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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去咧。”
狗皮道士哈哈大笑一指心印道:“便是你这位大师伯也看中你啦,方才你昏了过去,便是人家把你救转来,还不快去磕了头,谢谢人家吗?”
心印闻言,闪避不迭,双手齐摇道:“这个免劳照顾,你不知道我最怕这一手吗?”
韦飞一看,却是一个小和尚,不由也站了起来,看着狗皮道士道:“师父,你却不能骗俺咧,这个小和尚,至多不过十四五岁,又生得怪俊的,他能当俺的大师伯吗?”
狗皮道士方说:“韦飞不得无礼,他实实在在是你大师伯,你别看他年轻,须知他只今生已经百余岁咧。”
心印却摇头笑道:“你别责备他,我这人决不喜欢乱当长辈,总要使人心服口服,他便不叫我大师伯,我也绝不会生气。”
说着,又向韦飞笑道:“我们且不说这个,你这家伙平日不是自充好汉吗?为什么也混到人家光屁股的娘儿们里面去,我可看见咧。”
韦飞不由又愕然道:“你怎么知道?俺也不知道那臭娘们为什么一搞便把俺搞在许多光屁股的狗男女里面去,他们跳跳蹦蹦又吹吹打打的,也不知在闹什么鬼,俺也没有理会,后来竟当着俺做出丑事来。那些浪女人,还向俺挤眉弄眼的,是俺气她不过,一捻拳头,打算揍她一个死再说,却想不到忽然一阵檀香味,又有一点金光一闪,那狗男女便全不见了,俺一眨眼便到这里来咧。”
狗皮道士忙道:“你已被妖人引入幻境,本来非死不可,方才不是你大师伯用佛家心光将你救出便完了,你所见那点金光便是他发出的咧。”
韦飞还在迟疑,心印笑道:“你还有一件事,怎么忘记说咧,那一群狗男女你虽然不怕,还打算揍人家,怎么看见那一堆骷髅,也吓得缩手不迭咧。”
韦飞不由大诧道:“这就奇怪咧,俺看见那一大群骷髅乱转,你怎么会知道咧?”
心印道:“我怎么不知道,便连你现在心里正在说:你这点点小和尚也打算在俺面前搞鬼。我也知道咧。”
韦飞不禁睁大眼晴,看着他做声不得,铜袍道人在旁大笑道:“你敢瞧不起你大师伯来吗?他已具佛家种种神通,慢说是你,便在座各人的心事也全瞒不过他咧。”
韦飞还在将信将疑.心印又笑道:“我不争你叫一声大师伯,不过你人虽被救回来,但你的形影,仍留在那张全晶球之中,人家如要将你魂魄摄去可不用害怕,只能仍如这数日所经,给他硬到底便无事咧,真的受不了,只用默念一声心印大师伯救我,少不得自有效验。”
韦飞听罢,正说:“我的魂魄他怎么能摄去?”猛然又大叫一声道:“好冷。”
便又倒下去,心印忙一抬手,跟着一圈心光向他罩下一闪而没,随即命人仍旧抬向榻上大笑道:“这家伙让他再阅历阅厉也好,诸葛老弟以为如何?”
狗皮道士连连摇头道:“这几天已经很难为他,你还以为不够吗?他的资质虽然不错,不过道力还全是一个门外汉,却恐受不了磨折咧!”
心印大笑道:“你真疼徒弟,须知真金不怕火,怕火便不是真金,我正是要看看他,受不受得折磨咧。即如此说,待我跟去看看如何。”
接着又道:“这里有这许多人,万无一失,你如有兴,何妨也跟去看看,只不过唐老居士还请暂时小坐一会,少时也许还有商榷之处咧。”
说罢,向狗皮道士一使眼色,金光一闪二人双双飞去。这里众人见唐开甲向王玉林和铜袍道人微笑道:“老夫适因情急,一时冒犯,尚望二位道友原宥。”
铜袍道人忙道:“那是彼此不知来历,小侄等又误以为老前辈为强敌,才以全力相拼,老前辈如此说法,却愈令小侄不安咧。”
王玉林却忿然道:“晚辈只因久受那武飞云禁制,一向驱如伥鬼,所以一经小禅师用心光慧剑脱困之后,便恨如澈骨,方才眼看她已被铜袍道友剑袍和我的五行真气两极磁光所困,虽然一时不能除去,却必可擒住,却不料老前辈忽代解围,情实不甘,自不得不妄冀其螳臂当车,自取其辱,不过此妇委实凶狡淫恶万状,虽与老前辈有救命之因,却吸尽万人膏髓精血,此事还望善处才好。”
唐开甲哈哈大笑道:“老夫虽久沦魔道,但过去劫中,本佛门子弟,此生又曾读圣贤之书,近蒙孤云神僧棒喝,久已迷途知返,岂有妄以道力庇此恶妇之理?不过恩怨因当分明,渡化一极大恶人也是极大功德,适才我不早已说过,她此身所犯淫杀诸孽,必使偿尽,才免其劫化为沙虫吗?道友所受荼毒我已尽知,却可喜经此魔劫,重返师门已经为期不远,又何必切齿于一妇人咧?”
王玉林忙道:“老前辈这话当真吗?晚辈被恩师逐出已久,只恐无此容易咧!”
唐开甲又笑道:“道友重返师门,与此事并无关连,老夫又何必骗你。如果不信,也许再过些时,你便知道了,实不相欺,老夫今夜此来,便是由小女转达道友师母苏仙子之命,了此诸般因果,不然却不会去得那么巧合正是时候咧。”
王玉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铜袍道人偕了王玉林二人,从东方降落以后,也是一座极大院落,看去实广何止亩许,中间却用白石砌了周围丈余的八角式大灶,灶上安着一口极大铜锅,八面各自有八人,不断的用木柴向那灶里添火,那口大锅也烧得热气腾腾的,冒起了有丈把高。
铜袍道人不由奇怪向王玉林道:“王道友一向陷身魔鬼,你知道这是干什么?”
王玉林笑道:“小弟虽然久陷魔手,但终日均在禁制之中,有时虽然现了出来,也只驱如伥鬼,所以一无所知。你既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反正我们身形全隐着,跑去一看不就明白了吗?”
铜袍道人点头,便一同向那锅灶走去,才到灶边,便闻得一阵腥膻臊臭之味,等到那灶边一看,只见火光熊熊,升出灶外何止数尺,那口大锅对径足有五六尺,却未盖上锅盖,四个短衣壮汉各自站在锅旁石凳上,每人手中握着一根虎口粗的木棍在向锅里不住捣着。
另有若干人,轮流用簸箕状的东西在向那大锅里倒下去,因在黑夜之间,天空虽有月色,那院落里也有若干灯火,离得稍远,便看不出那簸箕内是什么东西,只闻腥臭扑鼻,令人不耐。
二人正待查看,猛听灶上的壮汉中有人发话道:“我们四个已经搞了好一会,别说火烤得难受,便这臊臭味儿也闻够了,怎么还不来换班咧?”
又听那灶边一个身穿白骨教特有服装的人笑喝道:“你他妈的,才换上去还不到一个时辰便想下来,哪有这等便宜?这样好的东西长在娘儿们身上,谁人不爱,怎偏挖下来便嫌臭咧。”
那壮汉也笑道:“小师父,你站得远远的,哪里知道厉害?这东西活的尚且不大好闻,何况已经挖了下来,不信你哪一天试一试就知道咧。”
二人一听,不由大骇,却好一人托着簸箕走来,铜袍道人隐身近前一看,只见这一簸箕全是毛茸茸血污狼藉的肉疙瘩,再一谛视,一个个却全是女人阴户,更生生用刀挖下来的,单那一簸箕便何止十余具,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再腾身起来,一看那锅子里,上面已经浮起一层人油,接着又听另一壮汉笑道:“小道爷有这许多娘儿们,留着慢慢的大家快活不好吗?为什么一个个把东西活挖下来,熬这膏子,不太可惜吗?”
那人道:“你们懂得什么,这是我们祖师爷的不传之秘,现在要玩娘儿们还不有的是,这纯阴白水膏练好了,只消再配上三十六味灵药,任凭什么金创刀箭之伤,涂上去就好咧,前些时孙可望殿下的爱妾连脖子都砍断了,不就是这膏子治好的吗?”
那壮汉又笑道:“难怪祖师爷人称老神仙咧,原来这膏子却有这等灵效,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娘儿们那活儿,还可以做上好刀疮药咧。”他伸了伸头,又道:“不过这一大锅,我瞧至少也得百十个才够熬上这一料,要不是我们八大王下令,却没有人舍得这么干咧。”
那人道:“百十个那也用不着,这一料一共是八十一个,不过全得活的挖下来,一死便不灵咧。”
另一壮汉把舌头一伸:“如今这些娘儿们算是遭殃咧,你看前天的小脚宝塔,就死了好几千,现在又要熬这膏子,这样一来该快活的还是赶快快活,再迟下去,恐怕这一带的娘儿们要绝种咧。”
正说着,倏又听那院落前面走来了一人喝道:“祖师爷有令,这一料纯阴素女膏,限天明以前要熬成,立等配药咧,你们怎么不大下劲去搞,倒在这里说笑起来。”
众人立刻默然,下死劲的在那锅子内搞着,铜袍道人连忙落地,一扯那王玉林走向无人处悄声道:“王道友,你瞧,只这一点,这些邪魔左道,已经万死不足以服其辜咧。”
王玉林道:“这魔道中人本来就没有人性可言,其残忍屠杀何止于此。”一面指着那院落南面一带房屋道:“我们既已来了,且再到那房子里面去看看,然后再相机给他一个厉害,也替冤鬼出一口气如何?”
铜袍道人点头,又一同向那南边走去,只见那一带,却是一座楼房,只苦于房子朝南,后面并无门窗,无法看见屋内情形,只西边有一个月亮大门开着,似乎通着前面房屋。
二人又穿门进去,内面却是一个小小花圃,走进花圃,方见东边有一个小门,门内又是一重院落,北面正是那座楼房,南面却一重厅房,看去颇似一家富有的住宅,只有二面寂静无声,灯火全无,不像有人居住模样,只那东边隔院仍有灯光射出。
二人又穿过那重院子,便见东边也有一个小门通着外面,那门外却是一座假山,灯光便从石隙射出来,再绕过石山去,却是一个荷池,中间建着一个船般厅,渐闻嬉笑狎呢之声。
那船头的侧面便在山后四面曲槛回廓,一式田字短栏杆,
掩映着一带绛纱小窗,连内射出来的灯光.也红艳照人,却有两个下头打扮的少女,正在窗外向里偷张。
他走进船厅外面,忽见一个丫头猛一掉头,扯了另一个丫头,一同伏在栏杆上娇笑道:“拾翠,你瞧我们老太君,这一夺舍重生以来,不比夫人还俊吗?不知道的,还只道她老人家是夫人的女儿,谁知道这个母女却颠倒过来咧。”
另一个丫头也低声笑道:“她老人家什么全好,就是喜欢吸取半大的男孩子真阳和生吃人家心肝脑不太好,你瞧新鲜活跳的孩子弄来,只闹上一次,即剩下一个血污狼藉的残尸抛出去,杀人够可怕咧。”
铜袍道人和王玉林一听,忙就窗隙向里一看,只那船厅里,灯烛辉煌,中间放着一张小圆桌,对面靠着一张短屏风,设着两个座头,桌上放着一大壶酒,几色菜肴,右侧却设着一张红木大炕,炕上更无帷幔之属,却锦茵绣被,铺陈得异常精致,更有一阵阵薰人欲醉的异香送了出来。
那两个座头上,并肩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俏男孩子,再一细看,那少妇正是武飞云,正用一双白蛇也似的玉臂,搂着那孩子,用樱口度了一口酒,送向孩子口中一面媚笑道:“你瞧我这人好不好?”
接着,那右手一沉,不知摸向什么地方,又笑道:“你也这么大的孩子呢,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吗?别害怕,姐姐我爱你就和心肝一样咧,你乖乖的把这酒咽下去,停下会我包你受用。”
那孩子勉强把那一口酒咽下去.含着一泡眼泪道:“大姑姑,你放我回去吧,那些人把我从夹墙里搜了出来,我还没有见过我妈和奶奶咧!”
武飞云又吻了他一下吃吃连笑道:“你想见你妈和奶奶也不难,只和我好上一好,我便送你回去,要再这么哭哭啼啼的那可不用想回去咧。”
那孩子猛抬头垂泪道:“你要我陪你吃酒,我不是吃了吗?还要怎么好法咧!”
武飞云又笑得格格的道:“你别忙,这酒的药性一到,你便明白咧。”
说着,竟将那孩子抱向炕上,解着衣服,那孩子惊得直叫起来,武飞云似已触怒,纤手一指,孩子浑身便蜕脱,接着赤身便待扑向孩子身上。
王玉林在窗外看得分明,不由无名火起,左肩一摇,一道银光穿窗而入,直向那武飞云粉颈上扫去,铜袍道人也将蓝虬剑发出,一道湛蓝光华,跟着也穿窗进去。
倏见那妖妇似已觉察有人暗算,随即把手向后一挥,飞出一道粉红色光华,将那两道剑光挡了一挡,一个转身,先向屏风后面,抢了一件披肩,向身上一搭,便冲窗而出,娇喝道:“什么人竟敢大胆暗算于我。”
接着那两个丫头,也各发出一道惨碧妖光,