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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巴离姓赋晨不足半尺,说话之时,如兰的气息轻轻吐出,萦绕在姓赋晨的耳朵上,暖暖的,痒痒的,弄得姓赋晨心里又生出了一缕异样的感觉。
忙自收慑心神,小声道:“我去洗手间。”
“哦,能不能带……带我一起去,我好急,可是……可是害怕。”苏妍说时吞吞吐吐,似是颇为不好意思,夜里光线很暗,姓赋晨也看不到她的脸颊此时是不是很红,闻言便道:“当然没问题。”
不过他脸上闪过了一丝失望,不过苏妍估计也是看不到的。
苏妍似乎很是欢喜,忙从卧铺上爬了起来,只不过行动十分小心,似是怕吵醒了赵贝儿和赵暮两人。
只不过,姓赋晨看到她的脚在架子上探了半晌,似乎还是找不到踏足的地方,却已然紧张得娇躯轻抖,心里不禁涌起了一缕怜悯,小声道:“别急,我来扶你吧。”
“嗯。”
苏妍小声的应了一声,姓赋晨便出两手扶住了她的纤腰。
她的腰果然小得出奇,虽然隔着一层T恤,仍感温润滑腻。
而姓赋晨的手一碰到苏妍的小腰,她亦是不禁轻轻一颤,身子似是受不住这一握,倏地一软,整个重心便滑了下来。
第413章:她拉我!(完)
第414章:故意还是有意?
姓赋晨也是猝不及防,忙后退了半步,双手从她的腰上离开,左手向下,右手向下搂去,只不过因为跟她不熟,两手都不敢太用力,苏妍滑到他怀里之后,兀自向下滑去,姓赋晨怕她跌到地上,两手便下意识的用力一搂……
“诶……嗯……”
苏妍是下来了,可是姓赋晨的犹豫不决,左手搂的是她的腰,而且因为他的突然用力,大手是从她的宽大的T恤下面滑了进去,肌肤零距离的接触,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腹部的滑腻;。
右手更是不得了,因为人在慌忙之时的自然反应,他右手用力搂过来时候,刚好碰到两团障碍物,为了不让她下滑,于是乎,便很自然地大力抓了过去……
苏妍登时全身酥软的不行,嘴里轻轻哼吟两声,整个人都软靠在他的怀里;而姓赋晨则是惊的急放开双手,同时下意识的将她向前推了推。
苏妍身体一离开他的怀抱,也是一惊,忙伸手抓住了卧铺的钢架,这才站稳了来。
姓赋晨见她转过身来,昏暗的光线之下,他依稀能看到她眼中的嗔羞责怪之意,忙尴尬的小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妍也不说话,拉起他的手便向外面走去。
姓赋晨则象是一个做错了事却又怕被大人责骂的孩子一般,内心惴惴地跟在她的后面,低着头不敢说话。
夜静更深,所有乘客此时都已睡下,上下车的车厢过道里此时空无一人。
“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再收拾你,小坏蛋。”苏妍把他推到过道上站着,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姓赋晨看到此时的苏妍,粉霞晕红,水眸荡着一缕缕的春意,那狠狠的一瞪,入眼时却已变成了迷死人的妩媚一瞥。
直到苏妍进了洗手间关上门之后,姓赋晨脑子里还浮现着她那娇嗔妩媚的样子,刚才被她牵着的手兀自举在半空中,傻傻地站在那里,目光呆滞……
直至听到门响,苏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姓赋晨才从刚才那暧昧的回忆及尴尬中回过神来,似乎是不敢面对苏妍的目光,便也想溜进洗手间。
可是他身子刚动,便被苏妍擒拿,轻轻一拉他的衣衫,姓赋晨便象是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一般拉到了过道。
“啪”
苏妍粉臂一举,玉掌撑在过道的铁壁上,将姓赋晨堵在了半边过道里,脸对着脸,相距不过八寸。
“怎么了,很急?”苏妍右手轻轻掠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眨了眨眼睛,妩媚地笑问。
此时出现在姓赋晨面前的,是一张未经过任何粉饰的素颜,如果白日里他对她的皮肤曾有过怀疑的话,现在则是可以替她澄清了——那水嫩如凝蜜的肌肤,弹指可破,只怕轻轻用手指一压,就能挤出其中的水来;而近距离的注视,他能看到她皮肤的毛孔很细,整张脸蛋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这样一个长期跑外务的外企业白领,能保持这样水份十足的皮肤,当真难得。
而且她身上有两种馨香——不,应该说是合二为一的香味,其中一种是某种不知名的花粉味道,而另一种,则应该是她的体香,近距离的接触,姓赋晨分辩得很清楚,她的体香要较那花粉味更浓更纯,而细细品味其中之韵,又感觉到两种味道似乎已然融合在一起,花香即为体香,体香亦是花香。
这是一个花一般的女人。
“是啊,很急,苏小姐,麻烦你拿开你的手好吗?”姓赋晨尴尬地笑道。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急吗?这么快就回答我了?”苏妍不但没有拿开手的意思,如蛇般柔软的身躯轻移过去,:“还有,先前你不是叫我姐姐吗,现在却叫姐姐苏小姐,怎么,心虚了?”
苏妍说着话,妩媚如狐的眼睛却促狭地向他的下裆瞄去。
“哪有,苏姐姐,你就放过小弟吧,刚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心里的那团火烧得越来越旺起来。
“哦,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苏妍妩媚一笑道。
“不是不是的,小弟不是那个意思。”姓赋晨忙尴尬地。
苏妍呵呵轻笑道:“就算是有意的,姐姐也没有说过要怪你呀,你老实跟姐姐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姐姐了?”
口里说着,她的娇躯又向前进凑了凑,姓赋晨心里的火如狂涛骇浪般的上涌,差点儿就失守了,心道:“妖精啊妖精,你不知道你这样就连唐僧也会动凡心的吗?”
“没有没有,小弟没有。”姓赋晨忙摇头道,不过一说完他知道自己又错了。
“为什么呢,难道姐姐不美吗?”这次,苏妍是把脸凑了过来,她长得本就很高,脚尖踮起,与姓赋晨一样的高,此时两人是眼瞪着眼,鼻子对着鼻子,嘴对着嘴,相距不过五寸,姓赋晨甚至能嗅到她嘴里吐出的香兰气息。
“美,苏姐姐当然美,美极了。”
能说她不美吗?不管真话假话,结果都是一样的,这个,本就是象个狐狸精一般的女人。
不过,她究竟想干什么?。
姓赋晨都想哭了,别这样引诱人家好不好,人家好歹也是一个良家妇男啊!
“既然你认为姐姐美极了,为什么不喜欢姐姐呢?”苏妍柔软温香的身躯如蛇一般地缠上了姓赋晨,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姓赋晨一阵晕乎,懦懦地道:“苏姐姐,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再这样,小弟就要……就要……”
“就要什么?”苏妍妩媚地道,一双凤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姓赋晨,经过香津滋润的香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散发出醉人的色彩。
“就要尿出来了,真的好急。”姓赋晨尴尬地道。
“哼,你不交待清楚,就别想逃。”苏妍温软的嘴唇前凑,已然触碰到他的厚唇,声音变得更加的娇媚醉人。
“交待什么——唔——”
姓赋晨已是退无可退,头微仰起,刚说了半句话,苏妍的樱唇已然印了上来,如蛇般的软舌趁着他张嘴的档儿滑进了他的嘴里,姓赋晨全身一僵,哪里还能说得出半个了来。
“咳咳”
后面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咳嗽声,使得两人不得不分了开来,苏妍无比幽怨的回头瞧了一眼,只见一个三十多岁青年男人正站在过道进口处,一脸暧昧的盯着缠在一起的两人,只不过一看到苏妍的那个眼神,他突然象是抽了风一般,整个人魂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姓赋晨却没有去注意这些,难得得到喘息的机会,忙自轻轻推,轻巧的窜了出去,有些慌乱的道:“我上洗手间。”
从那男人的旁边窜了过去,随着洗手间门“嘭”地关上,姓赋晨倚靠着门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道:“姥姥的,苏妍这妖精太厉害了,弄得老子差点儿就城门失守了。”
“你,过来!”过道里,苏妍极为妩媚的轻轻伸出右手食指向那男人一勾,一缕媚惑气息瞬间充斥着狭小的过道空间。
“小……小姐,你长得真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最漂亮的女人。”那男人魂不附体的走了过来,嘴角还流淌着恶心的口水。
苏妍一直垂着的左手突然举起,在男人的面前做了一个古怪的手势,男人眼睛突然变得好象痴了一般,身体一软,便跌坐下去,然后两手展开,伸出左右手的大拇指塞进嘴里吸吮起来,目光呆滞,依依呀呀的也不知道他在呢喃着什么,恶心的口水不断的沿着两边嘴角流出来,不片刻,便在过道的地板上形成了两摊。
“你这贱男人,差点儿破坏本仙子的好事,让你一辈子变花痴。”苏妍眼中闪过两道阴戾的寒芒,看也不看坐在地上的男人一眼,缓步走出过道,脸上已然再度变成了无比妩媚之样。
姓赋晨打开洗手间的门的时候,苏妍正一脸妩媚的笑着站在门口,看到他错愕的表情,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腻声道:“小坏蛋,解决完问题了。”
姓赋晨不敢看她的眼睛,尴尬的笑道:“解决完了,好困,回去睡了,苏姐姐晚安。”说罢逃也似的向前冲去。
苏妍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看着姓赋晨的身影消失在她们所在的车厢门口,嘿嘿笑道:“臭小子,你已是本仙子的囊中之物,休想再逃出本仙子的掌心。”
脸上现出了一缕迷醉之色,喃喃道:“只是便宜了这小子,本仙子的初吻竟然这样送给了他。”
出了半晌神,苏妍这才扭着迷人的腰枝向前走去,那婀娜娇媚的身姿,只怕是神仙也为之惊叹。
一个矮瘦的身影突然车厢的乘务员的休息室里开门缓缓走了出来,那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转头看了那个兀自在吮着自己拇指流着恶心口水的男人,目光随着苏妍慢慢消失的身影,脸上露出了邪异的表情,嘿嘿冷笑道:“真是最毒女人心啊,想不到‘滇中魔女’也来淌这潭浑水,嘿嘿,看来我得先下手为强才是。”
转身又走进了乘务员的休息室,里面一个身着列车员工作服的男人此时正伏在椅子上昏睡着。山羊胡子嘴角露出了一丝残戾的笑容,右手扬起,一丝黑气在他的掌心萦绕而起,如一条有质的黑色毒蛇一般。
“啪”的一响,他的右掌已然拍在了这名乘务员的天灵盖上,掌上黑色的雾气如活物一般钻进了乘务员的脑袋之中,随之这名乘务员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身上散发出丝丝黑气,黑气顺着休息室的窗口飞快飘窜而出,不片刻,他的身体变得虚幻,最后整个身体都不见了,只剩下了那一身工作服。
山羊胡子甚是满意地瞅了瞅自己的杰作,将把那一套衣物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左手做了一个古怪的手势,嘴里喃了几句咒语,倏地在自己脸上一抹,拿开手之后,他已然变成了刚才那个乘务员的样子,不论是样貌还是身高,几乎没有一点儿差异。
从小抽屉里取出一块小镜子照了照,山羊胡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假寐起来。
相比于苏妍的毒心,这个山羊胡子却不知道要恶毒了多少倍。
姓赋晨冲回去之后,便赶紧躲进小被子里把头蒙起来睡觉,哪里会想到,只不过是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已然有一个男人因为自己永远变成了花痴,另一个男人却永远从人间蒸发。
他更不知道,只在这K17列车上,正有很多双邪恶的目光在暗中盯着他。
苏妍回来之后看到他躲进了被子里,心里暗暗好笑,瞅了下铺的赵老爷子和上铺的赵贝儿一眼,偷偷把手从被子低下伸了进去,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这才志得意满地爬上自己的铺位躺去了,至于她能不能睡得着,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寂静的夜里,四野一片漆黑,每一个车厢里的乘客都在熟睡之中,只有火车稳步前进时发出的声音,以比人的心跳还要强劲之势不断敲打着沉睡的人们的心窝,仿佛是要把那声音烙进人们的心里面去。
“啊——”
24号车厢的过道里突然传来了一声骇然尖叫声,宛若魔鬼的厉啸,惊醒了熟睡中的乘客。
“什么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火车脱轨了?”
……
“听说是有一个乘客被洗劫一空,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小裤……”
“听说有人被杀了,被剁成了肉酱丢在洗手间里,好恐怖……”
“错了,是有一个年轻的女子被人先J后杀,杀了再J丢在了过道里……”
霎时间,听见声音的乘客们乱成了一团,胆子小的躲在铺位上胆战心惊,自欺欺人、自以为是的发挥着自己的八卦心理,或猜测、或幻想着可能发生的事,充分发挥着他们猎奇而却脆弱的心理。
胆子大的乘客,便有少数人向尖叫声传来的地方涌去,却被守在过道外面的乘务员拦了下来,一脸严肃的乘务员旁边有一个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簌簌发抖的胖子,脸上写满了恐惧。
而乘务员此时则是拿着对讲机正在跟车上的乘警联系着。
一放下对讲机,堵在那里的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