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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走到那边,拿了一个勺子过来举在姓赋晨面前道:“就是这勺子啊,我可是放了满满两勺,估计是搞错了,应该拿那个大一点的才对?”
“你把这个叫勺子?”姓赋晨望着她手上那拿来盛汤的汤勺汗流满面地问道。
“汤勺不是勺子么?”司马若思急了。
姓赋晨走了过去,从盐罐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勺子苦笑道:“思思呀,这个才是放盐的勺子啊,你那‘勺子’,两勺能煮出一大锅足够数十人吃的汤水了。”
“那怎么办?”司马若思眼泪刷地淌滑而下,急的哭了:“我都煮了,那面一定很咸了,你怎么吃得完啊!”说着一抹眼角一泪水,面纱又滑下了一点儿。
姓赋晨没有注意看她的脸,而是奇道:“傻思思,咸了就倒了行啦,难道你们司马山庄会苛刻到不允许浪费一粒米的地步?”
司马若思泣道:“不是的,我们司马家有这么一个规矩,就是每一个家族里的女孩子,在喜欢上一个男孩的时候,若两人相互爱慕,女孩子得给自己喜欢的男孩子煮一碗双蛋面,男孩子一定要把那碗面一口不剩地吃完,以示对那女孩子忠贞不渝的爱。”
姓赋晨瞅了那碗面一眼,哭笑不得地道:“如果不吃完呢,会怎么样?”
司马若思道:“如果那男孩不把面吃完,就会受到上天的诅咒,两人将来一定不会得到幸福。‘一面牵两蛋,幸福千千万’,据说这个诅咒可灵了,你如果不吃完,那我们岂不是要受到诅咒?”
姓赋晨转过头来望向她,突然道:“不许动!”
“怎么?”司马若思一惊,她的一只手拭了眼泪放下,此时是停在半空,果真一动不敢动。
“你就这样站着,不许动,我把面吃光!”
姓赋晨倏地坐了过去,端起桌子上那碗放了两瓢盐的面,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大口大口地夹了送进嘴中,咕噜咕噜的吞下肚去,似乎那碗面是世上绝世美味一般。
第498章:这个叫勺子!(完)
第499章:汤面风波
会客大厅内,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走到司马白的旁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司马白一听,脸色大异。
“白儿,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司马有情就坐在他的上首,看到了他脸上的变化,便温言问道。
那管家模样的男人退下之后,司马白站了起来,走到父亲面前,也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什么——”
司马有情的养气功夫可算是十分到家的,一听之下竟然惊愕的大声问了起来。
“有情,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这回说话的是司马青山,除了对象不同之外,两人所说的话竟然是一模一样,果然不愧为两父子。
司马有情看了司马白一眼,见他愕异的点了点头确认,这才站了起来,走到父亲的身旁,低下头凑近他耳朵轻语了几句。
“啪—”
司马青山拍桌而起,怒道:“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来?”
赵暮和赵贝儿均是一愣,赵暮问道:“青山老弟,发生了什么事,竟致令你如此动怒?”
司马青山一挥手,唱歌跳舞的那些少女都退了下去,又吩咐了一声,家族中年轻一辈的也退了下去,会客厅里便只剩下了司马家族的几个核心人物。
司马青山看了司马白一眼道:“小白,你去看看情况如何,属属回报。”
司马白应了一声,对着赵暮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司马青山举起酒杯来笑道:“赵老哥,我们先喝酒,此事待查,一会儿等小白把事情弄清楚了我们再说。”
赵暮见他如此慎重,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只好举杯遥碰饮了。
不一会,司马白快步走了进来,对着司马青山等人行了一礼方道:“爷爷,内管家所报,的确是真的。”
司马青山拿起手桌子上盛了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一拍桌子,嘿嘿笑道:“好,好,好,这小子,当真是胆大包天,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赵暮和赵贝儿面面相觑,赵贝儿嚅嚅道:“司马爷爷,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你口中的‘这小子’不知道我认不认识?”他们两个都已隐隐猜到,此事估计与姓赋晨有关。
司马青山瞅了赵贝儿一眼,问道:“贝儿,你还记得你若思姐姐吧?”
赵贝儿点了点头道:“当然记得了,若思姐姐对我可好了,只是好多年没有见过她了,我才刚想问司马爷爷您呢,听说她不在山庄里。”
“在,若思丫头已经回来了,就在山庄里。”司观青山道:“而且,她就是姓姓的那小子闯五关落六将的第五关的守关人。”
赵贝儿顿时蔫了,无力地道:“若思姐姐守第五关,她最厉害的是音律,想必也是在音律方面出题了,小晨对音律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贝儿想,就算他能闯得过前面四关,也绝对闯不过若思姐姐把守的第五关。”
赵暮点了点头同意的道:“若思这孩子在音律方面有着非凡的造诣,对音律的领悟,听说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贝儿说的不错,如果她考那小子音律,这小子只有投降的份儿。”
司马有情叹了口气道:“可是,你们也许谁也想不到,此时姓赋晨那小子却正在我司马山庄的厨房里吃着我家若思亲手煮的双蛋汤面。”
“双蛋汤面?”赵暮大吃一惊,目光落在了司马青山的脸上。
除司马青山、司马有情和司马白三人之外,在座的所有司马山庄的人都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目光也都落在了司马青山的脸上。
只有赵贝儿却欢喜地道:“原来若思姐姐跟小晨是认识的耶,我想一定是小晨闯关闯的饿了,闯完第五关之后,若思姐姐就带他直接到厨房去,亲自下厨房煮面给他吃。”
司马白对姓赋晨还算有一些了解,知道姓赋晨那小子似乎挺有女人缘,貌似不只是赵贝儿一个女朋友,所以不作声。
坐在边上一个美妇人,那是司马有情的夫人成氏,闻言凝重地道:“贝儿,你可知道双蛋汤面在我司马家女子一生中的含义?”
赵贝儿摇了摇头道:“不就一碗面么,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一面牵两蛋,幸福千千万’,说的就是我司马家族的双蛋汤面的含义,也是我们司马家女子的诅咒,司马家未婚女子煮的第一碗双蛋汤面,必须是煮给她心爱的男人吃的。”成氏看着赵贝儿温言道:“贝儿,伯母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赵贝儿一愣道:“伯母你的意思是说,小晨和若思姐姐有……有……有感情?”
她第一个有,本来是想说有奸情,第二有则是想说有一腿的,只是想想都不合适,所以不得不打了两个钝儿。
“我不知道那小子懂不懂得,但是若思对此事却是一清二楚的,这丫头,做的是什么事啊!”成氏忧的两边眉头都差不多挤到了一起。
“这事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姓姓的那小子欺负若思丫头单纯,以花言巧语哄骗,哼,我绝不会放过这小子,抢了我们司马家的孙媳妇还不算,现在竟然敢来哄骗我们司马家的公主来了。”司马青山气呼呼地站了起来便往大门走去。
“老庄主——”
司马山庄的那些人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阻止道:“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我建议老庄主还是先去问问若思孙侄女的意思,以免弄的她尴尬。”
司马青山一愣,似也想到了什么,便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成氏道:“阿蕾,你是若思的母亲,你去跟若思问个明白,记得,别让我的宝贝孙女儿受什么委屈了。”
“是,爹。”成氏站了起来,自有四个丫环跟着她走了出去。
且说姓赋晨捧着那碗双蛋汤面,先前还吃的很快,到了后来,则是慢慢的吃着,剩下十几根面的时候,更是一根一根的放在嘴里慢慢的吸下去,唯一不变的,就是从始至终,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司马若思的脸,在此过程中,如果司马若思想动抑或是想说话,都会被他阻止。
“若思,原来你以前跟我说的,都是骗人的。”姓赋晨终于把最后一口咸得能他嘴巴都麻了去的汤一口喝了下去,却忘记了喝水,目不转睛的盯着司马若思的脸,赞道:“你脸上根本就没有胎记,而且漂亮极了,太美啦,这个是不是叫做秀色可餐呢?”
司马若思突然“啊”的一声惊叫,掩面转过了身去……
第499章:汤面风波(完)
第500章:保守女子
原来,她脸上蒙着的面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掉下了,先前因为一直担心着姓赋晨会吃不下那碗面,所以一直没有注意到自己脸上的感觉,此时听姓赋晨一说,她才突然意识到,吓的赶紧掩面转身。
“臭小子,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便在这时,一声叱喝从厨房门口传来,身着暗红旗袍的美妇人大步从外面走了进来,盯着姓赋晨,脸上略带薄怒,那样子好像跟他有什么仇一般。
正是成氏巧之又巧的在此时赶到!
“阿姨你是……”姓赋晨本来是站了起来过去“安慰”司马若思的,回头看到成氏之样,脸上颇是尴尬。
“娘,不关他的事。”司马若思飞快挂上面纱,转身快步走了过来,箍着成氏的手臂急道,似是怕她对姓赋晨不利。
“原来是伯母……呵呵,晚辈姓赋晨见过伯母。”姓赋晨一愣之下旋即反应过来,忙自上前见礼。
成氏见司马若思脸并无委屈之样,有的反而是焦急的担心,这才放心,脸色旋即转为平淡,看了姓赋晨一眼,面无表情地道:“姓公子客气了。”
说罢不再理他,拉了司马若思便往外面走去。
“娘,你干嘛呢?”司马若思不敢反抗,嘴里却是不依。
“若思,跟娘出来,娘有话问你。”成氏脚步不停,拉着她碎步出了厨房,只剩下姓赋晨一人傻傻地站在厨房中,不知道是跟出去后还是继续站在原地好。
“若思,怎么回事,你怎么给那小子煮这第一碗双蛋汤面,你不知道,你爷爷现在正在大发雷霆呢。”成氏拉着司马若思到了后面无人之处,瞅着她低斥道。
“娘,难道你就不希望若思找到自己的意中人?”司马若思微晃着她的手臂撒娇道。
成氏一愣,心里不禁涌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只不过这种感觉已经有十几年没有了。她清楚的记得,女儿五岁之前还经常会向自己这般撒娇,可是自从有一天从幼儿园回来之后,便再没有见她向自己这般撒过娇。
而事隔十多年之后,女儿又一次这般向自己撒娇,她只觉得眼睛一热,泪水差点儿便淌落下来了,忍着流泪的冲动,柔声道:“娘当然希望我的宝贝女儿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这天下,哪有为娘的不希望女儿幸福呢。娘只是怕你接触的人少,不知道人性的险恶而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给骗了。”
“小晨他不会骗我的,永远都不会。”司马若思抬起头来看着母亲,眼中荡漾着信任而幸福的光芒,以无比坚定的口气说道。
“不会骗你?那娘问你,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成氏以为她还不知姓赋晨和赵贝儿的事,便提醒道。
“若思当然知道他是谁,他就是跟赵家妹妹赵贝儿来我们司马山庄退贝儿妹妹与哥哥的婚约的那个男孩。”司马若思很清醒地答道。
“你……”成氏眉头一皱,话语一卡,顿了一顿才续道:“若思,你明明知道赵贝儿那丫头是因为这小子才跟你哥哥解除婚约的,也就是说,他跟赵贝儿那丫头有扯不清的关系,为什么你还要一头扎进这淌浑水中呢?”
司马若思抬起螓首望着夜空中那一轮明月,没有马上回答母亲的问题,成氏也没有催她,她了解女儿,更知道女儿心中的苦,所以她虽然极不想让她堕入姓赋晨的“圈套”之中(至少她心里这么认为的),却没有很剧烈的去逼她,而是以商量和劝解的口吻跟她说。
“唉”
“娘,也许这就是缘吧,抑或是孽。”过得良久,司马若思幽叹一声道:“女儿是永远都离不开他了。”
成氏一惊道:“若思,难道你已经跟他有……有那种……”
她知道女儿是一个极为保守的女子,而对一个保守的女子而言,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外乎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那个男人;还有一种就是她对这个男人的情已经根深蒂固,达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依她想来,司马若思十五岁便进了炎龙战队,以炎龙战队的特殊性,她不可能有时间接触到姓赋晨,所以便没有了对他情根深种的可能性,所以唯一的解释便是她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这可恶的小子。
司马若思粉脸刷地红通了整张脸,耳朵都滚烫起来,娇躯急晃,嗔怪道:“娘,你想到哪里去了,你把女儿看成了什么人啦?再说,小晨也不是那种人。”
成氏听她语句之中虽甚不快,她却松了一口气,因为如果那样,她得做好最坏的打算,她有一子一女,但也许是因为司马若思天生残疾的关系,她最心疼的还是她,如果她真的成了姓赋晨那小子的人,说不得她只有拼了命也要帮她完成心愿,就算是捆也捆住姓赋晨留在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