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徐明道:“这也有道理,那些藏珍既不在海夜光岛上,就一定还在原处了。”
“那也不可能,渔夫岛上的岸洞既被划为禁区,也就成为对方觊觎之地,不是藏东西的好地方了。”
芙蓉点头道:“云青说得不错,那他们会把东西移到那儿去了呢?”
杜云青道:“自然是海夜光岛上。”
众人都怔住了。
徐明道:“杜爷,您别再打哈哈了,既然您推翻了第一个假设,怎么说又在海夜光岛上呢?”
杜云青笑道:“东西由渔夫岛的岩洞中偷运出来是不错的,运到海夜光岛上也不错的,否则他们无须每次都上那儿去一趟,只是东西不会永远在那儿。”
听他这样一说,大家都明白了。
留在渔夫岛上的人只是出来狩猎,自然不能太久,因此带了东西,只能送到一个地方,再由别人接手运走。
他们必须要乘小船,才能引人之疑。
因为小船不能航行大海,跑不到别的地方去。
海夜光岛离渔夫岛有一日水程,那是小船划行的距离,在辽阔的大海上,这点距离太微了。
只要天气好一点,两岛之间,极目能见。
这能让渔夫岛有心的监视者安心,认定东西一定移到那儿去了。
然后再由别人偷偷地由海夜光岛上搬走,就做得天衣无缝了。
徐明叹道:“这就难以找寻了,据说靠近琉球有几个小岛,大部分都是无人的荒岛,他们可以随便找上一个。”
杜云青道:“徐兄!如果是你,你会藏在什么岛上去?”
“这叫我怎么说啦?我自己从来就没攒过一分银子,那是守财奴干的事儿。”
“玉龙寺里有谁是守财奴呢?”
徐明想想道:“都不可能有,他们野心勃勃,为的是抓权,并不为的想发财,有了那么一笔钱,应该会把他们用掉,他们要维持那么一个庞大的组织,一定要有很多的眼线,甚至于还要培植一些暗中的武力,这笔钱是无法向朝廷伸手要的,而玉龙寺的人也不能金财以启人疑窦,那笔钱恐怕早已用掉了。”
杜云青叹道:“徐兄总算是想明白了,我们先前还在为这笔钱的去路伤脑筋,实在是白操心了。”
芙蓉道:“那批财富已经不在了?”
杜云青道:“我想是的,即使没有用完,也一定移到玉龙寺去了,因为那儿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他们干吗要故布疑阵呢?”
杜云青道:“玉龙寺既然连胡大为等人都瞒着,可见白龙是个很有心机的人,早已想到那些人中有朝廷遣去的密探混杂了,因此他们以海寇的身份劫持商船,这件事一定瞒不过朝廷的,唯一的目的只不让朝廷知道他们把钱用到那儿去了,必须要有那番做作。”
“哪又干吗要对月野流的人也玩儿上这一手呢?”
杜云青笑道:“为了对那笔财富的去路作个报销,月野流是真正为了财富而卖命的一批人,对于这么一笔巨大的财货,一定不会放过的,做得像回事儿一点,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等他们来转过一下,对于那批财富的失踪,才有个最好解释。”
“但是月野汉没得到钱财,肯担待这个名目吗?”
“无所谓担不担待,他们即使摸个空也不会声张,因为这不是他们的钱,他们也是想来抢取的。”
芙蓉道:“不错!他们劳师动众,远处而出,如果无所获,又怎肯罢休呢?如果他们开口硬索又如何呢?”
杜云青笑道:“不罢休又能如何?除非他们拼着跟玉龙寺抓破脸,公开向玉龙寺索取,但是最多把事情叫开而已,也没有可能得到那笔钱。”
月野流同样也不会做这种傻事,跑到海夜光岛上去扑了个空,只有哑子吃黄莲,暗怪大熊一郎混帐而已,不敢向玉龙寺直承是来采取财富的,何况玉龙寺也没有告诉他们说钱财藏在那里。”
芙蓉道:“这么说来,那笔财富是绝对不会存在了?”
杜云青道:“我想是如此,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并不是为了取得钱财而去的,也没打算带着钱财离开,因此有没有财富对我们而言,都是一样的,而且玉龙寺的财富已经没有了。
在渔夫岛上,属于东流月野流的财富仍在,虽然他们每次都占小部分,但积少成多,累积起来也很可观了,这笔钱财是绝对不会落空的。”
徐明道:“这样好,把渔夫岛上的钱财拨给琉球Z对朝廷也好交代一点。”
芙蓉神色一沉道:“这倒不是问题,我相信朝廷不至于容我们动用任何一笔钱,我们没有吃朝廷的俸禄,也不要您们封赏,豁着性命出来,已经对得起朝廷了。”
徐明笑道:“蓉姑娘,你别这样想,虽然这一次看起来是身朝廷出力,但多半还是为了咱们自己,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若不是与咱们自己有关,朝廷就是下了旨意,也未必能请得动咱们,既然不是存心为着朝廷而来的,就别想着朝廷亏欠我们什么。”
芙蓉轻叹道:“我也没那样想,可是咱们不必处处地方顾虑到朝廷。”
徐明轻叹道:“蓉姑娘,胖子也不是要顾虑到朝廷,而是为了日后,咱们不打算造反,也不会留朝图贵,总是安份一点的好,别去太刺激朝廷,现在的这个皇帝不错,但是他已经上了年纪了,下一任的皇帝是否也会有这种胸襟度量呢?还有,现在你还是荣华格格,这些人自然不敢违拗你,可是一旦你正式摆脱了那些身份,隐人江湖了,他们是否还那么恭顺呢?”
“我也不要他们恭顺,但谅他们没那个胆子跟我作对,或是打主意到我们头上来吧。”
“令尊寿王爷在朝时,自然不可能,但是你别无兄弟姐妹,一旦王爷百年之后呢……”
“边城的职务不会更调,他还能压得住。”
徐明笑笑道:“格格,你怎么比我这个老百姓还迷糊呢。王爷是皇帝的至亲,而且他们弟兄两自幼就合得来,所以能祸福相共,开诚相对,无话不谈,多少人在背后都拱不倒王爷去)但到了边城手里就不同了,他的那份差事随时都可能换人的。”。
芙蓉不禁默然。
徐明道:“所以胖子主张,像这些侍卫老爷,咱们固然不必去所以白五霜有这一肚子的牢骚与愤慨是应该的,听了白纫珠的话后,她才深深一叹道:
“是的,这个圈子不是人耽的,我阿玛虽是最高的统领,他却最痛恨这个圈子,因为不得已,把我牵过来了,他宁愿我辽嫁江湖,为的就是要跳出这个圈子,既在这个圈子里,即使贵为亲王,也不见得就能永远不倒,他老人家也是看透了。”
大家都为之默然,最后还是杜云膏道。“所以我要让那几个扶桑剑士回去,引来月野流的好手,也将玉龙寺的人员放回去,让他们也引来五龙寺的全部实力,利用这个机会,一次作为彻底解决,然后我们就走得远远的,去到一个官家势力达不到的地方,才有我们的日子过,否则永远都不会安宁的.”
芙蓉叹了口气:“云青,你的日月令主身份,能允许你丢开不管而远隐吗?”
杜云青道:“接下此令前我就表示过了,我虽然不忘身为汉人,但是我并不主张为复汉家衣冠而掀战乱的,我着眼的是我汉家的亿万百姓,只要老百姓日子过得好,我绝不举义,所以我的对象是那些兴风作浪的人,前任令主也同意这个看法,办完这件事情后,我的责任已尽,觅个妥当人选,把日月令交下去,就没有我的事了。”
大家都不开口,他们也知道的,日月令主的身份与职责,不是别人的意见可以左右的,那只有一个杜云青可以作决定,谁都不够资格告诉他该如何做,谁也不问他要做些什么,这是一个孤独的使命。故意巴结讨好他们,但也不必去作对,那笔财富是玉龙寺积下的,也是他们准备以献朝廷居功的,咱们作主用了,他们不敢说话,心里却未必痛快。”
白纫珠也附和着道:“徐大哥说得对,姑姑对我最后的训示也是要我相机劝劝大家,对这些大内的侍卫能够不得罪就尽量别得罪,实在不得已必须要开罪他们就不能讲客气,干脆一刀杀了的好。
因为这个白子里的人,气量窄,生性偏激,一点事都会记恨心里,刻薄寡恩,不讲道义的,你对他有九分思惠,一分得罪,他记住的就是那一分。而且这个圈子里的浮沉最快,也是莫名其妙,往往一个不受注意的小脚色,不到几年,就摇身一变,高高在上了,而他们得志后,反噬故主的事更是司空见惯。”
芙蓉一怔道:“他们会这么糟?”
白细珠道:“蓉姐,你是因为王爷的关系挤进这个圈子里,而且你受的倾轧,只限于皇室宗亲的争权,所以不会知道这些的,我们白家却世代在这个圈子里,看的,受的必然比你深人,我姑姑是厌造了这个圈子,才把我拔了出来,她说这是个最冷酷的圈子.”
芙蓉不禁默然。
她想到了寒星剑边城的事,朝廷把边城塞进寒星门中,原是借那个地方培植另一批人员以与王龙寺分庭抗礼,事机成熟时,就把边城抬了起来,担任最高的密探头目,也把寒星门中的人都接了过去.
这件事却是瞒住了白玉霜的,边城做得很好,对寒星门主白玉霜一直很恭敬,但这份恭敬只是做作出来的,绝不是弟子对师长的那份尊邀.不管边城掩饰多好,但是最近边城的突受重寄,地位职权比昔年的白玉霜高出很多,这是很明显的事实。
OCR书城 扫校
:
19 020
第二十章
船行了几天,慢慢地快接近琉球了。
高猛前来请示要如何进行突袭行动时,杜云青已经把整个作战的计划疑妥了。
尽管现在的实力又较前增加了不少人,但是较之渔夫岛上的海贼们是少了几近一倍。
何况是由海中要进攻陆地,彼逸我劳,彼实我虚,强行抢攻,总是件吃亏的事,最好还是取得当地人民的协助。
再者,这究竟是中华的海外藩属。
大琉君数度乞援,使臣俱为玉龙寺所扣留,使得大琉君对中华天邦可能会产生失望与误会。
应该先去打个招呼,告诉大琉君,天朝并未不顾,已经派了人来了,以免引起误会而作意外的冲突。
要见王琉君,自然是官方身份最好。
杜云青考虑了很久,觉得还是让芙蓉去一趟的好。
大家虽然是以私下的身份前来的,但是要在别人的领土上公然作战,礼不可缺,但是去的人选身份就费煞周章了。
杜云青决定让芙蓉去之前,很费了一番争辩,尤其是那些官方的人。
他们认为琉球只是一个蕞尔小邦,芙蓉以上朝和硕格格的身份前往,未免陷尊纡贵了。
说话的是胡大为,杜云青听了只微微一皱眉头。
芙蓉已经知道他心中不快了,仍微微冷笑地道:“胡大为,难得你还记得我的这个和硕格格的身份。”
胡大为听得一怔,知道自己说话太过份了,连忙道:“格格,卑职冒犯,罪当万死,只是卑职乃恐损及上国天威,冒死吼谏,伏乞格格恕罪。”
杜云青淡淡地道:“胡兄,假如没有你们,我让芙蓉去是过于冒昧,但是为了各位,我觉得只有让她去才像句话,因为各位也是上国大内侍卫的储选人员,却与海寇为伍,在人家的国土内肆意掳……”
胡大为脸上一红道:“那是不得已,可以解释的。”
杜云青笑道:“怎么解释呢,玉龙寺不守臣道,是屈于家鬼,难道要把这个理由拿出来作为解释吗?”
胡大为一听话气不对,低头呐呐地道:“杜爷明鉴,小人等举有廷旨,密侦玉龙寺的活动,在真不得已时,才准泄漏身份,所以实出于无奈。”
杜云青神色一怔道:“胡兄!这是你的不对了,这万不得已的时机,你选得不够正确,当你的行为有辱国体时,你就应该表明身份加以拒绝了,因为你在玉龙寺中不管地位多重要,你还是无法成为白龙的心腹,能发挥的作用并不大,而国格受损,立即成为番邦的笑话,那是永远无法弥补的,玉龙寺根本没把朝廷放在心上,所以他们不在乎此举的影响,你既然忠心朝廷,奈何不知轻重。”
胡大为冷汗直流,立刻跪了下来道:“杜爷,小人愚昧,小人该死。”
芙蓉从杜云青的谈话中,已经摸索到一个头绪,不禁暗佩杜云青的急智与辩才,抓住这样一个题目做文章。
那顶帽子可轻可重,轻得一口气可以吹掉,重时却能压死人。
因此一笑道:“胡大为,你固然该死,我也难辞其咎,因为我是侍卫统领,为了要代你们向人陪罪去,不得不降格以求。”
胡大为更为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