神色突然惊恐,连平时风度翩翩的君扬言都慌了。
我的嘴巴被迫张开,连钦捏着我的嘴巴,大声吼着君扬言,〃快叫救护车!!!快啊!〃
连钦看着我,那么凶狠,〃你为什么这么做!齐夏,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凭什么这么做!你以为我会伤心吗?告诉你,别做梦了!〃
我想朝他笑笑,却觉得满嘴的血腥,然后,痛得失去意识。
阳光下,有个人对我微笑,慢慢俯身靠近我。
耳边都是他的气息,〃夏夏,我只爱你一个。〃
〃钦。。。。。。〃
在心里呼唤他一万遍,明知道他不可能来。
记忆里尘封很久的事情都拿出来回味,我果真已经开始枯竭。
君扬言微笑看着床上的我,好邪恶。
〃舌头上的伤明明不重,为什么不愿意开口说话呢?还是,你早就放弃了说话的权利?〃他幽雅坐在床边,看着我。
我出神地看着那白色的墙壁。那是多么洁白的墙啊。我盯这这面墙壁足足四个月。每天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每天由专人负责我起居饮食。
有的时候,我怀疑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了,从那天起就死了。
不想动,不愿意思考,不想吃东西,不想说话,不想。。。。。。听见。
可是,耳边还是君扬言华丽的声音。
〃一年以前齐氏就已经面临倒闭的危险,正是连钦把你赶了出来的不久以后。那时候正好遇见了你,我对你很感兴趣,所以派人查了你的资料,知道了你和齐氏的关系。我提出条件帮助齐氏,而代价就是让你彻底…崩溃。由你最爱的表哥连钦亲手实行,他答应了。〃
第七百四十三遍,君扬言每天会变换方法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他想让我明白,连钦是多么厌恶我,而我又应该怎么憎恨连钦。
他看看我,仍然在微笑。随即一个潇洒的起身,〃啊~~看来马上要到HAPPY TIME了。我去准备一下。〃
他开门,关门。我闭眼。
他把我囚禁在这里也是好事,至少可以无时无刻不提醒我自己所犯的错误。
不一会儿,他已经拿了东西进门。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
〃可以开始了,呵呵。〃
扯了扯领口,他原本沉静的双眼闪露出恶劣残忍的光。
〃哦,对了,要先喝饮料,否则等下要晕过去呢。〃
他灌了一口水给我,有些薄荷的味道。
我总是怀疑,那是兴奋剂。
冰冷的手铐在手上摩擦,手上已经感觉不到是否痛楚。那这么多个月来磨出的血痕,也早就显得不那么触目惊心。
胸前的果实忽然被咬住不断吸吮,我想要反抗,即使这个身体早就不那么干净。
〃夏,只有这个时候你才像个活人。〃君扬言眼中略过一丝轻视。
可笑吗?这个身体如此诚实。
想死,这个念头一直都在。
〃夏,不要做出一些违背我遗愿的事情。我想你知道后果。〃
后果?
全身战栗的感觉。君扬言所谓的后果就是看着连钦抱着别人激情的样子,只要我有反应就会被电击。电流就会从最敏感的欲望源头开始麻痹神经,刺痛伴随着心痛。
最后成了条件反射,只要看到连钦的样子,就全身刺痛。
我知道,终有一天会是这个样子。
不想要这样的结果,我天真的以为自己还能见到他。
〃害怕了?〃君扬言挑眉。
我闭眼。是的,我害怕了,害怕了。
妖艳的花在舌头的刺激下盛放,高高挺立起来。 君扬言对付了右边的,转而去对付左边的另一朵。我感觉到身体在微微颤栗,身上这个人的欲望猛然膨胀。
可是我心里一片冰凉。是的,也许这个身体大多数时间不是我的。
〃身体反映那么敏感?果然是尤物。可惜。。。。就是太脏了。。。。〃君扬言一把扯下我的长裤,让膨胀的欲望隔着自己的裤子摩擦着我的腿内侧。
虽然极想毫无反应,但是全身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赤裸的下身被粗糙的布料故意恶劣地磨蹭,不能形容的感觉渐渐升起。
多么淫荡的身体?是谁让高傲的王子变成今天这样?
〃让我来洗净你的罪恶,顺便为你的表兄弟偿还他的罪恶。〃粗大的灼热野蛮地长驱直入,撕裂这顽固的敌人。比熔岩还要高的温度,带着比烙铁还可怕的痛楚,再次造访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发了狂似的蹂躏内部的敏感黏膜,君扬言取过性虐用的贞洁环铐在我的分身上。
好痛,好想宣泄。
不是,这个只是身体上的反映。
绝对不可以开口,再也不开口。
〃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让你解放。〃阴沉的,带着难以言说的怨恨的声音。
我知道,君扬言一开始恨得就不是我,是连钦。
可惜他选择错误,我并不是连钦的弱点。
视线模糊了,我确定,那不是泪水,一定不是。只是,我看不清了,看不清了。
晚上爱做梦,人空虚的时候大概都是这样的。
我有一个关于烟花的故事。
回忆,情节。应该是细节中的细节吧。
我固执的坚持自己的骄傲,所以也固执的以为我是因为连钦受虐才怜爱上他的。
直到最近,才突然想起很多过往的事情。是了,那个关于夜晚的故事。
我是魔王,在白天横行。
夜晚,只适合哭泣。
幸福大概不应该是那样的。父亲有做不完的工作,母亲只是一个会对自己微笑整天沉迷于自己世界不能自拔的女人。虽然,我有足够挥霍的钱财和假装幸福的表面。
甚至,那假装的幸福也让很多人嫉妒,其中包括连钦。
〃你在哭吗?〃
身后,站着的是才来我家一个月的连钦。
我讨厌突然的改变,尤其是介入我家生活的改变。
〃滚!讨厌鬼。〃我简单的说,原来我的声音可以这么冷。
他没走,继续看着我。声音真好听,〃夏夏,听说这樱花是你叫舅舅从日本空运来的?〃
忽略他语气中的嫉妒,我想走,因为他打扰了我。讨厌他,当时只有这一种感觉。
脚步声在这样安静的夜晚尤其突出。
为什么没有人突然出现?
我忘记了,晚上齐家不留佣人,父亲出差了,而母亲,只要吃了那白色的药丸就要到早上才醒。所以只有我和他还清醒着。
我不想回头,真的,因为那样很丢脸。我感觉到自己的视线还模糊着,我知道泪一定还在打转。
他却还不死心,一步一步前进,直到我可以感觉到他在我身后浴液的香味。那是和我同一种的,我们家只有他和我用一种浴液…草本香。
我讨厌他,包括他和我相同的习惯。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好奇怪。你站在樱花树下,风一吹感觉就那么寂寞,好象是日本传说中的樱花少年。那时候就想,是不是樱花树的妖精呢?后来才知道,原来你就是我的表弟,有这么好看的弟弟,真是有意思。〃
他一个人说着,语气里的感觉我不能理解。至少,那时候只有十二岁的我难以理解。
也许,要不是我那时候不能理解,他是不会对我说出那样的话的吧。
毕竟,当我稍微懂事的时候,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早已变质。
我回头,对他说了那么多月来第一句话,我说,〃我讨厌你!〃
那时候大概是流泪了,因为我觉得满脸冰冷。月光好惨淡,连钦却还是在微笑,不同于以后那些怯懦温柔的笑,而是纯粹的笑。
他说,〃好可怜的夏夏,突然很想保护你。。。。。。。。。〃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继续说下去。
想不到多年以后,我还能想起那个情节。要是我能早点想起来,也许结局不至于那么凄惨。
他看着我的眼泪,笑了。
转身,离去。
我本来停止的泪,却在他转身的那刻落下了。
不明原因。
我想那一刻,我就爱上了。在最脆弱的时候爱上了最无情的人。
朦胧张开眼睛,原来那狂暴的性爱已经是昨天的事情。昨天被他折磨的全身痛楚,所以才会做那样伤感的梦。
〃在梦里哭醒,像个天使。〃温柔的近乎哀伤的声音,有点像连钦某日对我说过的那种语调。
君扬言仍然在微笑,我害怕这样的笑容,不可否认。有的时候人真的是一种很低贱的生物,随随便便的就习惯,且根深蒂固。
我开始习惯害怕眼前的人,被唤做君扬言的男人。
他爱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我,心理或者生理。
他以为自己不是什么商界巨子,而是变态心理医生。每天观察我的一举一动,试图联系着他调查来的资料揣测我和连钦的悲剧细节,然后,一一重演。
他问我,伤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不是让对方爱上自己。
我仍然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那是事实。
每当我睁开眼睛,他的温柔就会突然变化,变成病态的虐待。
我渐渐知道,他的眼睛里有个人。
那个人,让他又爱又恨。
真是可悲,原来所有人都是如此可悲。
想到这里,不禁笑了,因为我是一个恶劣的男人,所以我嘲笑比自己境域更糟糕的人。
〃笑什么?〃君扬言呆了,只为我的一笑。当然不是因为我的这张脸,我没自信可以一笑倾城。所以,大概只因为这是我这么长时间来唯一的表情。
为什么笑?
只是单纯的恶劣的嘲笑而已。
〃笑什么!〃声音暴虐。
脸上火辣辣的痛,原来眼前的人果然是疯子。这一巴掌,力道不小,不知道我是不是电视里那些凄楚美少女那样嘴角挂血。
我看着他,仍然一言不发。
他良久注视我,表情丰富的叫我难以理解。末了,给了我一个潇洒俊逸的笑容就把我晾在一边。
又想做什么?
罢了,我不是变态,怎么能理解变态的想法?继续闭目养神。
耳朵好痛,竟然咬我耳朵,猛一睁眼就是君扬言的脸。他拿着一叠什么东西,在
我眼前晃动。
〃看你最近才恢复人样,所以忘记给你看了,这位是不是伯父?〃
原本涣散的神情略微改变,那张照片上赫然是父亲,好一个君扬言,果真无所不用其极。
我用眼神询问,〃你想做什么?〃
他笑着,竟然学某明星歪着嘴角,甚是邪恶。〃要是你不配合我,我会觉得游戏不够尽兴,未免我为了游戏而骚扰到伯父,希望齐夏还是多多配合我的好。〃
声音嘶哑的连我自己都不确定那是否是我的声音,我感觉自己喉咙干涩的似乎说得每句话都是带血的。〃我。。。会。。。。听话,不要。。。。。牵扯。。。。我父亲。〃
君扬言微皱眉头,甩下那些文件照片,〃那么明天起给我每天打扮整齐等我回来,要微笑,知道吗?对了,要乖乖吃药哦。〃
我点头,我欠父亲的已经不少,我不想再让他受苦。
第二天我睡到九点才醒,那四个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